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第12篇第(上)
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04 01:52      字数:10845
  第九集 12女老师m的内衣
  去年快放寒假的时候。
  须贺很鬱闷,他和x校学生五年级的儿子一起被学校叫去。因为儿子直实又调皮捣蛋了。儿子顽固的闭上嘴,不肯说出捣蛋的内容。因为经营的是玩具店,不想留给学校坏印象。
  「在这不方便,请到教室来吧。」
  导师鸟井真帆身穿显出曲线的深蓝色套装,露出严肃的表情在前面带路。曾经见过她三次,是有北欧风貌的美女。瞳孔冷峻而深邃,鼻挺嘴大,肌肤洁白。据说担任老师有一年八个月了。
  「须贺先生,请坐吧。」
  鸟井真帆在教室里和须贺及其子面对面的坐下,脸上挤出笑容。鸟井的眼睛宛如北极的深海,有拒绝人的严峻气质。她的眼睛没有笑,反而像生气的样子,也许是感到困惑吧。
  「须贺直实,你把那件事告诉父亲了吗?」
  真帆用温和的口吻问。皮包放在身边,是不是准备谈完后就直接回家。
  「没有说,我要回去!」
  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儿子好像不把老师放在眼里,站起身就从教室的后门冲了出去。
  「对不起,真不知要如何道歉。」
  如果不是经营文具店,须贺也会和儿子一起走了。现在只好留下来,准备再欣赏一下这位女老师的容貌。
  「请问老师,我儿子究竟做了什麽事?管教不好,是我作父亲的责任。是掀女学生的裙子吗?是所谓的骚扰吗?」
  「是…这个…我感到很困扰。」
  很意外,真帆看一眼须贺就低下头,眨动长睫毛。
  「须贺先生,有时间吗?在教室里还是难以启口。」
  真帆咬紧下唇,拿着不是老师应该用的法国制方形皮包。--在夕阳下,向车站的反方向走去。似乎可以确定发生不方便让别人听到的事。
  须贺多少感到紧张。
  「老师,究竟怎麽一回事呢?」
  「这…能保守秘密吗?说实话…问题出在我这里。」
  「哦,我会保秘的,不然我们勾手指吧。」
  「真是父子一模一样,啊,对不起,那就勾吧。」
  真帆伸出几乎是苍白的小手指,修长得看不出指关节。须贺用小手勾住。非常湿润,让他怠到非常惊讶。
  「这样我就放心了。」
  不像是严肃面貌的人,说话声音柔弱。
  「是直实把我很重要的内衣拿走了,从衣柜的角落。对不起,是漆皮的肮髒内衣。」
  真帆的话似乎久条理。
  「真的很抱歉,让我赔偿吧,那是值多少钱呢?」
  如果儿子偷了老师的内衣,实在无法解释,须贺只好深深一鞠躬,心想直实那小子原来还有这样的胆量。
  「二万多一点,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希望秘密的还给我,或处理掉。须贺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到这儿,真帆做出快要落泪的表情。
  「鸟井老师,那个内衣的问题为什麽那麽严重呢?」
  「这个…须贺先生,请你了解,拜托,那是髒的。」
  在冬天,额头上还冒汗,真帆结结巴巴的说。
  「请问老师,我儿子是去玩,然后从洗衣篓偷走的吗?不是吧,是从衣柜…那是个变态的东西吗?」
  「是的,不…啊…怎麽办…我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真帆的脸红到耳。
  「老师,没有问题,我马上打电话去追问他,那里就有公用电话。」
  须贺向公用电话走去,投入硬币,按键。
  「爸,我没有偷,只是失望而已。塞在衣柜和牆壁的隙缝里就回来了。那东西好臭,我讨厌老师。」
