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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狂      更新:2021-02-07 03:03      字数:3833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内外四处奔波,如今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傢伙意图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他气恨恨的回到滴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进非烟松弛的内,来回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屄使劲!夹紧些!什么时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肏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走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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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索上面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彷彿是与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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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樑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紮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淒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前沾满鲜血,一只头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屍之苦,还要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奸,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恩面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直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樑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房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玉,歎道:「如此美人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着说:「主子……饶了奴婢吧……」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子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细,坚硬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球凝脂般滑润晶莹,当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头突起。锋利的铁尖刺破皮肤,钻进。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头,不敢看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一挺,入乾燥紧窄的内。
  谢芷郁一边接受着成怀恩的奸,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非烟前血流如注,粉嫩的房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抖,似乎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房,将钩尖抵在左部,缓缓刺入。
  血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奇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来后,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浪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暴,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中越钻越深,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奇,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上的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婢不小心……」说着软软歪倒在地。她体内还着成怀恩的,但脸上却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藉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怒於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屍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股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破层层嫩,牢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