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篇
作者:抱朴      更新:2021-02-06 15:53      字数:9286
  "止剑哥哥,你为什么剥虾那么仔细?把虾子的肠线都抽出来吗?"赵提儿眼光像是粘粘胶一样的附着在我大哥哥身上,而我,则端着水杯子,研究的审视着对面的钟久雷。
  赵提儿的话引来一桌子人的注意,大家都一起看向正在低头认真剥虾的大哥哥。他一头直发披在肩上,光洁的额头那样饱满,一看就很有贵族气质。他抿着嘴巴,静静的,一丝不苟地给我剥着虾子。时间仿佛在他手里停滞了,只剩下他静默地剥虾。
  我也看得痴了。他,为什么给我剥个虾子如此细致?
  "是啊,哥哥。干嘛这么仔细?不至于把虾的肠线都弄出来吧?"我挠着头皮问他。这样子多麻烦啊,再说了,本人胃口犹如牛胃、猪胃,本都是属于狼吞虎咽型的。
  大哥这才瞟一眼一直看他的赵提儿,擦擦手,正好给我剥了一小碟虾子,那些虾子一个个干干净净的雪白的裸体,都像弯月牙似的摆在碟子里。
  又转视我,"吃吧。这次不要吃得太急啊,像上次一样噎住。"
  他的笑里全都是温暖,看的我心里一阵触动。我的大哥哥对我真是万里挑一的好啊!
  "什么?!"赵提儿不信,"哪里有吃虾也会噎到的?"
  是啊。吃个虾子都要被噎到,那是什么样的喉咙啊?我一头黑线,"是吗?上次?我怎么不记得了?"
  哥哥用筷子夹起一颗虾子,送到我嘴边,笑语,"你忘了?大龙虾上市的时候,你吃的太急了,又想说话又想吃东西,结果噎到了嘛,害我担心的要死,使劲拍了你的后背很久才好的。心疼死了。"
  "心疼什么?"我问。原来的枫糖也是一个猪的吃相吗?
  "心疼你的后背啊!要知道,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你呢!唉,真害怕,把你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咕咚!
  赵提儿眼珠子掉在桌子上了。嘴边噘的老高。
  我幸福地吃着哥哥剥好的虾子,眯着眼去打量钟久雷。这个小子定力非同一般啊,竟然依然故我的吃着青菜。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有时候也十分痛恨自己现在的状态。面对大哥哥义无反顾的关爱,我不拒绝,反而想到趁机揩油。而面对钟久雷时,我有甚至在某个瞬间,想到了此生只驾驭这个男人即可。是我太随意了呢?还是我太善变了?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反而现在,我原来强烈的得到大哥哥的想法突然转变了方向,我十分、特别、非常想要钟久雷这个神秘的男人!由好奇而来的欲望!
  "大哥哥,怎么没有看到咱们爹爹?"这里除了大夫人主持的女眷,就是几个房里的丫鬟们,还有就是不出五服的亲戚们。可是,没有看到这个大家庭的统领者,我的那位爹爹。
  大哥哥一边拿起帕子给我擦拭嘴角,擦的轻柔,擦得钟情,"嗯,爹爹去南方巡视去了,是圣旨吩咐他巡视南方边防的"。
  "我知道。满大人去南方的路途中会经过我们的家,家父已经安排了他们叙旧,呵呵。"赵提儿马上话,其实她的表情很僵硬。我知道,她在吃醋大哥哥伺候我的细致和用心。她气得,连饭也吃不下了,一个劲地用包眼球砸我。大哥哥听了赵提儿的话,没有表态,仅仅是点点头。又端起小碗里的芙蓉汤喂我。我一边喝汤,一边借机给对面的钟久雷使颜色,就是那种眼睛放光的眨眼。结果,那家伙不理我。匆匆扫视我一眼,就继续低头自己慢慢吃青菜去了。我让你吃!最好吃青菜噎死你!哼!
