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九:女警传说【6-11】
作者:不详      更新:2021-02-07 04:14      字数:11730
  替罪羔羊(11)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软弱,早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高傲,自视甚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毛的光滑部激而出,到便盆上,辟闢作响。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他的阳具,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傢伙含到嘴边。"呼………"尿从嘴前出,直接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脸,等口腔里盛满尿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乾净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厕所里洗乾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如常。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巴已给我踢烂了,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块红烧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吃过小牛赏赐的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筷子,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了进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两片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一样。"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噁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知道。——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能够想像出到。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突出,道中着胡萝蔔,一丝不挂地吊在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虐的录像,母女和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房上,在雪白的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前,然后令她对此傑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着胡萝蔔的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蔔,把手指入她的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团。"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前轻轻一疼,子一阵收缩,清彻的爱渗透而出。"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虐待,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洞里有点湿湿的。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的彩镜头,那儿,母亲正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蔔塞入她的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头,尖声大叫起来。"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于是,当小牛的凶猛地刺入她的道里,当她的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着伍咏冬的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神来了。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母狗去做**。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天,勉强答应。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一手,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感女教师"的名目,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鬍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于是大鬍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开口向大鬍子申明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鬍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同意伍咏冬让大鬍子双洞齐,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成猪一样论斤买卖:只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鬍子进来,大鬍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笑,伸手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鬍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你真的是个警察?"大鬍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鬍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她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鬍子的手伸进了她的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脖颈。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欲的强奸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大鬍子鲁去摘走她的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白的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部。"你很荡,是不是?"发现了道里湿润的秘密,大鬍子嘲弄着对伍咏冬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原来如此。你那两个臭未乾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鬍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核被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更没有必要反驳。"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巴吧?"大鬍子掏出阳具,送到伍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口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耳。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鬍子的阳具含了进去。有点鹹鹹酸酸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的女警察傲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之苦。可大鬍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鬍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阳具,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鬍子怒道。"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半,硬生生嚥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名妓女了。"我是一只野**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了!我不要做野**,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鬍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鬍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鲁地捅入她的洞。伍咏冬身体一酥,湿糊糊的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我什么?"大鬍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鬍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已。"妈的,还真浪!"大鬍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乾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鬍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傢伙碰到了自己的户上,反地一缩,眼怯怯地看着大鬍子。"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鬍子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了啦!"不由分说,一挺,没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大鬍子的既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入,力量汹涌不绝,只得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时那么荡,做**时居然还能这么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万想像不到。"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鬍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话。"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做**,他马上就不将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于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疲力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至于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烂,小牛对她们自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奴隶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于是,她们不得不习惯。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户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歎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爱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那段贱的奴隶经历,彷彿一切对于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于玩玩sm,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沦了,整个体彻底地沉沦了。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爱好者。"啪"!
  "啪啪啪"!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水长流。"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道,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户一收一缩,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荡。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入了泉涌不止的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瘦子继续抽着她的户,胖子的阳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地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感而荡的女体。在被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彿想要从里面挤出汁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瞇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轻松地入她的肛门,她被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户中,入着一大的假阳具,被折磨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的假阳具,还在姨妈的户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口上轻轻一舔。"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阳具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子拧着她的头,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房。
  "你了几次了?"瘦子问。"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大把时光,对于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露,尤其是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的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入她的户和肛门中。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着的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瘦子首先喷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和水的户里,塞入了一大的玉米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彿一切都没有看见。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户里充满着的大量的和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