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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彼岸妃花      更新:2021-03-12 05:58      字数:4264
  ☆、名分
  "似乎我们有一个更好的办法了..."白玉浅唇间勾起笑意。
  安佳媚挑眉,
  "囚禁确实有点冒险,也就是说,计划有变?"
  白玉浅点点头,
  "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我们都懂~况且,似乎老天都在帮我们呢~"
  "你的意思是....?"
  "听手下的说,萧仑打算秘密出差到巴黎一趟,据说是要去查巴黎的账务。你说这算不算老天帮忙?"
  "你的意思是,借此机会放出,萧仑失踪的消息?"
  白玉浅坐在沙发上,晃了晃手中的葡萄酒杯,艳红的酒溅起妖冶的水花,
  "失踪多无聊啊,当然要说被绑架了才够劲儿嘛,你要知道,现在的我们要吸引的不是警察,是媒体,只有够劲儿的料,鱼儿才好上钩~而媒体无疑是最好的散播消息的媒介...."
  佳媚点头,微笑,
  "不愧是白玉浅,好一个请君入瓮!幕后的黑手一定不会闲的住,不过比起绑架,你不觉得秘密这两个字来的更让人浮想联翩?越是秘密,越让人想要探究,如同亚当夏娃的那个苹果的诱惑~"
  佳媚笑意加深,那上调的眼线,勾勒出另一种冷艳的妖媚之态。
  "yes!"白玉浅一个响指,赞同的点了点头,
  "没有人能够抗拒那个诱人的苹果,就如同这个秘密~不愧是我徒弟啊,徒弟如此,师父何求啊~~这真是教了好徒弟,饿死好师傅啊~"白玉浅故作哀怨的说,佳媚摇头一笑,
  "师父你饿不死的,起码美色还是可以卖的。"
  白玉浅挑眉,
  "卖给你吧,我给你算便宜点~"
  佳媚一瞥,
  "倒贴多少?"
  白玉浅手一抖,
  "我说好歹我也是你师父,你这够损的啊。"
  "过奖,这么为老不尊的师父,你确定你是我师父,我不是自学成才的?"
  "算了,为了我的身价不再往下跌,我还是不当你师父了.....我怕再过两年倒贴都没人要了...."
  "呵呵,知道怕就好~"
  "找人去保护我妈妈了吗?"
  "嗯,放心,我明白,既然你妈妈是这场计划最大的目标,那么我们当然会密切关注,我已经联系组织,叫你们那组人来帮忙,那几个人都挺高兴的,说过几天来看你呢。"
  "是嘛。"佳媚勾起嘴角,想起在那心最冷的一阵子,做着双手沾血的冷血的事,本来该更冷,却莫名的被他们常常逗笑,被他们的关心感觉心慢慢被融化,他们的笑容,他们胜利的感觉,他们像家人一样在自己身边,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说话谈天,一起伤心,一起难过~那段时光,本以为会是不堪回首的,经历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温暖,是美丽的。尽管带着血腥,但是却无法否定它的美好。
  莹一开始的别扭,后来的乖巧,经常叫自己姐,当时感觉真的像是多了那么一个妹妹。
  岩的搞笑细胞,像是永远也不会枯竭一样,总是学着白玉浅一样叫自己安女王,常常让自己想板着脸也板不起来。
  诺总是温柔的走在大家的后面,目光里是让人难懂的温情,与其说他是组长,更像是一个温柔的邻家大哥哥,包容着这个小组每个人的小毛病,在危险地时候总是冲在最前面,在大家犯错误的时候,又总是揽下所有过错,在有人受伤的时候,总是能及时的递上那份温暖。大概永远也忘不了临走时,他那眸中的复杂,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自己自私的没有捅破他对自己的爱.....只为能永远做他的朋友.....
  "人缘很好嘛~"白玉浅浅酌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悠哉哉的说。
  "还好,不过是比某人强了那么一点~"
  "女人,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刻薄?"
  "不要叫我女人,请叫我女王,谢谢,顺便回答你,我可能哦~"佳媚语调上扬,末了魅惑的咬唇一笑。白玉浅扶额,怎么教出这么个妖孽....果然是自己害人害多了,来报应了.....
  "我妹妹她....."佳媚看向了卧室的方向,
  "有提过妈妈吗?"
  白玉浅撩了撩头发,
  "那个小东西一副完全对妈妈这个词无感的样子,倒是把爸爸这个词快要念破了.....我怀疑她有严重的恋父情节~"
  佳媚瞥了白玉浅一眼,白玉浅心虚的说,
  "我只是说怀疑,怀疑....."
