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作者:小鱼大心      更新:2021-02-04 04:13      字数:10587
  意外事件
  换了件暖绿长衣,腰身处扎了条深色绿带,长发随意撩起一半,用桃木簪子固定。照照镜子,真是帅的直流口水,飘逸的眼泪横飞,此男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古人啊,你们有眼福啦;古女啊,你们''福啦。如此翩翩公子俏郎君,跨越马上,仰鞭出发。
  实则秋尾,风刀凉。一晃三个月的好时光,都在'墨居'中度过。三月前绿戴末青的山峦,此刻已经秋红一片,眨眼望去,竟有片片瑟缩凄凉,却美艳的依如红妆。
  顺着溪流,一路前行,爬过橘色山脉,让小老头看看我,一切安好。
  水波潺潺,飘落到上面的枫叶,顺水做个免费的旅行。而我,也应该做些什么,虽然墨言那小子,挺讲究,可我毕竟不好吃人家一辈子。当个食客是需要有轰不烂的脸皮,可惜我这一身嫩,经不起那种折腾,顶多挡个子弹什么的。
  我会做什么?除了杀人,就是杀人!唯一的嗜好会画那一两笔的山水画。还记得当我收笔贮足半眯眼摇头晃脑的欣赏着自己画的风景时,兰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扬起:"桃粉,原来你也有画抽象画的资本呢,啧......"打击报复不过如此。再看绿绿,青青皆一副无比认同的态度,我更加肯定了,男人比女人还善嫉仇!
  不知道他们飘哪里去了?是不是也来了'瑞',顺着我醒来后的地界,开始溜达,希望找出一点线索。
  一匹马,一片鳞波,一天橘色,一绿衣玉人。
  我闷骚的牵着马,发丝微扬,颇为感叹,如此雅景,美人们都跑哪里去了?都躲在谁的被窝里不出来与我一会?我准备好的微笑二两,媚眼三两,情趣一两,风度四两,怎么就没人欣赏?大好的天,没有一个人出来溜达散心吗?
  也许集市上的人多,姑娘也多,可那匆忙的破地方,能有什么艳遇?若是在此地遇上个漂亮妹妹,我小露一腿,将其勾搭到手,那......呵呵......天为被,地为床,妹妹当衣裳,多爽!
  我查来查去的,没有找到一丝线索,便开始了孤芳自赏,跺着步伐,准备偶遇良缘。看出来了吗?人清闲到一定份上,就我这样,开始满脑袋的姑娘。
  哈哈......天不负我啊,果真,来人了!
  一女若新月,飘然入目,光看那小桥上的背影,就够我魂飘魄流的抓个半天。那萧香的肩膀,浮动的衣袖,低垂的粉黛,都是不胜高风的娇羞。
  我牵着马,一步步靠近,眼睛不停的往她脸上瞄,争取早一点看清那别致的容颜。一步,两步,看过来,看过来,帅哥在这里,妹妹看过来,三步......