  儿子毫不犹豫的回答。
  既然这样…稍微教训一下这个平时神气活现的老师吧…
  「我儿子说是冤枉的。我不想把这件事弄大,不过,能不能让我看一下老师的房间呢?」
  「这…这个…」
  「我儿子确实很坏,但也要有证据。」
  须贺不等真帆的回答,拦了一辆计程车。
  --不久,到达十五层公寓的十三楼。真帆没有坚决反对,这表示他还没有和男人同居。一房一厅,厨厕齐全,是很温馨的房间。
  「有了!找到了!」
  须贺走进房间,用做菜的长筷入衣柜和牆壁的间隙,掏出褐色的漆皮三角裤和罩。放在鼻前闻,没有儿子形容那样的臭,皮革的味道加上馊水般的尿味,皮面上有瘢痕。确实不是普通的内衣,屁股的地方还有洞。
  「对不起…我没有资格当老师,也因为如此,疑心比较重。」
  真帆没有把漆皮的内衣抢去,只是怨尤的看着须贺。
  「老师还是单身吧。穿上这个内衣和爱人玩吗?还是做出不伦的事…」
  看完包围部的漆皮边缘的铁扣后,把三角反转过来。
  「不是的,请相信我…是一个人…憧憬…所以自己…」
  「不过,这个味道很强烈,不是一般的情形。」
  「啊…对不起…因为有味道…所以才…」
  真帆倒在塌榻米上,开始哭泣。
  「我是很瞭解的,女人的魅力是有芳香的。」
  确实,须贺闻到儿子的导师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芬芳。以及手里拿的漆皮内衣的味道,产生一种不可思议的刺激。
  「须贺先生,你说的是谎话吧,是客气话吧。」
  真帆侧坐在地毯上短短的裙子撩起,露出大腿,以部的起伏表示呜咽。皮肤白得几乎病态,增添奇妙的感。
  「我没有说谎。最好是老师穿上这个漆皮内衣让我看一看,我想一定非常美妙。」
  「这…这是不可以的。你是学生的家长,只见过三次面…」
  须贺听真帆正确的说出见面次数,感到非常高兴。
  「你不肯的话,我要公开这件事…哦,对不起,我当然不会那麽做的。」
  「我相信须贺先生,其实,直实的嘴也很牢,我相信须贺先生的。不过,我不能马上下决定,能不能等我一星期呢?」
  须贺在心里盘算,真是难得的大好机会,应该要坚持下去。
  「人生苦短,尤其是女的青春。所以,忘掉所有不快的事,好好的寻乐吧。」
  这种说服女人的话,只在酒吧里说过,面对美丽的女老师时,须贺的话也不犀利了。
  「怎麽说是寻乐,须贺先生是很会享受生活的人吧。」
  真帆也一样说不出好的话题。可能多少恢複镇定,露出难为情的表情整理浏海。
  露出宽大的额头,显示出智。
  「老师也一样吧,会玩这种又臭又变态的漆皮内衣。」
  「这样说…我就…那个…」
  真帆用手指拔地毯的毛。
  「老师,你是不是穿上这个内衣,用皮鞭打男人呢?」
  挨皮鞭或手杖的打,即使是年轻的美丽女老师下手,须贺想一定也会很痛。
  「是相反的…我的理想是被虐待…啊…我是很异常吧。」
  「不,正常的人也多少有变态的倾向。还是把漆皮内衣穿起来给我看吧。」
  须贺故意用手指在漆皮三角裤和女人部结合的地方摩擦。
  「须贺先生也真是的…这样吧…穿普通的内衣就可以了吧。」
  真帆摇摇摆摆的站起来,走进隔壁的房间。听到脱丝袜和衬裙的声音。可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停止后,传来的是啜泣声。是不是做老师的自尊心受到伤害,如果他闹自杀可就麻烦了。须贺急忙打开房门。
  「老师,你不要紧吧。」
  「是…我没有履行诺言…」
  真帆抱住自己的双腿,坐在地毯上,两眼红红的,身上穿的是紫色的几乎全是蕾丝的罩和三角裤,这种样子更刺激须贺的欲火。
  「既然如此,等到下一次再欣赏老师穿内衣的样子吧。」