  "看的出这几年萧仑做了一个好爸爸该做的所有事情,所以这也是让我很难......"佳媚有些惆怅,不知道该怎么说,感谢萧仑让妹妹有一个和自己不一样的,美好的童年?还是叹息,偏偏给她这份幸福的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更不是自己,却是萧仑......
  那双慵懒却透着光的眸子......他,真的会不知道秀雅不是他亲生的?
  是妈妈隐藏的太深,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却还故意装作不知道?
  如果真是那样,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是仅仅为了抚养秀雅,还是说......为了造成今天让自己为难的局面?如果真的是后者......那么他也太.....可怕,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不做它想.....
  佳媚的眉皱的越来越深,
  "你在想什么?是福不是祸,况且我们女王也没什么怕的吧?"
  佳媚笑了笑,
  "不,我怕了...."
  "怕?"白玉浅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看着佳媚。
  "从前不曾怕过,那是因为一无所有,你知道吗,越是什么都没有的人,胆量越大,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相对的,如今,得到了,害怕失去,所以让我害怕的有很多,很多。我不再是孤家寡人,只为复仇而活着了,你能懂吗?我不再是一个人了......"
  白玉浅嘲讽一笑,
  "你从来不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你自己认为而已。我从未想过我白玉浅会如此卑微,去奢求你的爱,但是安佳媚,你这么无视我,这么多年,都很想问,如果我不算你师父的话,那么我对于你来说究竟是何种身份?如果说你这些年一直是一个人,那么,我还想问,那些很想念你的组员们,他们算什么?这么巴巴的来舍身取义,为了一个一直无视他们的人?我还想说,安佳媚你究竟有什么,让我们这么心甘情愿为你卖命?"
  佳媚摇了摇头,
  "白玉浅,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白玉浅抬眼,
  "我以为我懂你,但是.....这么多年,也抵不过**一夜?你就那么爱他?"
  佳媚笑了,
  "白玉浅,忍了这么久,你还是说了。"
  "我在等,从开始到现在,我以为你需要的时间,现在才发现,你需要的不是时间,而是他.....我以为时间是最好的遗忘剂,现在才发现,原来不过是我在自己骗自己......"
  "白玉浅,本来我也不想让你参与进来,如果现在你后悔,也可以......"
  "退出吗?呵呵,轻飘飘的一个词,让我看着你死?我的心没有顾言生来的那么轻巧,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的什么也不干!"
  "顾言生他不知道,所以......"
  "安佳媚,你也会为了他辩解了吗,那么这么多年他真的还记你吗?回答我!"白玉浅忽然变得咄咄逼人,那细长的丹凤眼里闪烁着慑人的光。
  "白玉浅,够了!"
  "呵呵,你也不知道是吗?恼羞成怒?"
  "白玉浅.....这不像你....."佳媚摇头看着白玉浅。
  "遇到你,我又何曾像过自己......罢了,忘了刚才吧......"白玉浅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喝光了杯中的酒,拿起酒瓶又倒满。
  "别喝了。"佳媚忍不住开了口。
  "爱我不行吗?"白玉浅抬起头,脸上带着刚刚发怒后的红晕,见佳媚沉默,勾起嘴角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
  "看来是不行了,唉,行情啊,行情啊。"
  佳媚也坐到了白玉浅的旁边拿起了一个杯子,倒满了酒,
  "你大少爷要是真找女人,绕地球一圈还是问题吗?"
  "呵呵,可惜其中没有你......刚才的事....对不起...."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我们白大少还是原来的风流潇洒很洁癖的变态大少啊。"
  白玉浅点点头,
  "安佳媚你要是能再难看点,我是不是就能逃过一劫了呢?"
  "呵呵,要我毁容吗?试试?"
  佳媚拿起旁边的水果刀,白玉浅摇摇头,
  "算了,为了我的眼睛着想,就不要试了....要是试完了,我还死心塌地,那岂不是要每天对这这么毁坏眼睛的脸?"
  "呵呵,这话说的对啊,到时候没人要我,我自然的缠你一辈子~"
  "......我倒希望....."白玉浅低声道,佳媚抬头却没听到,
  "你说什么?"
  "没什么,要不要再来一杯?"
  "不要了,我可不想当酒鬼。"
  "和他在一起,你真的会幸福吗?"久久的,白玉浅问。
  佳媚看着杯中剩下的红酒,
  "会吗?我也不知道,只是想赌一把,人生不都是这样赌过来的吗,我只知道我愿意为他赌一场,至于结果是不是我想要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呵呵,是你的风格,那么,被抛弃了,这个怀抱给你留着,记得回来为我赌一把啊~保您满意~"
  佳媚看着眼前的白玉浅,
  "好....."
  可惜,这个赌.....我不打算接受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