  我张嘴喝汤,这才在大哥哥关切的目光中想起问他,"对了大哥哥,你怎么不吃饭呢?你光给我布菜了,你还一口没有吃呢!这怎么行?"他那么高的个子,应该吃的很多嘛,光看着我吃,他却不吃,不会饿坏吗?
  大哥哥一下子笑了,笑得非常满足,眼睛眯起来,嘴角翘起好看的弧线,"糖糖不必担心哥哥了,我的身体比拟的多了。你有胃病,不能吃凉的,我当然要先趁着菜热为你吃完了。等你吃好了,我在吃也可以的,反正我的胃很好。"
  原来如此啊。好感人哦!我没有做梦吧?我在现代时,亲爸亲妈都不关心我,从都为这样把我放在心上。而来到古代后,我竟然能够得到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如此深厚而真挚的关爱?!
  "哥哥,你对枫糖太好了。枫糖感到好幸福哦!"如果让大哥哥跟我一直在一起,那真是我的福气啊。
  我悄悄的在餐桌下,拿手捏了捏大哥哥的大腿。大哥哥一愣,旋即脸红了。我坏笑。这样子的大哥哥,真的好可爱啊,相知害羞的小白兔。呵呵。如此纯纯的男生,真不知道我这样色的女人会不会在床上的表现吓坏人家?
  "满小姐!"
  我正在偷了吃了大哥哥的嫩豆腐,对面的钟久雷却突然猛不丁冒出一句,吓得我一哆嗦,赶快抬头去看他。只见他定定地看着我,确切地说,是盯着桌子下面我的那只手。而桌子挡住了,他的眼光却让我感觉,他的目光已经穿透过去了。
  "哦?什么?钟公子?"我的手仍旧不舍地停留在大哥哥的腿上,而且,已经不老实地画起了圈。
  "在下突然想给小小姐看看手相。"他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手相?"我讶异。
  "嗯。手相。在下也潜心研究过手相,主要是看人身体健康与否。小小姐身体基不强,不如让在下瞧瞧。"他已经把他的手伸向我,一副倔强的样子。
  说真的,我有些不情愿啊。毕竟,大哥哥这个温玉就在身旁,他又给了我那么多令我感动的关怀,我当然要以自己特殊的方式,对哥哥表示一下我的回报。现在,哥哥的大腿正在因为我的抚而竖起汗毛,我正玩的开心,怎么能撒走手手呢?
  但是,我看着钟久雷的眼睛,顿时一呆!他眼里有洞察一切的了然!还有一层层难以描述的坚韧!好像告诉我,如果我不把手伸给他,就要有所反应一样。
  于是乎……
  我十分不舍地把手脱离哥哥的大腿,而嘟着嘴吧伸给钟久雷。
  "钟公子真的是博古通今啊,连手相也懂了?"我调侃着钟久雷,把手伸给他。他大掌一翻,正好握住我的手,马上!我的手心一片炙热,好像有电流通过一样!我刚刚想说,有点热时,他的大手就已经托起了我的手,眯眼去看我的手心。
  "怎么样?糖糖的身体没有大碍吧?"大哥哥有些不信任的盯着钟久雷看。
  "小小姐最近需要好好休息,身体内亏。"钟久雷看我时,眼睛里闪过一抹犀利的目光。
  "哦?那还需要抓些药吗?"大哥哥虽然非常不喜欢他握着我的手,但是毕竟当着满屋子的人,不能贸然发作。另一方面,他也担心我的身体健康。
  我自然不相信他的话。
  "不会是需要我卧床休息吧?"我歪嘴笑一下,紧紧锁定钟久雷的表情。
  果然,他马上释然一笑,笑得诡异,笑得可疑,眼神睨一眼我,"小小姐果然聪明!你就是需要卧床休息。药倒是不需要抓了,是药三分毒,还是休息一下吧。"
  难道……钟久雷发现了我跟我大哥哥的小动作,而故意从中作梗?我眯眼细想。可是……钟久雷一直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他不是一直都在关注他的赵提儿妹妹吗?自从有别人在场后,他都对我极尽淡然而远避,那份疏远,我能够看出来。可是,现在,他又在做什么?非要握住我的手,非要给我看手相,还硬生生说什么我有内亏。他的话,鬼才信呢!莫不是……他吃醋了?不会吧?我又自顾自摇摇头,屏退了这个荒唐的想法。唉,征服这小子内心的征途还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小小姐身体欠佳,在下建议你最好马上卧床休息。最近也少吃些辛辣、热食物。"钟久雷这次说话时看着我大哥哥说的,他一本正经的大夫样子,果真吓坏了在乎我视若生命的大哥哥,"啊!真的么?那糖糖你不要在这里耽搁了,赶紧回你秋分园好生休养吧。吩咐厨子,今后秋风园不准再购买辣椒和胡椒之类的辛辣食物。"
  我还是不信!
