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2-05-19 12:01      字数:128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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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你这样尊重人的?你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啊,你这分明是折腾人、欺侮人嘛。”
  “没有,没有,那我求你再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好不好?”
  “不给!你没有机会了。”
  “啊,不是吧……”
  林晓军知道这是白玲的气话,因此他想设法诱她就范。
  女人有时候口是心非,特别是在恋爱的时候,白玲也是这样。虽然在嘴上埋怨林晓军,但她一直在想着那天林晓军在床上爱抚、亲吻她的那个情景,林晓军的爱抚和亲吻打动了她,也征服了她,所以她更想念林晓军。然而,女人总有自己矜持的一面,总不愿把自己的心事直接告诉别人。
  林晓军似乎看懂了白玲的心事,于是他便采取了主动进攻的措施。
  “亲爱的,不知怎么搞得,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去给我买两盒药送来吧。”
  接到林晓军的求助电话后,白玲不知是计,就急忙买了两盒药送到他的家。
  林晓军俯卧在床上,肚子下面还垫了一个枕头,他痛苦地呻吟着。白玲走到他的跟前,十分关心地问:“疼得很厉害吗?赶快吃点药吧。”
  林晓军微微地点了点头说:“很疼,可药不能瞎吃啊。”
  “那你还让我给你去买?赶紧上医院吧。”
  “不去,你给我揉揉吧,上次疼得时候就是被揉好的。”
  于是,白玲吃力地把他扳过来,让他仰卧在床上,然后腾出两只手揉起了他的腹部。
  刚揉了两下,林晓军就嫌弃她说:“你的手劲太小了,不管用。我需要一个重物压在上面,干脆你就骑上去吧。”
  白玲迟疑了一下,就按照他的要求做了。然而,就在她骑坐在他腹部的一瞬间,就猛然感觉臀部被一个硬棒棒的东西顶了一下。
  她的脸腾地红了起来,便羞涩地嚷道:“你到底是真疼假疼啊?怎么这么不老实呢?”
  林晓军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一脸无辜地说:“我疼,我疼,我需要你好好压压。”话音未落,他就猛一翻身将白玲压在了身下。
  白玲羞怒地拍打了他两巴掌,嗔怒道:“你可真坏,竟然这样骗我!”
  林晓军双手捧着她的脸,鼻尖轻轻地碰着她的鼻尖,亲昵而调皮地说:“你说我不跟你坏,该跟谁坏呢?我说过我要将功补过,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半推半就间,白玲被情急火燎的林晓军扒光了衣服。这次,她的美丽胴体毫无保留地l露在林晓军的眼前。
  这次,林晓军没有像上次那样,耐心地去爱抚和亲吻她的躯体,而是急切地直奔主题。
  白玲本能地夹紧了大腿,故弄玄虚地对他说:“你先别急,我有两个要求,你必须答应。”
  “快说吧,我一定答应!”
  “第一,要我就必须娶我;第二,你要向上次那样爱抚我、亲吻我,我不喜欢简单粗暴。”
  “好的宝贝,我都答应你。”
  看来,倘若林晓军不能满足白玲的第二个要求,则是很难实现“要她”的这个愿望喽。不过,她的第二个要求对于林晓军来说,简直就是一道美餐。吃一道美餐又有何难?这也太便宜这小子了吧!于是,林晓军就顺理成章地要了她,占有了她。
  两人紧紧地融为一体之后,便是一阵子的紧张和兴奋,因为他得到了她,她拥有了他。
  白玲深切地感受到了林晓军的和爱。除了不安和恐慌之外,她还有一种期待,那就是在不久的将来,她会和这个男人共同走进婚姻的殿堂。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婚姻呢?此时,她的脑子是一片空白。
  尝试过婚外情的人的最大感受,就是性a带来的那种刺激和快感,令他们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林晓军和白玲也不例外。自从把身体交给了对方之后,他们就如胶似漆,频频幽会。林晓军的家里,白玲的汽车里,宾馆的客房里,荒芜人烟的青山密林里都留下了他们性a的痕迹。也正因为这样,白玲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幸福。林晓军给他的不仅是一份赤诚的真爱,而且还有无数次难忘而销魂的性a。
