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 不欢其人(六十三)
作者:撒空空      更新:2021-02-07 04:03      字数:2431
  景流湃还是平静着,良久,他终于开口:"你就不怕我会惩罚你?"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相公,俺等的就是你的惩罚!!!
  当即,我将身  体姿势摆放的更加撩拨人心,将表情弄的更加沸腾血。
  来吧,来吧,用你的身  体来惩罚我吧!!!
  然而,景流湃宣布的惩罚却是:"今天不给你弄吃了。"
  闻言,我如被轰去魂魄,顿时做不得声,既痴且呆。
  不会啊,一般遇到这种情况,男主角不是应该像是只饥饿了许久的公狼,像只打了**血的猴子,像条20多年没碰过女人的直男般冲过来,将我扑到扑到再扑到,凌辱凌辱再凌辱的吗?
  节日的最后,应该是我娇喘连连,泪水盈盈,语拒还换的求饶道:"不要,不,不……要。"
  而他,则应该邪魅狂狷地风中凌乱一笑,道:"要?好,如你所愿,我们继续。"
  然后,我是风儿,他是沙,ooxx到天涯。
  可是现在,他却使出这一招。
  我仰天长啸,泪水涟涟。
  自己的也不给我吃,别人的也不做给我吃,好狠毒的一条汉子!!!
  不过仔细想想,是自己错在先。
  思及此,我将身   体摆成大字型,闭上眼,一脸的大义凛然,道:"来吧,一毛换一毛,你去拿剃刀把我下面的毛毛也剃了吧,但是请记住,任何的酷刑都不能使我坚定的信念改变- -我宁愿死,也要吃!!!"
  等了良久,也不见景流湃有动静。
  睁眼一看,见他面上满是雅致温和的笑,本没有气恼的样子。
  "好了,逗你的,以后别再干这种事了。"景流湃道。
  "我何不欢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剃相公的毛毛了。"我举手发誓,声音诚恳。
  不过心中已经在计划下次将那些毛毛剃个骷髅的形状。
  景流湃起身,准备像平日那般,先去运动,再去镇上买菜。
  但在他穿衣服时,我将他拉上床,阻止了他的行动。
  "你真的不生气?"我问。
  "怎么,想我生气?"景流湃反问。
  "是任何人对你做了这件事你都不生气呢,还是独我一人?"说实话,我很想听见自己在他心目中占有很高的地位。
  "我想,除了你,应该没有人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更重要的是,他们近不了我的身。"他道。
  我满意地笑了,然后忽然低头,在他的右的小红豆上咬了一口。
  "好了,去吧。"
  可是景流湃没有走,他拿下我遮住前春光的被单,低头,也依葫芦画瓢,在我的右红豆上咬了一口。
  不过力道比我使的轻。
  可我还是怒了,他那红豆那么小,简直就是大旱时期的,而我的红豆这么大,绝对是美帝转基因产品。
  实在是太不公平!!!
  愤愤不平的我一下将他扑到,开始啃咬他前的两颗红豆。
  我何不欢只吃,不吃亏!!!
  渐渐的,我的嘴不再满足于红豆,而是继续向下,来到那刚被伐木完毕的光秃的小山丘上。
  此刻,景流湃的呼吸开始浊了。
  毕竟那里是他最敏 感的地方。
  而后,继续向下,伸出舌,一下下,勾引似地舔舐起了大象鼻子。
  大象主人shen体的每一丝血仿佛都感受到了我舌尖的召唤,争先恐后地聚   集大象鼻子处。
  于是乎,它硬挺了。
  虽然这是我首次使用这招,但凭着多年看床上爱情运动片的经验,很快地就掌握了方法。
  如何让他疯狂的方法。
  在象鼻尖端进行了试探的舔舐- -开启了他欲      望的按钮。
  然后,慢慢地,缓缓地,用温暖的口腔将象鼻子包    裹住- -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接着,开始进出,宣泄着动物的本能- -他的shen体已经绷紧到极限。
  其实,这种事做来,我并没有生理上的愉悦,但是能看着一个男人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看着他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激动,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我加快了速度,尽自己的全力给予他欢   愉。
  景流湃白皙的脸色,因为激情而变得绯红,带着种透明的色泽。
  他因为情欲而后仰的脖子,显示出世界上最美的一条弧度。
  他咬着牙齿,低声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压抑的沙哑:"不欢……不欢……不欢"
  我问问吊梢的猫眼,看向他,带着秾丽的妩媚。
  他看着我,眼珠上有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泛着欲     望的光泽。
  "不欢,我一辈子也放不开你。"
  他这么说,甚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而我,也是一样。
  一辈子,也不会放开他。
  嫣红的纯白,怒放的凋谢,糜烂的华丽。
  在最后的那一刻,所有的事物都是矛盾的,又是和谐的。
  他浑身一阵痉挛,那种混合着至上快感的痛苦,如一杯染着毒的美酒,即使是丧命,也总诱惑着人饮下。
  释放,不是结束,是另一场盛宴的开始。
  运动后又是疲倦。
  我看着这盛宴后的狼藉,不禁泪流满面。
  景家多少子孙,都在这一场战役中灭亡了。
  又杀生了。
  我悔过。
  说实话,这场运动中我是主力,虽然结果是欣喜的,但过程是劳累的。
  在景流湃的怀抱中,我闭上眼,重新睡了一场回笼觉。
  当再次醒来后,发现旁边桌子上放着我的早餐,而景流湃则不见了。
  看来是去镇上买菜了。
  我坐在床上,将早餐吃完,梳洗完毕,便开门准备去院子里透透新鲜空气。
  可是来到客厅,却看见了那个我不想看见的白展基。
  他坐在桌子边,手中拿着报纸,但一双鬼魅般的眼睛,却看着我的脖子。
  恩,有异样。
  我立即回到浴室,拿出镜子一照,发现脖子上遍布着红色的小草莓印记。
  都是景流湃留下的。
  我彻底相信了,这个姓白的是妒忌,赤裸裸的妒忌啊。
  用口红再次将那些印记加深后,我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