  钟久雷点点头,放下我的手。在我满腹怀疑的向回抽手时,他,竟然偷偷在我手心掐了一下!
  咯噔!
  我猛地瞠目去探看他!
  他为什么要掐我一下?什么意思?
  然而!这个钟久雷高明得,竟然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我大哥哥表示同意他的安排。
  这个小子……
  "抱歉诸位,我要先行告辞,请各位继续慢用。我要先把糖糖送回去。"大哥哥马上起身作揖,向在座的致歉,一边拉住了我的胳膊。而我,仍旧呆呆地寻找着钟久雷的目光。
  赵提儿一听大哥哥要送我的话,马上不高兴的皱起眉头,嘟噜,"哎呀,止剑哥哥不是答应了,吃过饭后要带我去欣赏贵府的铁树吗?怎么又临时爽约呢?"
  我立刻恢复了灵活的大脑,笑嘻嘻地放下哥哥的抓握,"哥哥,你不必送我回去了。我可以的,我带来的几个丫头都候在外面的。"
  "我还是不放心嘛。"
  "提儿姐姐是贵客,刚来咱们家,你这个满府大少爷不是应该尽尽地主之谊吗?好哥哥,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乖乖地躺在床上,哪里也不去,休息!这样行了吧?"在大哥哥仍旧迟疑的眼光中,我回身对着赵提儿一摆手,"我先告辞了,美女姐姐。让我哥哥陪着姐姐,姐姐千万不要嫌弃我哥哥乏味啊!"
  赵提儿万分感激地看着我,道,"哎呀妹妹客气了!既然身体不好,妹妹还是尽快回去休息吧。有止剑哥哥陪伴,我想今晚一定会很有意义的。"
  我顺便看一眼他旁边的钟久雷,看到他眼中一霎即过的赞许神色,我心里越发欣喜!
  耶!钟久雷要对我下手了吗?求求老天爷,一定让他来对我意欲不轨吧!
  对不起我的好哥哥。面对强势男人的诱惑,我又放下了你的情意。
  夜间的路上分外沁凉,我裹一裹衣服,还是感觉有些寒冷。
  绕到大院跟秋分园的连接处,是一道弯弯的小桥。我正要踏上去,就听到身后又一声轻轻的叹息。
  "唉……皓月当空却寂寞啊……"
  我猛地顿步!是他!是钟久雷!
  不知怎么弄得,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脏马上就乱了频率,轻一下、重一下地敲着小鼓。
  我缓缓转身,接着天上不算很明晰的月色,首先看到那身刺眼的雪白!
  "月儿尚有星子作伴,而我呢,连做伴的都没有。钟公子,怎么没有好好的用餐呢?"我摆摆手,示意那三个丫头先回避。我可是偷腥偷惯了,当然知道干坏事时,旁边不能有灯泡了。
  "呵呵。"钟久雷洒脱地一笑,渐渐向我走近,"你怎么会寂寞呢?你这一生,都无法跟寂寞有缘啊。"
  他瘦高的身子那么单薄,连映照在地上的影子都像一阵风'
  "可是……现在的我,被你放逐了,寂寞,一望无边的寂寞呢!"我抬起脸痴痴望着他,心里被他完美的五官所掌控。口水加鼻血,都无一幸免吧。假如,他跟我赤裸相见的话。
  他不再有那份疏远,而是亲如百年的老友,温温地看着我,轻诉,"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寂寞的。我会陪着你。"
  哦?我马上瞪大眼看他,"此话当真?不是哄我?"