  内脏仿佛被人切了,做了个熘三样,怪异难受不知疼的要死,我拉拉个脸,尽量做到淡定无谓的从此'女'身边滑过。
  "想就这么走了?哈哈......"此女一声奸笑,引来大汉四人。
  "难道还要因为瞥见了'姑娘'的花容月貌,必须迎娶吗?"我拍了怕马脖子,不痛不痒的笑说。
  看着有些呆愣的五人,我知道自己通杀的样貌又起到了一定的点效果。
  "你......你......是男?是女?"那位'姑娘'伸出涂得艳红的手,很激动的指着我问。
  "是男,是女关你们屁事?你们打劫就要有个打劫的样子,管那么多做什么?你们的目标很简单直白,要么劫色,要么劫财,自己选一样吧?"我好心的替他们分析眼前的形式, 认清自己该走的路。
  "那......"此'姑娘'开始犹豫。r
  "你们先商量一下,等会儿告诉我。"我牵着马往前走,不理这无聊的几人。
  "站住!你走了,我们抢劫谁去?"这位'姑娘'突然变得异常聪明,双臂一张将我拦下。
  "哎......也是,以你们此等手法,能等到愿者上钩,实属不易啊。来,来,我教你们几招,留着日后抢劫用。"我伸手招呼四位蒙面大汉一同加入到我的训话行列,他们略显犹豫后,马上随了过来。
  我选了处干净的位置,蹲下,拉着五个人,围成了一小圈:"要说抢劫吗?必然要拿捏好时间地点人物和银两,缺一不可。市场调查是必须提前进行的项目,你若不了解对方的底细,贸然出手,结果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就像今天,你们遇见了我,我这人心好,没有和你们动手,若真动起手来,你们一保一准不是个儿。"蒙面四人组的额头开始画黑线。
  我接着说:"还有你这位'姑娘'的扮演者,也实在是太逊色了,怎么着你们也应找个差不多的,小小勾引一下,乱人心志。再用迷魂香把人弄昏,既安全又有效的抢劫方式。可你看看你这张脸,还真不容易让人产生审美疲劳,却有一心撞墙死的冲动!你们这明明不是抢劫,是要命嘛!既然我们说到装女人,你就把胡子刮刮,画上个胭脂红什么的,别弄得背影引人遐想连篇,正脸让人呕吐半天。即使是做土匪,也要有自己的行为准绳,你的目的是要钱,就别让被抢人一面失银子,一面做呕失心。人留一分面,日后好相见,懂吗?你丫这样,简直把人往死里整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汗已经将黑布取下,各自擦着浊汗。装女人的那位,也满面通红认真细心的听着我不收费的教诲,而我则是好久没有这么爽的开口说过话,当然不能随便停下:"我们现在说说打劫的种种利弊条件,然后分析一下打劫的心路历程,要在教训中吸取营养,要在钱财中锻炼理财......"
  我蹲在地上,脸不红,气不喘的句句娓娓道来,颇有指点江山的气度。而那五个人,从一开始的狐疑,到认真聆听,再到盲目崇拜,再再到疲惫不堪,再再再到气喘吁吁,再再再再到最后的眼耳不闻桥外事,一心只想回老家,后悔下山劫我财,返被教悔成痴呆。
  有人轻拍我的肩膀,被我不耐烦的扫去,爷我还有几句总结发言没有说完呢?要不是早就知道你来了,你这一拍,十有九是断了手腕地。
  我轻轻咳了两声,用手敲了敲地面,想引起大家的注意:"最后,我再说两句。"
  噌......五双眼睛突然神采奕奕的齐看向我,我心里颇不是滋味,瞥了瞥嘴说:"把你们山寨的具体位置给我,等我有时间亲自去指导你们如何在实践中辨真知,如何......"
  "小的无门无派无山寨,这就告退了。多谢恩人指点日后谋生途径,小的们回去后一定细心钻研,绝对不辜负恩人再造之恩。敢问恩人大名,日后好回报。"那'姑娘'忙出言打断我所有的构想,直问名字。
  "颜色。"我还是抱个名号吧,说不定以后要闯荡江湖,先做个小小的前期宣传。
  "芙蓉颜色。"墨言上前一步,婉约的气质十分动人,还别说,真是翩若惊鸿,宛若游龙。我就奇怪了,他这样怎么没有被人怀疑别,我怎么就总在别的问题上玩无间呢?
  "原来是芙蓉颜色恩人,小的们先告退了,日后有缘再会。"'姑娘'领着四汉子一溜烟跑没影了,动作之快,让我以为自己看见了所谓的草上飞。
  我眨眨眼睛,看向劫匪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说:"墨言,你觉不觉得他们是在......逃跑?"
  "不觉得是在逃跑......"他很郑重的看着我,突然嘴角上扬个好看的弧度:"好象是在逃命。"
  我臂膀一抬,使劲的拍拍了墨言的肩膀,感叹道:"诚恳!诚恳!"