  结婚这6年来,白玲一直都渴望得到这些,而周海青却让她一无所得。无奈的婚姻生活异常苦闷,那个好比是囚笼一样的家,憋得她都快要疯了、老了。特别是最近这一年,烦琐的家事,枯燥的生活,更加剧了一个漂亮女人的衰老进程。
  然而,自从与林晓军相好之后,白玲变了,她变得开心了,变得自信了,变得更加美丽了。她不仅恢复了一个年轻的独有魅力,而且身上还洋溢着一种少女般地青春与活力。不言而喻,这是爱情滋润的结果。
  57
  周海青自从搬到单位居住之后,就一直在伺机捕捉白玲和林晓军的所谓“偷情”证据。由于他抽不出时间来跟踪白玲,所以只好把这件事安排给了他的一个心腹,并给他的心腹配了一部数码摄像机,期望能拍摄到他想要的东西。
  白玲早就料想到周海青会有所行动,所以她就格外警惕。每次出门之前,她都会巧妙地遮人耳目,结果都让周海青的那个心腹空手而归。
  无奈之下,周海青决定亲自出马,但他的努力同样是毫无结果。真是邪门了!他们怎么可能不在一起呢?周海青并不甘心这个结果。
  这一个月来,白玲曾多次打电话催他回家,想跟他谈谈离婚的事,可他总是拖着不照面。白玲觉得这事不能再往下拖了,但她无计可施,于是她想找林晓军商量此事。
  一个晴朗的周末,白玲和林晓军相约来到了紫竹院公园。他们手牵着手走进一片茂密的竹林,选择一排干净而舒适的椅子相拥着坐了下来。
  “亲爱的,我特别想和你在一起,可他就是一直拖着我,而且连家都不回,你说我该怎么办?”
  林晓军一把将白玲揽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别着急,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会等你的!”
  “你就知道等,可你知道我有多么难受吗?我找你的目的就是商量这事该怎么办,你得帮我出个主意啊。”
  林晓军想了想说:“实在不行,你就起诉他吧,我想法院会支持你的。”
  白玲为难地说:“我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家丑不可外扬啊。”
  “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他会一直拖着你的。”
  “我估计他一直在寻找咱俩在一起的证据,因此每次出来见你时,我都格外小心。如果真被他掌握到了证据的话,那咱俩就很难在一起了。”
  林晓军无奈地说:“没办法,看来只有依靠法律了。”
  白玲紧紧地依在林晓军的怀里,沉默不语。
  这时,竹林旁边的一个草丛里突然跳出来一个人,他端着一部摄像机,对着林晓军和白玲大声吼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偷情都偷到公园来了。你们倒是接着商量下去啊,怎么不商量呢?”
  林晓军和白玲好像在睡梦中被惊醒过来似的,他们猛然抬头一看,却发现来人正是周海青。
  白玲慌忙站起身来质问周海青:“你在跟踪我?居然还偷拍我们?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
  周海青的脸扭曲得有些变形,他咬牙切齿地冲白玲骂道:“你这个贱货,居然还有脸这样问我?没拍到你们在床上的证据,简直就是便宜你们了!”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不是想和我离婚吗?你们不是商量着去法院告我吗?我偏不离,我偏要拖着你,你去告吧。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是不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走到一起的!”
  林晓军实在忍无可忍了,他冲周海青狠狠地骂了一句:“你他妈的真卑鄙!”
  林晓军不吱声还好,他一吱声就顿时激怒了周海青,只见周海青走上前去威他说:“你告诉我,是你卑鄙还是我卑鄙?你他妈的勾引我老婆,想拆散我的家庭,居然还振振有词地说我卑鄙?”
  林晓军哼哼地冷笑了一声:“我再卑鄙也没有你卑鄙啊。”
  “去你妈的!”恼羞成怒的周海青猛然给了林晓军一通拳脚。接下来,他便将所有的仇恨全部发泄在林晓军的身上。
  白玲冲过去试图拦住周海青,却被他甩手一记耳光打得几乎晕了过去,这是她挨周海青的第三个耳光。
  林晓军顿时被周海青打得鼻青脸肿,满嘴是血,但他既没有躲避,也没有还击。
  周海青终于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他扬眉吐气地问林晓军:“你怎么不还手啊?你不是挺能玩y的吗?上次要不是你使y谋诡计的话,我他妈的早就一刀宰了你!”
