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雨过桃花【8】
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07 04:14      字数:4518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08章
  自此冯蘅每日苦思冥想,将脑中零星的文句一一写下。她不懂武功,对文句的意思丝毫不解,只是倚仗天生的聪慧才把数万字的经文生生记下。现在隔了将近一年,如何还能记得?
  断断续续写了几日,录下七八千字,却都是前后不能连贯。冯蘅心智耗损,但为解丈夫忧虑,仍勉力支撑,在黄药师面前犹自强颜欢笑。黄药师怕分了妻子心神,也不敢多扰。
  这天夜里,黄药师独赴弹指峰吹箫,冯蘅独在灯下苦思经文。
  吴昆提了夜宵来到舍,只见案上放着一盏琉璃灯,冯蘅一袭白衣,弯眉紧颦,素手执管,正在凝神思索。灯光下,更显得娇靥如花,香肌胜雪。
  吴昆放下食物,正待退下,突然见冯蘅放下笔,星眸紧闭,两手按着鬓角轻轻揉动,显然已累到十分。过了一会儿,她从袖里取出一条香帕,在耳后,颈中轻轻抹着。灯光下,白嫩的肌肤泛起娇艳的柔红,幽香四溢。
  吴昆脑中轰然一响,那股火焰再也压抑不住,立时烧红了双眼。他猛然跃起从身后紧紧搂住冯蘅。
  冯蘅美目圆睁,惊骇欲绝。她默写几日,已经正智竭神倦,愣了一下才张开口,欲待唤人。红唇一动,一只大手已经重重捂在嘴上。
  吴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无数次的在想象中、睡梦中搂住这个女子,在她香软的身体中尽情蹂躏,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做出来。
  想到黄药师的身影,吴昆顿时哆嗦起来。但温香软玉在怀,被黄药师压抑多年的凶升腾起来。吴昆抬指点了冯蘅的哑,然后把她按在地上。
  冯蘅惊恐地望着这个丑恶的哑仆,两手拼命打着手势:"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吴昆两眼通红,突然大嘴一张,咬住冯蘅的手指,使劲吸吮起来。
  冯蘅只觉得手指象是要被那张肮脏的大嘴吞掉,不禁紧张浑身战栗。那只剩半截的舌头刮在手上,又是恶心,又是可怕。她另一只手朝吴昆脸上、肩上拼命打去,奋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重压。但她手上毫无力道,打在吴昆脸上如中木石,反而是自己的手掌隐隐作痛。
  吴昆暗自计较,现在已经是死路一条,不如先干了再说!嘴一张,吐出那只雪白的小手。
  冯蘅顾不得擦去手上恶心的唾,立即比划道:"快放开!我丈夫马上就要回来了!"
  吴昆咬着牙齿森森笑了起来,他知道黄药师至少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这一个时辰已经足够干很多事了。
  "你再不放手,我丈夫回来一定会杀了你!"
  吴昆突然抬起头朝外面看了一眼,一看才想起来,那个整晚在外面窥视的家伙已经被自己干掉。而原来住在附近的桃花岛弟子已经逃的逃、逐的逐,周围两里以内,再没有一个人影。
  吴昆松开手,翻身坐起。冯蘅哑被点,手脚还活动自如,她故作镇定地挤出一个笑容,纤手颤抖着掠了掠秀发,趁吴昆不注意,立即爬起来向外跑去。
  刚跑了两步,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两腿绊在一起,重重摔倒在地。虽然她护住了小腹,但这一摔还是碰到了腹球,腹内顿时一阵绞疼。
  吴昆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慢慢玩弄这个美女。他出手如风,一把扯掉冯蘅的腰带,松开亵裤,把她绊倒在地。然后慢悠悠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的衣衫。
  冯蘅亵裤溜到膝下,露出两截凝脂般的大腿,随着衣裙的撩起,肌肤越露越多,在烛光下晶莹生辉。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按着衣角,侧过身子,哭泣着朝吴昆摇了摇头,无声地乞求他不要再继续。
  吴昆嘿嘿一笑,张开大嘴,伸出半截舌头一亮,又指了指耳朵,然后伸出中指,朝她股间一比,狠狠做了个捅的动作。
  冯蘅玉脸粉白,两手死死按住腹球下的衣衫,珠泪连珠价滚落。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十七岁少女,即使再聪慧十倍,面对一个野兽般的凶徒也无能为力。