  须贺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说。
  「没有关系,就在今天吧。」
  「那麽,你在伤心什麽呢?」
  「因为给不是喜欢的人…」
  「嗯,说的也是。」
  「不是的,给不琌喜欢的人看穿内衣的身体…会产生强烈的搔痒感。这种情使我痛苦。」
  真帆大概是二十三、四岁,和须贺相差十五岁,可能神和体不能平衡,说话欠条理。
  「老师还年轻,上有校长,下有我儿子那种学生捣蛋,神压力一定很大。」
  「如果是这种原因,我还可以原谅自已。可是你会不会很轻视我,刚换上的新内衣就变成这样了。」
  真帆稍为分开大腿,三角裤隆起的下半部确实变成黑色,就像失禁似的。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还可以的话,请自由的玩弄吧。」
  真帆不停的摇着头,说出自我虐待的话。
  雪白的大腿和腹肌微微的染成粉红色。
  须贺为消除真帆的爱和不能一致的苦闷,坐到她的身边,搂住肩膀,然后把她的脸转过来,吻着感的嘴唇。嘴唇的表面是凉的,但是有厚度和弹。
  「唔…嗯…啊…」
  做出拒绝的动作还不到五秒,可能真帆地想用接吻来消除心中的恶魔,开始做强烈的反应。须贺的舌头伸入真帆的嘴里。
  「唔…嗯…」
  真帆的鼻孔微微扩张,也用舌头缠绕……
  须贺压抑立刻想玩弄花蕊的欲望,拉开罩,握住房。丰满的房充满弹,头大概也受到感染,开始突出。
  「啊…好…那里也任意弄吧。」
  真帆无法继续吻下去,上半身向后仰。
  「是谁让你尝到漆皮内衣的滋味?老师,不,真帆。」
  须贺用手掌在耻丘上,隔一层三角裤轻经揉搓。
  「须贺先生,原谅我,我不能说…」
  「是吗?那麽只好停止了。」
  须贺从三角裤上找到核,用手指来回压迫,然后把手移到耻丘上方,使她急吃。
  「啊…须贺先生欺负我…从三角裤上实在太轻了…我快要受不了了…」
  真帆说完,嘴唇变成o型喘息。
  「须贺先生…我会告诉你…所以,快我的芽吧。」
  「好吧,那个人是谁呢?」
  「只有三次,可是还是忘不了。那个人是大学的讲座老师,硬不起来…相对的,让我做很多羞耻的事。我已经说过了,快用你的手指吧。」
  「还不行!」
  须贺把真帆的三角裤前方抓住后,用力转动,使得三角裤变成一条带子。这是新宿酒吧的吧娘那里学来的技术。这样一拉一放,可以摩擦到核和唇。
  「啊…须贺先生…那里会不会有味道了。」
  真帆一面轻轻扭动屁股,一面问。
  「这个嘛…」
  须贺的鼻子靠近真帆的部闻。
  确实有甜酸的香味,加上级味噌的酸味。这是完全成熟前的女特殊味道,不会令人讨厌。
  「有一点过分强烈,大概是太感的味道。」
  须贺故意说出会让真帆感到困惑的话。
  「啊…果然…讨厌吗?」
  从真帆的话中,须贺发现这位女老师对自己的味道有自卑感。
  「不,说实话,是很好的味道。」
  「啊…谢谢,那位大学老师让我闻很多次那里的味道,所以变成漆皮迷了。」
  「原来如此。」
  「虽然只有三次,但三次都要我穿漆皮的内衣,还不肯让我洗。」
  可能是被迫习惯闻自己的汗水味和蜜汁的味道,而且还成迷。于是须贺决定脱去她的三角裤,放在她的鼻子和嘴上。
  「啊…须贺先生…也强迫我闻那个味道吗…」
  真帆的口齿变不清晰,但更用力扭动屁股,溢出大量蜜汁。这时候,须贺最关心的当然是真帆的部,卷曲的毛湿湿的贴在耻丘。核的芽可能受到三角裤的摩擦,稍微红肿,当然包皮已经拨开,露出红色的芽。花瓣是右侧较肥大,新鲜的红色让人知道这里用过的次数不多。
  「须贺先生,求求你,我快要不行了。但不要进去,让我泄了吧。」
  真帆提出自私的要求。
  竟然要求「不要进去」…
  她的鼻尖再蠕动,是不是想闻自己沾满蜜汁的三角裤味道呢?
