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砚砚,睁开眼,看着爸爸是怎么
作者:烟草风絮梅子雨      更新:2024-03-14 14:27      字数:2641
    第八十八章 “砚砚,睁开眼,看着爸爸是怎么操你的。”(H)
    情欲再次被撩动,沉拂砚眼神迷离,有限的空间里,热气蒸腾,每呼吸一下,口鼻都泅入水汽,大脑缺氧之下,意识更是一片昏沌。
    她偏着脸,迟疑轻唤,“爸爸?”终于想起方才霍骠让自己喊他爸爸。
    霍骠笑了,“好孩子,爸爸疼你。”虎口卡着阴茎上下撸动,眯起眼,从镜子里仔细看她被自己操得充血红肿的嫩穴,“宝宝骚逼痒了?想不想被爸爸的大鸡巴肏,嗯?”
    他胯骨往下压了压,抵向她股缝。精壮腰腹绷出弓弩般强韧的弧状。水花泼洒在色深如蜜的肌肉群,沿着沟壑深纵的纹理四散淌滑,最后汇聚至下三角区域,将浓黑旺密的阴毛浸泡湿透,越发映出水腻油光。一根黑赭巨物高翘而出,盘缠其上的每一根粗壮勃发的筋络,都彰宣着男人对她暴涨难抑的疯狂欲念。
    沉拂砚娇嫩的臀肉被他烙铁般的肉棒戳烫得直打哆嗦,她摇着头不肯吭声,转过脸藏去他肩窝。
    霍骠纵容地笑笑,扶着她的屁股,两指将肥嫩的阴唇拨去左右侧,汨汨吐着精液淫水的穴口露出,指腹往前一探,逼肉受到刺激,一缩一缩的,动得更厉害了,小肉洞还呼呼地冒着热气。
    “宝宝,小逼都湿透了,真的不想爸爸插进去?”他挺起悍腰,鸡巴沿着汁水泥泞的臀沟滑动,厚钝冠首撞向张张阖阖的粉缝。
    肉缝应激般蠕缩,潮腻的软肉裹贴上来,水嫩嫩的,浸润得又湿又黏,彷佛一张无牙的小嘴,热情又放荡地吮舔他的龟头。
    霍骠爽得呻吟一声,“逼口在嘬我呢。乖女儿的小骚逼想吃爸爸的大鸡巴了?”腰身微微一沉,前端陷入一小截。
    “呜呃……”那东西太大了,仅是小部分冠首,已带来惊人的压迫力和撑胀感。沉拂砚摇着屁股往上缩,试图躲避,“不……是……我、我没有骚……”她手足虚软,身体支撑的着力点全在腿弯,屁股很快又坠下,反而入得更深了。嫩红幼穴被强行破开,穴口肉膜曲张拉伸,扯得发白,抖缩着竭力吞含霍骠的硕大。
    她眨着眼,不停哈气调整呼吸。
    “砚砚就是个骚货,想被爸爸玩儿,被爸爸肏,想当爸爸的小母狗。”霍骠五指扣掌她臀侧不许她乱动,臂肌鼓起,手背静脉晰凸。下一秒,热气腾腾的黑紫巨根往前狠狠捅进穴内,并将外淌的浊白精浆尽数堵回去。
    穴口瞬间扩张到极致,下体被完全塞满,恐怖的酸胀感随着他的性器猛地撞入体内,沉拂砚惨叫出声,连串泪液从眼眶滚出,吃疼之下,手指胡乱抠在他臂上,挠出几枚发白的指甲印。
    霍骠闷哼一声,倒不是因为臂上挠痕。她里面本就紧致惊人,穴壁绞裹,层层迭迭的穴肉堆涌而上,无论何时,都缠咬得密不透风。她还绷这么紧,肉一缩一缩地死命往内挤压。他被夹得头皮发麻,茎身甚至勒出了血流不畅的滞痛感。
    扬手赏了她粉桃似的翘臀一巴掌,“放松,逼夹这么紧,爸爸怎么动,怎么疼你?”
    沉拂砚紧闭着眼摇头,“不行……太大,太深了,好胀啊……砚砚受不了……”
    “又不是第一次肏你,之前都受得了,怎的这回就受不了?”霍骠不为所动,手臂绕到前头,揉她的乳。
    他火急火燎的要干她,下手没轻没重,娇嫩丰腴的酥乳被他抓得变了形,白花花的软肉从指缝溢溅。
    沉拂砚忙去扯他手腕,“啊,疼……霍骠……轻、轻点儿……”
    霍骠松开手,下一秒,却‘啪’的一掌扇下去,“喊我什么?”
    整颗乳被扇得甩起,肉浪迭荡起伏。
    “爸爸!”沉拂砚尖叫一声,“呜呜,爸爸别打砚砚……”哆哆嗦嗦交臂环胸。
    “挡什么?”霍骠拽下她两条白嫩的小胳膊,大手握住乳团根部,用力晃了几下。肥硕的奶乳沉颠颠地颤荡,乳波翻滚,肿艳的粉尖儿欢脱跳跃。
    霍骠探指夹住乳头,捏在指腹间搓碾,又用修剪平整的指甲挑开顶端微不可见的乳孔,轻轻掐入亵玩。
    针刺般的微痛,伴随着一阵阵酥麻快意。
    沉拂砚呜呜地小声叫着,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她里面也出水儿了,一股股热潮浇向霍骠深埋她体内的生殖器。
    霍骠扣着她的臀,腰腹施力,硬钝冠首破开黏连肉褶,在她幼窄湿滑的嫩穴里蛮横地顶戳操撞。
    “啊不……”沉拂砚飙出了泪花,浑身直抖,急促喘息着,扭转身子拼命推他。
    霍骠牛高马大,一身精悍发达的肌肉硬得像岩石,沉拂砚的手彷佛按在一堵铜墙铁壁上,纹丝不动。她又疼又羞耻,一着急就带出哭腔,“不、不在这儿……回房间,霍、爸爸,回去……”
    至少不要在镜子前做啊。女孩儿羞于示人的私密部位全都纤毫毕现,一览无遗。就算她掩耳盗铃,自己阖目不去看,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霍骠的视线,炙热,露骨,如有实质,频频透过镜子,聚焦在俩人相连的下体。
    霍骠抬腕随意帮她抹了抹泪,“爸爸就喜欢在这儿弄我的砚砚。乖女孩,听话。”
    沉拂砚竭尽全力的挣扎,在霍骠眼内,如同三岁幼儿弱小无力的打闹。他雷打不动地单臂兜揽她的臀操干,强韧的背脊微弓,从肩胛往下,大片肌肉群狰狞虬突,贲勃急耸。随着腰臀律动越来越凶狠,一屋子都是‘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
    锃亮的玻璃上,男人青筋勃胀的粗黑阴茎在女孩儿被操得红肿的幼穴疯狂进出,薄嫩的细缝被撑成一个狰狞的肉洞,边缘一圈的穴肉紧紧套含茎身,不断被扯到体外,颜色已磨得很深,一跳一跳地颤缩。随之带出的还有大泼晶亮的淫水,淌聚在穴口,被肉棒搅打成粘稠的浆沫,将男女相连的性器糊得白腻腻,像胶在了一起,掰扯不开。
    画面十分淫乱,又有种说不出的亲近狎昵。彷佛二人已是密不可分。
    霍骠看得眼底发热,扼住沉拂砚下颌,将她的脸拧向镜面,哑声哄道,“砚砚,睁开眼,看着爸爸是怎么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