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安逸日子才没过多久,她就已经忘乎所以
作者:辞樱酒      更新:2023-08-30 17:33      字数:2587
    祁焱本来没打算动她,可细弱无骨的手如同小蛇,钻进他的裤腰。宽松睡裤撑起一个鼓包,将沉睡巨物放在手里揉捏。
    很快,这根比他诚实许多的物件便昂起头,顶头小口吐着不满足的水戳在女孩手心,白嫩磨至绯红。
    黎秋意褪掉了祁焱的衣服。比她身形高大出一倍多,能将她整个包住的男人安稳躺在绒毯上,背靠不夜城,英眉轻蹙,由她上下其手。
    祁焱抿了抿唇,他的嘴唇唇线清晰,她吻上,手继续抚摸肉茎。
    细腻指腹将积聚在铃口处的前精揉捻抹开,越抹越多,很快整个冠头都让粘液浸得光滑发亮。
    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在压抑,可时刻变化轮廓的肌肉暴露了他。还有手臂绷起的血管,和阴茎上的纹理一样骇人。
    他们吻得很激烈,津液互相渡给对方,又牵扯出暧昧丝线。
    想取悦他,但还有隐秘的原因,就是她想要,想和他合二为一。安逸日子才没过多久,她就已经忘乎所以,希望这个男人只属于她。
    湿漉漉的穴口摇摇晃晃,吸住肉冠,好像又大了一圈。
    迅速膨胀的肉根将谷口撑开,黎秋意闭着眼睛,感受炙热尖端在自己身体内膨胀,推开整整阻碍直到完全契合。
    她上下晃动着身体。这根肉棒龙头饱满沟壑分明,一条条山脊似的青筋严丝合缝嵌上内壁。
    男人会对女人上瘾,女人也会对男人上瘾。她趴在祁焱胸口抚摸他的身体,手心残留的粘液沾了他一身。肌肉被摸到发亮,黧黑俊颜竟然微微泛红。
    这是继上次黎秋意喝醉之后的又一次主动。上次祁焱反击了,但是这次他愿意做一根活的按摩棒,让需要发泄的小人儿尽兴。
    两个皙白的奶来回摇着,乳尖偶尔和他的相碰。他抓住柔软掌控在手心,另只手下去托住她的小屁股,给瘦小身体增添力量,让她动得更快些。
    肉茎飞快进出,交迭成重复影子,羞人的声音让人热血沸腾。很快,淫水被磨蹭成绵密泡沫,囊袋和巨龙饱涨着和它的主人一样凶猛。
    她的水总是很多,耻毛洇湿不算,动作激烈肉棒还会滑出体外。
    “哈......”
    泡透了。
    他根本不是在插穴,而是整个人掉进水里。可这水这么柔,这么暖,就算是溺死在里面也情愿。
    男人仰起头,血丝爬满眼球,难忍低喘性感过女人呻吟。
    可黎秋意的速度对他来说还是慢,终于,他钳住她一侧小臂,已经筋疲力尽的身子撞进他怀里。落到床上只是瞬间,性器不曾抽离半分,反而在平稳时重重一顶,冠头直直陷入宫颈,凶猛捣进抽出。
    “秋意,搂好。”
    她搂住他的脖子,任何时候都这么乖巧。
    他亲了亲她,奋力挺动健腰,硕物来回贯穿温暖又紧致的甬道,媚肉抱得很紧,穴口冒着一圈粉红。
    这么可爱的小人儿怎么会有人舍得不要她。
    他之前还怕黎秋意的父母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现在正好,断了所有傻逼的念头,以后她只和自己有关系。
    男人眼眸通红,女孩浑身抖着到了,温水将欲望浇透。
    “嘶......”
    一滴汗液滑落,祁焱将精华尽数交给她。
    高潮余韵悠长,还相连的两人喘着气,男人勾起她一缕发,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声便将安静打破。
    是个只存了一个姓氏的号码。
    “是祁凌的看护。”
    电话接起来,说了两句,男人脸色渐变。
    “怎么了?”
    “我要去一趟医院。”
    祁焱简单冲洗出来,黎秋意已经穿好衣服等他。
    “我和你一起去。”
    黎颖走后她便没再见过祁凌,看护能晚上打电话给祁焱,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可以吗?”
    黎秋意眼圈又红起来,祁焱无奈,只能带上这个小孩一起去看另一个小孩。
    -
    叁号雅间的客人很奇怪,明明是一个人来的,却点了一大桌子菜。
    不过很快,一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便来了,服务生开始脑补这两个人的关:也许是一段刻骨铭心的不伦之恋,明明彼此倾心,却因为世俗的不允许,只能在夜晚降临后偷偷幽会。
    ——当然,这是好听的说辞,她今天闲的奶疼才想了这么一段,准确叫法应该是臭不要脸的流氓。
    服务生哼着小调走了,被意淫的男人找到叁号包房,皮鞋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让他更对现实不确定。
    林昌同有十年没联系过的前妻,突然找到他要见面。
    他没心情和女人旧情复燃,本来也没什么情,一进包间表情就很酸。郑洁讨厌他这副德行,可不找他又不行。
    “有事?”
    一如多年前那么厌恶。
    “我见到秋意了。”
    “谁?”林昌同睁大了眼。
    “林秋意!你的女儿!”
    “啪!——”女人失控,摔了一个碗。
    男人脸一抽,“我当然知道她是我的女儿,你怎么会见到她,她不是......”
    突然噤声,郑洁也不再说话,当初还有夫妻关系时就已经各怀鬼胎的人,出奇的默契。
    “她在哪?还好吗?”
    “好,亭亭玉立。”话锋一转,“不过我不太好。”
    “什么意思?”
    “她,被人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