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53
作者:跳舞鲍      更新:2023-08-03 23:11      字数:2461
    …拜托……呜呜……”
    “对不起……孩子,还是打掉吧……”
    黎
    盛宠(H,含乱伦)062打胎(5104字)
    062打胎(5104字)
    克制已久的眼泪狂泻,丢开那电话,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抖着肩膀哭了起来。
    她知道那很难,但也不曾料到会有这样痛苦的一遭,什么叫心如死灰痛不欲生呢?似乎,整个海洋注入她的泪腺,都要流淌而光……
    她总是希望能够快点长大,像哥哥那样,做任何决定,都是自己说了算,怎奈,她的人生从一开始就被套上了粗重的绳索,走到哪儿,都有这样那样的人替她做决定。
    大概,万事都依着她的,只有皮皮了吧。
    明知留下这个孩子会招来责难,引来耻笑,可是,他却那样高兴。
    自打那个雨天,他蛮横地拽走了自己的手腕,她的命运从此改写,幸福太过盛大,到头来,却仍是她这样命比纸薄的人无法承受的。
    “宝宝好不好?乖不乖?”余音犹在,温存而动人地缠着她的心。可是,“对不起……还是打掉吧……”
    凡是总有对比,对比总是伤人,既然知道她会哭到不能自己,那为何要为那句残忍的话做那样温柔的铺垫?!
    她又想,不由苦笑,算了吧,旁人皆不成全,他又能如何?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一时哭一时笑,终是令她狂乱了,仿佛中了诅咒一样,她只觉她这祖孙三代,都逃不了这一劫,既然如此,既然如此……
    式薄接到管家的电话,人还在药厂里开会,他所学之物虽然和这事业全无瓜葛,但他自有他的天赋,生意嘛,触类旁通,倒也不会令他太为难。
    样式诚在上海快待了一个月了,蓝蓝的事儿,他总想着挑什么时候告诉他,秘书那儿留意着行程,但此事却一拖再拖。
    对此,式薄并非全无顾忌,他父亲是个叫人捉摸不定的人,有着本质的单纯,可是在许多事上,向来是他说一不二的。蓝蓝那个孩子,或许是任性之举让他勃然大怒,却也可能会令他十分高兴。但不论是哪种结果,式薄都做好了失责被教训的准备,毕竟,蓝蓝活在他的眼皮底下,却出了这样的事儿,哪怕是喜事,也被染上了阴影,终归是他欠缺管束的后果。
    做儿子的忌惮着父亲,对妹妹这边也有些慌乱,尤其是管家来的电话,他不紧张都不行。
    狂奔至家中,一问什么事,管家沉着脸,说:“小姐发烧了。”
    式薄一口气提至喉咙口,怒目而视,正想说“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那荏弱的小姑娘却出现在了扶梯口,轻而又轻地唤了他一声:“哥……”
    气若游丝。
    式薄将手里的东西往管家那一推,忙上了楼,走到跟前扶住她,“快回房!”
    她很听话的被他搂着回了房间,上了床,式薄给她盖好被子,又冰了冰她的额头,见她发白的嘴唇,语气不忍地问道:“怎么了麽?哪里不舒服?医生来看过没?”
    她垂落着整排的长睫毛,落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鼻子有些堵,纤弱的手臂探出来轻轻握住他的手。“哥……”
    “嗯?”
    “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他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她将另一只手搁在自己的小腹上,哀伤的恳求:“你陪我去做手术吧……我很怕……”
    式薄一僵,出身富贵的他,生平第一回觉得老天爷欺人太甚!
    然而,妹妹只是平静地躺在那里,贫弱而悲壮,心如死灰。
    他忍了又忍,齿根相磨的声音回响在口腔里,拳头紧握,忍耐良久,他终于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轻轻的,回答她:“好。”
    手术是在家中举行的,在医生看来,这或许是个再简单不过的手术,但式薄还是叫齐了医生,一切可能会发生的意外他都顾虑到了,但为了不给她制造压力,房间里只留了一个女医生一个护士。
    一切准备就绪,他松了口气,四下回望,却不见妹妹身影。管家说:“小姐在沐浴。”
    管家是个十分迷信的人,坚持认为在这个家中进行这样的手术会犯忌讳,然而式薄却一意孤行,不容商榷。
    忌讳。式薄当然也懂,可是,他不忍心带着小女生去味道冷冰冰的医院,更不可能将她塞进哪个小诊所。
    那也是个孩子,既然皮家不要,那么,他会替样式家收下,生也要,死也要。
    说话间,正主来了。
    她的头发似乎刚洗过,带着浓郁的洗发水的花香,整整齐齐的披散在背后,犹如绸缎般静美,屋子里的人总避免不了多看她几眼。
    操刀的医生护士见事主是这样一个人,心里叹了一声,这样的灵仙孕育的孩子,可惜了。
    式薄走过去抱了抱她单薄的身子,低声道:“别怕。”
    她简单的“嗯”了一声。
    式薄松开她,两手握着她的肩头,瞧了她须臾,最后一次确认她的心意,这才松开自己的手,朝医生示意了一眼,离开了这间房。
    门“嗑哒”一声合上,周围寂静下来,女医生的声音在这样的氛围中显得异常凌厉:“我们开始吧。”
    她木讷地上了那张床,分开自己的双腿,护士上前将她的脚踝固定在床上不容她逃跑挣扎,她虚无地瞧了眼这两个嘴巴被口罩掩着,只露出眼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