  林晓军伸手擦了一把流淌在嘴角的血,喘着气说:“你要是还觉得不解气的话,就接着打吧,我是不会还手的,我们算是扯平了。不过,我告诉你,我爱白玲,我这辈子娶定她了!”
  周海青的眼珠都快要蹦出来了,他凶神恶煞般地冲林晓军吼道:“想娶她?做梦!我不会跟她离婚的,不信咱们走着瞧,我还要臭死你们!”
  周海青掌握到了白玲和林晓军在一起的证据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搞臭他们。他拿着那部数码摄像机不仅找到了自己的父母,还找到了白父、白母。他的父母被气得暴跳如雷,白父、白母被气白了脸。
  公公婆婆找到白玲大闹了好几次,他们辱骂白玲是潘金莲,辱骂她不守妇道,败坏门风。他们还变本加厉地诽谤白玲,说她早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还说是她把周海青赶出了家门……
  白父、白母打电话劈头盖脸地把白玲斥骂了一通。自从白母知道女儿和林晓军的事情之后,没敢将此事告诉给白父,生怕他怪罪下来。因为他无法接受女儿出轨这一事实,尽管他知道女婿曾经做过对不起女儿的事情。
  面对公公婆婆的辱骂和父母的斥骂,白玲纵然有一千张嘴,也无法说清。既然无法说清,她就不想再说什么。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看他周海青还能使出什么低劣的手段。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周海青居然拿着那部数码摄像机,找到了林晓军的单位,找到了总裁程耀东,并将此事反映给了他。
  程耀东听说此事后,非常吃惊。林晓军竟然爱上了白玲?白玲这一年来居然没有生孩子,而是和林晓军搞起了婚外恋?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怎么了?年过半百的程耀东,一时还无法搞清这(纯文本。。cn)些事情的真正原因。但有一点他十分清楚而且严明:那就是他决不允许公司员工出现道德问题,那怕这个问题是私人问题。既然白玲的丈夫都闹到单位了,他就不能不管这件事,何况这件事发生在他非常器重的两位员工身上。
  当程耀东还没有来得及弄清这件事时,这件事却在海天公司沸沸扬扬地传开了,全公司员工都把这件事,当作一个奇特的新闻事件而议论纷纷。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程耀东虽然对林晓军和白玲予以理解,但作为公司领导,他还是考虑到了这件事的负面影响问题。他考虑得没错,自从这件事被传开之后,林晓军在单位确实无法见人。只要一抬头,一睁眼,他都能看到同事们的异样目光。尽管他有一千个理由可以说明自己和白玲是正大光明的爱,但在同事们眼中,他就是一个被人唾弃的第三者。无论如何,他都改变不了这个身份。因此,他很难面对这一切,何况他爱上的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还大他七、八岁。
  因为无法面对同事们的异样目光,所以林晓军认为自己在海天公司呆不下去了。于是,他就找到白玲说:“我想辞职。”
  “就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吗?”