  「真帆,到了这种程度还不要让男人进去,不是太奇怪了吗?难道是危险期吗?」
  须贸决定不给她闻三角裤的味道,脱丢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把勃起的坚硬靠近真帆的美丽脸颊,经经拍打后压在半开的嘴唇。
  「须贺先生好坏,明知道我的病症…而且明年一月我就要结婚了…」
  真帆说出不肯把吞入嘴里的理由后,把脸转开。可是她的嘴像离开水的金鱼一样一张一闭,呼吸非常急促。
  「是和那个大学的老师吗?」
  「怎麽可能,我是相亲的。他是教育委员会的人,这是为了忘记我自己有变态的癖。啊…我愿意吻了。啊…须贺先生的也有强烈味道…啊…」
  真帆x毓p的吞入嘴里,技术不够纯熟,但用舌头的两面摩擦。
  「唔…须贺先生的好大…」
  须贺知道自己比那个大学老师的器更大,一时间,陶醉在优越感里。须贺采取六九式的姿势,把放在真帆的嘴里,用手指拨开成熟红肿的女人器。
  「啊…真的…我也喜欢这样…」
  须贺在核和洞口上用力吸吮,真帆的屁股立刻开始颤抖。
  「啊…对不起,因为太大,没有办法吻下去…」
  真帆从嘴里吐出,好像要求休息。须贺的分身失去目标,感到寂寞。
  「你吸吮男人的东西,我是第几个呢?」
  须贺不由得说出说了会后悔的话,因为真帆的口交技术确实不够好。
  「我不喜欢这样子问,须贺先生。」
  「说的也是。」
  「但事实上,确实没有多少经验。一直到大学遇到那位老师才失去处女。」
  「怎麽可能。」
  「我没有骗你,是我的幻想使我变成这样子。」
  「是吗?你一个人时,是怎麽样弄的呢?」
  「这个以后再说,总之,我自己的变态癖是来自我本身的自我爱恋。」
  真帆好像又想起自慰时的情景,或为安慰须贺,用手把自己的唇分开,露出洞内的鲜红色壁给须贺看。
  「所以…我没有办法真正的爱异,我是一个自我主意的人。」
  真帆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停的说。须贺产生不爱理会的空虚感,很想把这个儿子的导师的嘴封住,当然也想到真帆的癖。
  「真帆,你静一静,不然快乐会逃走的。」
  须贺再度盘据在真帆的跨间,把沾上蜜汁的三角裤塞入真帆的嘴里,也没有忘记把裤底的部分盖在真帆的鼻孔上。真帆不停的摇头,好像产生感。从缝不停的溢出蜜汁即是最好的证明。但是无臭无味。
  「真帆,觉得好吗?」
  「唔…嗯…」
  真帆发出哼声,同时点头。
  须贺为了只用手指就能让真帆先泄出一次,把中指和食指用力入洞内。立刻有强大的力量勒紧手指,尤其是中段与洞口的收缩力非常强。
  「怎麽样?也刺激你的这里吧。」
  须贺的拇指腹压迫核揉搓。
  「唔…嗯…」
  真帆发出哼声后,伸直四肢。真帆好像达到高潮了。
  --儿子的导师真帆睡了将近三十分钟,须贺开始有一点担心了。
  「啊…我…哦,真是的…我去淋浴。」
  真帆困倦的样子又别具魅力,眼睛稍浮肿,连连打哈欠。拿起弄髒的内衣,用毛毯披在身上。
  「洗身体太可惜了吧,这样继续不是更增加感吗?」
  「这…你不会讨厌吗?」
  「我这人比较重视对方的意愿,请你穿上这个吧。」
  须贺拿起褐色的漆皮三角裤和罩。现在多少能瞭解把这样沾上很多汗水和蜜汁让真帆穿的那位大学老师的心情。
  「须贺先生,真的不会轻视我吗?」
  「当然不会。」
  「好吧,须贺先生还没有,是不是单纯的欲望使你说出这样的话呢?」
  「说实话,也有这个意思吧。」
  「要我用手或嘴给你弄出来吗?那样也许会改变想法了。」
  现在的冷静态度和刚才的冷漠态度判若两人。
  「不,不用了。还是让我进去好不好?肛门也可以。」
  「须贺先生是说我的肛门吗?」
  「是呀,这个漆皮的三角裤,屁股的下方不是有洞吗?」
  须贺特意展示漆皮三角裤的洞给真帆看。
  「啊…我想起来了。」
