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作者:风弄      更新:2021-03-01 21:22      字数:11410
  总算到了。
  「各位祖先,儿孙带传家之宝来看你们了。」张老爷极度恭谨的,一步步走向供奉祖先权杖的高台,「这宝贝传了十世,儿孙心保管,不敢丝毫有损......」
  「爹......」
  「闭嘴,我正和祖先们说话,有你嘴的地方?」快靠近高台的时候,张老爷双手高举过头,把血玉杯捧起,继续念念有词,「祖先若有灵,请保佑......」
  「爹......」
  「闭......啊!哎哟!」
  重物坠地的声音和清脆的破裂声同时响起。
  「爹!爹!」
  「老爷!老爷!」
  张玥朗和管家惊惶的冲了过去。
  「爹你怎么了?」张玥朗急出两眶眼泪,把发福颇重的父亲从地上抱起上身,拼命拍打昏沉的脸,「爹你不要吓孩儿,你怎么了?」
  张老爷只是摔得迷糊了,睁开眼就骂,「怎么祠堂地板那么滑?谁负责打扫的?管家是干什么的?还我摔......嗯?摔跤?我摔跤了?血玉杯......那血玉杯呢?!!!」他蓦的一惊,从地上手足并用的爬起来,目光四处搜索。
  触及地板上那依稀认得出来的几块血玉杯碎玉时,因为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身子顿时石化了。
  不可能......
  张老爷立即呆立在神台前,不敢致信的瞪着地面。
  管家哭丧着脸,「老爷,这块地板上不知道怎么......就沾了一块滑油,人一踩上去就打滑,我我我......我就去把打扫祠堂的人带过来给你发落......」
  他的话张老爷本没听进去,目光就怔怔盯着地板。
  碎了,传家之宝碎了,变成了那几块刺眼的碎玉。
  「血......我张家的血玉......」神秘赢
  「爹,你千万别激动......爹!来人啊!爹晕倒了!」
  「老爷晕倒啦!快来人啊!」
  管家大声叫着刚要冲出去唤人,衣袖却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拽住了,回头一看,忍不住惊喜起来,「老爷你醒了?」
  「千......千万......别让老太爷知......知道......记住......」说完这句,张老爷终于头一歪,彻底晕倒在儿子的怀里。
  「爹!爹你醒醒!」
  「哎呀不好,老爷又晕啦!来人啊来人啊!老爷晕倒啦!千万别让老太爷知道啊!!!」
  这一定是清逸阁有史以来最惨淡的一个晚上。
  全家上下人人心惊胆颤惶恐不安,只有张老太爷一个被蒙在鼓里,但是,恐怕他很快也会知道了。
  「爹......唉,爹迟早会知道的......」张老爷被灌下汤药后,悠悠醒来,有气无力充满无奈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这事,可要我怎么和爹说啊?」一个忍不住,顿时老泪纵横。
  团团围在他身边的张夫人,张玥朗和管家们,个个都心有戚戚的摇头叹气。
  不错,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
  就算张老太爷现在不知道,等下个月祭祖的时候,张老太爷领着张家子孙在祖宗牌位面前敬天地时,用的可就是血玉杯啊。
  「能不能......用别的玉杯替一替,也许能瞒过老太爷。」哭的眼睛红肿的张夫人在旁边怯生生地提出建议。
  被张老爷当场否决,「不行!唉唉,妇人之见。」
  别看张老太爷老态龙钟老眼昏花,毕竟是一代鉴赏名家,血玉杯是什么玉质啊,过手冻三分,那股沁凉透心可不是随便找个东西就能蒙混过关的,除非......