  “你没在单位,不会知道我的感受。”
  “我早提醒过你,你应该想到这些,这才刚刚开始。”
  “我想换个环境。”
  “你想逃避?同事可以逃避,朋友和同学你能逃避吗?家人你能逃避吗?除非你能逃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去,否则你就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我真是不敢再往下想了。”
  “你想打退堂鼓?咱俩现在可是绑在一起了啊,你是我惟一的希望,你要是离开我的话,我还不如去死呢。”
  白玲的这句话吓到了林晓军,他慌忙安慰白玲说:“我怎么能离开你呢?只是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我还没有做好这个思想准备。”
  “你以为我碰过这种事啊?其实,当你准备爱我的时候,就应该做好这个思想准备。如果你连这个问题都没有想到的话,那么你对我的爱则是虚情假意的。”
  林晓军难过地说:“虚情假义?你要凭良心说话啊。”
  “真爱是需要勇气的,真爱是不畏艰难险阻的。如果你真的爱我,真的想娶我的话,我想这些问题你都能够坦然面对。”
  林晓军这才体会到,他向白玲求爱而屡遭拒绝的真正原因了。其实,这些他早就考虑到了,就是没想到这件事会被周海青闹到单位,实在让他束手无策。
  白玲刚才说的那番话,给林晓军的启迪很大。的确如此,真爱是需要勇气的。特别是打破传统观念的爱,有违道德伦理的爱,则更需要勇气。想到这里,他重新树立起了信心,并坚定向白玲表示:“你放心吧,我再也不会逃避现实了,我要勇敢地面对一切,直到把你娶到家为止。”
  尽管心里还很忐忑,但听了林晓军的这番表白之后,白玲还是开心地笑了。
  周海青使出的这些卑劣手段,并没有激怒白玲。她觉得周海青这样做的目的无非这样的:那就是他想制造舆论,让身边的人都知道我和林晓军的丑事,继而使他获得舆论上的支持。我一旦和他闹离婚时,他既可以拖着不离,也可以从舆论和法律角度站住脚。
  这个男人真卑鄙,真无耻,真不像个男人!白玲在心里不停地这样暗骂他。
  58
  事情都被周海青做绝了,这反倒更加坚定了白玲跟他离婚的决心。然而当白玲找到他商议此事时,他不仅口气强硬,还满腹委屈:“你在外面偷了汉子,居然反过来跟我闹离婚,公理何在?我是受害者,这个婚我偏不离,不行你就去法院告我!”
  白玲非常平静地对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装作受害者的样子,你还少伤害我了?你干得那些丑事还少吗?”
  周海青厉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干了丑事?我这里可有你干丑事的证据啊,等到对簿公堂的时候,它可是法律的依据。”
  白玲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周海青,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也就是个小人。你手里那个所谓的证据完全是你的y谋,仅凭它你能证明什么?你以为我就没有你的证据?告诉你,这个婚我离定了!”
  周海青有些心虚了,心虚得言语有些梗塞:“我……偏不离,后半辈子就这么挺着过……我也不离!”
  “那我就告你去!”
  “你告去吧,我奉陪到底!”
  虽然嘴上说要告周海青,但实际上白玲并不愿意这么做。一是她觉得这样闹下去很不光彩,二是她没有多少胜算的把握。她十分清楚,周海青坚持不离婚的最大目的,就是不想成全她和林晓军,所以她需要想出一个周全的办法来解决此事。
  她想好了三种办法。
  第一,就是拖下去,让时间慢慢地去消磨他们3个人之间的恩怨,让周海青慢慢地从心理上接受她和林晓军在一起的这个事实。但这种办法几乎不可能去实施,因为她没有这么大的耐心,而林晓军更是急不可待。因此,这个办法刚想出来,就立即被她否定了。
  第二,就是找人做做周海青的思想工作,说服他同意离婚。办法倒是个办法,但说客难寻。思来想去,白玲觉得有一个人比较合适,那个人就是周海青的同学赵海。赵海和周海青算得上是至交,无论是酒场、情场,还是赌场,他们几乎是一起“出生入死”。赵海了解周海青和白玲之间发生的一些事,而周海青在平时也能听进去赵海的意见。因此,只要赵海能答应帮白玲的忙,事情也许能够成功,于是白玲就找到了赵海。白玲说,只要周海青同意离婚,除了自己的积蓄和嫁妆之外,家产全归他所有。赵海很同情白玲的遭遇,便答应帮她这一忙。
  与此同时,白玲又想出了第三个办法,那就是以牙还牙。既然你周海青都能用那种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我白玲,难道我白玲就不能以欺人之道还治欺人之身?
  可以,完全可以!纵观结婚这6年来,周海青在外面干的坏事可以说是一大萝筐。仅凭两年前,他在外面包养女大学生阿娟,搞大了她的肚子,还做了人流的那件事,法院就足以判白玲胜诉。更何况他一直挥金赌博,屡教不改。只要能找到这两项证据中的其中一项,白玲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起诉周海青。然而,证据是那么好找的吗?赌博的证据倒是相对好找一些,但那个曾经为了周海青怀孕而流产的阿娟现在哪儿呢?想到这里,白玲既感到信心百倍,又觉得眼前困难重重。
  不像周海青那样,背地里寻找证据就是为了为难对方。白玲寻找证据的目的则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她是不会拿证据来说话的。再说,如果赵海能够帮她说服周海青,夫妻二人能
  够坐下来协商离婚的话,岂不是更省事?
