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作者:小鱼大心      更新:2021-02-04 04:13      字数:8573
  待他放开我,我的唇又开始滴答腥红,我愤恨的咬着唇说:"真希望我的血里有巨毒!"
  "你的没有,我的有!"他再次将我转向他,看见他扬起的唇再次落下,我***真要疯了!有毒?开玩笑的吧?
  我实在不知道这一幕,落入他人眼里,会是怎样的变态旖旎?两个大男人,搂着亲个没完没了,尽管我是被威胁的一方。
  从小的训练我就知道一点,任何东西都可以忍受,只要你还想活着。死亡其实并不可怕,那些被我杀的人,也许都会觉得是南柯一梦,只是太长,没有醒过来而已。或许,他们的梦,才是真正的现实,在梦里他们拥有权利,掌控生死,梦对他们而言是好的归属。而我不同,我的梦几乎都是噩梦,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在梦里生活。所有,我必须活着,即使活的不彩,却也不荒凉。
  只是有一天,我一定要加倍奉上今日的屈辱,报复确实是有趣的血流动力。
  可我怎么都觉得,我和他之间犯不着这样,我怎么就得罪他了呢?
  "你为什么不反抗?"他宣泄似的吸吮停了,我的唇也不再滴血,唯一可流的几滴怕也被他喝进了肚子。他提着我的下巴,让我正视他。
  "你觉得我反抗有用吗?"我面无表情的说着。c
  "你觉得你不反抗,等我玩腻了就会放了你?"他似乎在笑,可我却觉得汗毛变成了寒毛,他居然能看透我的想法?
  "你可以这么想,但绝对不可能成为现实。即使有天我将你视为垃圾,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垃圾。"他的笑意越来越大,薄薄的唇,上扬成充满诱惑的恶魔弧度。
  我的心一惊,他什么意思?打算困我一辈子?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哼!可他既然能两次把我弄来,他就没有困住我的能力吗?心开始下沉,到海底喂鲨鱼,鲨鱼却说我的心太涩,不肯吃。
  "桃粉,其实我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必要弄得这么僵。我对你还是不错的,你想啊,你被胡三用鞭子抽,是我救的;四人麻将是我教的,赢的银票你也揣兜里了;甜美的地瓜,是我烤的,你也吃的特香。我怎么就得罪你了呢?现在我也让你上了,你还想怎样?我收回嘲笑你能力的话还不成吗?"一段话,我说的是情真意切,条理分明。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他语调低沉,如果不是他这样对我,我一定会夸夸他声音感动听。
  "从见到你的一刻,我就开始怀疑,纵使你的样子有所变化,脸小了,身子瘦了,个头也矮了些,但你眼里的东西,却不会变,那么冰冷,无情,应该不是个女子会的神色。但一切都只是怀疑,毕竟你忽男忽女的乱蹿,我也拿不准。可等我被抓,醒来后看见你的眼,我就知道是你。别人不会那么无聊,跟我扛上没完没了。"我尽量让自己像个老朋友似的,和他套着近乎。说不定他也觉得对我过意不去,从此划干戈为玉帛呢?有这样的敌人,是谁都不希望树立的。就我被上一事,全当自己找个教训,不该惹的人,千万别惹,硬可装重孙子。
  可他能把自己弄成女子样,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缩骨了?吃药了?打碎重造了?我没敢问,怕他发疯。而对于他为什么突然化成女子,我不认为单单是为了接近我,报复我。他实质的目的,我暂时还没有心情去想。
  "哈哈哈......"他笑的很开心,就像冬日的冰川突然解冻,化成了碧湖,泛着动人的流光异彩。我赶快低下头,抚慰自己猛跳的心思。我是怎么了?居然......一定是体虚!血贫!外加脑供养不足!
  我起身,将锦被裹在身上,很有诚意的说道:"你报复我也够本了,现在咱们两清,从此各不相干。如果你想找个人喝酒,到可以找我,但若还是床上之事,我实在无力效劳,就此别过,不用送我。"md!再找我,我就自己先喝毒,然后毒死你,让你喝老子血!我披着锦被,比较悠闲的往门外晃去。如果可以,我宁愿做火箭跑,可是现在就得沉稳一些,不然一切没有希望。这个男人,变态!
