第3部分
作者:小鱼大心      更新:2021-02-04 04:13      字数:10053
  晃晃脑袋,从地上支起身子,一抬头,我傻掉了。但也就是那么一刻,然后我尽量大的睁着双眼,保证不遗漏任何一角激情燃烧的镜头。
  眼前男子健美的如同一只美洲豹,浑身上下充满了劲美,修长的双褪,感的线条,狂野的体态,金麦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在他一挺一抽间,身下人儿娇喘连连,诱人的呻吟恩~~啊~~不断。伴随着猎者的猛冲,身下女子婉转哭泣,似喜悦,似难耐,只有那消魂的呻吟不断,低柔的求饶断断续续:"呜~~ ~~主人~~恩~~ ~~奴家~~受不了了~~ ~~ 啊~~恩~~ ~~主子好~~ ~~厉害~~ ~~啊~~ ~~"
  此戏码上演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从一开始的血脉膨胀,脑门充血,不能自持,到渐渐的不很冷静,不很平和,直到现在感觉跪的膝盖生疼,都没有人理睬我,更没有人将我后背的捆绑松开。
  而眼前这个男人仍旧给我个背影,身下的女人依旧恩啊个没完没了。转动手指,银光闪过,绳子落地,爷我看烦了,要走人了。
  起身,将嘴上的破布拉出,撑的嘴角好疼,转动转动下巴,还好没掉。
  回头看了眼终于泻出的男人,可怜的女人,大步往门口渡去。
  "回来。"一个冷的没有一丝感情色彩的男音,突然开口。虽然他只是低沉的扔出两个字,却使人感觉到不可抗衡的力量。而奇怪的是,我的脚居然真的想往回走?笑话,真当你桃粉爷爷不是杀手堆里混的,死人身上爬的呢?
  我不理他继续向前,手中的匕首却已备好,准备随时画装饰画。
  "别让我说二遍。"空气突然被冻结,仿佛所有的因子都变成了冰凌颗粒,粉粉落下。
  "那你就直接说三遍,四遍好了。" 我是杀手,我怕谁?回头给他一个飞眼,挑衅一下他小小的愤怒。
  只是这一回头,是我所有不幸的开始,如果知道事情会是那样,打死也不回头!拧断脖子也不回头!
  没有想到,他居然就那么赤裸裸的立在我眼前,我明明走了九步,他什么时候跟来的?我居然不知道!我还是个杀手吗?
  他半眯着眼看着我,其实是角度问题,我吊着眼看着他,不好意思,也是角度问题。
  他五官深邃,眼睛如千年的冰寒,染不进一丝情欲,却冷冻蔑视一切。无论是浮华,还是生命,在那双墨玉的眼里,都是不值得一提之物。薄薄的唇,仿若冰雕般无温度,无瑕疵,没有感情的完美。这种惨绝人寰的生物,已经不是帅能形容了的视觉冲击。
  我对他笑笑,真心诚意的说:"你比我好看。"转身继续走,这个男人太危险,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胳膊被猛地拉住,我愤怒的回头,就在那一瞬间,唇被薄凉的东西封上!我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盯着眼前放大的冷颜,md!居然吻我?
  手中刀起,划开彼此的距离,一连串快速猛烈的攻击,招招至命!他确实好身手,没有攻击我,就已经让我吃力无发近其身。虚晃一招,快速飞奔,越上石墙,蹲在上面对着仍旧赤裸裸立在原地的男人挑挑眉:"哥们,能力不错,就是花样少了点,哈哈......"转身继续快速狂奔,幸好当初被女人追啊追的练出了快速逃跑的能力,看来过往都是珍贵的经历啊。
  待现代的桃粉,古代的芙蓉颜色自信满满,左拐右拐的奔出不知道地方。四个婢女突然出现,开始伺候她们所谓的主子沐浴更衣。而站立在一旁的两位男子,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
  其中一个终于鼓起万分勇气问:"主子,用不用属下将他捕回?"
  这位被唤做主子的人,仍旧闭着眼睛,任美婢为其轻柔冲洗。那潺潺温水,雾气妖娆,都眷恋在男子身上不肯离去。而此时此景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欲望,美是人类唯一能达成的共识。
  另一个男子突然跪到地上:"属下抓错了人,请主子责罚。"
  水雾弥漫,看不清男子的表情,只是那野的俊美,掠夺的残忍轻挂上嘴角:"去查他的底细。"
  两男子如获重生,拱腰退出,冷汗湿透衣衫,却分外清爽,没死就是活着!