  真帆突然把手放在额头上,摇摇摆摆的跌坐在地毯。
  须贺产生苦涩的心情,难道大学老师的调教还深深的留在真帆的心上吗?可是须贺认为自己没有嫉妒的资格。
  「啊…对不起,说实话,我的屁股比较有快感。刚才前面首次有了快感,使得我也不了解自己了。」
  真帆用软弱的声音叙述。
  「你这样身上到处有强烈的感带,是得天独厚,很好的一件事。」
  「在那排泄器官会有强烈感…感到难为情…也觉得很奇怪…」
  究竟是年轻的女人,神上还无法平衡。真帆已经是老师,还像低年级的小学生一样低下头请求原谅。
  「这是常有的情形。基督教徒是在旧约圣经处罚男同恋,所以相反的,有人会迫切的希望肛交。你可能留下年幼时的后遗症,但这是没有关系的。」
  须贺把杂志上看来的之事披露出来。
  「这样的话…我就穿漆皮内衣…请你把身体转过去…啊…我的心髒好像快要爆炸了…怦怦跳。」
  对没有洗过的漆皮内衣,真帆好像已经陶醉,身体开始颤抖。
  须贺转过身去,等待真帆换内衣。
  牆上的镜子却把真帆的大部分身体照映出来。她的腰很细,屁股丰满而圆润,没有晒到太阳的地方雪白无瘢痕。
  听到漆皮的摩擦声,以及扣铁扣的声音。
  「须贺先生…准备好了…请看吧…」
  「嗯…真适合。」
  须贺拿着仍有漆皮光泽的罩和沾上蜜汁、汗水而失去光泽的三角裤比较。整体而言,洁白的身体和褐色的漆皮十分相配。
  「你这里有没有绳子或皮鞭等东西,我想惩罚你了。」
  「什麽?」
  那间,真帆的双眼闪烁出妖豔的光泽。
  「有什麽东西代用也可以,有没有呢?」
  「你要折磨我吗?」
  「没错。」
  须贺说出来后,对这样正式化的虐待狂感到困惑,同时也产生强烈的好奇心。
  「在…衣柜的最下层的抽屉里。」
  真帆的声音很低,但听得到。须贺拉开抽屉,在许多内衣的下面看到不是皮鞭,而是赛马用的手杖,没有绳子,但有结实的皮制手铐。
  多少感到排斥,但能和这样的美女玩也是值得的。
  「好,真帆,我来折磨你吧。」
  右手拿手杖,左手拿手铐时,立刻出现全然不同的气氛。其实这些小道具都是很讲究的高级品。
  「是…请吧。」
  真帆把双手放在背后,对正须贺。须贺虽然还不得要领,但把皮手铐铐在真帆的手腕时,很简单,只有三个铁扣而已。
  「真帆,我不会客气的。」
  「是…真的痛时,请不要太用力,啊…只是这样说,我的屁股就开始搔痒了。」
  真帆为了让须贺容易用皮制的手杖打,双膝跪在地上,以下巴支撑身体,高高抬起屁股。从漆皮三角裤的洞,不仅能看到肛门,连户也露出来了。啪!须贺从真帆的腰间向漆皮三角裤挥打,立刻响起清脆的声音。可是立刻知道力量还不够。
  「唔…还可以用力…须贺先生…这样非常舒服。」
  真帆扭动屁股说。有新的蜜汁沾在漆皮三角裤上。啪!啪!啪!手杖打在漆皮三角裤上,因为不会产生很大的冲击力,所以真帆有节奏的扭动屁股。
  「啊…好…慢慢有了感觉了。这时候,三角裤的地方应该红肿了。须贺先生,也换别的地方吧…」
  看得出真帆陶醉在神的虐待气氛中。不管怎麽说,真帆的肛门、会部、露出的屁股都变红了。漆皮制三角裤的底部形成黑褐色的地图。这种游戏也使须贺开始陶醉。蹲在真帆的屁股后面,用皮制手杖的柄对正肛门。这个部分比勃起时软一些,直径有三公分,比细,但长度相当长。
  「须贺先生,不要急死我了。快变成冷血的男人折磨我吧…」
  「那麽,让我在前面进去好不好?」
  「不要,这个就原谅我吧。」
  「真帆,今天是危险日吗?」
  「不是,我的处女是丧失在这个手杖上的。所以,真正的,我要给和我结婚的人。须贺先生,请你谅解。但屁股是有经验的,我也轻松。」
  真帆的肛门成熟而红肿,也有较大的感觉。每一片花瓣都很柔软似的。而且,像在要求或异物似的一下隆起,一下凹陷,很像动物在蠕动。
  「这里嘛…这样如何?」
  须贺先用手指在真帆的红色花蕾上轻轻抚。
  「啊…好…好…」
