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作者:kinkin      更新:2021-02-07 03:03      字数:4543
  阿杰盯了这个小年轻很多次了。
  常混在一起的人称这个年轻人为阿玮。这个阿玮有张娃娃脸,白净又清爽,像是好好学生的样子。最重要的是他的屁股又挺又翘,鲜少有男孩子也有这样引诱人的臀部——看上去又柔又软,想必手感肯定是极好的。穿着低腰牛仔裤露出腰胯部的柔软弧度的时候,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虽然只来过阿杰这家酒吧几次,但他已经清楚阿玮是个大二的学生,家底清白。
  只要阿玮来了酒吧,阿杰就会特地坐在隐蔽的角落,盯着他看个没完。
  啧啧啧,那柔软的手指,不知道含在嘴里是什么味道;那嘴巴啜着白水也那么红艳艳的,真想看看他含着器的样子……
  阿杰沸腾了,他感觉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燃烧,他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小小的动作都会让他燥热的家伙。
  再不去搭个话就没机会了。他想。虽然阿杰开了两家规模不小的酒吧,在酒场上驰骋了许久,但他对搭讪这种事可是一头雾水。
  漂亮的服务生早看出了老板的心思,偷偷给老板出主意:年轻人最经不起金钱诱惑,老板你就上去炫个富证明下自己有钱什么的,还不立马就跟着你走呀。
  阿杰恍然大悟,赶紧握紧了自己的钱包,一边走一边慢慢的打开来,等走到阿玮旁边,"砰"的将一叠现金压了上去。
  阿玮抬了抬眼睛,没理他。
  阿杰咳嗽了一声,对着调酒师说:来瓶最贵的。
  调酒师心说最贵的不就在你的vip包厢里吗我觊觎那好久了,但表面上还是很给面子的弄了杯乱七八糟的酒端到了老板面前。
  阿杰把酒推到了阿玮面前。这回阿玮正着眼睛看了看阿杰,眼神闪闪地说:"我不喝酒的。"
  妈了个噜这小子声音怎么这么好听。阿杰晕晕然,说:"我看你老喝白开水啊渴不渴?反正我买了酒现在也不渴,你喝吧。"
  阿玮喝了一口。像猫似的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阿杰看着他喝下去,惴惴不安地再开口:"我叫阿杰,这里的人都叫我杰哥。"顺便自以为"温柔"地笑了笑,可惜配上他那张凶神恶煞的黑道头子脸,只给人一种浓浓的杀人灭口感。
  阿玮乖乖的道杰哥好。调酒师往旁边挪了挪。
  阿杰说:"你是不是有点醉了?"
  阿玮:"??我没醉啊,杰哥。"
  阿杰想了想:"你要不要去楼上包厢玩啊?有好多好多酒给你喝哦,随便你喝,喝完了在那里睡了也没关系。"
  这人肯定有问题吧。阿玮心想,"算了吧,我没有带钱诶。"要是有钱他怎么还会来酒吧只喝白开水?!
  "这有什么关系啊!这样,你先跟我去上面包厢看看酒,我一看就知道你喜欢酒啦——"阿杰笑的仿佛一个黑帮老大干掉了警察局,满怀得意,"我经常带人在那里住的啦,你不要担心,累了就睡觉好了。"和我一起睡。
  阿玮动摇了。
  调酒师只有在心里叹气的份了:可怜的孩子,我们老板其实不差你就将就一下啰。
  》》》
  阿杰很大方,一点也不稀罕那一点酒钱似的把阿玮灌得晕晕乎乎,也没太醉,要是醉成了一个移动呕吐机也完成不了阿杰的心愿了。
  看灌得差不多了,阿杰咳嗽了一声以至于自己不要过于紧张:"看你这么年轻,有没有女朋友啊?"
