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雨潇潇(之一) (一)隔房窥春色士子动心
作者:LKK      更新:2021-11-26 10:10      字数:3190
  何芳,十九岁,这年高毕业,因大专联考失败,羞见父母,乃留书离家,决意在台北市自行谋职,半工半读,准备明年再度参加联考,非考上大专,决不返家
  他每天看报纸上的人事栏,去应征多处,结果都失望了,后来只好屈就一家小具店里当店具,月入仅有四百元,膳宿自理
  他租了一间小阁楼,每月一百元,早晨九时上班,夜里九时回家,生活异常刻苦,但夜里他还要温习功课,以备来年参加联考
  阁楼下住着一对夫妇,丈夫是一家大饭店乐队的乐师,姓张,人都叫小张;太太是教芭蕾舞的舞师,两口子收入有限,但用钱挥霍惯了,以致到处欠债,为了现实生活所迫,现在也只好租住这一间只有个榻榻米大小的地方来
  小张每晚至少要到一点多钟才回家,上午却蒙头睡大觉太太白天上班,教小女孩跳芭蕾舞,夜里回家她原是舞女出身,因为小张是个小白脸,所以她爱他,两人搭得火热,便实行姘居,虽然小张月入不丰,她却甘心跟他吃苦
  但,她原是个淫荡的女人,自从何芳也租住这家屋子,见他长得十分清俊,比小张还要美得多,身体也棒得多,便对他十分倾心
  有一次,何芳在洗澡,她无意从外面经过,见有一线灯光外射,忽然动起淫心,正如一般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裸浴一样,她偷偷地向里面窥视一下,谁知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她简直身子都酥了
  原来何芳在校时喜爱体育,因此功课虽然差,身体却锻炼得非常棒宽肩厚背,大腿又圆又大,这时浑身都是肥皂的泡沫,那两胯间一根粗壮的阳具正坚挺着,周围黑黑的阴毛也濡湿着许多泡沫
  何芳正在用抹擦那根粗大的阳具,忽而抹擦龟头,忽而用力搓那阳具,动一下,那东西挺一下,只看得这小妇人身子发麻,两足发软,简直人都要软瘫下去
  这时有人走近,她恐怕被人发现羞死人,急忙强自镇定着走回房去
  她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乱想起来,心忖何芳不但人比小张俊俏得多,那东西料不到有那么粗大,竟比小张粗大了分之一以上,如果把那东西插在自己的阴户里去,那自己真够销魂的想到此,不觉淫液渐渐由阴户里涌出,下面湿黏黏一片,用抵着阴户,尽力摩擦一会,才把淫兴强行抑住
  从那晚起,她简直把何芳想得要死,一颗向小张的心全移向何芳身上去了,只是何芳丝毫都不晓得,他因为这次联考失败,甚感失志,所以发愤读书,日里上班,夜里还要苦读到深夜,对于别人很少注意,全不晓得自己已经被一个妖娆的女人看上了,正在打他的主意呢
  那个淫荡的小妇人决心想要勾搭何芳,每当何芳上班下班时,总刻意的打扮着向他飞眼送媚,可是何芳以为她已经是人家的太太了,所以并未认为她是在向他调情;虽然都是房客,熟了,难免彼此相遇时点头表示招呼,但他总是一派正经的,使得小妇人深感十分懊恼
  她想:确道自己现在已失去狐媚的能力,诱惑不了男人她从镜子里照照自己的容颜,她想仍然发着青春的光彩;脱去衣衫,只见镜子里浑圆白嫩的臂腿,胸前两块高耸的乳峰,全身曲线玲珑,十足具有对男人的诱惑力,为什么竟不能勾动那心上的人她深思不解
  然而,她是个自信力很强的女人,她相信只要她略施段,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上勾的她想定了一个主意,即使是一个金刚罗汉也要为她动情的
  自此以后,每夜小张和她性交时,她总故意娇声浪谑,而且声浪愈来愈高,在她的心意,要藉此勾动何芳的淫心,而在小张呢他听到太太如此娇声浪谑,这正表示性爱的高潮,情感与性欲已达到奈何天的境界,也正以表示他的性能力的高强,因此加十分卖力,不顾命的用劲抽送,藉以博得太太的欢心
  有天夜里,何芳因尿急深夜醒来,忽听到一种奇异的声浪传入耳鼓,不由得注意细听,看特色小说就来一听之下,已经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心想一定是楼下那一对夫妇正在敦伦,他原想下楼去小便,正起床来,见地板上漏出一线灯光,心想从灯光处看下去,一定可以发现奇景
