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9】
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07 04:14      字数:5646
  武春道:"杜疯子见钱眼开,为了弄钱无所不用其极,我的一个兄弟只因进贡迟了几天,便被他关进大牢里,现在还没出来,现在是个报仇的大好机会,我怎能错过?当时我想,老子活了二十多年,玩过的婊子、破鞋为数不少,但是狼虎之年的大食女人却很少干,如果能这婆娘的臭屄,做一次杜疯子的老子,就是死也甘心了。"
  武春洋洋得意。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一定要了这婆娘。主意拿定,从身上抽出防身用的短刀,偷偷溜到那婆娘的身后,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你敢叫,老子就一刀结果了你。'"
  "那婆娘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出声。我怕她咬舌自尽,恐吓她说:"你别跟老子耍花招,别以为自寻短见就奈你不何,老子照样可以脱光你衣服,臭屄里塞上又又大的角先生,然后丢在嘉兴府衙门前,让你死的不清不白。也让你儿子蒙羞,一生一世都抬不起头做人。'"
  "那婆娘听了这话,吓得顿时瘫软,颤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笑道:"老子什都不要,只要你的臭屄,替我兄弟,替那些受你儿子迫害的人报仇。'"
  张阿生嘲讽地说:"亏你还说得大义凛然。"
  武春嘿嘿干笑几声道:"我当时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两只浑圆肥大的子。
  忍不住用手去揉搓、用嘴去亲、用舌头去舔。不一会儿,那婆娘的呼气变,子变得更大,头硬硬的。我顺势解开她的腰带,把长裙和里面的亵裤一并扯落地上,使她的屄整块儿露了出来。那屄屄毛又浓又密,而且还有一条浅浅的毛路一直连到肚脐眼。我用手去她的屄缝,那里早已经是水泛滥……"
  张阿生只听得口干舌燥,血脉沸腾。他对韩小莹虽然心怡,但绝对不带半点色情,平日里,兄弟几人聚集一起,说的做的无不是侠义之事。象今天这般庸俗秽的话,不要说讲,就是听也是头一回。
  张阿生道:"这女人是个寡妇,长时间没有男人,狂热一点也是正常的。"
  武春也不搭言,只是嘿嘿冷笑,
  张阿生怒道:"你笑什么?"
  武春不敢再笑,继续道:"我想这婆娘表面上正经八本,其实内里比婊子还骚百倍,老子今天一定要好好玩她一玩。那婆娘这时已是浑身酥软,没有丝毫反抗能力,象死羊一样,一动不动的任凭我摆布。我将她的双腿分开,让那只屄暴露无遗。这时我才发现,这婆娘屁眼的周围也长有细细的屄毛,墨黑的唇一张一合,水缕缕不断的流出。"
  "我俯下身去,用舌头去舔弄那婆娘的蒂,一边舔,一边用两手指进她的屄里,来回抽送转动。那婆娘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有如死去活来,灵活的道紧夹着我的手指,水顺着我手指的进出不断地往外冒涌。忽然,'啊'的一声,随即身体一阵颤抖,一股炽热的体从屄里喷涌出来,原来这婆娘已经泄了。"
  张阿生听得浑身燥热,不停喝酒,却想不到这只会令欲更加炽热。武春看得暗自发笑,继续绘声绘色的道:"我看时机已到,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裤子,亮出那条早已坚硬如铁的大屌,对准那婆娘的骚屄,一下子了进去,然后不紧不慢地抽起来。那婆娘被老子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不一会儿就连泄了两次,把凉床弄湿了一大片。"
  "我把那婆娘拉了起来,要她手扶凉床,弯下腰,屁股高高翘起,从后面亮出骚屄,然后用大屌一下子了进去,一边,一边揉着她的大子,不到一盏茶功夫,那婆娘又泄了三次,泄得一塌糊涂。"
  张阿生忍不住叫道:"真厉害。"也不知是说武春厉害还是那个女人厉害。
  武春也懒得深究,继续道:"我见大屌依旧金枪不倒。于是继续不停的抽,那婆娘最后似乎忍受不了,不停地哀求:"求求你,别,别了……小屄快要泄……泄死了……噢……啊……'我这才停了下来,抽出大屌,笑道:"不你也可以,不过你要替老子吹箫,直到泄出来为止。'那婆娘怕,只好点头答应。"
  张阿生望着武春,似乎要从他脸上寻找出不足信的证据。
  武春笑道:"表哥不用怀疑,小弟所说全是实话。当时,那婆娘跪在我的跟前,用手捧起我的大屌,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马眼上来回舔,我让她舔得兴起,用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大屌在她的口里来回抽,只得她'唔唔'直叫,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淌,最后,我将蓄积好久的全都倾泄在那婆娘嘴里,还令她全都咽吞到肚里去。"
  张阿生道:"你说这话可有凭证?"