  "哪里?哪里?"墨言满眼笑意。
  "墨言,你觉得......算了。"
  "颜色,我觉得......还是不说了。"
  我们相视而笑,即使话不点明,也知道彼此问答间的奥妙。这也许就是三个月和一人朝夕相处的灵犀吧。我t***也许真得弄条疤痕出来,单穿男衣还让人以为我是女扮男装假雄真雌。这样以后怎么泡小妹妹?难道见到漂亮女人就靠过去,然后神秘兮兮,小心翼翼的拉开裤子,认真的说:"我是男人,带把地!"
  骏马狂奔,我一个大男人,窝在墨言硬邦邦的膛里,诡异的让人窒息。我再次诅咒那该死的马,我一眼没照顾到,居然自己跑了。墨言让我放心,说那马识途,已经回去了。它回不回去,关我鸟事?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不是我骑着骏马,你窝在我怀里,而是我窝在了你的怀里?说什么我身子比你单薄,还愣是用披风将我裹得紧紧实实,让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我已经开始考虑是先杀你,还是先杀马了。先杀马吧,没人驮我回去;先杀你吧,这马很烈,看来我得驮它回去;一同杀了吧,我就一定无法再回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感叹生命之渺小,叹息无钱之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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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我一不小心打掉墨言的茶杯;一不小心砸碎了台上的熏香;一不小心捅破了窗指,割断了窗梁一角;一不小心将其被褥点燃,一系列的动作,是在我们回到'墨居'后发生的。
  当看着燃起的被褥,我很是惋惜的说:"对不起,手没拿稳蜡烛。不然,今夜你和我睡得了。"
  "好啊"墨言轻柔一笑,抬腿往我屋里走去。
  而我傻傻的低垂个脑袋,没有想到他这么快的就会答应,'墨居'的屋子很多,还以为自己要费一些口舌才能骗得与他同床。一时间还不太容易整理好思路,只能快步赶到墨言身边,紧随不离。
  "再往里点,真挤,早知道就不收留你了。"我裹了裹被,将墨言往里拱了拱,嘟囔一句话,开始进入睡觉倒记时。
  我与墨言一直背对着背,两个男人躺在一起,盖一张被子,有说不出的怪异。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稳,假装进入梦乡。耳朵却伸得老长,听着屋内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也许美人也感觉到我的紧张,瞪着瓦蓝透亮的眼,与我对视着。
  看什么看?再看扒你毛,做真皮手套!也许还能弄双鞋垫和屁垫。美人,你快点长大啊,呵呵......
  "颜色......"墨言唤我。
  "干嘛?快睡觉!"
  "颜色......"
  "干......"我噌的翻身,不耐烦的低吼刹那消失,说不尴尬那是假的,可要说害羞,那是小女生常干的事。我只能继续把话说完:"干嘛?"心里却在思考,这家伙什么时候转过来的?这家伙的唇也挺软的嘛,别说,还真有点唇齿留香的感觉。
  "没什么,睡不着,想和你聊聊天。"他淡淡的开口。
  "是聊天还是玩亲亲呢?哈哈......"我笑的有些无良,你不提,我就不提了?那多没有生活乐趣。
  "......"黑暗中,他不语,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可是人家的初吻哦,人家现在又和你一被窝,传出去让人家怎么嫁人嘛,人家不管,要你负责!"我捏着嗓子,开始打发漫漫长夜。
  "那颜色想让我怎么负责?娶你可好?"隐约间能感觉到墨言低低的笑意。
  "人家要坐正室!"我伸手在他膛上一点。
  "好!" 墨言膛被隐忍的笑意振的起起伏伏。
  "娶了人家,就不能在收任何的小妾。在家我老大,出门你老二,小事我做主,大事你说了算。"
  "什么算是大事?"夹杂着笑意问。
  "大事就是关乎国家利益,关乎战争和平,这些都你说了算。"
  "呵呵......我的劳还真大。"
  "那是,你是一家之猪,我是一家之主嘛。"
  "那......夫人,我们用不用立个字据呢?"
  "行,就立个三从四德吧。"
  "哪三从四德?"