  我刚将门推开,就被门外的两人堵在了门口。
  我抬起脸,对他们弯唇一笑,两人果真一愣,我从他们中间吱溜钻了出去,拔腿开跑!真冻脚!
  第四步还没有迈出,就和门口反应过味的二人交上了手。我一手还得拉着被子,一手还得应付俩个非常厉害的人,本用不上全力。
  只见越来越弱势,我噌的伸出另一只手,去***锦被!逃出去才是硬道理!
  被子快速下滑,我白色的身子马上就要暴露在寒流之中,锦被突然被拉起,我整个人被大横抱起,再次被狠狠地扔到暗红色的大床上。后庭再次破裂,疼的我直倒吸冷气,开口吼骂:"你***轻点!"
  "你就那么急着走?不是想见墨言吧?"他笑着圈上我的腰,冰凉的手抓向我的分身,用力捏着。
  "是!我想见他!怎么了?我要走!你给老子滚远点!"前后一起痛,愤怒濒临边缘。
  "哈哈......他的功夫,会比我好?还是他肯让你在上面?"他继续笑着,眼睛却越发的冰冷,像十二月的雪。他手下的力道开始加大,我疼的直冒冷汗。
  "你***连他一半也比不上!啊......"一种被刺穿的感觉从分身处快速扩散,一个闪亮亮,粉色的宝石正泛着诡异的光,在我的分身上炫耀着。
  我眨眨眼睛,无法接受这是个什么概念?他--居然在我的分身上穿个孔?别上了宝石?不是说养的娈童才会被主人佩带上饰品,用来炫示为自己的财物?我?我是娈童?他养的?
  "你个王八蛋!"我再也顾不到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耻辱在身体里愤怒的炸开!就算是被他硬上,我也没有此刻怨恨,那腹中之火,简直想燃烧整个世界,无论天堂,地狱!我疯似的出手,招招毙命!今天,必须有一个是倒下的,不是你,就是我!
  他一直挂着那该死的笑,如野兽般,快速将自己的衣衫撕裂,抛下。我们两个再次赤裸裸的相对,而这次不是反抗与不反抗的问题,是生与死的较量!
  也许是我不要命的打法震惊了他,在他的恍惚中,我迅速袭击向他的脖子,那脆弱的地方。一招没有得手,马上改成拳!在我凛冽的攻击下,他嘴角已经挂血,可这远远不够!我凶红了眼,一心将他粉碎在拳头之下。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我们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我将手伸向自己的分身,打算把那耻辱扔掉!
  手却被摁住,同样喘息的声音响起:"别动!你若摘了,我就在你身上钉满这种东西!"
  "你个禽兽!"我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哈哈哈......"他又开始大笑,这男人真疯!"我想要你。"他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再次压下。我心一惊,直觉得后庭开始痛。
  "滚开!呜......"我除了狂吼,真不知道该如何,全身的力量在想杀他的时候,全部用上了,没有留一点的能量储备。我知道他没有用内力与我搏斗,而是和我一样,拼着招式与体力。不然,我早就挂了。
  没有了反抗,我闭着眼,任由他在我身上揉捏,啃嗜。
  我想起了墨言,他一定会到处找我的。墨言......墨言......我一想到他,居然觉得分外的委屈,眼睛一湿,却被我硬忍了回去。哭?成什么话?绝对不能哭!而我至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哭过!墨言......我......
  "啊!!!......"绝对没有过的疼痛袭来!我险些昏过去!他竟没有为我上药,就这么直接闯进!我全身痛的直颤抖,如风雪中最后的落叶。我抽搐着苦笑,原来昨天还算美好。
  "不许再想别人!"他拖起我的腰,又是一个挺进,逼着我全面迎合他,完全吞入他的巨大。我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喊痛。
  想别人?别人是谁?没有别人,只有墨言,一个一直等着我接受他的墨言,一个不会伤害我的墨言,温柔的墨言,疼我的墨言。
  我越想心越难以平静,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思念,或是因为疼痛,一滴泪居然从我的眼角滑落,无声无息......
