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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作者不详      更新:2021-02-07 04:10      字数:3300
  29.男色缭乱色熏心
  "哥你放心,这次这个小东西,我一定帮你留个活口,毕竟我也好久都没有碰到过一个这麽好玩的小东西了,喔,哥还真的还给你说对了,她真的好会吸哦,真舒服,哥,我们把她驯化成我们专用的小奴儿吧。"
  被奴役,想来真是可笑啊,原本自己是一国之王,想著为了拯救自己国家的饿国民於水深火热之中,於是就屈尊降贵的来到这个昏庸黑暗的城,希望能够凭著一己之力气来改变现在自己国家这种被人压迫的状况。
  只是没想到的是还是自己想的太过於简单了,被城的城主发现自己是非国的皇室的秘密还好还没有发现自己是非国的王,不然一定会挟持自己来威胁非国的。城的大城主,二城主,三城主与五城主自己都已经见过了,但是却还是没有见过那传说中喜欢涨处女的四城主。
  正当非滦还在冥思苦想的时候,突然听到囚禁自己的殿的外面传来一阵悠扬凄凉的笛声。听到声音的非滦觉得很是奇怪,在这个欲横流,蛮荒的城居然还会听到这麽优美凄凉的笛声。但是自己被所谓的二城主与三城主给关了起来,所以无法去看看那在外面吹笛子的人到底是谁。
  十天後,非滦终於有了可以走出那关押自己的殿了,但是却是作为黎与赧的奴象物品一样被带到了四城主的生辰宴会上。一路上坐在马车里的非滦,眼观鼻,鼻观心的静静的坐在那里面。安静的看著马车外那骑著枣红色千里驹的男人。
  不知道他这次是以谁的身份去参加宴会,是黎还是赧?又或者他们家里的兄弟早就知道他们是一个人两个灵魂。但是对与自己有机会去会上一会那城里出了名狡猾险的四城主,非滦觉得自己这麽多天来所受的苦与非人的虐待还是值得回报的。
  正当非滦想事情想的出神的时候,城四城主的府第却已经到了,来到门口迎接他们的是四城主家的年轻管家山。"三少爷,你来拉,大少爷,四少爷和五少爷都在里面等著你,说是有事情找你商议。"山汇报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别於每天晚上折磨自己的样子,今天的赧看起来很是仪表堂堂,威严而谨慎。非滦很是自觉的紧紧跟在赧的背後,低著头,顺著眉。小心的保持著和赧的距离。
  "老三,你来了!"非滦听到声音是大城主帝。"听说你这次带了你的新宠物过来。"另一个声音也很熟悉。看样子是是在神秘院子里折磨自己的那个男人。"咦,怎麽这个小奴隶这麽眼熟啊。"说话的是醢,非滦听到这些个熟悉的声音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大起来。
  原来事情还是不是象自己希望的那样的,看样子自己还是要直面的面对那四个男人,五个灵魂啊。想到这里的非滦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头,眼神决然的看向了坐在主桌上的城的四个城主。"我还因为是谁呢这麽眼熟,原来还真的是你啊,小东西!"看到非滦抬起头来的醢,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奴才不知道五城主在说什麽,奴才只是非国负责送贡女到城,并且进行调教的调教师。"非滦决定只承认自己是调教师的身份,其他的绝对是不能承认的。"哦?只是调教师这麽简单,我可是听说你还是非国丞相家的庶女哦。怎麽这麽重要的身份,你自己倒是忘记说了呢?"醢不依不饶道。
  "呵呵,关於这位是非国过来的调教师的事情,五弟,我是知道的,毕竟她刚来城是我去接待的啊。"帝看了一眼非滦,眼神意味深长道。"五弟,怎麽你也对我最新得到的小努力有兴趣?哥哥我是不介意与你一起分享的,但是现在她还没有调教好,爪子利著呢。"赧眯著眼睛看了眼非滦道。
  "有点野才够味道,象你以前养的那些个宠物,子都被你磨平了,一点挑战都没有,玩起来也没有多大的兴致。还是有点挑战的比较好。"多事的醢又说道,话语间充满了势在必得的挑衅。