  想到那可能,张老爷心脏猛地顿了顿,一丝希望仿佛从黑暗中浮起,但又被更深沉的暗覆盖。
  「除非......除非能把另一个......」他猛然抬起头,看向在场人中唯一亲眼看过另一个血玉杯的儿子,连自己都不太确定的喃喃问,「玥朗,你看......那瑞家会不会肯答应......」
  瞧见爹第一次对自己露出那种期待又期盼得到答案的眼神,张玥朗简直失去了思索的能力。
  一股不惜一切也要为爹达成愿望的热血直往口冲。
  「肯的,一定肯的!」张玥朗装成一幅有成竹的模样,拼命安慰可怜的老父亲。
  「可瑞家他们......然要是肯借我们用......」
  「会,一定能借到。」
  「谁......谁去借呢?」
  「当然是孩儿!嗯......嗯......」冲口而出之后,张玥朗才仿佛发现自己表现的兴奋勇敢了点,收敛着低下头,「爹,就让孩儿去瑞家走一趟吧。」
  张老爷,简直为亲儿的诚孝打动了,再度老泪纵横。
  「孩子,难为你了。我知道,清逸阁和瑞家向来水火不容,你这一去,少不了受他们羞辱,但是......为了你爷爷,为了清逸阁......」
  「爹,你放心,就算被羞辱,我也一定借到血玉杯。」反正就算没血玉杯这回事,你儿子我也已经被「羞辱」了很多次了。
  于是,就在那么一片愁云惨雾下,清逸阁的少东家,「被逼无奈」,「忍辱负重」地......跨上了前往大对头瑞家求借血玉杯的艰难路程。
  「嗯......嗯哼......哈啊......师弟,不要......不要了呜............」
  「你可以不要,但是我要啊。」
  灼热的肿胀在粉红小中已经激烈进出多时。瑞家穷奢极侈的书房里,弥漫着浓重的雄心麝香。
  「看来刚才喂你喝的老参汤还是有用的,看看,你这个玩意已经了两次,现在又神起来了。」坚硬如初的继续挖掘的深处,瑞清对着师兄胯下又开始沁出透明眼泪的顶端用力弹了弹。
  立即得到如愿以偿的回应。
  惊喘声妖媚地掠过耳膜,正敏感的前端被不留情的指头弹击后,张玥朗下意识地猛然收缩后腰。
  「呜......」大被箍得前所未有的紧,瑞清差点爽上天,「你这个小!」低骂了一句,加重力度把圆润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
  张玥朗努力扭动着逃避拍打。扭动的腰身带动体内的变化,瑞清眼中欲望更盛,越发侵犯的激烈。
  「不......啊......啊啊......嗯唔唔............」
  「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说什么不啊?大老远的跑来我家,不就是屁股痒得不得了想念我的吗?」
  「才......才不是......」
  「你敢说不是?」强壮腰杆骤然往深处狠顶,撞得身下的人儿眼冒金星,视野一片乱晃,「你再说一遍不想念我的?」
  「呜呜......求你停一下......呵唔......不敢啦!师弟你饶了我呜呜......」
  「那么你就是因为想念我的才来的,对吧?」贯穿的频率又加快了,每吐出一个字就狠狠刺入抽出一个回合。
  这种时候,面对这样的禽兽师弟,给张玥朗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说个「不」,正确的回答只有一个......师弟爱听得那个。
  「呜呜......是......是的......」
  「哼,算你聪明。」得到满意的答案,就着入的姿势把那修长柔韧的身子猛翻过来,面对压上去再挺腰,里面的肠道已经被扩展到极限,每次入时,师兄不得不张开双唇喘息的迷离神态,简直就是最要命的媚药。
  「师兄,你才是坏人,你把我都拉下水了。」俯视着英俊红艳的脸庞,上面的妖艳靡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瑞清心中说不出的温柔怜爱,动作还是迅猛有力,语气却变得异常温柔。
  「嗯......嗯......师弟......」被入贯穿的快感氤氲在血管内,狂烈又热暖。薰昏了头的张玥朗半开着眼睛,无意识的忘情呻吟。「师兄,我真恨不得把你捅穿了。」瑞清露出邪媚笑容。
  越发猛烈的抽后,胯下的坚硬在柔软的深处爆发激。
  「啊啊啊............!」
  激喷在体内的热流带动全身电流鞭打似的快感,张玥朗四肢强烈痉挛,尖叫着勉强攀住师弟的肩膀。
  极度刺眼的白色光芒过去之后,黑暗覆盖过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玥朗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缓缓睁开眼。
  看看房间里奢华又极有品位的摆设,这个,大概就是师弟的卧房吧?瑞家果然是金山银海,咦?那边的是......好一张檀木透被雕花椅,瞧那雕工,该不会是宋之清的大师之做吧?