  原本主子让他们去'缓暖阁'抓个于今夜拍卖,最具姿色的小倌。他们一边品着酒,一边注视着台上,待所有小倌上场,他们轻轻扫视,立刻寻到了他们今夜的任务。刚准备下手,却见另一小倌冲上台,当时二人微微一愣,没有想到世间竟有此尤物,比最妖娆的女子更妩媚几分,比最美色的小倌更别具风采,简直是花前一笑,绿尽芳洲。
  二人暗自庆幸没有早一步行动,不然定无法复命。e
  而事实往往是残忍地,就在你以为一定如此的时候,偏***不!还是抓错了!只是没有想到主子居然没有怪罪,不于追究,真是太阳不落山的奇迹。
  而那小子,居然敢如此的出言不逊,且没有死于主子的利爪之下,不仅让人感叹:男色当道啊!
  但二人又着实为那落跑的小子捏了把冷汗,看来主子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好久没有看过主子有表情的脸,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象很久远,又好像挺近......
  不能想啦,越想越远,还是办好主子的差事吧。一人去收集落跑小子的资料,一个去抓小倌
  致命诱惑
  我屁颠颠的四处打听,终于大半夜的往客栈正确的方向爬去。一路上,心思都在那神秘的男人身上,辗转千回都是恶骂!
  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反的回击,待看清来人,又忙收拳,这家伙真能让我练伸缩力。
  "呜......"md!又被亲了?
  "墨言,你姥姥!我要挖你家祖坟,把你姥姥放出来,把你摁进去!"我有些疯狂,如果你一个大男人,一连被两个男人当女人似的亲,你不疯,我看看?我气的轮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却被他温柔的圈住。
  "嘘......"夜色中,墨言的眸子闪闪明亮,异常温柔,仿佛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俊颜在我眼前慢慢放大,那种淡淡的草木清香,那唇微扬的好看弧度,那白衣身后的若大月亮,都安抚着我紧张的神经......
  见鬼的,我傻愣在当场,睁着大眼看着有些失去焦距的他,任由墨言柔软的唇在我的唇上辗转缠绵,吸入感官的,都是他珍惜的温柔。
  他的手臂,圈住我的腰身,将我细致的呵护在怀里。他的唇细细摩擦着我的,引起我一阵战栗,不自觉呻吟自口中逸起,他润滑的舌头忙灵巧的钻入,我脑袋轰的就被炸乱了!茫然的承接着他的吻,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不顺畅,身体的变化让我惊慌,我居然有反应了!见鬼!
  我气愤鲁的推开他,快速转身,气喘吁吁大步往客栈走去。越想越气,我到底是怎么了?跟个老爷们亲个没完没了,有病!
  手被拉住,我一挣扎,却再次落入墨言的怀抱,他底语中载着一丝的惶恐:"对不起,颜,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个断袖......"
  我身体一僵,这算什么?他说他不知道自己是个断袖,那我呢?我从来也不是个断袖!从来不!我喜欢的女人,一直都是女人!
  "那很好啊,不知道就不是!"我挣脱他的怀抱,一把揽过他的肩,大咧咧的说:"行啦,哥们,都是月亮若的祸,这样的夜晚太美,也太温柔。睡醒以后你就会发现,你还是喜欢女子地!忘了,都忘了!"只是能不能忘,只有彼此知道。
  关上房门的一刻,我感觉自己好象要虚脱了,心跳又开始加快。
  门外,他没有走,我知道。听
  他犹豫的问出:"颜,今夜出了什么乱子?"
  "有个门派抓错人了,睡觉!"我低吼着,算是回答。
  刚想往被窝里钻,却突然想到什么,一把将门拉开:"墨......"我僵硬在当场,脑袋再次罢工。我知道他没有走,却没有想到他就贴在我门口站立着。更没有想到,这一开门,自己撞进了他的怀里,被人家吻个正着。他拥在我腰上的手,渐渐收紧......
  一声无言的闷哼,墨言的嘴角涌出一滴血,细致的,小心的,缓慢的滑落......
  我将飞起的拳头,握紧在身侧,不知道自己想些社么,脑袋左晃晃,右晃晃,眼睛左瞟瞟,右眺眺,躲避着他的眼,翻身依靠在门框上,尽量冷静的问出我开门的目的:"高竟,是什么来头?"