  然而,白玲把事情想得过于乐观了。当赵海找到周海青说明来意时,周海青勃然大怒:“没想到你也被白玲收买了?她给了你多少好处费?你还是我的哥们儿吗?别说是你,就是我亲爸亲妈来找我,我也不会同意!”
  赵海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因此得罪了周海青,他实在有些得不偿失。而白玲仅存的一丝带有“和平气息”的希望,这回也彻底地破灭了。
  59
  经过一番努力,白玲很快就找到了周海青这几年来挥金赌博的证据。她找到曾经抓获周海青聚众赌博的那名警察,并找到了当时的有关记录;她又掌握了周海青这几年来的收入和存款情况,那笔高达200多万元的巨款去向不明,就是他挥金赌博的最好解释。
  当年那个化名为阿娟的女大学生,她到底姓甚名谁,现在哪儿?白玲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她是安徽人,在一所民办大学上学期间,还在一家ktv做“三陪”小姐。于是,她就找到了那家ktv,而对方却说从来没有见过阿娟这个人。接着,她又找到了阿娟曾经就读过的那所学校,而学校更是查无此人。接下来,她就四处托人在周围的娱乐场所打听阿娟的下落,可一连过去了几个月,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阿娟似乎从人间蒸发了。就因为她的消失,才着白玲不得不和周海青过着那种早已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
  那个曾经被我痛恨和同情的阿娟,你到底在哪儿呢?你怎么就不能站出来为我说句公道话呢?白玲一直在心底这样呼唤着。虽然阿娟是罪魁祸首的第三者,但在白玲看来,她却是个值得可怜和同情的受害者。作为女人,特别是作为一个在北京尚未立足的女孩子,阿娟的确是一个受害者。为了养家糊口,为了能在北京站稳脚跟,年轻漂亮的她不惜卖身给周海青,而她因此也成了金钱的奴隶和周海青泄欲的工具,难道她不值得可怜吗?特别是当她怀了周海青的孩子后,竟独自默默地走进医院做人流,难道她不值得同情吗?
  猛然想到阿娟曾经为周海青怀孕而做人流的这件事,白玲眼前突然一亮。这岂不是一条极有价值的线索吗?
  于是,她急忙带着律师,满怀紧张而欣喜的心情,找到了曾经为阿娟做人流手术的那家医院妇产科。工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仔细筛查、甄别,一个名叫陈雨的女子进入了白玲的视线。从医生调出来的档案资料上可以看出,陈雨的年龄、怀孕状态、手术时间以及住址情况与阿娟当时的情况完全一致。于是,白玲就立即断定,这个陈雨就是周海青当年包养的那个阿娟。
  寻找陈雨的下落自然要比寻找阿娟的下落容易得多。几乎没费多大力气,白玲和她的律师,很快就在那所民办大学查清了陈雨的全部资料。几经联系,白玲终于见到了陈雨,而现在的陈雨却不再是ktv的“三陪”小姐了。经过那次伤痛,陈雨决定重新做人,并很幸运地被一家广告公司聘为媒介策划。两年前发生的事,令陈雨不堪回首。两年后,当她再次面对白玲时,更是羞愧难当。白玲宽慰她说:“你我都是女人,我们都是受害者,说实话我并不恨你,你是为了生存才这样做的。但我希望你能帮我,帮我出庭作证,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对于白玲的这个要求,陈雨却不肯接受,她有自己的顾虑。白玲理解她,于是就恳求她出具一份证词,而这个她自然能够做到。
  掌握了这一切证据之后,白玲竟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所作行为了。难道我和他周海青同样是个龌龊小人?6年来的婚姻生活这么累,难道离婚也要这么累?这到底是谁的责任呢?