  阿玮哼哼唧唧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听懂没有。他喝酒喝得眼神迷离,不知道在看哪个角落,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亮光。因为醉意,两颊也变得红扑扑的。
  其实也没多好看,一个醉汉有什么好看的呢。阿杰在心底劝慰自己。可不知道为什么,阿玮醉的迷糊的样子就像是小猫的爪子,在心底挠了挠,痒的不行。
  "我来看看你发育的怎么样……"阿杰咽了咽口水,试探着伸手,先轻轻蹭着阿玮柔软的黑发和年轻的脸颊,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再继续往下极具色情和欲望地抚——透着衣服,年轻而又富有朝气的身体勾得人心底痒痒,特殊的、柔软的触感,哪怕是隔着层衣服也清楚地传达到了手心。
  阿玮的t恤被男人猴急地掀开,露出了干却又不夸张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关系,泛着微微的粉色。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打了个机灵,前小小的两点几不可见地微微颤抖了一下;不是女柔软诱人的线条,在此刻却比女身体更加透露着些许靡的暗示。
  阿玮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被男人极具侵略的色气目光来回扫视着上半身的危机感,让他往后挪了挪。"杰哥……?"
  阿杰装作没听见,伸手在阿玮小小的淡粉色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忍不住想,若是调教有一段时日,那么这不经人事的、小小的两点会不会变得又红又大?常常盼望着男人舔弄它们、轻柔地咬咬它们,又或者是狠狠的搓弄?在每次做过后都会肿起来,像是女人的头一样,成为他的敏感点?又或者是一本正经地去上课时紧紧贴着衬衫或t恤的布料,旁人轻易就能看出它的突起?
  这样的下流猜测让阿杰轻易地兴奋了起来。但他清楚,现在阿玮这具明显未经人事的身体是不会有这么多的荡反应的,最直接的,当然是——
  把裤子扒了,直接上本垒。
  我就不信我这老练的手段不能把小处男整的七荤八素。
  阿玮迷迷糊糊中好像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别、你要干吗?!"
  阿杰把阿玮的裤子解了一半,见状忙压住阿玮。别提,醉酒的人的力气简直是大到无穷,两个人从小沙发上扭打到了床上,接连几次这臭小子的拳头都挥到了阿杰脸上,把他的怒气和情欲共同勾了起来。
  "小骚货,别动。"阿杰朝阿玮侧脸打了一拳——虽然在半道上换了五成的力,但阿玮还是被打懵了,呆呆地看着阿杰。阿杰一阵心虚,凑上去舔了舔,发现身下人明显的躲避,只好把开了一半的裤子完全扒下来,开始摩挲起阿玮的下身。
  这小子发育的还不错嘛,中规中矩,干干净净的。到底是年轻,才揉了没多久就神无比地挺立起来。阿玮的拳打脚踢也渐渐变成了不带攻击力的推阻,讲个不停的辱骂声也变低了,呼吸渐渐地了起来——恐怕还没有人给他这么服侍过呢。
  阿杰恶意地在囊处流连着,时轻时重,糙的手掌整个将那东西包裹起来,抠弄着顶端的小孔,没多久,那小孔就分泌出了透明的黏。阿杰将那黏擦在手指上,凑到了阿玮的嘴旁,试图让他舔下去。阿玮已经被快感包围,见到了自己的靡体,更像是一把火轰地烧了起来,只有紧紧闭着嘴,摇着头,像是从喉咙口发出的声音:"不要啦,杰哥……不要…杰哥……"
  叫的可真够难听的。阿杰想。要不怎么会这么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他,让人想要把他艹哭、说出更多更多的荡句子?让自己下面也硬得要爆炸?
  随手把体涂在了阿玮脸上,阿玮像是极其屈辱一般地闭上了眼睛——本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却没想到,阿杰开始揉搓起他的臀部来!
  男生的屁股有什么好揉的?难道你还能进去不成?迷迷糊糊的阿玮一边感受着被服侍的快感,一边抽空思考着。紧接着,自己的菊被什么东西进入了!
