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绡没有回答，由着他的手钻进衣襟，将衣衫一层层剥开。夜里山上仍有些凉意，她忍不住瑟缩了下。
    “怕冷么？”何岩支起上身，看着榻上脂白如月光、双眼半阖的柳绡。
    柳绡轻嗯了声，按住一直在她胸前抚弄的手，“何岩，不要闹了。”
    何岩却俯下身，将她整个人抱起，坐在自己腰上。柳绡一声低呼，就见他一双铁臂钳在腰侧，目光似烈火炎炎，灼得她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何岩盯着面前饱满沉甸似乳瓜的双胸，耸立如桑果的乳珠，而柳绡半低着头，轻轻瞥他一眼，都让他心中翻涌的爱欲一发不可收拾。他低笑道：“这次，换你来闹我。”
    “别说你不会，教了你这么久，就是木头也知道怎么做了。”
    柳绡感受着身下，那蓄势待发、颇不安分的肉物，抬头看他：“我真的累了，何岩……”
    换来的，却是他一下顶弄。
    “你不会累的，真不想动了，我再帮你。”何岩扶着她稍稍坐起，再重重坐下。
    柳绡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她看得出，他并不好受。额上沁出的汗珠，在月光下微微闪亮，和他烁烁的目光一样，像是要把她拉进深不可测、流光溢彩的水底。
    她扶着他的手臂，顺着他的力道，直上直下地动了起来。虽说腰身浑圆，不便扭动，但她得了新的乐趣，就是坐在何岩腰间，轻轻挤压磨弄着何岩的囊袋，和她那蕊珠一起，几乎让她整个人都酥软下来。
    若没有何岩两手支撑，她怕是早就伏在他身上了。
    何岩见她玩得入迷，也不打扰她，憋忍着越发积攒的欲望，看着她在自己身上左右晃动，先前披在身上的衣衫，也都滑落下去，只余一个晶莹剔透的人儿，晃着两团硕大的绵乳，似勾魂的妖精一般，逗引着他，臣服在她无边艳色中……
    忽地，她身形一滞，整个人一歪，就要往旁边倒下。何岩借势同她一起躺到，捉起她一条腿，略略抬高。
    “你……”柳绡话还没说完，腿间便又被堵得满满。
    “也该我吃饱了，对么……”何岩侧坐着，不住往她身下抽送，又弯下腰，贴到她胸前，像是惩罚般吸咬着那颤颤诱人的乳头。
    柳绡喘息不止，他大概也是有所顾虑，并未用上全力，却又像故意吊着她。她早已熟悉他的力度和喜好，便扯着他纷乱的头发，腿间用尽力气夹了几下。
    不出意料，传来一道抽气声。
    “……我算了算日子，应当没有什么顾虑，是该满足你的……”何岩说着，下身大开大合，直撞得柳绡移往床边，他又眼疾手快，将人紧紧拢进怀里。
    柳绡连喘息的力气都没了，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细细娇吟，似乎在向他求饶，也或许是已经沉迷极乐。
    但他大概不愿放过她，将那些细碎的低吟都吞了下去。直到甬道深处传来似是共振的颤抖，柳绡闭上了眼睛，只觉何岩又紧紧抱住了她，生怕她会从他怀里溜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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