  武春道:"当然有凭证,临走前,我从地上拾起那婆娘的亵裤,揣在怀里,这才翻墙离去。"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件亵裤,质地柔软,一看便知是妇人用物。
  张阿生脸色顿变,从腰间皮带上抽出那把尺来长的尖刀,'啪'的一声钉在桌子上,瞪眼望着武春,道:"大丈夫恩怨分明,杜峰伤天害理固然该杀,但祸不及无辜,罪不及邻里。儿子造的孽怎能让母亲来承受这份报应?你半夜私入民宅,人清白,毁人贞节,这与杀人有何分别?你这种奸滑之徒留来何用?今天我先杀了你,明天再向姑妈赔罪。"说着手执武春衣领,握着尖刀就要向他心窝刺去。
  酒馆伙计见要闹出人命,吓得不知所措,却又畏惧张阿生凶猛,因此谁也不敢冒然上前阻拦。
  武春更是骇得脸无人色,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滴滴答答掉个不停,心想:"这次小命休矣。"求生的欲望令他忘记恐惧,大声叫道:"你不能杀我。"
  张阿生嘿嘿冷笑道:"毁人贞节还不该死?"
  武春喘过气后,心神顿时平定下来,道:"你说我奸污了杜峰母亲的清白,所以要杀我,是吗?"
  张阿生哼了一声,道:"这还不该死吗?"
  武春道:"如果这婆娘是失节妇人,我还该死吗?"
  张阿生眉头一皱,道:"此话怎说?"
  武春见尖刀已离开自己心窝,这才松了口气,感觉犹如死过翻生。
  "我知道表哥疾恶如仇,但是小弟也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上的无耻徒,我搞的杜峰母亲也是一个失节女人,跟我以前搞过的婊子、破鞋没有分别。如果我真的玷污了贞节妇人的清白,表哥要杀我,小弟死而无憾。但如果只因搞了一个失节妇便要被杀死,那当真是冤枉,小弟死也不会瞑目的。"一番无耻话语竟让武春说得慷慨激昂,张阿生也不禁为之折服。
  张阿生脸色平和下来,收回尖刀道:"有什么理由尽管说出来,不要说我笑弥陀不给你机会。"
  武春擦去面额上的冷汗,替张阿生斟满酒,道:"表哥你怎么不想想,杜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奸恶之人,他的母亲能好到哪里去?"
  张阿生道:"话不能这样说,你也不见得是个正人君子,难道姑妈就是坏人不成?废话少说,快讲杜峰母亲如何失节,能让你这家伙名正言顺的强奸她?"
  武春干笑说:"因为她是一个跟自已儿子乱伦的女人,你说这种猪狗不如的荡妇该不该?该不该?"
  '母子乱伦?'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的确让张阿生惊呆了。他不敢相信,世上竟还会有这种丑事?还会有这种猪狗不如的人?
  武春喝干杯中酒,得意的说:"他***,老子当初还不相信,后来看清楚才相信是真的。"
  张阿生道:"别说废话,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春道:"自从那天花园行乐之后,又过了三天,还不见我兄弟出狱,于是决定再到杜家一次,亲自质问那婆娘为什么食言。当晚三更,我再次从后墙跳进花园……"
  张阿生道:"恐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武春干笑几声道:"我跳进花园,看不到凉床,心想不信在房间找不到你,当我快到厢房时,听到那婆娘的呻吟声,开始我还以为她在自慰,不过仔细听听,又不太象,以前我曾见过女人自慰,声音从来没有这样的愉快和荡。而且房间还隐约传来人的说话声,这更加引起我的好奇。于是悄悄溜到厢房门口,透过门缝,想看清楚里面究竟在搞什么。"
  武春说到这,卖关子似的停顿下来,向伙计招招手,示意再拿一坛好酒。酒馆伙计不知两人搞什么名堂,一会儿讲打讲杀,一会儿又大杯大杯的喝酒,满心疑惑却不敢多问,因为两人都是有名的恶人,得罪了谁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张阿生想知结果,不耐烦的道:"你别卖关子,接着怎样?快说!"
