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宝敛眉低头,脸儿红扑扑的,直蔓延到耳朵尖尖。
不知是蜡烛映照的嫁衣红,不小心擦上的胭脂红,还是被喜气浸透的羞红。
脚步声逐渐清晰起来,她紧张捏住衣角,羞涩慌乱地朝外面看了眼,又迅速低头。
直到脚步声消失,男人的婚服下摆映入眼帘,她更不敢抬眼。
柳寂在她身边坐下,手盖住捏着衣角的小手,另一手端起烛台凑近。
烛光下,身穿嫁衣的女孩儿又娇又美,像朵羞涩的海棠花。
他轻轻摩挲雪宝的脸颊,满眼深情,柔声问道:“宝宝,怎的不看为夫?”
为...为夫......雪宝更羞,心底却欢欣洋溢,极小声地说:“没、没有。”
“哦?”男人修长的手指勾起雪宝下颌,稍带强迫地逼她与自己对视。
他一身大喜的衣裳,就连冠带都是红的,俊得好比堕入红尘的谪仙人。
平日阴沉苍白的面容在喜色映衬下,竟显得格外温柔儒雅。
雪宝心口发烫,脸也发烫,清澈的眼眸之中倒映的全是他的身影。
忘记羞涩,痴痴凝望他。
他笑,缓缓俯身,在她唇角蜻蜓点水一吻。
下一刻却好似怕自己沉溺似的,迅速退开。
他取来合卺酒,送一盏到雪宝面前,婚礼虽简单,该有的流程不能少。
雪宝上次被爹爹骗着饮过酒,不好喝,不喜欢。
但这是合卺酒,不能不喝。
她皱着脸,做好饮酒的准备,和爹爹交杯共饮。
入口却没有预想的奇怪呛人,而是甜甜的,只有一点稀薄酒味。
柳寂收起雪宝手里的酒杯,重新坐回她身边,紧紧搂住宝贝,笑问:“合卺酒好喝么?”
好喝,雪宝点头。
呆萌可爱的样子柳寂看了爱得不行,又低头在她脸上连连亲吻,“这是米酒。”
是他专为宝贝准备的。
“爹爹不在的这几日,宝宝受欺负了?”
想到温越父女之死,雪宝依旧心有戚戚。
很委屈地扑进爹爹怀里,抱住他的腰,“很多人都很坏,打人,杀人。”
“我听长渊说那对父女......”
“他们悖逆人伦,罪有应得,可他们罪不至死。”
“那宝儿和爹爹呢?”柳寂好奇地问。
“我们也坏。”雪宝斩钉截铁地说,“可我......我们要生同衾、死同穴,就算死,我也要在爹爹身边。”
柳寂急忙吻住胡言乱语的小嘴,嗔道:“大喜的日子,胡说什么?宝宝不会死,爹爹也不会死。”
他掏出自己随身多年的匕首放在雪宝手心,“以后不管是谁,只要欺负你,就拿刀反抗,一切后果都有爹爹担着。”
新婚夜,又是死又是刀的,倒叫雪宝害怕了,吓得紧紧搂住他。
柳寂顺势抱住她,大手轻抚她的发丝,满头的钗环首饰,被他不动声色取下。
等雪宝回神,最外面的衣衫尽被他解开。
他松开自己的腰带,抛开碍事的衣服,紧紧压到雪宝身上。
略带酒香的薄唇吻住她,唇碾着她的磨蹭吮吸,大手急急探入雪宝衣襟底下,隔着肚兜儿把玩丰满的胸脯。
这一天等得太久,男人揉捏奶子的手逐渐用力,雪宝胸前酥麻舒爽,还隐隐带着一丝痛意。
“呜......爹爹......”
“叫夫君。”他纠正,推起绣有并蒂莲的红色肚兜儿,启唇含住粉粉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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