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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坑不死你      更新:2023-10-26 19:04      字数:2420
    被他盯着看,吴二妹到有些难为情,想躲避他的视线——人也跟着转过身,可严格非不让她转身,非得将人给扳正了,潋滟的桃花眼就光盯着她的胸脯看。
    白嫩,饱满,手指轻轻一碰,弹性十足地抵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就有点儿刁钻,专门往她胸衣上头挤进去,硬是绷开边缘握住那一团绵软的白嫩乳儿,顶端的乳尖碰触到她的手指便立即挺立了起来,叫他桃花眼底的笑意就深了些,“嫂子,你疼疼我好吗?”
    这都握了她的乳儿,还出声要问她。
    吴二妹瞧着他的大手探入自个胸衣里头,乳儿叫他给捏着,又给他的手指玩弄着乳尖儿——她脸皮薄,这瞬间就跟着了火一样儿,双手要去推拒他,可听着他的话儿,她就有些犹豫了。
    严格早就看穿了她,虽说她年纪上比他长,可于这世情上可真没他懂,她也就是装个相儿,他嘛,见见过的阵仗不知凡几,自然将她看得透透的,立时就更进一步,“嫂子,刚才在车里明明说好的,怎么现下儿又不行了?”
    他声音儿可委屈了呢,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也得叫他说软了心——更何况这样儿有着干不成正事儿的圣母心总是会不合时宜地发作,她发作得无可救药,也不免说自个儿有大病,晓得不合时宜,就控制不住,“叫你哥知道了不好。”
    “嫂子,都这样儿了,还把哥拉出来,”严格伸手熟练地伸到她后背解开胸衣的后扣,顿时,一对儿白嫩的乳儿就跳将出来撞了他满脸,他就脸贴上去,用年轻的脸对着饱满的胸脯就摩挲起来,“嫂子,你这样不好,要反悔的多没意思,我都没你会反悔。”
    他这么一说,她到像是脑子打结了一个样儿,也觉得自个儿比个小年轻还要会反悔到是不好,颇有些心虚,胸前叫他给摩挲着,免不了呼吸也跟着稍喘了些——她还用手捂上嘴儿,可胸儿到是挺挺的,像是专门送上门的,还把美眸儿一闭,好像都由着他的。
    人嘛本来是有下限的,奇葩的事经得多了,这下限就越来越没个度了。吴二妹就是这样儿的,都晓得要替自个儿反思的,不奉陪着他,都成她的错了,不免娇嗔道,“你、就你话多。”
    严格晓得这话不是拒绝,是同意的意思,脸就离开那对白嫩的乳儿,就替换了自个儿的双手,似水滴状的嫩乳儿叫用双手拖起,两坨坨团在他手心里,他还用力地将将两团嫩肉儿都挤到一处,显出个深深的沟壑来——他直勾勾地用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盯着她的美眸,伸出灵活的舌尖就往她硬被挤出来的沟壑里舔了舔。
    这一舔,叫她有点痒,乳肉微微颤动起来,在他灼热的手心里——仅仅是这样的触碰,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薄如蝉翼的眼睫毛轻颤了下,忙收回视线,不敢对上他的泛着春意的桃花眼,怕叫他发现自个儿身体的秘密。
    她的身子已经湿了,却不敢动的,怕叫他发现自己的敏感。
    严格可不知足,舌尖舔过一次,就同舔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一样,便放肆了起来,将整张脸都埋入她胸前,舔过左边的奶儿,又舔过右边的奶儿,将两边儿嫩乳都舔得濡湿一层,挺立的乳尖儿蒙上一层晶亮的湿润——
    却叫她觉得胀,胸前胀得厉害,好似里面能涌出汁水一样似的,眉头便轻蹙了起来,“你轻些,轻些……”
    好似这样她就能受些——严格是个“听话”的,自然就放松了点力道,不时地用舌尖舔过乳尖儿,到真是怕将她的嫩乳儿弄坏了,真没敢放力道的。
    到真如了她的意,可没一会儿她的眉头就皱起来了,奶儿依旧胀着,竟未有半点缓解——她双手搂上他的后脑处,迫切地要压着她的脑袋向自己的胸前,好叫他吸自个儿的奶。
    严格桃花眼里的笑意更深,脸上贴着她的白嫩乳肉,鼻间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乳香味儿,依旧不紧不慢地予左右乳儿轻飘飘的抚弄,决计不用半点力。
    吴二妹心里急呀,又不好嘴上说出来,只急得将奶儿往他嘴唇上送,偏那乳尖儿都送到他的嘴唇边,他硬是不张嘴儿,只用薄唇轻触着她的乳尖儿。
    晶亮而发胀的乳尖红艳艳地挺立着,到像成熟的果实似的,他非但不咬上一口,反而还拒了。
    吴二妹觉得更胀了,好似胸前这对乳儿要爆炸似的,胀得她极为难受,见他还在那里磨磨叽叽,跟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一样——她立时就冷了脸儿,人就将他推倒在沙发里,双脚一张,就跨坐在他腰间。
    不坐不知道,这一坐,她才晓得他不是无动于衷,底下那硬杵一样的东西可抵着她呢,精神头十足的,刚好就抵着她湿透的私处,是的,她湿透了,内裤已经湿得藏不住她的私密——她似抓着他的把柄一样,屁股稍稍往后退了一点儿,将个硬梆梆的物事给露出来,果见着他的裤裆中间鼓起好大一包儿。
    她是见他的粗硕的,此刻见了此刻,就算是未见着本尊,隔着衣料,还是叫她腿软。
    严格潋滟的桃花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好似并不干涉她的动作,反而到像要交到她手上,把主动权交给她,桃花眼巴巴地瞧着她,舌尖还舔过自个儿的唇瓣,“嫂子,你就疼疼我,我疼着呢。”
    说了叁个“疼”字,这是中国人语言文化上的精妙处,明明一个字儿,到能让人说出个花来。
    吴二妹手往他腿间鼓鼓之处拍了拍——这一拍的,拍得严格面色一垮儿,便大声地哭嚷起来。
    这是个不忍的家伙,什么会哭的孩子有糖哭,这个道理他打小就知道的,就把自个儿就表露在她跟前,像个有着直爽脾气儿的,“嫂子,你要绝我的子孙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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