  武春替两人斟上酒,道:"我往房里一看,看到一幕从未见过的景象,杜峰居然压着自已母亲在交媾。只见杜峰一上一下的抽动着他屁股,用力的干着自已的母亲。而那婆娘则荡地配合着儿子的抽,并不停筛动着屁股,口中叫道:'好孩子,快干妈妈,离家半月,妈妈想死你了,快用力干妈妈……'杜峰那小子也说:"公干一去就是半月,好久没和妈亲热了,屌屌早就饿坏了,这一次可要好好干妈的肥屄。'"
  张阿生道:"杜峰母子真是如此说的吗?"
  武春指天发誓道:"如有半句谎言,愿受天打雷劈!"
  张阿生道:"不用在我面前发誓,你受天打雷劈我也不会理你,少废话,继续说后来怎样。"
  武春道:"当时我吓得不敢动,因为杜峰的武功不坏,让他发现我在偷看,一定九死一生。"
  张阿生道:"你还没死,废话少说,你看到什么?"
  武春心中咒骂:"你***杀猪贼,呆头呆脑,一点情趣也没有,尽扫老子兴。"心中虽然这样想,嘴上却说:"而那婆娘不停叫道:"乖孩子,妈妈的屄都是你的,你想怎样,妈妈都随你的便。喔,屄生的好儿子,快干妈妈……
  快来干妈妈……'"
  张阿生眉头紧皱,道:"这对奸夫妇说的话真无耻。"
  武春心中骂道:"你不无耻,听这无耻的东西干什么?你***不也一样无耻?"嘴上却笑嘻嘻的说:"母子相奸真是天下奇闻。"
  张阿生道:"让你看到的东西还算什么奇闻?别废话,讲正题。"
  武春气得心中大骂:"**你他妈张家十八代祖亲臭猪皮,你妈的骚货才说废话。你这王八蛋说的就不是废话?"
  武春没好气的说:"杜峰那小子似乎对他的母很不放心,问:"我不在家时,妈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床?'那婆娘明明让**个半死,却在儿子面前扮作贞节,道:"妈妈是那种人吗?妈妈只想跟你亲热,因为母子交合的乱伦感觉会让妈妈泄了一次又一次。'婆娘最后还荡地叫道:"啊,好孩子,用力,再用力,妈妈泄了,妈妈快泄了。'"
  张阿生对武春道:"当时你在做什么?"
  武春道:"看到这一幕母子乱伦的活春,谁受得了?"
  武春右手突然伸向胯间,凌空捋动作手状,道:"正当我弄得起劲,听到那婆娘问:"好孩子,干嘛不动?你泄了吗?是不是又泄在妈妈的屄里?'杜峰小子说:"妈,你的屄太过紧逼,夹得我的屌好舒服,受不了,忍不住就泄在里面了,妈你不高兴吗?'婆娘道:"泄了就泄了,不用担心,就是搞大妈妈的肚子也没关系,妈妈能为你生一个孩子太高兴了。'"
  张阿生心想:"跟自已的儿子乱伦还不够,还要生多一个孽种,这个妇也真…"
  武春打断他的思路说:"就在这时,杜峰小子起来穿衣,婆娘问:"快四更天了,还要回衙门吗?'杜峰说:"最近犯人多,上头压得紧,怕有什么闪失,手下几个弟兄还在衙门值班,我不放心要去看看,可能明日中午才回来,妈不用等我吃午饭了。'"
  "那婆娘道:"今早童小毛的母亲找我,哀求我求你把她儿子放了。唉…孤儿寡母也挺可怜的,如果没什么事,就把他放掉算了。'杜峰说:"童小毛也没犯啥事,只是不懂规矩,所以关起来吓唬他一下,既然妈替他求情,我明早让人放了他便是。'"
  张阿生问武春:"童小毛就是你说的那个兄弟?"
  武春道:"正是,那番话也是我要婆娘说的。"接着继续说:"杜峰那小子穿好衣服,出门前还抱着婆娘亲吻。婆娘道:"明天一早妈妈就去市场买只水鱼回来炖了给你吃,补补身体。'杜峰手伸进婆娘的胯间,着那块肥道:"还是妈你身上的这只大水鱼营养丰富。'婆娘轻打儿子笑道:"坏儿子,贫嘴。'最后亲亲儿子道:"早去早回,明天妈妈让你吃水鱼,大小水鱼都让你吃。'"
  说到这,武春颇感失落的道:"我怕杜峰出门发现我,连忙在一处暗墙角躲起来,等那小子走了才出来。当时我的大屌象铁一样坚硬,很想冲进去狠那婆娘一顿,但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