  一看见上好珍品就全神贯注的张玥朗,顿时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想细看,但下一刻就立即一百二十个后悔了。
  「呜!」张玥朗发出一声悲鸣。
  腰杆和下体好像被人揉碎了一样的疼,五官俊逸的脸痛楚地皱起来。
  「这么快就醒了?」脚步声立即响起,来人一屁股坐到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但,这关切之维持了一瞬间而已,当看清张玥朗的目光所向后,瑞清俊美姣好的脸顿时沉下,用指尖挑起张玥朗的下巴,让他看清楚自己的不爽。
  「师兄,你不会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瞄到了那张该死的破椅子吧?」非常危险的磨牙声。
  「呃......师弟......我......」
  「我就知道!」瑞清霍然站起,转身走过去,一脚把价值不菲的椅子踢倒。
  房中传来轰然大响。
  「你心里,就只有!这些!破古董!」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的乱踹,巧夺天工的透被雕,转眼之间毁在瑞清的蛮脚之下。
  张玥朗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师弟不要踢,不要踢,那可是檀木透被雕花......」
  不做声还好,一做声,立即把正拿椅子出气的恶魔引到了面前。
  高大的影子覆盖上来,把床上的张玥朗完全遮住,瑞清气势可怕的慑人,平日藏在俊美外表下的儒雅通通不见了。
  「去他的檀木雕花!你眼里就只有这些破烂!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第一眼就瞄瞄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账师兄,总有一日我要把你死在床上!」
  居高临下怒吼了半天,发觉师兄脸色还是和昏睡是一样的苍白,心肠又不禁开始发软。
  看着那张好看又透着清澈单纯气息的脸,再大的火气都不知不觉消下去吧?
  何况,这个人还是他最没办法的师兄。
  慢慢的,一向自打刻薄嚣张的瑞家大少爷,不知不觉把音量收小,尽量不惊吓对方地,放轻动作坐回床边。
  「我本来不想吼你,真是的,还特意命人加急多送老参过来熬给你喝。」挫败的解释了一句,把师兄从被窝里拽到自己怀里,抚着他的背,「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师兄,你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敢吗?
  「今天我抱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个鬼!肠子都差点被你玩出来啦!
  似乎听出语气中的言不由衷,瑞清挑起怀里人的下巴,认真地看着他,「师兄,你要是对我有哪不满意,就直接告诉我,没必要撒谎,我可以接受实话的。」
  张玥朗连忙摇头,「不不,没有不满。」
  可以接受实话?他才不上当!
  当初就是听了师弟这话,蠢的老老实实地说希望师弟动作能够稍微配合一下他,毕竟他也是男人,有时候也希望主动。换来的就是连续几天几夜都被得差点没命,连去茅厕都腿软到只能让师弟抱着去,最后恶魔师弟问,「加强了这几天的练习,现在我的动作让师兄满意了吧?如果配合还是不够,我们再练习几天?」
  吓得他差点头如捣蒜,淌了一脸眼泪连说了十几个「很满意很满意」,才被放过。
  瑞清亲热地和他蹭脸蛋,柔声说,「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今天又把师兄做到晕过去了。也不能全怪我吧,谁要师兄忽然出现在我家门,还那么一脸久旷怨妇的表情呢?为了满足师兄的欲,我也只好鞠躬尽瘁,掏出身子来陪师兄了。对了,反正师兄已经睡了一觉,体力应该恢复不少,不如我们再来一......」
  还来?
  背脊又被压到床上的张玥朗手忙脚乱拦住,「师弟,师弟!嗯......我们可以先说正事吗?」
  「正事?」
  「我这次来,是为了......」
  「我的,我知道。」瑞清露出足以迷惑众生的微笑,缓缓俯压下来,「我这就满足你。」
  「是为了血玉杯。」
  瑞清瞳中的欲火熄去大半,眯起眼,「什么?」
  「我想向你借血玉杯,一个月就好。我......我们清逸阁的血玉杯......出了点事,想借你的那个......暂时......」
  「哼,怪不得呢,我也正奇怪,没有牵涉到那些破玩意,你怎么肯主动上我这来。」瑞清坐直身子,脸色森森的,想了想,忽然冷笑一声,「血玉杯是我花五十万两银子买回来的,你凭什么要借就借?」
  张玥朗心虚的坐起来,偷瞧瑞清的脸色。
  「我们一时凑不出五十两白银,而且这次......只是想借用。不过,清逸阁也是知道你那东西贵重,我带了很多上等古玩来,暂时抵押在这里,算是担保。」
  「不借。」
  「师弟......」
  「不借!原来是来问我要东西的,怎么不早说?害我白高兴了一场,你说!你怎么赔偿?」
  「师弟......」
  「闭嘴!我心烦!」
  对上这个霸王,怎么个早说法?