  真帆的肛门有吸力似的吸住须贺的小指。
  「可是…还是更的吧…」
  真帆把屁股抬得更高。
  「是吗?这样如何?」
  须贺把中指和食指并拢,用力入肛门内。
  「啊…好…」
  真帆的肛门确实有惊人的感受,洞口把须贺的手指夹到痛的程度。
  「好吧,现在要用手杖了。」
  须贺拔出手指后,用手杖的柄一面旋转,一面入肛门内。
  「啊…对不起…我快要疯了…啊…」
  手杖入七公分左右,真帆开始拼命摇动屁股。
  「啊…对不起…我不行了…啊…」
  儿子的导师就在双手铐在背后的情形下昏倒了。漆皮三角裤因为沾上大量蜜汁,几乎变成黑色。
  这一次的睡眠还不到一分钟。
  「原来你有前后都能达到高潮的身体。真帆,你的运动神经也很不错吧。」
  「大概吧,至少比你的儿子好一些…嘻嘻…」
  「他的运动神经迟钝,可能是我的遗传吧。」
  「不要紧的,他的神相当旺盛。因为他藏了我的内衣,我们才有这样游戏的机会。放心吧,下学期的体育,我会给他甲等。」
  「哦,那得谢谢你了。」
  须贺当作道谢的意思,仔细的从漆皮三角裤上爱抚,用手掌在肛门和户上摩擦。
  「真帆,还是让我播入前面吧。」
  「那是因为没有才会这样说吧。还是在肛门内好不好?不然我觉得对不起将来的丈夫。」
  「真帆,在前面用手指和舌头泄出来,还是用手杖在肛门的高潮…哪一种好呢?」
  「这个…前面是又深又广,后面的洞是很搔痒,若说实话,还是前面好,所以才认为对不起和我结婚的人。啊…请不要在前面用手指那样用…我会感到需要的。」
  「好吧,既然如此,取下手铐,入后面吧。」
  须贺多少感到失望,但他想赶快,取下真帆手上的手铐。
  「要赤裸吗?那样比漆皮的内衣更有感吧。我已经得到两次满足,这一次由须贺先生来选择吧。」
  「嗯,弄髒的漆皮内衣固然好,但沾上大学老师的味道,我不大喜欢。」
  「你嫉妒了吗?我感到高兴。」
  真帆主动的脱下罩和三角裤,发出嗤嗤的笑声。
  「须贺先生,你能给我买新的吗?我自己不方便买,又不能对丈夫说有这种嗜好。」
  「好呀,这是说你以后还肯跟我见面罗。」
  「是的,不过,须贺先生会不会有问题呢?」
  「只要不要让儿子、老婆以及学校知道就行了。」
  「我也是,能保密对我是很好的。」
  「嗯…」
  真帆的身材苗条,房和屁股健美。须贺欣赏一阵后,把真帆的双腿高高抬起。
  「如次一来,户和肛门同在一个水平面上…看起来还是户比较好…假装弄错位置…」
  「须贺先生也真是的…是故意让我焦急吗?这样的姿势比穿漆皮的有洞三角裤更难为情。快一点吧…」
  真帆高举双腿,露出怨尤的眼神看须贺。不知是否期待入,真帆的肚子不停的起伏。
  「这个…怎麽样?」
  须贺把马口的分泌涂抹在真帆的肛门上,好像顺便似的轻碰花瓣和核。
  「求求你…入屁股的洞里吧…」
  须贺不理会真帆的要求,用的侧面压迫缝和核,来回摩擦,为的是让真帆的感带集中在前面的洞上。
  「须贺先生…我知道了…就入前面吧…」
  真帆无法忍耐似的扭动屁股要求。
  「你说前面,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应该明确的说出来。」
  为了让真帆认清快乐的源在哪里,须贺用言语挑逗。
  「啊…不要…我说不出来。」
  须贺把在真帆的洞口入二公分后便停止。
  「啊…好…还要…求求你…须贺先生…」
  真帆的洞口不停的收缩,很难过似的扭动身体。
  「不行!要在哪里?你得说清楚。」
  「啊…我说…深深的入户内吧…」
  真帆用啜泣般的声音要求。说完的 那,从洞里涌出蜜汁。须贺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下就把深深入真帆的内洞内。
  「啊…唔…好…我又要昏过去了…啊…唔…」
  真帆的子扭动着,洞里包夹,在洞口勒紧。真帆好像又要泄出来了。美丽的脸更妖媚。