  吴昆抬手握拳,朝她腹上一挥。冯蘅喉中一声低响,死死咬住红唇,直以为他一拳砸在自己腹上。
  "想要孩子,就乖乖听老子的话。"
  吴昆比划道。
  强奸黄药师的老婆是一回事,能让黄药师的大肚子老婆乖乖撅着屁股让自己肏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的大盗生涯肏过不少女人,只要用孩子来威胁,几乎是百发百中,再贞烈的女子也会乖乖听话。
  冯蘅明白了他的意图,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吴昆大咧咧坐在还带着冯蘅体温的圆凳上,指了指冯蘅红润的小嘴,又指了指自己胯间。
  冯蘅半晌才吃力地爬起来,她似乎已经耗尽体力,两腿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吴昆不耐烦地把裤子褪到踝间,露出毛茸茸的双腿,掏出青筋暴露的巨物。
  冯蘅摇摇晃晃站起来,刚一站直,她突然拉起亵裤,转身就跑。
  正在等她香舌伺候的吴昆大出意料,他恨恨踢掉裤子,光着下身追出舍,抓住冯蘅的头发把她拖了回来,接着一拳擂在冯蘅腹上。
  冯蘅摔在地上,满面痛楚地捧着痉挛的小腹,两腿疼得直颤。刚提起的亵裤又滑了下来,露出其白如雪,丰润滑腻的玉臀。
  吴昆拧住冯蘅的玉颌,把黑的阳具朝她嘴中塞去。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使冯蘅几乎窒息,她挣扎几下,终于张开红唇。
  吴昆心花怒放,立即了进去。刚伸入寸许,冯蘅牙关猛然一合,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
  吴昆痛得浑身一紧,幸好他早已防了冯蘅这一着,同时塞入的,还有他两拇指。
  吴昆掰开冯蘅的小嘴,手指微一用力,便拉脱了她的下巴,接着一挺腰,头狠狠地顶在冯蘅喉头内。他抱着冯蘅的臻首,把她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丑恶的磨擦着鲜美的唇瓣,在温润的檀口内不停捅弄。
  冯蘅呼吸断绝,下巴剧痛,口中又咸又臭的将她的香舌捅得几乎麻木。
  她两手拼命撕打,即使腹上被擂了几拳,疼得浑身乱颤也不屈服。
  吴昆没料到这个柔弱的女子会如此坚韧,他一把扣住冯蘅的肩头,勾住她的玉臂向上狠狠一送,崩的一声轻响,挣扎的手臂顿时瘫软下来。吴昆把她另一只手臂如法制,也拉得脱臼,这才一笑,拧住冯蘅的发髻慢条斯理地抽送起来。
  到了这等田地,智慧已经无能为力。冯蘅拉脱的手臂垂在身侧,呆若木**地任他凌辱着。
  吴昆数年未碰过女人,何况是冯蘅这样的绝色?只捅了几下,便关一松,一股浓深深进冯蘅喉中。
  冯蘅罗裳半褪,软绵绵躺在地上,无力地轻轻喘咳,浊白的星星点点溅在樱唇上,神色凄婉。
  "小婊子,老子还没有肏到你的屄呢,装什么死?"
  吴昆抱住冯蘅柔软的腰肢,把她拦腰放在圆凳上。丝绸亵裤一溜到底,堆在脚踝上。冯蘅腰臀被圆凳支起,上身低垂,秀发散落在地。她上身的衣物仍然完好,下身却赤裸裸一丝不挂。白腻的小腹高高耸起,鼓成一个圆球,两条玉腿斜斜分开,弯成一个雪滑的菱形。菱形顶端,则是一片桃叶形红艳欲滴的嫩。
  白嫩的玉阜上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好象被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下面两片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柔柔翻开,红艳夺目。湿湿的空气中,一股充满女气息的体香飘散开来,使吴昆刚过的又一次勃起。
  他一头扎进冯蘅股间,张开嘴巴咬住娇美的玉户又舔又吸。冯蘅哑被封,玉颌被卸,只能在喉中发出微弱的痛呼。吴昆听不到,也不加理会。他松开嘴,两只带着牙印的拇指伸出,掰开花瓣。只见滑嫩的片柔柔翻开,露出下方一个密闭的小孔。整个秘处通体红嫩,再无一丝杂色,润如红玉。吴昆挺起中指,指尖按住口,那股温热的柔嫩,使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冯蘅妙目含泪,急切地望着四周,想找出脱身之策。但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再有什么妙计也无从施展。正惶急间,下腹一紧,那手指已经钻进体内。
  "肏!这小婊子的屄还真紧!"