  是谁一在大厅见了面就二话不说自己带去书房为所欲为,先灌参汤后煎皮拆骨,来回吃了几个回合,把自己弄到晕过去的?
  哪有机会说?
  房里持续了长久的沉默后,张玥朗才试探着发言,「师弟,你就帮我这一回,要是你肯帮我......」
  下一秒,下巴立即被狠狠拧住抬起了。
  视野正中,是瑞清棱角分明却神色沉的脸。
  「要是我肯帮你,你怎么样?」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要是我不肯帮你呢?你就不听我的,好啊,那我不帮,以后咱们师兄弟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瑞清轻蔑地站起来转身。
  张玥朗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不不。我可没那么说,就算你不帮我,我也......我也......」
  瑞清回过头,瞪着他,「你也什么?」
  「我也听你的......」
  「哼,那还差不多。」瑞清这才施施然坐回来,拍拍他的脸颊,「师兄,翻个身,趴在床上。」线条优美的薄唇逸出一点邪笑。
  张玥朗打个寒颤,「啊?干什么?」
  「你不是听我的吗?我要你趴下。你趴不趴?不趴我可走了。」
  「别走!我......我照做就是。」
  迟缓地翻过身,白天差点被折断的腰仍然酸痛,但此刻在床上呈出趴着的姿势,令人脸红的联想浮现,腰杆后侧又可耻地泛起酥麻感。
  修长的指尖,隔着白色亵裤在浑圆的臀瓣上轻轻搔刮。
  痒痒的。
  「师兄,你干嘛扭腰啊?」啧啧的讥笑,从身后传来。
  羞耻感让张玥朗双颊涨红,「没......没......」
  「腰杆扭得那么荡,真是的。」瑞清轻笑着,指尖在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臀上打着圈,「明明才喂饱你不久,我记得你的小都被肿了。怎么这么快就又饿了?这个地方,难道永远都吃不够吗?」
  中指滑到中央的凹缝时重重戳下去。半个指节入密处,白色的亵裤随之展出菊花般美丽的形状。
  「呜......」痛感交织着快感,张玥朗几乎抽泣着倒在床上。
  「趴好!」瑞清低声喝斥,「谁叫你乱动了?」
  「师弟,我不......」
  热气忽然吹入耳道里,瑞清几乎是含着他的耳垂,低沉地笑虐,「你不想?师兄,你心里很想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指尖模仿着器的入,隔着布料进进出出,把玩弄了好一会后,瑞清才好整以暇地把亵裤剥下来。
  冷飕飕的,张玥朗颤栗了一下。
  布满清淤的雪白屁股因为寒意而收缩紧绷,却因为师弟的命令,不得不勉强抬在半空中任人观赏。想到摆出这种情色不堪姿态的人正是自己,腹腔就充斥着被师弟凌辱却又无法不承认的些许快感。
  「为了个破烂杯子才上我家的门,哼,我问你,在你眼里,那些破烂珍玩和你师弟比起来,哪个重要?」
  啪!狠狠一掌扇在雪白细嫩的屁股上。
  「呜......」
  「还敢呜?快点回答!」
  「师弟......师弟重要......」
  「哼,算你聪明。我再问你,师弟和你爹比起来,哪个重要?」
  「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说!」
  「我爹比较重......」
  啪!又一下狠狠的巴掌,打在哆嗦的半丘上。
  「呜......疼......」
  「你胆子很大嘛,还敢嘴硬?你爹比我重要?想让我打肿你的屁股再用大是不是?快说,我才是最重要的,比你爹还重要!不然打到你三天坐不了椅子。」
  「可......可是......啊啊......呜......百......百德孝为先......啊!不......不要打呜......」
  「什么百德孝为先?瞧瞧你这个浪样,屁股被打得爽吧?真想让你爹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不,不要!」
  「屁股不许躲!」啪啪拍打着可爱结实的屁股,「你今天带过来那箱子破烂,就是想抵押在我这里暂借血玉杯的东西吗?」