  30.男色缭乱色熏心2 (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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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够了,不是来是为了帮我过寿辰的吗?怎麽为了个小宠物找出那麽多的事情,就算是今天想要调教或是赠送的话,也是要先给我吧。"一个充满磁的声音冒了出来。非滦忍不住的抬眼看去,却是看到一双雍懒的,充满鄙视的眼神,不可否认家的五个男人的长相都是非常的出色,随便哪一个拿出来,都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祸害。但是非滦知道,这五个男人都是变态的,残忍的,森的,恐怖的,沾到谁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哦,什麽时候四弟对这种普通的女人感兴趣了啊?"说话的是帝。"感兴趣?整天的吃著同一中菜,再怎麽好吃也是会腻味的,更何况还不是绝对好滋味的东西,还是上不了我的口。"隋说道。
  "怎麽四弟,想改口味主意居然打到了我家的小奴隶的身上啊。"赧半真半假的说道。"呵呵,没想到三哥这麽的小气,连个奴儿都不肯拿出来和兄弟分享,看来我只好请二哥出;来评平理了。"老四隋道。
  "老三,今天是老四寿辰,小奴儿就借给他玩几天吧。"瞬间原本还在说话的赧突然变成了黎。周围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摆出一幅吃惊的样子,只有家兄弟和早就知道原因的非滦没有显示出吃惊的表情。
  "好吧,既然二哥开口说话了,作为老三的我也没有很大的立场说话。只不过有几点老四你要记住,第一不能将小东西玩坏了,第二有的时候我们有需要也还是会来找小东西的,你不许把她藏起来,第三,这小东西还没有被我们调教,歪主意可是很多的,要小心看守,不要让她跑了,到时候大家都没得玩。"赧依依不舍道。
  "呵呵,知道现在这个小奴儿是你的心肝宝贝,所以你放心,弟弟我没有施虐的爱好,最多给她吃点发散,擦点豆香。你们知道的弟弟我就爱好这一口。"隋喃喃道。"随你吧,只要到时候将人完整的送回到我们的府第就好了。"赧挥了挥手道。
  "那是当然,有借有还再借不难。"隋摇著他那把钢骨扇,那娆的那绝色的风情道。站在一边的非滦知道自己是逃不脱被玩弄的命运,但是她暗暗给自己下决心一定要改变自己国家被奴役的命运。
  是夜,非滦非领到了隋的府第,隋的府第与帝的府第有著决然的不同,帝的府第古典神秘,每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岗哨,但是隋不同,他的府第呈半开放式的,基本没有多余的人,但是走到府第的里面才发现这个地方为什麽不要那麽多的人了,到处是机关,时不时的就是一个用奇门盾甲,五行八卦弄的一个阵,如果没有人带领的话还真的是走不进来,又或者是想逃走也是走不出去的。
  隋将非滦领到了里屋後,交代随後跟进来的几个小厮样的人道:"你们带她到後院的血池去清洗一下,半个时辰後我要在我的卧室里看到她。以後你就跟著伺候她吧。""是,主子。"小厮样的人回答道。但是非滦在听到小厮样的人发出的声音後,不禁被吓了一跳,原来城的五个城主不光是对非国的国民残忍,对自己城内的城民也是很残忍,阉割这种酷刑已经绝迹了好几百年了,但是现在却是又冒了出来。
  非滦看了看刚才孩子才不过十四五岁,但是人生的一切却已经结束了。宦官是对他们这种人好听的叫法。非滦柔顺的跟著这个叫安的少年来到了所谓的血池,到了血池非滦才发现此处之所以会被叫是血池,著实是因为这个池子里的水象血一样红的让人惊心。
  "小姐,请宽衣,让奴才给你沐浴。"安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个……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非滦觉得让一个陌生的人给自己沐浴很不好意思,虽然这个人还是一个太监,但是他的身上非滦觉得始终还是有男人的影子存在。
  "还是让奴才给您沐浴吧,毕竟一会儿,奴才还有伺候您抹豆香,喝发散。"安淡淡地道。"豆香,发散?那是什麽东西啊?"非滦虽然是听隋他们提过这两样东西,但是却还是不知道那是什麽特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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