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这么敏感?
作者:舟几口      更新:2024-02-12 13:56      字数:2446
    秦延发现,楚明萧对佛法似乎还挺感兴趣的,平日里贪睡的人,现下每天早上都跟着小和尚们一起去上早课,听那老和尚念经讲佛。
    那个直呼她是女妖精的小和尚见她也来上早课,吓得小脸都白了,没过几天自己忸扭捏捏的跟楚明萧道歉。
    楚明萧趁机摸了下他滑溜溜的脑袋。
    两个人在寺庙里小住了一个月,鲜少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的闲适生活。
    最后一天晨起诵经时,秦延就靠在大殿柱子上看着。
    楚明萧盘坐在蒲团上,脊背挺得笔直。
    晨起的初阳将她笼罩着,鸦黑的羽睫垂在眼下,饱满的红唇微动,神态前程到近乎圣洁。
    秦延甚至觉得她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来的虔诚。
    小僧诵完早经后,都站了起来。
    只有楚明萧转坐为跪,撩起那双剔透的眸子,微微抬头看着大殿中宝相庄严的佛像。
    她跪在佛脚,穿着素白的旗袍,宛如一朵盛放的莲花。
    她在告诉佛祖。
    她与秦延是一家人,应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
    接他们的车子很准时,楚明萧坐在车里,把玩着手里被盘的油光水滑的小核桃,喜滋滋的笑了。
    她和秦延刚出寺庙的大门,那日带她的小和尚就跑了出来,一脸腼腆的把那枚盘的油亮的核桃塞给他。
    眼巴巴的冲她道:“说好了,我们是朋友,我送你礼物,你下次还要来找我玩。”
    秦延看她高兴,脸上挂着闲适的笑,从她手里拿过那枚核桃,入手温润,的确是下了功夫才能这么油亮。
    “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还特意跑出来送给你?”
    “你不知道,我们俩有过命的交情。”楚明萧说话间都带着神采飞扬的灵动,一手捂着嘴,压低声音道:“我两有次偷偷去厨房,偷他师兄做的斋菜。”
    楚明萧说着,还回味似的的咂咂嘴,“他师兄做的斋菜真好吃啊。”
    秦延闻言,食指和拇指一拢,虎口卡着她尖俏的下巴,捏了捏她的小脸:“也没见你吃胖些。”
    “谁说没有?”楚明萧拿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肚子:“你摸摸看,这里都有肉了。”
    秦延当真认真的摸了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服,五根手指拢在小腹处,指腹微微施力,顺着楚明萧的按上去的力道轻轻揉着。
    他掌心的温度很热,熨烫着楚明萧薄薄的小腹,手上的动作极慢,拇指用着若有若无的力道,一寸寸的抚摸着她的小腹。
    秦延的手明明只是揉着她的小腹,气氛却一瞬间变得暧昧了起来,被反复轻揉的肌肤变得发热,居然敏感的绽起酥酥麻麻的小颗粒。
    楚明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两条腿轻轻的绞了下,素了一个月的身子居然就这样被他勾起了情欲。
    她看了前面的司机,下意识的按住他的手背,那只手顺势落在她两条并拢腿的腿根处。
    秦延表面不动声色,手指落在那处,指尖却不紧不慢的挤进双腿之间,楚明萧就难耐的夹紧双腿。
    男人微微弯曲指尖,第一根指节正好陷入楚明萧的腿心。
    前面的司机对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专心致志的开车。
    楚明萧抬起来的眼睛已经湿漉漉的,另一只手捂住嘴,堵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指尖的主人见她这样,却愈发过分了起来,越发往里深入,薄薄的布料都被他戳进去一些。
    男人的手指灵活的勾着那已经硬邦邦的花核,胡乱的戳弄顶蹭,直到感到一股潮湿,一腔温热的液体濡湿了楚明萧的衣服,和秦延的指尖。
    楚明萧的手还捂着嘴,腰已经软的直不起来了,她的眼尾飞上了红晕,两颊泛着桃粉,两条腿还夹着男子的手指无疑是的摩挲着。
    她微微眨了眨眼,泪珠就滴了下来。
    明明早已不是初尝情欲的雏了,怎么突然敏感到这个地步,秦延只是一根手指隔着衣服摸摸她,自己居然就高潮了。
    甚至就连胸前的挺俏都肿胀了起来。
    秦延神情自若的将手指收回去,俯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她:“贺颐晟新开了温泉山庄,想去吗?”
    楚明萧耳边的皮肤就因为他这句话炸起小颗粒,笑吟吟的眨眨眸子,“如果我不想去呢?”
    她的嘴角因为笑意浅浅勾起,像只狡黠的小猫,看的秦延心头痒痒的。
    他只是轻轻撷住楚明萧的手臂,手上微微施力就将人拽到自己怀里,手指轻点了点她的鼻子,带着某种暗示,语气喑哑又暧昧。
    “都一样的。”
    她一向重欲,从前几乎是夜夜笙歌,楚明萧说不想他是假的,那绞在一起的腿根更是控制不住的相互摩挲。
    楚明萧的鼻尖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小口微张的无声喘息,身子窝在秦延怀里猛地一颤,居然又涌出一大团淫液。
    “秦延......”楚明萧饱满的唇殷红艳丽,叹息似的吐出他的名字,水波潋滟的眸子坦诚地写满了渴望。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沙哑的声音冲着前面依旧不为所知的司机道。
    “老李,掉头去温泉山庄。”
    话音刚落,女人丰沛的汁水瞬间泅湿了他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