  "三从:我出门你要跟从;我命令你要服从;我错了你要盲从。四德:我眼神你要懂得,我生日你要记得,我花钱你要舍得,我打骂你要忍得。"
  "哈哈哈哈......小生这就去娶笔。"墨言做势要起来,却被我一把拉住。
  "呆子,比我还疯!睡前笑话讲完了,赶快睡觉。"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天即将破晓,在我以为可以安全补一觉的时候,美人突然站起,两只眼睛死盯着房梁。我知道,该来的,还是没有躲过。
  敌没有动,我怎会动?更何况,以我现在的位置,受攻击到是更方便些。
  眼见一细若蚕丝的银线,缓缓滑下,一抹银色的冰凉握在我手里,就等着看见猎物飞出一刀,甩甩酷。
  却听一声闷哼,偷袭者随音落地。
  我趿拉着鞋,渡到成大字形匍匐在地的黑衣人前,一脚将其翻转,笑嘻嘻的打量着眼前的灰脸人:"你可以选择吞药自尽,但请别死在这里,我怕晚上闹鬼,睡不着觉。"
  我看了看和我一起下床的墨言:"我这屋子里的灰也太厚啦,你看那人脸,简直没法看,都成灰色了。赶快找人给我打扫打扫。"
  墨言嘴角挂笑,眼波温情婉婉:"好,谁让你家美人太凶,别人不敢靠近。"
  "凶?我家美人凶?不没掏你屁股,咬你弟弟吗?"我白了他一眼,要知道我家美人已经很善良了,除了喜欢咬我屁股当磨牙,对其他姑娘那是好的没话说。我多希望它将喜欢高峰的事业好好发展发展,别光盯着我屁股是回事,也盯盯女人高耸的咬上两口,但求衣破,不求血流。
  再一低头,夜袭人已经消失。
  "派人跟了?"我问。
  "恩......"墨言答。
  从昨晚回来,我就发现墨言屋子里非常的不寻常。也许是做杀手久了,鼻子特灵。观察后,将毒药,钢丝,毒虫,弩箭一一拆除,最后还把墨言哄上自己的床,严加保护。我就不信了,我杀人快,保护人会慢?
  结果证明,我保护人是不怎么样,都不知道墨言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就把夜袭人给撂倒了,而我只能尴尬的收回自己的小小刀,笑笑。哎......要是早知道他这么厉害,何苦我一夜不眠,像美人一样警惕着四周的任何变化,惟恐睡着,吃不到今早的饭。何苦我一夜僵硬,让他占了大半个床,以为自己是大侠,原来是大虾。
  不过,话说回来,这墨言也太能装了,明明看出了暗杀,明明武功比我好,却还跟我挤一张床,够不地道地。
  我问:"查到了吗?"
  "杀手还真听你的话,一出门就吞毒自尽了。"
  "这叫人格魅力,你慢慢会懂。现在事情大条了,小墨言啊,你得罪谁啦?先前的那个杀手一看就是探路的,后面人马一定大大的有啊。"
  "得罪谁说不好,但是下个月十五将召开武林大会,光是盟主之位就够一些有心争夺之人,暗下毒手。"
  "那不光是什么啊?"
  "不光是盟主之位,还有'神匙'。"
  "'神匙'是什么东东?"
  "据说是个罕见的宝贝,能预知你的问题,并给予答案。"
  "哦?"如果我问它青青兰兰绿绿在哪里,它会知道吗?还是会告诉我: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一切随缘?那我一定要用鲜血涂墙。'神匙'未必是真,'神混'到是差不多吧。
  "你好象不怎么敢兴趣?"