  因为白玲一心想妥善解决离婚这件事情,所以她不像周海青那样不仁不义。虽然此时她底气十足,但为了好聚好散,她还是找到周海青表明了庭外和解的想法,不料周海青的态度依然是坚冰不破。
  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于是,白玲就向周海青出招了。
  60
  2006年2月14日,普天下的有情人都在快快乐乐地过着情人节。而这一天,周海青却意外地接到了法院的传票。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却对此一屑不顾。
  然而在法庭上,白玲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当律师把白玲离婚的理由与周海青两年前包养陈雨,以及他挥金赌博、屡教不改、败坏家产的事实和证据,向主审法官陈述并出示时,坐在被告席上的周海青顿时瞠目结舌。他自认为手中的那部数码摄像机,对于白玲来说是一把利剑,但没想到它早已派不上用场。
  周海青的y谋没有得逞,反而作茧自缚,这令他叫苦不迭。无奈,他被迫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在民政局的办事窗口,周海青指着手中的离婚证书,用一种讽刺性的口吻询问工作人员:“它原来不是绿色的吗?怎么改成红色的呢?”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工作人员既觉得好笑,又听明白了他的话意,只好无奈地向他解释道:“这是国家统一更改的样式。”
  他又冲工作人员苦笑了一下说:“我都被人给戴绿帽子了,你们居然发给我一个红色的离婚证书,这岂不是在嘲笑我吗?”
  白玲实在听不下去了,她走过去打断他的话说:“你少在这儿说风谅话!我知道你的y谋诡计被揭穿后,心里肯定不好受,但你那是自作自受!”
  周海青反问他道:“是你在搞y谋呢,还是我在搞y谋?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这回我算是领教了!”
  白玲冷冷地说:“周海青,你别狗咬吕d宾,不识好人心。你说我们再那么耗下去有意思吗?对你有利吗?你的那个病,我帮你也治得差不多了,我看你还是早点考虑自己的事吧。”
  周海青将头扭向一侧,恼怒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尔后,他又转过头去对白玲冷冷地说,“夫妻一场,临分手时,我送给你一句话:你和林晓军不会长久的!”说完,他就转身而去。
  周海青的这句话直戳白玲的心窝,令她心里直冒凉气。望着周海青远去的背影,前方的一切景物在她的视线中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2006年2月14日,普天下的有情人都在快快乐乐地过着情人节。而这一天,周海青却意外地接到了法院的传票。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却对此一屑不顾。
  然而在法庭上,白玲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当律师把白玲离婚的理由与周海青两年前包养陈雨,以及他挥金赌博、屡教不改、败坏家产的事实和证据,向主审法官陈述并出示时,坐在被告席上的周海青顿时瞠目结舌。他自认为手中的那部数码摄像机,对于白玲来说是一把利剑,但没想到它早已派不上用场。
  周海青的y谋没有得逞,反而作茧自缚,这令他叫苦不迭。无奈,他被迫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在民政局的办事窗口,周海青指着手中的离婚证书,用一种讽刺性的口吻询问工作人员:“它原来不是绿色的吗?怎么改成红色的呢?”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工作人员既觉得好笑,又听明白了他的话意,只好无奈地向他解释道:“这是国家统一更改的样式。”
  他又冲工作人员苦笑了一下说:“我都被人给戴绿帽子了,你们居然发给我一个红色的离婚证书,这岂不是在嘲笑我吗?”
  白玲实在听不下去了,她走过去打断他的话说:“你少在这儿说风谅话!我知道你的y谋诡计被揭穿后,心里肯定不好受,但你那是自作自受!”
  周海青反问他道:“是你在搞y谋呢,还是我在搞y谋?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这回我算是领教了!”