  「不是破烂,那些都是我们清逸阁里面的上等啊......唔呜......」男下体的柱状物和囊,都被瑞清毫无预兆的曲指弹打,张玥朗吃疼地呻吟。」
  支撑身体的双臂和双膝,在床单上不断发抖。
  「上等珍玩是吧?这是其中一个吗?」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造型古朴优雅的镇纸。
  张玥朗艰难地喘息着,「对,是我们清逸阁的,这寿......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是啊!师弟!你干什么?嗯嗯......不要!」
  「我又不喜欢写字画画,要镇纸干什么?只好拿来派点别的用场了。」瑞清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将比指头上少许,凹凸不平的长形镇纸,一点一点塞入红肿的入口。
  「呜呜......嗯......师弟求你......不要呜......唔......」
  虽然不算太,但还没有消肿的和饱受蹂躏的黏膜都正处于最敏感易痛的时候,哪怕一点点的异物都让人经受不住。
  何况寿山石非常冰冷,上面雕刻的蟠龙玲珑浮现凹凹凸凸,只进去一半,已让张玥朗双膝打颤地摔在床上,「不要了......不要......」
  没打算让师兄继续趴跪的姿势,瑞清把他抓入自己怀里,命令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脸朝着我,两腿分开坐在我这,不许磨蹭。」
  「呜......师弟......」
  「你不是喜欢这些破古玩吗?把它们看得比命还要紧,我就让你好好喜欢它们。」两指拈着镇纸,缓缓在中入,抽出。
  「嗯嗯......不......不行......」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张玥朗英俊的脸上被蹂躏出屈辱妖媚的艳红,娇鲜欲滴。
  高雅珍贵的,而且是清逸阁宝库里面,爷爷和父亲心爱的,这次不得不忍痛取出的珍玩,正在进出自己荡的屁股。
  明明应该痛不欲生,但瑞清每一下动作,都巧到好处地让镇纸的棱角戳在体内最敏感的小凹点上。
  「哼,爽到小弟弟都挺起来了。」瑞清故意说着不屑的刻薄话。
  果然师兄更为难堪。
  狼狈却又逃不过欲望漩涡的模样,分外迷人。
  「这个破玩意,叫什么来着?」
  「呜......嗯唔......」
  「啧啧,被得浪起来了?喂。我在问你话!」
  猛然一下,差点把镇纸完全进去。张玥朗破碎地喘息起来,「啊啊......我说,我说......呼呜......叫......叫寿山......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镇纸......」
  「鉴赏一下。」
  「什......什么?」
  「我要你鉴赏一下,这些都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是吗?什么破镇纸破椅子破杯子。我要你好好鉴赏一下你屁股里面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地方好。」
  「呜......」
  「你说不说?」
  又一下狠狠戳在小凸点上,极度的快感和被羞辱感,让张玥朗尖叫着哭出来,「我说,我说!呜呜......这是寿山岩......嗯嗯......寿山石所制......石质厚润,蟠龙雕......雕工,势静而意动......呜......唔唔......运刀爽挺......啊啊啊啊!不......不要......师弟,我不敢了!我再......再也不理会这些珍玩了......呜......」
  真的?」
  「真的!真的呜......」
  「不理会珍玩,理会什么呢?不会是在古董吧?」
  「我......嗯嗯......啊......呜我只理会......理会师弟你......」
  瑞清美眸中掠过一丝欢喜,脸色却保持暗,冷冷地说,「不必了,我看你还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在你屁股里面钻来钻去的吗?」
  「不不......我只要......只要......」