  "如果谁告诉我'神匙'是个脱光光的天下第一美女在床上等着我,我一定非常感兴趣。"我吸吸口水,想想都够美地。
  "'神匙'不是,但有个人是。"他眼波一转,分外明亮动人。
  "谁?天下第一大美人?"我眼睛立刻蹦出了绚彩的花烟火,成心型。
  "芙蓉颜色"他看着我的眼,字字清晰。
  我瞪大的眼,慢慢缩小;兴奋的细胞,渐渐平静;我的一颗心,就这么被冻结成冰,最后碎掉,连一丝血迹你都找不到,话说残忍不过如此。
  错抓的小倌
  天空干巴巴的,既不下雨,也不下雪,一点风景都没有的走了六天。幸好马上有我和墨言二位帅死鸟不偿命的主,滋养一下过路人的眼。如果再说仔细点,已经变成了墨言一只独秀,我已经将脸画成了芝麻饼。明说是为了不引起大小市民争看明星的骚动,暗语确是不喜欢别人把我看成假扮男装的女子。哎......太美t***也是麻烦!也许把脸画的真是太形象了,路边的丐帮积极份子,看见我都不停的咽着口水。
  此次出门,不单是要去参加所谓的盟主争霸赛,更重要的是寻找我那失散的青青,兰兰,绿绿,抱着有一丝希望就不放弃的信念,必须找找看!按理说,大家都是从一个山崖上掉下的,怎么也至于将我们飞向不同的年代吧?虽然没有捆绑式一同降落,但好歹也应该是同一地区的空降品。如果他们已经到了,那一定会找我的。而这次的武林大会,应该就是契机吧。
  好象无论到了哪里,墨言都有认识人,都有自家产业。我们一路吃的喝的那是相当齐全周到。
  晚上休息片刻,我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鬼火,想出去转转,也许往烟花之地晃晃也不是坏事,呵呵......
  轻手轻脚的溜出屋子,一转身,一抹俊拔的身影正含笑的看着我。月光如水,柔沁万千,此刻那白衣渺渺,和着特有的干爽,安静,舒心的味道飘来,看的我一阵眩晕。
  墨言向我走来,唇眼皆弯成了好看的弧,轻抬起手,了我的脸,轻柔的说:"顶着个芝麻脸要去哪?"
  我傻傻的看着他流转生辉的眸子,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慌乱推开他拥在腰上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骂道:t***,墨言你小子真不地道,对兄弟也放电,差点让你电成猴屁股。
  "去妓院!找姑娘!"我低吼了一声,转身下楼。没走两步,又折了回来,跑进屋子,将脸洗干净,这样才对得起他人的视觉效果。
  经过墨言身边时,停了停,没好声的问:"你要不要去?"
  "好。"
  恩?不是吧?他怎么总能这么快的做出内容分析答案。我没看他,径直走到马旁,跳上,狂奔,身后马蹄的击地声,一直尾随。
  当我和墨言跨入这传说中的灯红酒绿,顿时大开眼界。
  莺声燕语,浅唱低吟,脂粉成行,锦帐千重。
  我傻笑着,迈着腿,随着老鸨穿越花丛之中,顿时觉得头眼昏花,目不暇接,这媚眼,这飞吻,满天横飞,真有天上下裸女的澎湃感。
  我们穿了没两步,就听有人唤墨兄,不由分说被热情的拉去了一个环境特别幽雅的小屋。小屋里无论是墙还是桌椅都是用竹子排成,挂起的青纱罗帐渺渺间引人无限遐想,似色还无,道无还有,就这样,才让人期望吧。香炉一点星,烟雾缭绕,若女子玲珑的曲线,联想翩翩。
  我打量着小屋,寻找着美人,他们三人打量着我,辨别男女。若不是看在墨言的面子上,定每人留给他们一个深刻的印象!
  "墨兄,该为我们引见一下这位小兄弟吧?"青色锦衫男子,眯着两只小眼,扁着个厚唇,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看透我里面的肌肤,这种热情,真让人吃不消。他旁边还依偎了一个小倌,白白嫩嫩,唇红齿白的,挺讨人喜。再看青衫男子的尊容,再看看小倌,我无言的感叹,小倌在床上要如何努力才能勃起?哦,对啊,不用勃起,只需要拱起,呵呵......
  墨言文雅的为大家相互做了介绍。那位青色锦衫男子是'沧剑派'的少主高竟,不用说,他喜欢的是男色。他身边的两位是他的酒朋友,也是要一同参加武邻大会的。
  我大概看了一下这三人,才知道什么叫做不是不比货,就怕货比货!他们和墨言摆在一起,简直是有侮辱人类美好结晶的罪孽。看看人家墨言他妈爸的遗传基因多好,再看看那三位,若说其中一个能勉强过眼,那其他那两位,看一眼简直比打我两拳还内伤。丑不是过错,但你们还自认潇洒的对爷抛眼神,就实在太无法忍受了!