  他笑,拿手我的头发,"当真。有我陪着你。此生不渝。"
  我激动。直接拿下他放在我脑袋上的手,放到我嘴巴上,送上我热乎乎、湿漉漉的唇,呗的亲一下,"那你现在陪着我回卧房好不好?"
  一想到卧房,马上联想到床铺。一想到床铺,马上想到了脱衣服。只要到了脱衣服那层,就联想到眼前这个标准美男的流学裸体了。
  "呵呵。好。但是,我不会在你房里耽搁很久的。"他任由我亲他,竟然脸色如常。
  不怕他耽搁一下就走,我担心的是,时间够不够拿下他。
  "哎呀,怎么突然就头晕了呢?"我贼笑了一下,马上扶着额头假装头晕,一边不由分说的趴进他的怀里,把自己的脸蛋凑到他坚硬的膛上,细细嗅闻着他的清香。哇……好闻耶!我禁不住浑身一片过电,色色的偷偷笑了。
  "真是淘气。呵呵。"他轻笑着,顺势大掌揽住了我的腰,紧紧地搂住,我的,紧紧地贴着他的腹肌。他马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呢喃,"你,可以驾驭所有的男人,只要你愿意。"
  "我可是没有那个本事,我只想驾驭你一个。"我的手从他的小腹滑下,向下滑,再向下滑……到了……他凸起一条山的位置,停住,扣住它,捏一捏。
  "呃……"他挺直背,呻吟一声,伸出手,握住我不老实的哪只手,从他命子上拿走我的手,放在他的膛上,定定的低头看我,"我可以一生都陪着你,但不是这样。仅仅是陪着你。明白吗?"
  明白什么?我才不要明白呢。什么叫仅仅陪着我?而不能那样?哦,依他的意思来说,他陪着我,相同一样干巴巴的陪着我,而跟我什么都不发生?那有什么意思呢?他以为我是靠神活着的柏拉图式的白痴疯子?
  我不直接回答他的话,笑一笑,及其妖冶地笑一下,手不再招惹他,而是眯上眼睛,身子一软,向下瘫去,"啊……头好晕啊……"
  他自然轻轻把我抱起,横身抱起,大手托着我的屁股,低头看着我楚楚可怜的容颜。愣住,轻叹。
  "你啊、你啊,会打乱我们的规则的。"
  什么狗屁规则?我才不管他说些什么呢!我要!千方百计、巧取豪夺地得到他的真身!
  毕竟,他的小****,大的非同凡响哦!
  此**不吃,遗憾终身哪!
  朦胧月光下,白衣摇曳的他,抱着粉衣绰约的我,轻盈的奔走于亭台楼阁之间,留下一串串淡淡的香气。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任何植物的花香,也不是什么药香,而是一种迷惑人心的带有蛊惑意味的仙香!我被他抱在怀里,感叹着他的来历。他,莫不是天上的仙人吧?
  "小,小姐……"步入绣房上,春波先迎了过来。我冲她眨眨眼,她马上低头不语。这个聪明的丫头啊。
  "春波,给钟公子奉上一杯普洱茶,我爹爹从里领伤来的那盒,知道吗?"
  茶水……伴有我的阳盛之药……期待哦。
  "是。"
  "不必那么客气了吧,我坐坐就走。"钟久雷把我放在床上,低声细语。他口腔里的薄荷香气窜入了我的鼻翼,我吸一吸,马上浑身来劲了,在他想要离身的时候,两臂一钩,勾住了他的脖子,马上又把两腿缠上了他的腰身,自己就那样赖皮的的半吊在他的身子下。他无奈,双手撑住床铺。这个场景,极尽暧昧。
  "不要……这样……"他眼里一片迷蒙,令我水泛滥。我……要他!