  「只要什么?」知道想听的答案现在举手可得,瑞清坏心眼地加大替代品入密的深度。
  张玥朗又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浪声,半哭半喘,「我只要师弟......嗯嗯......呼啊......呜唔......只要师弟......」
  奸狡的笑容,终于浮现在勾起的薄唇上,「是只要的吧。」
  「是......是......」
  「唉,师兄你真是贪得无厌。我今天可是辛苦了一个下午来喂你呢,没想到才刚到晚上你又来压榨我了。没办法,谁叫我是你师弟呢?还是那一句,师兄有令,师弟我就鞠躬尽瘁,舍命陪君子吧。」
  已经被体捂到温热的镇纸被抽出来,红肿的口还来不及收缩,另一比镇纸还要上许多的狰狞趁隙而出,噗一下到最深处。
  「啊啊!」
  受不了这样刺激的体内扩张,张玥朗扭动着腰杆,欲逃非逃,深深后仰脖子,露出充满色欲快感的迷离表情、
  瑞清温柔鉴定地抱着他,低沉轻笑,「我虽然坏,但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人还是我,对吗?师兄?」
  夜幕降临,狂欢,再度开始。
  张管家一天一夜来,都坐立不安。
  为了完成顺利瞒过老太爷的重任,老爷郑重派遣他这次跟在少爷身边,到大对头瑞家,找少爷名义上的师弟,实际上的敌人瑞清借血玉杯一用。
  可是,没想到那瑞清少爷一出来,立即就把他家少爷带走了,接下来一天一夜,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找这府里的仆人问了无数遍,人人回答一致,不知道。
  情况如此诡异,难道......
  少爷被瑞家给关起来了?谋害了?
  想到这个可能,张管家浑身汗毛直竖,越想越不对劲。
  「你们到底把我家少爷怎么样了?我们是来借宝的,抵押的珍玩都送你们内堂去了,两家铺子都开对面,也算得上有交情,你们可不能为难我家少爷!」
  「放心吧,没人为难你家少爷。」一道平静优雅的声音忽然出现,音量不大,却有着说不出的威严,顿时把忠心耿耿叫嚷的张管家镇住了。
  回头看去,两道修长的身影,正从侧廊处缓缓跨进来。
  「少爷。」刚才正拦着张管家的瑞府仆人们恭敬地叫了一声,收到少爷的眼神示意,全部识趣地退到了外面。
  「少爷......少爷!」张管家的视线却落在跟着瑞清进来的张玥朗身上,「少爷,你没事吧?」
  被师弟「鞠躬尽瘁」了大半个晚上,张玥朗到现在都觉得两脚彷佛踏在棉花上,恍惚中看见张管家,才醒了醒神,「嗯?我很好,很好......」
  张管家心口悬着的大石这才放下来。
  张玥朗揉着半黑的眼圈,显得十分疲惫,轻声吩咐,「管家,事情办妥了。你去准备以下,晚点我们就出发,早点让爹安心。」
  「是是,太好了!我这就去。」
  看着管家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花园小径上,瑞清才冷冷开口,「你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是啊。」张玥朗问,「师弟,你这就把血玉杯拿出来吧。」
  瑞清露出鄙夷的神色,「我有答应借血玉杯给张家吗?」
  「啊!」张玥朗懵懂地站着,瞬间还未明白过来。
  「我没打算把血玉杯借给你。」
  「什么?」彷佛有谁在耳边放了个炸雷,张玥朗一个趔趄,几乎栽倒,愣了一会,怔怔地说,「可是......可是昨晚......」
  后面的话是在羞于出口,瑞清却大大方方说了出来。
  「昨晚**了你大半个晚上?」
  张玥朗点头。
  瑞清嗤笑,「那是你求我的,说什么都不理会,只理会我,只要我的。这话是你说的吧。」
  张玥朗瞪着乌黑的眼睛,又愣了半天,才呐呐地说,「那你怎么又......又用我家抵押的那些......」
  「只是顺手拿来用用,又没有弄坏。对了,你今天记得把那些东西顺道带回去,我可不稀罕那些破烂。再说,我五十万两银子的宝物,可不是你们清逸阁几件东西就可以抵了的。要是弄坏了,你能赔我一个一模一样的?」
  「我......我......」鉴赏珍玩时一向口若悬河,不知为什么,到了父亲和师弟面前,张玥朗却整天语不成句,皱着剑眉想了半天,「师弟,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笑话,谁和你开玩笑?」