  高竟的眼,从我进来,就没有离开过,对我更是百般殷勤:"芙蓉公子,兄台这就敬你一杯,为我们初次见面,干......"他一仰脖,酒咕噜下肚。
  "高公子,这酒我不能喝。"我对他淡淡一笑,弄得他两眼冒星,厚唇微张,仿佛随时会淌下口水似的,够恶心!
  "为何不能喝?"他反应了半天,才开始接我的话。
  "我初入江湖,见一面的人实在太多,要是都跟着喝一杯,我早就爬着走了。"我挑眉看他,和你喝酒,还不如咽蜡。
  "哈哈哈哈......芙蓉公子真是个有趣的人。" 高竟不怒,反笑,让我觉得这人不简单。他小眼一转看向墨言:"墨兄能结交芙蓉公子这样的妙人,真另兄弟羡慕啊。"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话呢?
  "是我的幸运......"墨言柔情万千的眼波,慢慢投影到我平静的心湖上,引起阵阵涟漪。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不知道这家伙今晚怎么了,要发春,这里女人,男子的一大堆,干吗总瞄着我看?
  "呵呵......呵呵呵......"那三人笑的有些下流,满是欲望的眼睛直往我和墨言身上扫。
  我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噌就火了,把我当成断袖了!md!爷不知声,你当爷好欺负是不是?
  啪!我一巴掌拍向桌子,桌子没碎,我的手到是震得生疼,我一紧眉,另一只修长的手立刻拉上我,将拍红的手心,放到自己手里,轻揉着......
  啪......又一声,是我大小脑相互闯击的声音。我......我......我是要发威地!怎么被墨言一揉,揉得傻掉了?
  那三人笑的那叫个暧昧啊,笑的仿佛看见了我们在床上开演激情戏码,恶心了我一地的**皮疙瘩。可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那个叫高竟的家伙,笑是笑,也一直笑,却在看向墨言的时候,闪过一丝非常快速的狠。
  我心思一动,手仍被他握着,整个人笑着向他身上靠去,仰起脸,对他眨眨眼睛:"言,他们笑我。"
  墨言身体一僵,愣在当场,看来是没有想到,我会跟他来这一手。却随即配合的笑开了花,修长的手指滑过我脸,闪烁的眼留恋着......
  我娇笑着,不依的仰仰下巴:"言,等你当上盟主,你还会这么宠我?喜欢我吗?"我对自己的麻,已经习惯了,就不知道墨言能不能挺住,其实还真为他担心,哈哈......
  墨言的俊容,皎洁如月,泛着轻柔醉人的光华,那双星眸分外明亮动人,好看的唇微语:"颜,我会疼你,宠你,一辈子。"
  按理说,这时候,两个深刻表白的人,应该相互拥吻,表达一下对感情的真挚。可我们很怪,却只是笑笑,我说了声:"讨厌"。就从他怀里爬出,摆弄着酒水,装害羞状,小饮着。这墨言比我还会演,佩服!
  然后大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调侃,有的没的,关于盟主的,关于美色的,关于江湖的。
  我这耳听,那耳过,只是有礼貌的笑笑。我要观察的东西,已经得到信息,其它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眼睛开始往台下转去,想寻个美色养养深受刺激的眼。
  突然,我瞥见一个背影,那熟悉的感觉使我的心在刹那间停止了运做,人也随之冲了出去,兰兰是你吗?
  舞台上正在拍卖小倌,我这一冲,可把阵势给冲乱了。我哪里还能顾及他们所想,要是兰兰,哈哈......我不埋汰死他,我就不是桃粉!不对,我要让墨言将他买下,替我暖床!折磨疯他,哈哈......兰兰,是你吗?
  当我手即将接触到他的裸背时,突然所有的蜡烛一同熄灭,四周一片黑暗,我下意识的提高警惕,只觉得微香袭来,我忙闭吸,却还是晚了一步,人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