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九:女警传说【7-14】
作者:不详      更新:2021-02-07 04:14      字数:6441
  泯情圈套(14)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轮奸,被鞭打得血模糊的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悬挂着的竹棍上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竹棍的两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户,浓密的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秽莫名。
  "嘿嘿!柔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似的,哈哈!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房,那对丰满的,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么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绷得如拉紧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么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大家都有好处。"胡炳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的女人的口。"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本没法帮你。"她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渺茫。
  "放屁!"胡炳揉搓着红棉的房,"我可不想放弃这么漂亮的美女!再说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么进去就行了。""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从此告别这个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么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银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房,冷冷地道:"这么漂亮的子,如果上一些东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红棉脸上的肌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房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头,戳了进去。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头的上方了进去,很快便从头的下方露出它闪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呼。敏感而柔嫩的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也没法保持安静。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头。
  红棉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一的银针,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一刺入女人那美丽的房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房上,满十几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敏感的尖,到那丰满厚实的,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蝟.红棉只觉整对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入一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仍然紧咬牙,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又一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会从你头的孔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胡炳说道。"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慢慢地刺了进去。"啊……呀呀……"就像整只头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头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一笑,把持着入红棉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里,擦上了另一从上而下穿透头的银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一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头的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房上剧烈的抽痛中,连胡灿色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唇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毛上,也沾上了点点红迹。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户,轻轻地触着那脆弱的伤口。反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行将糜烂的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入她痛苦的户的手指,更将女刑警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回手指,挺起,狠狠地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道。"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的户,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又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前满银针的鼓鼓,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入那美丽的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外面。"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几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开始在自己的户里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的同时,她那正被奸着的洞,同样地紧紧收缩着,将侵入里面的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自己的体,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小竹签。"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了进去。"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房已经被银针成刺蝟的女人再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感。这曾经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着,在自己的抽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颤抖着,那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着。"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在紧窄无比的洞中加紧抽送着,"她一痛,下面的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轮奸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子,就等着烂掉好了。""你……你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方的面前示弱。"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一的竹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裸的身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体上的剧痛。那颤抖抽搐着的雪白肌,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啊……"胡灿舒服地哼着,无情地在那悲惨的洞中冲刺着,热滚滚的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户深处。
  "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吧!现在轮到你来制这女警察,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啊!"胡灿嘻笑着,抚着红棉光滑的后背,"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哈!"
  "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很痛吗?真惨哦……"胡灿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满竹签的手指,女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按。"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好了!"胡炳一笑,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部擦了一擦,借着弟弟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巴了,感觉怎么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咧嘴笑道,一把将她左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拔了出来。"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供他们玩取乐。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和折磨。眼前,刚刚奸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拔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入的户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拔!
  鲜血乱溅!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么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洞都在抖动,吸得紧紧的。""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拔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拔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已经没有指甲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汩汩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仿佛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着红棉的户,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着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子上的针弄下来,上点药。我……**完了再……呼呼……喔……"在红棉的洞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喷发了。"把她弄下来吧,这么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