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了何甜甜(H)
作者:      更新:2023-06-03 20:43      字数:2283
    “嗯啊!太…太用力了……”
    南宫烈想不到的是,尽管他强硬的分开了何甜甜的双腿,可那小浪穴中的花心小嘴却并没有因此就轻易臣服,反而随着他每一次重重插入,都会骚浪的狠狠啾他一下,啾得他腰眼发麻,精意上涌。
    “嘶……你这家伙……真是给你三分颜色就给我开染坊了!!看我不操死你!!”
    南宫烈恨恨的低头重重吮住何甜甜嗯啊娇声不断的小嘴,劲瘦的腰肢连连耸动,啪啪撞击在何甜甜的穴口处,将那腿间的两片小软肉都撞得红肿一片。
    被南宫烈压在身下,狠狠的连亲带操,何甜甜险些没闭过气去,南宫烈感觉到她呼吸停滞,自己的肉棒也着实被贪婪小穴咬得难忍,他就松开了何甜甜的小嘴,肉棒也啵的一下拔了出来。
    随着他肉棒退出,翻涌着穴肉的小穴立时挤出一大股骚水,在南宫烈的视线中淅沥沥的淌湿了巢穴里的绒毛。
    “是不是插得你美死了?流了这么多的水出来……”
    虽然南宫烈的性经验为零,不过关于女人的这些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女人流得水越多,说明被男人插得越舒服,所以他成就感十足的咬着何甜甜的唇低声问着,大手爱不释手的抚摸何甜甜的腿间软肉,十分迷恋那里的软嫩手感。
    南宫烈刚才那顿狂插早就插得何甜甜将要高潮,偏偏他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却停了下来,还用大手在她腿间煽风点火,燥得她恨不得抓过他的大肉棒自己捅进去解痒。
    这也不怪何甜甜,这些大妖魔体液中或多或少的都带有一些淫药成分,这也是为了迷惑女人心甘情愿的和他们交合而进化出的功能,尤其像南宫烈、慕容青这种上古神兽,身体里的迷幻成分更多更浓,就算他们不主动释放,那唾液精液中都会带有一些,刚刚南宫烈对着何甜甜又操又亲,他心里又对拒绝他的何甜甜起了征服之心,这体液中的淫药成分不由自主的就分泌出一些,再加上何甜甜那身娇体软易推倒的特殊体质,自然是让何甜甜很快缴械投降。
    “嗯……不要手……嗯啊……还是大肉棒舒服……嗯……进来……插我……”
    南宫烈的大手摸得她实在酥麻难忍,何甜甜干脆伸出小手抓住肉棒,怼在穴口就往里插,小屁股还配合着往上一耸一耸的吞吸着,那馋得他不行的骚浪样子看得南宫烈双眼通红,呼吸粗重。
    “你这骚浪家伙,不是说不给我生孩子吗?嗯?现在却主动成这副不要脸的样子!说!给不给我生孩子?!”
    南宫烈忍着想将何甜甜插穿的冲动,艰难拔出了肉棒,大手箍住何甜甜的小脸盯着她凶巴巴的质问。
    “啊……给你生……快进来……呜……”
    何甜甜又软又娇的哭求着,还对着紧贴着她的大肉棒吐了一大股热热的骚水,烫得南宫烈硬挺到小腹的大肉棒生生又胀大了一圈,硬到爆筋的程度,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嗯……你……你这家伙……”
    南宫烈低头看着何甜甜耸动着小屁股,用湿腻腻的肉缝上下唆弄着他的大肉棒,含着泪珠可怜巴巴的哭求,那样子真的勾得他魂都要飞了!
    可他还是强自忍住了,冷着声音说:“想给我生就转过身去,撅起屁股乖乖接受我给你灌精!”
    看着何甜甜乖乖的翻过身,撅起小屁股,将腿间蜜穴对着他完全袒露,南宫烈兴奋得呼吸粗重,他却还是不插进去,而是用大肉棒摩擦着何甜甜的腿缝继续逼问她:“说,你叫什么名字?!”
    “何甜甜……呃啊!!太……太快了……不要啊……慢一点……轻一点……都要扎漏了…呜哇哇……要被操死了……呜呜………”
    南宫烈已是忍到了极限,得了他想要的答案哪里还忍得住,一杆入洞后就再不停歇的逞性狂干起来,就算中间将何甜甜插得又喷潮又漏尿,他也没有片刻止歇。
    直到何甜甜瘫软在绒毛垫上,嘴里喊出的都是嘶哑的轻声,一副被榨得干干的可怜样子,南宫烈这才心满意足的叼着她后颈软肉射了出来,在浓厚的强劲精流击打在何甜甜的子宫壁上时,南宫烈尖牙长出,刺破了何甜甜后颈软肉,南宫烈吸吮着何甜甜的血,有一片凤凰羽毛形状的光斑从何甜甜伤口中出现,倏的一下没入南宫烈的眉间,闪了三闪,消失不见。
    连南宫烈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他会和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了灵魂契约,他只知道在看见何甜甜的第一眼,心里就有个声音在疯狂的呐喊:得到她!占有她!永远!永远!!
    尤其在何甜甜拒绝他后,这个声音就像猛然喷发而出的地底熔浆一样烧烂了他的脑子,他只想着占有她,用自己的身体强硬的侵入她体内,用自己的体液霸占她充满她,让她只能哑着声音尖叫,再也说不出一句拒绝他的话!
    直到在她身体深处射精,和她缔结了灵魂契约,他炽燃着的心才安定下来,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心,仿佛饥渴了万年的枯枝得到了琼浆玉露的浇灌,他舒服惬意的眯起眼睛,低头轻咬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胜利般的宣告着:“何甜甜,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无论天涯海角,你哪里都跑不了了……”
    累瘫了的何甜甜根本懒得理他,像他说的这些话,那些男人在情到浓时总是在她耳边一遍遍的磨叽着,她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根本就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