  阿玮整个人都呆了。马上意思到那是一手指,在干涩的后搅了搅。
  "真干……"阿杰抱怨着,将润滑挤在手指上,再次进去。有了润滑,后变得更加湿润,在两手指的搅动下,发出了"啧啧啧"的靡水声。一边扩张,一边看着阿玮呆住了的样子,配上侧脸自己打出的痕迹,忍不住又舔了舔他的脸颊。
  两成年男人的手指在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在不停的进出……这样的异样感带来的屈辱简直让阿玮无法承受。他觉得有些恶心,但发出的喘息却明显让身后的男人更加燥热;他想要挣扎,但说出口的"不要"却让后里的手指越来越多…甚至,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本来应因抵触而软下来的东西却越发神抖擞,甚至因为男人偶尔抽出手来的安抚而快感层加。
  太难受了…说不出来是哪里难受,疼也没有特别疼,但快感却又分毫未变。那种沉沉闷闷的痛楚,让阿玮的喘息越发甜腻。
  "艹。"阿杰低声咒骂了一声,不知道是咒骂谁。他撕开包装,自己给自己戴上了套,拍了拍自己肖想已久的、挺翘柔软的臀部,满足地看到了青年软软的屁股因此而色情的颤动两下,喘了口气:"放松点。"
  …干什么?阿玮不安地猜测。
  阿杰直接就进去了。
  早就硬了半天的男身被菊紧紧的、温暖的包裹着,还因为紧张不断的缩紧又放松,让阿杰爽的轻叹一声。然而阿玮却痛得眼泪都快彪出来了。想推开手上却没什么力气,只有嘶哑着重复推拒的几句话:"杰哥不要……杰哥…杰哥……"
  自己这可是强奸啊。
  阿杰突然反应过来。但这个认识只让他起了层层的**皮疙瘩,一切感觉都聚集到了下半身。一种犯罪似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迫使他不停的进出、摩擦,将身下的青年艹的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男人通过后同样可以获得快感。阿杰清楚这点,刁钻地摩挲着,终于找到了离入口处不远却隐蔽的一点。头撞击在上面,让一直都挣扎着的阿玮猛地打了个机灵。一种奇妙的快感突然如同电流般穿过了他的身体,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新奇又屈辱,至少他是从未知道被男人贯穿还可以获得快感的。
  但这个时候的羞耻,却比什么都更加煽情,更加挑逗人的神经。
  阿杰俯下身子,在阿玮的耳旁恶意地调笑:"你知道吗,都出水了…和男人做这么激动?"
  阿玮咬着牙,呜咽了两声,后却不停缩紧,绞着男人大的下身,暴露了他的羞耻。
  阿杰不停地律动着,感觉自己已经三十老几,却是人生头一回获得这样的快感——如同飓风般,狂热,自由,唯一的想法就是不停地侵犯身下的男人,让青年被艹哭出来,让那可爱的小变得更加艳红,沾满白浊的……
  他觉得爽都要抽筋了。
  更让他爽的是,青年明显从这个被逼迫的行为中获得了快感——青年早早的了一回,紧接着又因为前列腺被直接的摩擦而又硬了起来。这个看上去干净、乖巧、有礼貌的好好学生,却紧闭着双眸,两颊酡红,在自己的身下荡的喘息,靠后来获得快感。没什么比这个更让男人有满足感了。
  "喂……你真的是第一次吗。这么骚?"
  男人带着恶意的问句让阿玮忍不住更加激动起来,手指紧紧抠住了床单。
  难道自己真的本荡,身为男却需要在男身下雌伏而获得快感?阿玮在滔天情欲下反问自己。这在自己二十年的生活中,无论是自慰、和以前的女友做都无法比拟的快感,如今却在一个看上去凶神恶煞、又木讷的中年男人身下获得了。
  眼前一阵晕眩,身后的男人似乎了出来。没有多做留恋就离开了自己的后,不知是不是体贴,只做了一回。
  阿玮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