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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尧儿      更新:2021-03-01 21:42      字数:2464
  ☆、第十一章 游玩遭劫
  里的玩意儿就是好,抹了几天手掌上的伤渐渐退了,每天都给雾雨涂上一遍,潮生也没说什麽,只是默默又掏出一瓶放在我的床头。
  伤养好了,我那不甘寂寞的小心肝又活络了起来。
  今天是乞巧节,城内一定热闹非凡,特意穿了身淡粉色衫裙,裙长曳地,细腰以绣满闪亮珠片的云带约束,显得纤腰不足一握,青丝梳成垂鬟分肖髻,一部分发结鬟於顶,余下发丝使其自然垂下,并束结肖尾、垂於肩上。
  一双媚眼满意的对着铜镜笑笑,带着我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逛街去也!
  尽兴的玩到夜晚时分,看见河中的片片烛光我兴奋的一手抓着一人的手腕跑了过去。
  "好漂亮哦!"桥下的小河里飘着五颜六色的荷花灯,在河面上吹来的微风中随波逐流,那绚丽的荷花灯上承载着人们的愿望和祝福。
  我掏出几个铜钱给雾雨,"买三个回来,我要粉色的!"雾雨小跟班似的一溜烟拿着钱去买花灯,潮生在人流中护着我的周全。
  "我要在花灯上写上'愿我尝遍天下美男'!"潮生透过面具听到我宏伟的愿望无奈的笑笑,却在下一秒抿起唇,似乎听到了什麽声音。
  身子一轻,被他抱起跳开,几冷箭来,游玩的人们突受惊吓,抱着脑袋尖叫着跑窜。
  一位年老的婆子在我面前摔倒,我伸手去搀扶,後面听到一记娇声撞到潮生身上,那孱弱的老婆婆却在我扶起她的时候猛力将我推下石桥,在惊呼声中我却没有落下河水而是掉进了一个怀抱。
  我听到潮生与人打斗的声音,抱着我的人使出水上漂,在河面上踏着飞了出去。
  此时此刻,我担心的不是被人掳走,而是担心我的体重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让他身子一沈,掉入河心。
  他的脸被黑布蒙着,天色暗的我分不出东南西北,被他抱着拐来拐去走了九曲十八弯才绕进一间府邸,待火折子点燃高烛,他才在我面前慢慢的撕下他罩着半张脸的黑布。
  "离儿,别来无恙啊…"
  剑眉高飞入鬓下,那一双墨蓝色清冽的眼眸,玄色锦缎长衫显出他天然的英气。
  我笑嘻嘻的摆手,"段将军,好久不见呀。"
  见我没心没肺的笑着,他一双眼光出寒星,"你倒是过的不错嘛,说说,最近又染指了多少美男子?"
  "呵呵,也没几个,呵呵呵… "这男人的眼神会放箭,小女子怕怕。
  他一步步走进,目光咄咄逼人,"我很生气,很是生气!这一年里,我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即使征战沙场,也奔着心里的念头浴血而归。得知那老东西死了,便更是迫不及待的的回来找你,你要自由,我给你自由,而如今,除了潮生,你居然又留了个男子在身边,你视我为何物,又把我的真心当狗肺?"
  "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你情我愿,两不干涉…"我的声音越说越小,有气无力堪比蚊子。
  段义大掌扳过我垂下的脸与他直视,目光灼灼的说:"我後悔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第十二章 饿虎扑食(有猛虎,慎)
  段义身上散发出来的巨大怨念和他本身的强悍体质轻而易举地就把我压倒,并像给小**崽子拔毛一样的把我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丢掉。
  "居然还梳着未出阁的处女发髻,还想着勾引谁,嗯?"他压着我的身子,目光深邃的打量着我赤裸的全身,大掌按在我的左上任意的揉捏。
  未等身子深润就挤了进来,道里摩擦得干涩的发痛,每一下都的极深极重,霸道的狠命占据我的身体。
  他的吻铺平我紧皱的眉间,托着我的腰不停的摆腰顶弄。口中却念念叨叨的说着让我心惊胆战的话。
  "离儿,给我生个孩子吧…我要现在开始不停的你,总是会怀上的…"他常年握剑起了厚茧的手指在我的唇上摩挲,"说说,你喜欢姑娘还是小子?我倒是希望能有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小丫头,让我抱在怀里叫我爹爹,为我多生几个好不好,我会很宠爱他们的…"
  房被他双手揉捏着,尖被含住,段义的六块腹肌在汗水下映得发亮更加雄健。
  "啊…好重,不要…不要了…"不可思议的蛮横冲击让我眼泪飙出,大声尖叫。
  他的太壮,身体被撑开到极致,壁都要撑坏了般。"不哭了,乖,我轻一点,轻一点…"段义低声安抚我,声音里带着沙哑和情欲。
  事实上这个男人就是个睁眼说瞎话的主儿!他只是按捺住子轻轻抽了几下,便翻过我的身子捧起我的屁股掰开臀瓣更加野蛮的冲撞,泥泞的花在他的抽打中发出"啪啪"的响声。
  "骗子,你这骗子,你说要轻一点的!"我的手胡乱的向後划着,被他的大手握住,他弯下腰搂住我的腰背,身下的身不断戳着花心。这个男人就像战场上的雄狮,在我的身後不断进攻,收服他的猎物。
  "离儿,我爱你…"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容易陶醉的女人,就因为这三个字,我的心也跟着醉了,就当是醉生梦死吧,此情此景,我暂时需要人来爱我。
  "噢,你这磨人的妖,嫌我重还死死的咬住我不放,从後面你好爽,这个姿势你的子垂的好大,舒不舒服,你爽不爽?"
  垂下的房被他硬生生的捏在手里挤压着,我娇喘连连答不出话,却差点被他顶飞。"受不住了…快一点…"
  "嫌我慢?"故意曲解意思的段义摆臀加速连续不断的碰撞,在我尖叫着求饶中入我的花最深处,抵着门将释放出来。
  我不知道他就这麽一次到底做了多久,只看到那高烛已经燃了一大半,滴滴成红泪。
  他从後搂着我的身子侧身躺下,我动了动没有挣出来,玩了一天又折腾了大半夜,实在懒得再跟他理论,便由着他用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阳具堵住我的花沈沈睡去。
  刺目的阳光让我转醒,还没清醒意识就觉得浑身酸痛。每次跟这臭男人交欢的时候都像打仗,不折腾个七零八落是善不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