  「你真的不借?」
  「不借。」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如果清逸阁真的要借,也不是不可以......」
  张玥朗眼里刹那闪起一簇希望,但片刻之后就被瑞清的话给完全灭了--「叫你爹亲自上门来向我借吧。」
  「......」一段沉默后,「师弟,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来人,送客。」
  两个瑞府仆人应声进来,挡在张玥朗面前。
  看着师弟骤然无情的面孔,张玥朗的心,骤然空落落的,沉下去了。
  半个时辰后,眉开眼笑的张管家在瑞府大门外,等来了失魂落魄的少爷。
  「什么?不借?」管家差点蹦起来,「可可可......少爷你刚才不是说已经办妥了吗?」
  「我......他......好像他真的没答应过借......」张玥朗垂下眼,躲避着管家的追问,自言自语般,「原先,大概是我的错,误会了......」
  自己真是自大得可笑,凭什么以为师弟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借给他呢?血玉杯,可是玩物界人人皆知的奇珍。
  现在和当年拜师学艺时不同,当年师弟还年轻,身边的人又只有自己,如今师弟天天在外头闯荡,见的世面更多,当然也会遇到比自己更好,更能讨师弟喜欢的人。
  像自己这样无趣的人,在潇洒多金的师弟身边,如今只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吧?
  师弟也说了,他越来越不耐烦参加玩物大赛。
  是暗示他越来越不想见到自己了吗?
  张玥朗心窝一阵猛痛,紧紧拽住一处袖角,咬牙忍着。
  管家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心事,着急地继续搓手,「那那那......那少爷你再央求一下啊!「
  「求了很多次,他都心烦了,还说,要借这东西,除非爹亲自上门求他。」
  「啊?!这怎么可以?没想到瑞家那个少爷长得人模狗样,心肠这么歹毒,没一点仗义。糟了糟了,这次老爷一定会急死的。」
  「我也知道。」
  管家这才发现少爷神态有异,担心地看着他,「少爷,你已经尽力了,别的事我们回去在说。要是老爷骂你,我在旁边帮你说两句好话。」
  张玥朗恍如未闻,只是怔怔的,眼眶湿漉漉,似有水雾凝结在上面。管家连唤了两声,他才回过神来,「哦,好,我们......回去吧。」
  最后,抬头看一眼大门紧闭的瑞府。
  师弟,我走了。
  正当张家主仆垂头丧气,心情沉重地踏上回途时,装饰得金碧辉煌的瑞府,却响起一阵畅快大笑。
  「哈哈哈,干得好!干得好!这些是赏钱,都拿去吧。」
  「多谢少爷。不过还是少爷的注意够高明,清逸阁那边的宝库看守严密,不容易进,张家祠堂可是太容易动手脚了。那张家老爷捧着血玉杯到了神台前面,往地上那么一踩,就哐当!摔碎了。」
  「摔得好!摔得好!不然师兄怎么能来找我呢?对了,你们到底在地上涂了什么东西,连那个小心翼翼的老头子都着了道?」
  「回禀少爷,涂的可是好东西,交软滑膏,我们自己制的,下足了本钱,一口气往那祠堂地板上涂了十几小罐子的量,才不信那张家老头不摔个够。」
  「啧啧,亏你们这班人闲着无事,居然还制出这专门让人滑倒的东西来。」
  「回禀少爷,这软滑膏可不是为了让人滑倒制出来的。」
  「那是干什么的?」
  「嘿嘿,少爷红粉知己满天下,不会连这都猜不到吧。当然是,嘻,男女之事,交合润滑啦。」
  「哦!哦!哈哈哈哈,张家老头竟然是被......被这种东西给滑了,哈哈哈哈!」捧腹大笑之后,瑞清的声音低沉下来,「对了,软滑膏的存货你们应该还有吧,拿来给我。」
  「当然有,回头就给少爷拿来两罐来。」
  「里面不会有伤身的成分吧?我那个......那个人身体弱,可不能伤肝伤肾的东西。」
  「少爷放心,我们亲手制的东西,绝对正宗,绝不伤肝伤肾。不过......呃,有一点催情的药在里头,不知道算不算伤身?」
  「哦,那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