  于是便蹑蹑脚的下床来,将身子伏在地板上向灯光射出之处向下窥视,刚好正看到小张夫妇在玩着把戏,只见两夫妇都脱得一丝不挂,小妇人仰卧在塌塌米上,屁股上用两只枕头垫得高高的,小张跪着,用两只摩挲着张太太像羊脂白玉般的双股,然后用指摩弄阴户,左右指分开那润湿的大阴唇,似乎要窥探那阴户有多深
  何芳从没有见过女人的阴户,这回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不由一阵迷惘,跃跃欲试的自己的阳具不觉也勃挺起来,硬梆梆的
  他再注意窥探下面的动作,只见小张在恣意摩弄了桃源洞之后,又用指塞到里面去一进一出地揉擦着
  小妇人嗲声嗲气地娇喊着说:“够了吧你看了半天,到底看些什么,每回每次都要看,难道还看不够”
  小张低声地说:“心肝,这是你自己看不到的缘故,里面奇景真是人世间罕见的哩我真奇怪你里面好像有一种磁力会吸吮我那个东西,我总想看个究竟,那是怎样构造的洞里的幽秘,俗眼看不出,只有像我这样的慧眼,才能窥悉其的奥秘,那真是妙不可言的东西,每一个人都要生在这洞里,死在这洞里,这是生死的大道,不但百看不厌,而且要穷生命之力来研究它才行哩”
  只听那小妇人气咻咻的说道:“你这吹喇叭的,只懂得瞎吹,你又不是哲学家,吹什么生死的大道,我不要什么大道不大道,只要你那根又粗又壮的东西塞在我那里面,使我快活,我就感激你、爱你,情愿把心肝都给你了”
  原来小妇人的话是对着何芳说的
  她从那次发现至实似的偷看到他那根大鸡巴后,决心要撩拨他,所以每次性交都浪声娇谑,并且注意上面的动静她是有心人,而且是仰卧着,所以即使何芳是蹑蹑脚地伏在地板上,她已经觉察到了
  但是小张以为太太是欣赏他那根鸡巴,心里很觉高兴
  他却故意的卖弄说:“心肝,你既然不顾意听我所说的生死大道,你只要我这根大鸡巴,我只有请我的大鸡巴将军跟你讲大道理了”说着,小张把他的阳物亮出来,用两摩弄一下,犹如一尊高射炮般向上方架着
  何芳在上面一看,觉得那家伙虽不及自己壮大,却也坚挺有力
  只听那小张说:“现在你来摸摸看,它够不够跟你讲大道理”说着,拉着太太的纤来摩弄它
  小妇人的纤握着那坚硬的阳具,摩挲一会,不经意地说:“你这家伙虽然不错,却也只够讲些小道理,讲大道理还不够资格呢”
  “好吧,你不要嘴硬,等会看你叫死叫活的,那时侯你才认识我这宝贝是够资格的哩”
  他不服气的说着,接着,他把她的双腿向上一推,把身子压在小妇人身上,小妇人的两只脚便自动的勾起来,然后小张把那坚挺的阳具对正小妇人的阴户,他却卖关子似的故意不插进去,双摩弄着小妇人高耸的乳峰,和她接吻,吮吸她的舌头,直吸得小妇人透不过气来
  然后又吮吸那红红的一点乳头,使得小妇人骚劲大发,淫水直流,娇嗔浪气地骂道:“你这捉狭鬼,为什么不快点,却故意撩拨我难挨难忍,你不快点把它插进去,我就要咬你了”
  小张眼看小妇人真的难熬难忍了,便讨好地说:“心肝、宝贝、女王,你的命令我一定遵从,只是我那家伙极为愚蠢,你却要原谅它的放肆啊”
  说着,用分开她的大阴唇,那根坚挺有力、蓄劲待发的阳物,“喀嚓”一声,一下通到底去,直抵花心,只听妇人嗳啊一声,不禁娇声浪谑起来,小张也就紧着极力抽送,一抽一送,啧啧有声,那妇人把两只脚举的高,屁股也跷起来,下面淫液横溢
  小张气喘吁吁地:“心肝,你快活不”
  那小妇人也气促而且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还不错倒
  把我弄得很很快活“
  小张一听小妇人这样赞美他,加卖劲地尽力抽送,然后又喘息如牛地说:“心肝,你现在承认我那家伙,有资格跟你
  讲大道理了吗“
  那小妇人确也够受用了,但是淫心正炽,还需要小张继续为她卖力,自然不能给他最高的赞赏,何况她心里还在记挂上面那一位,她要把最高的赞美留给将来的心上人,所以虽然小张很卖力,她却只是气吁吁地说:“我的好人
  哪我承认你那东西够资格讲一些小道里啦“
  那小张听她还只承认他有资格讲小道理,不觉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