  "'沧剑派'是江湖上很有名气的剑派,可以和'景秋山庄''流斋''墨居'同名。但他们行事太过招摇,门风不好。所以,未被看好。他们的剑法犀利,以狠绝为特长。高竟做为'沧剑派'的少主,武功不弱。"墨言嘴角的血不擦,眼柔柔的落在我身上,语调中却有丝沙哑,,转身也依靠在另一半门框上,与我对视着。
  "你觉得以他的武功争取盟主之位有希望吗?"我淡淡的问,而心里去一遍遍的重复着: 忘了,忘了,忘了那个吻!
  "就武功而言,他很有希望。"
  "你觉不觉得当我假设你能当盟主的时候,他身旁的两个人,都面露鄙视。只有高竟笑的一脸虔诚,仿佛你当盟主,是他最高兴的事?"我挑眉,从他嘴角滑落的血,真***碍眼!
  "颜,你的眼真利。"墨言眼光炽热。
  "呵呵......"我干笑两声,努力平静下怪异的心跳,不想,不想,不就是吻了一下,想太多了,墨言还是墨言,我还是我。
  "你觉得杀手有没有可能是他派来的?"继续探讨问题。
  "有。"墨言唇轻启。
  "他知道我被人抓走,而你一定会到处找,找不找到,不是他关心的,但你一定会体乏,而这个时候,就是暗杀的最好时机。如果今晚有人来,就一定是他干的!同意吗?"我对墨言笑笑。
  "颜,你为什么不认为可能是'景秋山庄'或是'流斋'下手的呢?"
  "不是没有可能,能当爹的,也是别人的孙子。不过,我们现在可以等等看,到底谁才是真孙子!"我嘿嘿一笑:"跟爷玩杀手游戏,还嫩了点!"
  "颜,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墨言轻轻的问。
  "哎......我曾经也是那游戏的参与者。"感慨啊,感慨!青青,兰兰,绿绿,我们的'殿杀'事业啊,就此搁浅了吗?
  "颜曾经也是杀手?"墨言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哈哈......杀手?惭愧,惭愧,没事杀个人玩玩,纯属娱乐。杀手啊,无论什么时代都是必须的品种,就像男人,女人。而我,就是应国民需要而诞生的产物。"自夸的怡然自得。
  "颜一定是最美艳的杀手。"墨言目光灼灼,看的我心露了半拍。
  "那是曾经啦,如今颜色老已,早不问世事,但求云鹤间,浮云里,逍遥且过半闲生......"我作势捋了假想的胡须,摇头晃脑的道家模样,引得墨言摇头苦笑,引的我尽量忘记尴尬,忘记那莫名其妙的吻......
  一路走来,暗杀不断,可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样, 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太没有新意啦。但我不得不佩服这些杀手的意志,明知不可能而为之,此乃勇气也!
  你说,大冷的天,我窝在被窝里睡的香甜,他们爬在房檐上冻得半死,还必须瞪着两只可怜巴巴的眼,适机而动。做杀手,难!做个半调子杀手,更难!
  记得有次,我善心大发。一把将躲在床下的杀手,拎出,苦口婆心的说:"一天没吃饭了吧?你们头也真是的,监视就监视,干吗不派人接你班呢?饿坏了可不好。来,咱喝点小酒......"结果,人家跑的比狼追的还快。
  这是什么?这就是临大事有平常心!这就是绝代风华的领导才干!这就是我芙蓉颜色的待人之道!没有绝对的敌人,没有永远的朋友!看看,多么人化的思维,多么感人的自白,芙蓉颜色,你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一样会混的风声水起!
  "想什么呢?又失神了......"墨言的手抚上我的脸颊,温热的感觉,很舒服,也很怪异。
  我不自然的别开头,低吼:"还想吃拳头!我们布置一下,等他们落网。"大步走开,这墨言真是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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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真够忙乎人地。凌晨两点左右,杀手造访,将被子砍成碎片,我和墨言躲在床下,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发威,看着他们愤恨的离开,一切都很安静。
  我无言的感叹:你们这也叫杀手?真给杀手这利落的名字丢脸啊!若不是今天遇见高竟,而爷我又非常之讨厌他这个人,也不会兴起跟踪凶手的想法。要知道长路漫漫,没有点游戏跟着,还真没有意思。不过,你既然总瞪着我们是回事儿,爷也不好太不把你当干粮,只有回访一下喽。
  我和墨言钻出床底,开始跟踪。他们裤腿上被我洒了荧光粉,黑暗里闪闪亮亮的,不怕看不清,跟丢了。
  我的长跑,显然没有轻功来得迅速,但也不赖。九拐十八弯地,终于追到他们的老窝--一间破庙。
  黑衣人抱拳:"老大,墨言不在客栈!"