  "不要哪样?嗯?"我弯起一抹醉人地沉笑,眼睛直勾勾的剜着他,嘴唇嘟起,向他招摇。
  他呼吸渐浓,张开嘴巴吸气,"我们,不能这样关系,而只能是朋友。"
  "朋友?这样的朋友也很好啊。"我胳膊一使劲,头就抬高,凑过去嘴唇,吻住了他凉丝丝的唇瓣。吸裹他,舔食他的舌头,擦过他的齿背……两唇离开时,我醉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盯着他已经绯红的脸蛋,轻轻地问,"好不好。我的滋味好不好?"
  他很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喉结耸动,干涩的点头回答"嗯,好。"
  "还有比这更好的呢!要不要试一试?"我向后一仰身子,拉着他,压到我得身上,我们俩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期待着他意乱情迷地投入我的身体中,甘霖共享。可是,他愣了几秒,身子僵硬起来,"不……不能试。"他竟然拉开我的手,缓缓起身!
  我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从头到脚的冰凉!
  我到底哪里不够好?不能让他跟我解除芥蒂?难道,他眼中的完美女人,真的只有赵提儿那个贱人吗?
  我握紧了拳头,愤恨的想要砸床。但是我忍住了,我看着他走向窗户的背影,高的可以遮住所有的月光。他是一个能够抵御欲望煎熬的真男人!越是这样高难度的山峰,就越是激起了我冲天万丈的征服欲望!
  敲门声过后,春波端着茶盏进来。扫我一眼,快速放下东西就关门出去了。
  钟久雷没有动,依旧站立在窗前,靠窗户吹入的凉风冷却他的情绪。
  哼,想临阵脱逃?我给他下一碗弄弄的阳盛之药,让他茅草点汽油,一点就着火!
  为了不让他看到我下药,"你转过来看看我嘛,嗯?"
  他当然不会转过来,沉吟,"我陪你一会子,就该走了。"
  我赤着脚踩着地毯,从怀里掏出阳盛之药的瓶子,倒入杯子里,嫌药效不够,又多放了一些。然后,尽快地把茶水倒进去。
  然后,我盘坐在凳子上,冷淡地说,"我懂了。我再也不会勉强你什么了。就让我们做淡如水的朋友吧。来,过来坐,我敬你一杯茶,就代表着我们的友情淡如水吧。"我说的冠冕堂皇,而又轻描淡写。其实,我的心里一直猛烈地敲打着小鼓。
  他迟疑了一下,负手转身,走向桌子,坐下,接过我递给他的水杯,端起。
  我含笑看他。
  他唇若抹珠,齿白如贝,温笑着对视着我,"水里,不会有问题吧?"
  "噗——!"我嘴里的茶水一下子喷了出来,正好洒在他雪白衣服上,画了一片春草图。
  "你!你竟然这样怀疑我?!好,你不喝也罢,我喝!我喝给你看!"我发火,墩下自己的杯子,上前抢夺他的杯子。一定要做出不夺过杯子誓不罢休的架势啊,否则他会怀疑我的。
  结果,我表演的太过逼真,竟然力气大的果真抢过了他的水杯,在他回抢没有成功时,我不得已,拿过杯子,尽量放慢速度,送到自己嘴边。
  这个该死的钟久雷为什么还不抢过去?
  我闭眼,猛地把杯子里的水灌向自己的嘴里!
  这时,他抢过了杯子,端到他那边,用一手挡住我的挣扎,"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
  我气得哆嗦!他抢晚了,我的嘴里,已经喝下了一口含有阳盛之药的茶水了!
  "你这是侮辱我!呜呜,你不喝就走吧!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别哭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顺口逗你一句。因为,我了解你,你的格就是这样啊。"他歉意地笑一笑,眼睛怜爱地看着我的眼泪,伸出那只手给我拭泪,"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我含着泪水心里窃喜着,看着他'咕咚、咕咚'喝着茶水。
  他喝了!