  吴昆心里嘀咕着,手上着力捅弄。
  滑腻的带着一股异样的潮热,那是孕期分泌增加所导致的温润。想到她肚子里还有黄药师的骨,吴昆愈发兴奋,"黄药师!看我怎么肏你的大肚子婆娘!"
  冯蘅下体高举,整个玉户象放在象牙凳上的供品纤毫毕露地展现在灯光下。
  吴昆一提阳具,顶在那团竖立的红艳之中,还带着唾的头轻易便挤入芬芳的。
  冯蘅心下一片冰凉。她一直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自己遇上了世上最好的男人,成了他的妻子,又怀了他的孩子……然而这段幸福的日子仅仅持续了不足一年,便被生生打碎。今后会怎么样呢?
  吴昆按住冯蘅的腰胯,在少妇体内尽情抽送,小腹撞在鼓胀的腹球上,啪啪作响。温热的嫩比唇舌更光滑细腻,层层褶痛苦地缠绕在头上,带给他莫大的快感。"黄药师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肏的屄我吴昆不也肏了?他的女人还不是让我吴昆上上下下玩了个遍?"
  吴昆剥掉冯蘅的亵裤,把她雪白的双腿架在肩上,又是一通猛肏. 白裙从腰际翻下,遮住了冯蘅凄痛欲绝的面孔。一枝珠钗从髻上滑脱,亮晶晶横在发侧。
  狰狞的猛然一送,接着跳动着出股股浓。这次的喷发比第一次更加猛烈,倒灌出来,滑过娇柔的红嫩,在象牙圆凳上汇成一片。
  脸上的白裙被人掀开,冯蘅发现,琉璃灯的光芒竟是那么刺眼。无缘无故,突如其来就被人玷污,即使死她也不会瞑目。
  以她的智慧,当然知道吴昆会杀她灭口。然后呢?丈夫会杀光他岛上所有的人,然后自杀。
  黄哥好可怜……从来没有人能理解他,人们都把他当成离经叛道的妖邪。她曾经想一生陪着他,呵护他,安慰他。现在是不成了。
  最可怜的是肚里的孩子,下个月就要降生的孩子,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要随自己一起死了。
  衣襟被人拉开,那双手探入怀中,暴地捏住房。冯蘅疼得皱起眉头,难道他还要玩弄自己?
  吴昆先拣出冯蘅刚才抹汗的丝巾,然后抱住她的肩背将她托了起来。冯蘅粉颈低垂,脱臼的手臂拖在地上。她衣襟敞开,露出比丝绸更光滑的酥。半月前她已经开始沁,内涨满了体,更显得白嫩丰润。微翘的头象两粒樱桃,俏生生挺在球顶端。晕微微胀开,还带着一抹羞涩的娇红。
  吴昆得意地咧开嘴,哑哑说了几声,这才想起自己舌头已经被割。他一手比划道:"你不是说老子丑吗?老子喂了你上下两张小嘴,现在要喝你的来补一补。"
  冯蘅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一层愤恨之极的嫣红。
  吴昆把丝巾胡乱塞到冯蘅体内,接着张开嘴,叼住冯蘅的头用力一吸。
  冯蘅柔颈拧到一旁,玉体因为羞辱而战栗着蒙上一层红霞。内满溢的体一阵轻荡,从紧闭的眼内喷而出。
  吴昆大口大口咽着芳香的初,心里只怕比黄药师初娶冯蘅时节更要得意万分。
  不多时,两只房便被喝得空空如野。香软的酥软软垂在前,头犹自带着几滴剩。
  吴昆舌头一卷,将剩舔净。糙的舌苔刮在尖,将红嫩的头带得歪到一旁。
  冯蘅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吴昆知道少妇此刻想说的话,他举起手,在空中虚抓一记,"你的屄老子还没玩够,他弄死了老子的婆娘,老子今天要把他婆娘的屄玩得稀烂!非把你肚子里的杂种捣出来!"
  冯蘅下巴剧颤,香舌拼命抖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象垂死的鱼儿一样挣扎起来。
  吴昆踩住冯蘅的胯骨,两手抓住光溜溜的玉腿一拧一拽,把她双腿也一并拉脱。
  冯蘅四肢软垂,一段雪白的体搭在象牙圆凳上,被蹂躏过的秘处沾满了,玉户中还露出丝巾一角,在嫩间微微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