  泪没有落入暗红的大床,却卷进了他的舌尖,吞进了他的腹。
  "别挑战我的耐,你承受不起......"他如鬼魅般在我耳边底语,润滑的舌舔弄着我敏感。
  "桃粉,放了我吧,别让我恨你。"我颤着音轻声说。
  "你是我的,就一辈子不会放。我碰过的东西,没有人可以碰。你最好别再想墨言,不然......他会死的很快。"他说的很轻柔,一点也不像是威胁。
  "你到底想怎样?我真的得罪你那么深?你如今报复在我身上的,难道不够?你又何苦为难墨言?"我的心仿佛被人用钳子狠狠的掐起,墨言绝对不能受到他的伤害!
  "墨言?哈哈......你到真是很关心他,是不是?就像你明知道桃粉是我,一样选择牵他的手,而不是我!"他突然在我身体里猛冲,旧伤,新恨,全都跌交在一块,疼痛就像一只若大的网,在我身上越缠越紧,越勒越狠。
  当我以为自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疯狂的律动,将我紧紧的圈入怀抱,零下四十度的冻结:"我不会再给你选择的机会,我会一直把你捆在身边,直到腐烂!"
  我很侥幸,我居然还可以分析,我突然明白了,他的在意,不会是因为喜欢我吧?若真是如此,那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太凶猛,如狂兽,我一个不小心就会尸骨无存。
  我将手臂攀上他的背,轻轻摩擦着,感受他身体的僵硬和微颤,看来我的推测,有些可能。我柔声说着:"桃粉,我应该没有告诉过你,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父母,是被小老头养大的杀手。"
  他抬起脸,静静的在我眼里巡视,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和他说这些:"我查过你,却只有被墨言带回'墨居'之后的资料。"
  我笑笑,拍拍他曲线优美的后背:"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我都是一个迷。但这个迷要告诉你的是,他不懂感情,从来就不懂。十八岁以前,我一直是个杀手,原本我以为我是组织里最有感情的一个,其实不然,我的无情是因为对什么都可以去喜欢,却不知道什么是爱。"
  他墨玉的眼泛起迷人的水雾。
  "我想我不懂爱,你也未必懂。我不知道你的过往是怎样,但从你冰冷的眼里,我猜测你也是缺乏爱和安全感的人吧。"我想如果此番话是女子说出,他一定会暴怒。可同为男子,也许就有半点懂的意味吧。
  "桃粉,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别让我们相互仇恨。放开我,让我走,也许有一天我会自愿回到你身旁。"我的手轻柔的抚摩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慰易怒的野兽。而他,比野兽凶猛多了,我必须做好全面的准备。
  他深邃的眼,贮足在我诚恳的目光中,不动。就像平静的湖水上,泛起一叶小舟,宁静的窥视着水下鱼儿的动向。不是不动,是怕惊扰,是怕无法捕捉。或者,他本就是这湖的主人,一切都只是游戏,遵守是他定的法则。
  良久,他唇微动:"三天后,你走。"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就像在奥运会上夺得了第一块金牌,直想喊万岁!可脸上却仍旧挂着淡淡的笑,手仍摩擦着他光滑的裸背。
  哈哈哈......爷赢啦!看来他对付我的种种疯狂,是因为找不到表达喜欢的方式,这个死断袖!哦,错了,错了,哈哈,断袖是何其可爱啊,就像墨言,就像......我。他纯粹是个祸害!败类!变态!女娲自从知道人类繁衍出他这么一品种,立刻自杀,悔不当初的繁人行为。他爸知道他妈生了他,立刻休妻,悔恨十个月前的一夜疯狂!
  "呜......"我终于知道他这所谓的三天后,是个什么概念,还得亲啊!亲吧,亲吧,管够的亲,亲不够打包带走!三天,爷忍!