  我惊喜的看着他放下杯子,里面还有半杯水。
  "刚刚吃过饭,不太渴。"他解释道。
  他喝下了一半的药!我默然计算,按照他喝下的药份,应该可以达到预期的效果,因为,我刚才放进去的剂量,本就超大。呵呵,我只要静心等待药物发生效果就可以了。
  "钟公子,为什么你今天傍晚说我是从远方而来呢?"我挑起一个话题,牵绊著他的脚步。
  他凝神看我,沉思一会,才说,"因为,我跟你有两世情缘。上一世,我欠你的。这一世,我是来还你地。"
  我打懵。
  "怎么会?你说的话太玄妙了吧?哪里有上一世、这一世的?"我口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不停地打鼓。
  "呵呵,你不会懂的。你也不需要明白,你只要记住,不论何时,我都是会陪伴着你的!"
  嗯,可是,我想,为什么阳盛之药还没有发作呢?
  "我能不能喊你久雷?"我一只手按上了他桌子上的手。轻轻地抚。
  他晃思一下,点了点头。叹道,"你……具有太强的蛊惑力,让我,心乱了。"
  乱啊,使劲乱!我期待着他心乱如麻才好呢。
  "久雷,你能不能给我演奏一曲笛子?我真的很想听呢。"我轻轻地祈求,更多的是撒娇。
  "嗯,荣幸之至。"他从袖子里拿出碧绿的笛子,站起身,走到窗前,放到唇边。
  笛声悠扬、婉转,仿佛冰山融水,潺潺而动,流淌着春的气息和节拍,还带有大草原的广袤和狂野。
  我眯着眼,突然感觉浑身有些燥热,禁不住把自己的裙子的外面一层薄如蝉翼的罩衫退掉,露出我两只雪白粉嫩的臂膀。看着他,看着恍若一座青枫的他,心里期盼涟漪。
  他的脸微微红了,气息也急了。是因为他吹笛子运气所至呢,还是药效发作了呢?
  "好热啊……"他的笛声戛然而止,他呼啦一下子解开了外面的束身,像风一样把衣服丢在凳子上。使劲呼着气,试图在去吹笛子,却怎么也平稳不下气息,眼睛红通通的,好像豹子一样冒着烈焰!他说热……那就代表着阳盛之药发作了!
  "久雷……"我轻声呻吟,主要是我喝下的那口药茶也让我眼睛迷离了,"我钦慕你。"
  我直白的话语让他猛然瞪大眼睛,然后,一股股情波荡满他的全身。他身子骨顿时软了,眼睛痴痴的看着我,呢喃,"我也是。一见倾心,蠢蠢欲动。"
  我急切的呼吸,站起身,"蠢蠢欲动?动什么?"
  意识混乱时,一下子搂住他,踮着脚吻他的下巴、下唇、上唇、舌头……
  他倔强地反抗着我的侵犯,却只是持续了几秒钟,便颓丧的败给了欲望,低头,吻紧我,双臂箍住了我的腰身,使劲、使劲……
  我扭动着身子,用自己高耸的双峰蹭着他,把一条大腿抬起来,去摩挲他的大腿内侧,一直触到了他的那个昂扬的铁棍,我才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嗯……要……我要……"
  "呼呼……怎么办 怎么办……我,不可以这样……可是,我憋不住了啊……"久雷终于投降了,疯了般,狂野的吻着我,吻我的嘴唇,吻我的脖颈,吻我的耳垂,吻我的沟……
  "给我吧、给我吧……"我蛊惑着他,像水蛇一样盘绕着他,让他真的忍受不住了,大手探到我的前面,一手握住一个柔软弹的小白兔,揉搓着。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此刻,我桃花眼中,看到他负载我沟上了头,感受他抚带给我的快感,更加放肆的呻吟。
  (下章简介:糖糖在春药的把持下,竟然一同吃下两个男人。两个男人同时伺候一个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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