  "哦?交给你们的任务,怎么总完不成?是在考验我的耐吗?"被称做老大的人,仿佛很无奈的开口。
  "老大,不是我等不卖命,实在是墨言那小子太厉害!我们派出去的杀手,用的计谋,他们好象比我们还清楚。"
  "你怎么不说自己能力不够?"声音很轻佻,听不出喜怒:"要不是'炎逐'不接我的活,他小子还能活到今天! "
  "老大,以你的剑法,跟本不用怕他!"
  "怕他?哈哈......"被称做老大的人,森的一笑,只听手起剑落,和他对话的人已经丢了命。
  又听唰唰唰三声,另外三人倒地。我不由的惊叹:好快,好狠的剑!
  "告诉你们,不是怕,是有备无患!呵呵......"被称做老大的人,对着尸体辩解着自己毛躁的心事,森的笑还真有恐怖效果。收剑,飞开,干净利索。
  我看看墨言问:"你怎么不追啊?"
  墨言看着我回:"你没有让我追啊。"
  我又认真的看看墨言问:"我没有让你追,你就不追?"
  墨言也认真的看着我回:"你说一切计划,听你的!"
  我眨眨眼:"墨言,我怎么觉得你好象并不介意有人要暗杀你呢?"
  墨言温柔的笑笑,没有说话。
  我问:"知道他住哪里吗?"
  墨言:"知道。"
  我笑:"咱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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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滚!滚!我再也不想见你!滚......我们完了!完了!"我衣衫凌乱,疯了似的吼着,含在眼里的泪珠,倔强的忍着,不肯轻易掉落。
  "你居然嫌弃我!你嫌弃我!我以前做过小倌怎么了?我和你以后在也没有让任何人碰,这次,是他们绑我去的!我的身子被人家糟蹋,你不想为我报仇,却嫌弃我!你滚!滚!我再也不要见你......滚......"我的肩膀,似愤怒,更似伤心的颤抖着。
  墨言伸手想拉我,却只是抬了抬胳膊,最终无奈的放下:"芙蓉,我......"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不想听!你滚!滚!"我好象游走于崩溃的边缘,全身瑟缩着。
  墨言静静的看着我,最终还是狠心的说了声:"对不起......"人转身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一个人,靠着墙,缓缓下滑的不单是身子,还有泪珠。身体在无声中颤抖着,如残缺的落叶,如易碎的薄冰,口中囔囔自语:"言,你好狠心......言,你最终还是嫌弃我......言......"
  一双大手,抚住我颤抖的肩膀,声音含糖量太高,险些把我撂倒:"芙蓉......"
  我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朦胧的看着来人,抽涕着:"高竟......"
  "别哭了,我都听见了。他不值得你如此,和我一起吧,我会照顾你。"高竟抚着我起来,手自动的拥在我腰上,上下抚摩着。要不是我有一定的杀手心理素质,早就恶心的挂掉了。
  "高竟......你......你不嫌弃我?"我闪动着大眼,感动的看着他。
  "芙蓉,我怎会嫌弃你?我疼你还来不及,你知道初见你时,我的心跳得有多快!有多喜欢你!若不是碍于你是墨兄的人,我......哎......"高竟说的情真意切,只是看我的小眼珠子开始全身的扫,仿佛马上就要把我扒光。那恶心的手滑向我的屁股,好象不是故意的,却绝对是有心地!md,等会儿老子十倍奉还你的大人情!
  "可......"我梨花带雨的脸,闪烁着犹豫,却也像是无助的人,闪烁着希望。
  "别可可的,芙蓉跟了我吧,我会照顾好你,像你这样的绝色,墨言不要,是他没有福气!"他继续对我苦口相劝。
  "不要跟我提他!那个人,我再也不认识!"我咬咬下唇,愤恨的说。
  高竟的小眼睛在我脸上唰唰,手在我腰上唰唰,想笑又不能笑的装着深沉:"好,我们不提他。"
  在高竟的搀扶下,他把带到了他在此地的隐蔽别院。这个别院确实够隐蔽,如果不是他带我来,我想一般人是不会发现的。我暗自笑着,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没有领我去他住的客栈,他怕墨言发现我已经和他一起,他想将我藏起来。就算他解决了墨言,他也不会放我出来。他是想禁锢我,想让我在这个世上消失,只成为他一个人的玩物。
  高竟啊高竟,你可要谢谢我啊,临死前还让你观看了这么一场戏活色添香的好戏,还给你找了个如此好的最终住所。善良如我啊......