  "叫我名字,炅筠。"
  "炅筠?啊......炅筠!"你爹个尾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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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的时间,我几乎都躺在床上过的。除了我和他谈判的那一晚,他疯狂的折腾了我一夜,害得我第一天没有过,直接睡到第二天。这样也好,要是睡眠可以装开关,我一定将闸拉到三天后。
  第三天,他仍旧将赤裸裸的我贴向他堪称完美的膛。
  我从早晨,就开始眼巴巴的看着他。直到太阳下山,月亮生起,他始终贴在我的身上,闭着眼睛,没有动过。
  我从一开始的心急,到后来的无奈,再到后来的无聊,再再到后来我竟然开始打量起他的脸。
  他的额头光洁饱满,还有个漂亮的美人尖,和我的一样。眉毛浓黑,整齐有形的非常好看,闭上眼睛的他,就像出自一位艺术家之手的雕艺术品,安静,神秘,没有了往日的霸道嚣张,却别是一番动人的风味。他的鼻子俊拔,唇微薄,五官深刻致。我不自觉的深出手,轻抚上他绝美的五官,细细摩擦,指端传来的触觉竟让我轻颤。
  他突然睁开眼睛,吓我一跳,忙将手收回,却被他一把抓住,嘴角含笑,声音嘶哑:"是你勾引我的。"
  也许是相信他会放我走。也许是知道,这是我们最后的交集,所有,我主动的迎上他,醉心的品味着那我很早就想尝尝的味道。
  他低吼一声,将我压下,霸道的吞噬着我口中的润滑,却没有再啃破我的唇。我将舌头探入他口中,搅动那一池的甘甜......
  这一刻,他是温柔的,他啃咬着我的红色突起,却没有那么用力。他润滑着我的后庭,一遍遍,很仔细。
  这一刻,他是鲁的,他霸道的吻在我的身子上轻咬,狠吸。就像要把我吞入腹内。
  这一刻,我是自愿的,所以我配合着他,第一次真正的享受到了的真正快感......
  我感觉有股粘粘的白色的体,从后庭滑出。我起身拿起他穿来的衣服套上,走了出去。
  没有人阻拦我,我一路外走,身后那充满磁,有丝沙哑的声音飘来:"你知道墨言为什么还活着?因为他还没有在你上留下痕迹。"
  我呲笑着,这是什么意思?禁告我,别让墨言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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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心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我打!哈!
  刚去洗个澡,自己美美香香的自我陶冶中,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回返。结果!意外,绝对的意外发生了!我靠!一个十五六岁的大屁孩,居然跟我叫阿姨!!!还问我路怎么走!
  我想啊,想啊,又想啊,真想告诉他一个错的方向,可后来大心的善良天使出现了,还是用手指了指前面的站牌!大心真是好人啊!掌声......哈哈......
  笑过之后去照镜子,决定等稿费下来了, 去买套新衣服,先哭会儿。
  哭过之后,去写文,继续逗大家乐,不行!我要虐人,让大家和我一起哭!哈哈......算了,大心舍不得你们伤心,小虐一下得了,哈哈......颤抖着肩膀晃走......
  墨言老婆
  又是个大半夜,我又从那人的墙头跳出,回头望上一眼,又是一个外表普通的小地房。
  头上已经披星戴月,路上除了我自己和一个映在雪上灰色的影子外,在无其它。我将他的黑色貂毛大氅,裹了裹,抵御着风寒。人生真是不可遇知,前一刻我还和墨言温存在床上,下一刻人却躺在了炅筠的床上,和他做了和墨言没有做成的下一步。
  当时被强攻的痛苦,屈辱,让我发誓一定要报复。可如今逃了出来,我竟然觉得报复与否都已经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要离开,躲远远地!这个男人太危险,我既然无法驾御,就只能逃避。
  不知道这是哪里,离'景秋山庄'近吗?应该还在'日耀城'周围,不可能离太远。我向着'景秋山庄'的方向走去,但愿不用走太久。刚经过那场搏,体力明显不支,他的能力还真强,让我这个男人都觉得恼火汗颜。凭什么我要折腾好几次,他才举枪发一次?同为男人,老天也太不地道,太不公平了。尤其是在看到他的雄伟时,我更加悲哀的直想自杀。当然没有死,是因为我开始佩服自己居然可以承受!