  「你再忍耐一下,我们一起来吧。」
  须贺开始加快活塞运动。
  「啊…我忍耐不了…啊…须贺先生…原谅我吧…」
  真帆说她自己是用手杖的柄失去处女,可是她内洞里的构造是先天的柔软而富弹。
  进出时,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带出大量蜜汁。
  「唔…不行了…唔…」
  真帆发出乱的哼声,洞出现痉挛,把更勒紧。
  须贺也终于开始。
  第二章 美女的网状裤袜比西北风更强烈的晚秋小飓风,带来寒冷的雨,打在日本海海边的铁路上。
  接近黄昏。 只有两节车厢的电联车停在月台上。 车内的广播用抱歉的口吻说:「可能还不能修複。」
  田久保是在出差回来的路途中,没有特别的急事,想看海的巨浪,走下月台。 从另外的车厢下来令人惊豔的美女。肩上挂着一个大背包,让人想到是去工作 或是去旅行。
  深褐色的网状裤袜十分抢眼。 可能因为有一双修长的腿,身上的大衣和裙子都相当短。
  「真没礼貌,这样盯着看。」
  年轻的女孩露出这样的表情瞪一眼田久保秀,走上陆桥。
  田久保心想,这个女人的个一定很强烈。抬头看时,大衣和裙子如降落伞般 摇摆,几乎能看到大腿。 可能是二十三、四岁吧,又向下对田久保瞪一眼,好像怪他偷看不该看的地方 。
  田久保急忙低下头,对自己由下向上偷看的行为感到愧疚。 从陆桥走下去时,女人的裙子和大衣被强风吹起。 这一次女人没有回头,只是用手压住大衣和摆裙向收票口走去。 看得田久保产生欲火,想早一点赶回家,把老婆映子的衣服剥光。
  和七、八名旅客一起经过收票口。 虽然是小车站,还是有「观光旅馆服务台」,有一名中年女士坐在那里,百般 无聊的样子。 年轻的女人向四周看一眼,大概觉得外面的风太大,向服务台走去,可能是要 求介绍旅馆。
  田久保也决定这样做。
  「就算有暴风吧,一个人怎麽行呢。」
  中年女士用很重的乡音唠叨,然后看田久保。
  「嗯?是父女,还是兄妹?算了吧,不要吵架,住在一起怎麽样。」
  没有问年轻女人和田久保的意见就开始打电话。
  「我是无所谓的,在大房间里,各睡一个角落就行了。」
  「啊…这…」
  女人低下头,紧咬嘴唇思考。 --在深蓝色的海洋上有无数的白色波浪。 到达旅馆后,女人当然没有放弃戒心,只是站在窗户边看夜晚的日本海,也没 有换睡袍,更没有自我介绍。
  「那麽,我一个人先喝了。」
  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拿起服务生送来的酒瓶。
  「哦,对不起,让我替你倒酒吧。」
  年轻女人仍旧保持严肃的表情,拿酒瓶的动作很不自然。现在这样的表示善意 ,像在说晚上可能会比较安全。
  「谢谢,你呢?」
  「哦,我也喝一杯吧。」
  酒杯送到嘴边时,女人的脸上出现一丝笑容。可能有不错的酒量,一饮而尽。
  「这个清酒很香,我…可以打电话回家吗?」
  年轻的女人歎一口气说。
  「请便,小姐,费用不必担心。」
  田久保觉得这句话是多馀的,可能会使她多心,感到有些后悔。
  「是妈妈吗?我是蕾…电视上有没有播呢?火车不通了,那个人打电话来,就 说我明天会搭飞机回去,不用担心。」
  好像要节省电话费似的,很快便放下电话,从话中可推测,这个女人不是订过 婚就是已婚,名叫蕾。
  「这位太太住在哪里呢?」
  「请不要问。」
  蕾一面摇头,一面喝酒。
  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也喝酒。
  「先生、太太,可以铺卧具了吧。」
  旅馆的老太太进来说。
  「有这麽年轻美丽的太太,先生一定很得意吧。不过,也很吃力吧,要不要叫 按摩师呢?」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