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迟来的告别
作者:祀风      更新:2021-03-01 21:14      字数:2833
  梁修言回过神来後,发现自己倚靠著书架,半坐在地上。身上的藤条已不知在什麽时候撤走了,悄无声息,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可过後的疲惫感和腹部沾满的白色体,都无不在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自己竟然被一个妖物戏弄了,梁修言的手在发抖,或者说,全身都在发抖,因为羞耻、恶心并且气愤。他伸手捡起地上的剑,握紧,暗自想,再碰到那个妖物,一定要把它碎尸万段!
  "梁修言?"
  听到熟悉的声音,梁修言抬起头,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脸上还带著温柔的笑容。对此时的梁修言而言,那笑容就如同是暴风雨後露出的第一缕阳光,让他的心顿时感到温暖。
  "莫俊宁?"梁修言不确定地问,学长都有多久没有对自己这样笑过了。
  "恩,是我。"
  莫俊宁应道,跪坐下来,双脚分做在梁修言腿的两侧。身体前倾,在梁修言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从额头到脸颊到嘴唇。
  梁修言闭上眼,享受这轻柔的亲吻。越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想起刚才的耻辱,便越觉得委屈。
  他用力抱住莫俊宁,将头埋在他的肩颈,不断地近乎乞求似的低昵:"学长,不要再丢下我,学长……"
  "恩,我知道。"莫俊宁轻抚著他的背脊,安抚他。
  "不,你不知道,刚才有个树妖,它用它的藤条对我……"後面的话让梁修言难以启齿。
  藤条?触手系?sm?莫俊宁挑眉,竟然是这种乱七八糟的幻想,看来是嫌我之前太温柔了。
  "那太恶心了,可我明明觉得跟你做爱很舒服,我喜欢和你做爱。"
  "是吗?你之前可不是这麽说的。"
  "那不一样,因为……"梁修言停顿了一下,说,"我喜欢你,之前我不明白,可我现在想明白了。"
  "我喜欢你,莫俊宁。"梁修言低声重复著,语气中透著坚定。他不再彷徨,不再患得患失,他直到自己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我喜欢你……"
  "我很高兴你有和我一样的想法。"
  虽然莫俊宁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可梁修言还是从中听出了喜悦之情,他感到惊喜又难以置信,学长怎麽可能会喜欢他?
  梁修言看著对方,紧紧注视著那双不知迷倒多少人的眼睛,生怕错过一点讯息。
  "真的?"梁修言问,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发颤,因为紧张和激动。
  "当然,忘记了吗,当年你可以作为家属参加我的毕业旅行的。"
  "那个……那个……"梁修言还沈浸在莫俊宁的表白中无法回神,毕业旅行?家属?那麽早?
  莫俊宁可没空陪这缺经的傻瓜回忆当年那些,在自己看来暧昧无比、在他看来正常无比的故事了。
  "好了,现在告诉我,树妖都对你做了什麽?"
  莫俊宁调侃的话语让梁修言一下子红了脸,平时都善解人意的学长,怎麽问起这种问题来了。
  "它有没有碰你这里?"
  "哪里?"梁修言不明所以,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因为对方的唇很快覆在自己的唇上。
  这次,梁修言乖巧地轻启嘴唇,任由对方的舌头长侵直入。
  "唔……嗯……"
  比起冰冷坚硬的藤条,舌头带来的感觉显然好太多了,梁修言热情地回吻,迫不及待地希望借此消除藤条留在自己口腔的感觉。
  "学长……唔……"
  一吻结束後,梁修言低声的呼唤换来了又一个热切的吻。
  不同於以往的温柔和挑逗,这次莫俊宁显得更暴,他在空腔中攻城掠池,梁修言被吻得浑身发软、舌头发麻,更无力反击。
  当梁修言觉得自己就快窒息的时候,莫俊宁总算放开了他。
  "它还碰了你哪里?"
  大约是被吻得大脑缺氧了,梁修言整个人都昏昏沈沈的,早就丢开了羞耻心。他拉著莫俊宁的手,放到自己右边的头上,说,"这里。"
  对於梁修言这样放荡的举动,莫俊宁显然很满意,他用手指随意拨弄那颗挺立的果实。
  "嗯……"怎麽会这麽舒服,头只是被揉了几下,就让梁修言感到一阵酥麻。
  "希望我舔它吗?"
  梁修言如何能拒绝的了这样的诱惑,光是听到这样的提议就让他欲望高涨。他挺了挺膛,恨不得将头送到男人的口中。
  "嗯……舔它,快点……"
  梁修言说完,便感到头上的压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湿润的舌头。
  "啊哈……"
  男人的舌头太厉害了,又是舔又是吸,从未被这样玩弄过的梁修言如何受得了,他感觉自己就快疯了,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疯了。
  "啊!学长……不要了……"
  男人孜孜不倦的吸吮让梁修言忍不住求饶,他好怕再被吸下去,真的会被吸出汁来。
  "这样就不行了?"莫俊宁松开他,直起身吻了吻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诱惑道,"好吧,那我换个方式。"
  梁修言还没反应过来,头就被人咬了一口,像要把那东西咬下来一样。头原本就被吸得又红又肿,被这麽咬上一口,疼得他弓起背,直讨饶。
  "好痛……"
  "只有痛吗?"莫俊宁说著,弹了一下梁修言翘得老高的。
  "啊……"受到这样的刺激,让梁修言爽得倒吸一口冷气。
  头继续被男人肆意玩弄著,时而被吸得"啧啧"作响,时而又被牙齿轻轻摩擦,疼痛中快感反而更加强烈,他甚至觉得再这样下去,光是被吸头,自己就要出来了。
  可只有右边的头被亵玩,男人却丝毫不碰左边的,这反而让被冷落的头更觉瘙痒。梁修言不禁挺起了膛,渴望另一边的头也同样被如此虐待。
  莫俊宁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不由笑了笑,拉起梁修言的手,将他的手指按在左边的头上,说:"乖,自己玩。"
  手指触碰到那颗小红豆,梁修言像被烫了一下,连忙想逃,可男人握著他的手,让他无法逃脱。
  梁修言没有办法,只好委屈地自己玩弄起来。他学著莫俊宁的样子,用食指揉搓起头。
  梁修言长这麽大从没碰过自己的头,这在他认为是非常荡的事情。可现在,自己的指腹正清晰地感受那颗硬硬的小红豆,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嗯……啊哈……"
  很快梁修言便从中体会到快感,他渐渐地加重力道,或是用食指和麽指拉扯头,觉得痛了再松开。
  梁修言微眯起眼,享受这疼痛和愉悦,明明为自己这样乱的举动感到羞耻,可羞耻中那如潮般的快感,让他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