  他把我带到卧房,眼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扫,他颤抖着手,激动的要解我的衣服,声音也开始突突:"芙蓉,你真美,想死我了。"
  我拉住他乱的手,低垂着红色的脸,看似娇羞的疑虑:"你保证,会对我好,是吗?真的可以不嫌弃我?你......"
  "是!是!是!快给我!给我!"高竟一把将我推到床上,眼睛就像是要喷火的炉子,鼻孔冒着浑浊的气,嘴角泛着恶心的口水。他笑着,迫切的像我压来。
  我一个翻身,躲开他的恶狼扑食,娇羞的将他返按到床上,轻语着:"让我来......"
  他的口水已经泛滥成灾,手在我身上乱忙乎着,急切着要拉扯掉我的衣服。
  我妩媚的一笑,将一手指伸到他嘴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若有若的气息淡淡的说:"舔我......"
  他色欲大增,一口含住我的手指,舌头在上面打着转,我趴在他身上,挑逗的笑着:"喜欢吗?"
  "恩......"他恩恩的哼着,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我抽出手指,只听啪的一声,一个无比清楚的手印,落在了他的脸上,我继续媚笑着:"喜欢吗?"
  "呜......"他发出惊恐的声音,却说不出话,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人预见了自己死亡的样子。
  我将手指在他身上抹了抹,想要继续自己的折磨,身子突然被拉起,心理噌的来个空翻,这墨言的脸色也实在是太恐怖了!我这是替他扫清垃圾,他怎么看我像看仇人似的?
  墨言的膛起起落落,眼睛死盯着我瞧,突然拉起我的手,用自己的袖子使劲的擦着我的食指,声音已经结冰:"都说直接了结他,你非要......"
  "我以前就是这么杀人的!你说的方法有危险,万一打不过他怎么办?我这个方法没有风险,一保一个准!"我白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指,都快让他擦落皮了!
  看他还是气乎乎的样子,我竟然觉得很好笑,想不到他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我柔媚的笑着,眼上高电压,软软往他身上一靠,抬起脸,唇微张,吐出两个字:"吻我......"
  墨言身体一僵,脸色瞬间绯红,神色激动,缓慢的低下了头......
  "喀!"我喊停,弄得墨言满脑糨糊。
  "哈哈哈哈......我就说,我这招最好使!要是我唇上抹毒,你这一亲,命已经交代在我手里了!"我得意的飞了他一眼,敢说我不是个优秀的杀手?敢瞧不起我的计谋?
  "你!你以前就是这么杀人的?"墨言掐着我的胳膊,眼睛瞪得老大,好象很生气。
  "安啦,我也只是让他们亲亲手指,我可没有贡献吻杀人的习惯。"我又白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径直向高竟走去。
  "哈哈哈......高竟,你刚才我屁股的挺爽啊?"我一只脚踩在床沿,晃个脑袋,嬉笑着。
  他眼里的恐惧,在逐渐加大。
  "想说话是吗?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是吗?想让我原谅你是吗?想做个明白鬼是吗?你屡次暗杀墨言不成,就应该想到有一天,我们会来找你。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我一边说,一边动手扒他衣服,在他的惊恐中,将一些药粉撒在了他的分身上。让你暗杀墨言!让你老子!你活该!
  墨言问:"颜,你不杀他?"
  "不是不杀,是先折磨一下,再杀!"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有点酞兰的嗜好,喜欢玩艺术。
  我狡诈的一笑,狠狠的呲牙,森的说:"那个王八蛋,居然对我上下其手,哈哈......我会让他享受到舔我食指的乐趣,让他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那东西,涨满,充血,爆裂,废掉!然后......哈哈......然后流血死去......"
  墨言看着我眨了眨眼:"颜,你平时研究的东西,就是这些毒药吗?"
  我将脸慢慢贴进他,挑挑眉毛,呲呲白牙,尽量温柔的低语:"你再吻我,爷也送你一些特效的宝贝......" 在'墨居'无聊的时候,我就研究起了酞兰常用的药,以备不时之需。
  墨言看着我,眼波闪烁,我暗叫不好,却闪躲不及。他温柔的笑突然放大到我的脸上,柔柔的唇,快速扫过我。在我处于朦胧状态下,恼与一吻间,感叹威逼效果不如人意时,墨言拉着我手,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