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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狂      更新:2021-02-07 03:03      字数:2427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着衣服的雅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藉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扯下几琴弦,揪住头,把肥嫩的雪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被扯成尖尖的锥形,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笔管,把美扯得更紧,笑道:「哟,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当,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阜贴在柱上,忍着头的割痛,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水濡湿,被锋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息。
  正飢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臀,向下一坐。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桿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叮叮」直响。
  银桿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桿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水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出来,顺着银桿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涂在颤抖未止的花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的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尖鲜血直流,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桿。她身上佈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的头摇摇欲堕,粉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头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上,捏住殷红的尖。诸姬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从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欲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高潮之后许久,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高潮。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於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白的黏,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一只头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血红的筋相连,另一只头也被割破了一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  ***  ***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藉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採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紧密有力。当下两女以唇舌、下轮流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