  眼见'景秋山庄'熟悉的景色,竟然有种终于回来了的感觉。
  我迈动着疲惫不堪的腿,脑袋开始发闷,竟然觉得有些昏沉。当我的手无力的敲向大门时,身子突然被狠狠收紧,一双手臂从后面颤抖的圈住我。我心头一紧,一种温暖的感觉悄然注入心房,我想对他笑笑,告诉他我很好,可身子却转不动,使不上力,看来我真是感冒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那手臂的主人,却不肯松懈半分,执意的将我裹在怀,感受我的存在。
  吱咯......
  城门大开,火把明晃,一抹粉嫩的身影快速的窜向我,扑进我的膛,带着哭腔:"死芙蓉!死芙蓉!你跑哪里去啦?怎么才回来?跑哪里去了?"
  我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只觉得头发热,身子冷,只能伸手了苏丫的脸,轻轻拍了拍,将那为我流的泪水擦去。这是什么?这是打架打出的革命情谊!我无力的欣慰的笑笑,向身后的墨言倒去......
  不知道墨言初见我浑身的吻痕是什么感觉,但当我置身于温水中,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墨言那抹深刻自责,极度受伤的神情,还是让我心头一紧,窒息感跌撞而来。
  我强提起神,对他笑笑。
  他臂膀一伸将我揽入怀中,缠绵的吻温柔落下,他细致,小心,温柔的一遍遍在我唇舌上舔吮,就像是要洗刷我所有的屈辱。他将我的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我轻颤抖着,以为他想要我,可他只是轻柔的用手指洗刷着我后庭留下的浑浊。他的手指在我身体里,我能感觉到他轻微的颤抖,每动一下,他的眼就痛苦一分。
  "墨言,对不起......"我低语,推开他向后退去,不让他为我清洗,不忍他为我受伤。
  可我还是伤害了他,他一向儒雅的脸,突然痛苦而疯狂,一把掐住我的胳膊,狂声怒吼: "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为什么?你喜欢他对不对?对不对!"这样的墨言我从来没有见过,那双眼载满痛楚,愤恨,还有让人凛冽的杀意!
  我一时间被震的有些发蒙,原来说'对不起'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早知道打死也不说!我正在做检讨,墨言狂野的吻就宣泄似的落下,吻的我呼吸紧凑,只觉得身体被突然抱起,又回到他的身上,一个硬物正抵着我的后庭。
  "你是我的!"墨言似疯狂,似痛楚的撕吼,一个猛劲紧紧挤向我身体,却在进入的前一刻停了下来。整个人如同暴风雨后的宁静,雾气萦绕下,竟俊美异常,却有着深伤。
  我轻轻一笑,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细细勾画甜吮,柔声说:"墨墨,你生气也好看。"我知道这个男人是嫉妒了,所有变得疯狂。纵使他气疯了,他也不会做伤害我的事,那没有挺进的分身就是最好的证明,不像他那个人。
  墨言身体一僵,搭在我腰上的手,豁然收紧。我能感受他贴在我后庭的火热与硬挺,能感受他心脏位置的狂跳与兴奋,还有那炽热的欲望。
  墨言,你一直珍惜我,今天就让我来疼你吧......
  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感觉他优雅的曲线,听着他浓重的呼吸,看着那双眼渡上的情欲,都是醉心的情谊。我俯下身子,打算亲亲他前的粉色凸起,却扯动了后庭的伤,只觉得又是一阵疼痛和头晕。但我却咬着牙,没有表现出来身体的不适,墨言等我等的太久了......
  不想墨言却突然将我托起,横抱与怀中,声音变得沙哑隐忍:"颜,别动!"
  我抬起眼,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他闭上眼睛不看我,过了好一会儿,睁开的眼,又恢复了往日的柔情,只是其中多了一份隐忍的难耐:"颜,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好。你的身体没有康复,现在又染了风寒,需要休息。你别乱动,我给你洗完,就抱你去休息。"
  他的手快速在我身上游走,却将头转向另一方,不肯看我。这样的墨墨还真可爱,我忍不住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他身体一僵,几乎是用吼的对我嚷:"别动!"
  不动就不动嘛,我还懒得动呢,头好晕,就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