  白玲冷冷地说:“周海青,你别狗咬吕d宾,不识好人心。你说我们再那么耗下去有意思吗?对你有利吗?你的那个病,我帮你也治得差不多了,我看你还是早点考虑自己的事吧。”
  周海青将头扭向一侧,恼怒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尔后,他又转过头去对白玲冷冷地说,“夫妻一场,临分手时,我送给你一句话:你和林晓军不会长久的!”说完,他就转身而去。
  周海青的这句话直戳白玲的心窝,令她心里直冒凉气。望着周海青远去的背影,前方的一切景物在她的视线中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正文 第61-65章
  第六十一章
  沉寂的屋子,并没有凝固林晓军的思绪。从小至今,走进他内心深处的女人,一一被他从记忆中翻腾了出来。表姐秦梅,是林晓军少年时的一个梦,并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生根发芽,十几年过去了,她的音容笑貌一直印记在他的脑海里;初三时的那位女数学老师,是表姐秦梅的替身,林晓军把这份朦胧的情感转嫁到那位数学老师的身上,然而那位女数学老师却理智地破灭了他的那个心愿;跟杨琳相爱,既是一个成年男子正常的心理和情感需求,也是一个人谈婚论嫁的必然过程。但当少年时期的梦想再次被一个人唤醒之后,林晓军的情感重心便开始转移。这个人恰巧就是白玲。第一次碰见白玲,他的心就开始了,并预感自己会和这个女人有一段故事,而这个故事在不断地演绎着……
  思来想去,白玲的形象在林晓军的心目中渐渐地清晰了起来。然而,他又担心了起来,因为杨琳一直说他喜欢白玲是一件十分龌龊的事,是一件有悖于伦理道德的事。杨琳还说这是一种畸形的情感,是一种心理疾病……难道真是这样吗?不,决不是这样。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要知道爱是没有年龄界限的,是没有婚姻限制的。想想如今20多岁的妙龄女子嫁给80多岁的老翁,30多岁的青年男子迎娶60多岁的老妇还算是新闻吗?再说,喜欢一个有夫之妇就算是不道德,可我们并没有什么做出越轨的事啊。看来,杨琳的这个想法确实太有些偏执了……慢慢地,林晓军说服了自己,并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喜欢白玲。而且,他越发觉得,自己真的爱上白玲了。
  不过,林晓军还是对杨琳的理性和果敢肃然起敬,他认为杨琳的选择是正确的,于是便欣然接受杨琳的选择。不仅如此,他还卸掉了背负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情感包袱,这令他十分轻松。然而,情感之门一扇关闭,另一扇则会打开。不必说,林晓军的这扇情感之门,自然是向白玲敞开的。可是,身为人妻的白玲,能走进他的这扇情感之门吗?
  沉寂的屋子,并没有凝固林晓军的思绪。从小至今,走进他内心深处的女人,一一被他从记忆中翻腾了出来。表姐秦梅,是林晓军少年时的一个梦,并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生根发芽,十几年过去了,她的音容笑貌一直印记在他的脑海里;初三时的那位女数学老师,是表姐秦梅的替身,林晓军把这份朦胧的情感转嫁到那位数学老师的身上,然而那位女数学老师却理智地破灭了他的那个心愿;跟杨琳相爱,既是一个成年男子正常的心理和情感需求,也是一个人谈婚论嫁的必然过程。但当少年时期的梦想再次被一个人唤醒之后,林晓军的情感重心便开始转移。这个人恰巧就是白玲。第一次碰见白玲,他的心就开始了,并预感自己会和这个女人有一段故事,而这个故事在不断地演绎着……
  思来想去,白玲的形象在林晓军的心目中渐渐地清晰了起来。然而,他又担心了起来,因为杨琳一直说他喜欢白玲是一件十分龌龊的事,是一件有悖于伦理道德的事。杨琳还说这是一种畸形的情感,是一种心理疾病……难道真是这样吗?不,决不是这样。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要知道爱是没有年龄界限的,是没有婚姻限制的。想想如今20多岁的妙龄女子嫁给80多岁的老翁,30多岁的青年男子迎娶60多岁的老妇还算是新闻吗?再说,喜欢一个有夫之妇就算是不道德,可我们并没有什么做出越轨的事啊。看来,杨琳的这个想法确实太有些偏执了……慢慢地,林晓军说服了自己,并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喜欢白玲。而且,他越发觉得,自己真的爱上白玲了。
  不过,林晓军还是对杨琳的理性和果敢肃然起敬,他认为杨琳的选择是正确的,于是便欣然接受杨琳的选择。不仅如此,他还卸掉了背负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情感包袱,这令他十分轻松。然而,情感之门一扇关闭,另一扇则会打开。不必说,林晓军的这扇情感之门,自然是向白玲敞开的。可是,身为人妻的白玲,能走进他的这扇情感之门吗?
  第六十二章
  正当林晓军冥思苦想如何向白玲敞开情感心扉的时候,他却意外地接到了白玲的来电:“小林,这几天怎么没有见到你啊?”
  林晓军兴奋得差点跳将起来:“是姐啊!我的腿又受伤了,请了一星期假,现在家里歇着呢。”
  白玲急切地问:“怎么回事?”
  “不小心摔的呗,也真够倒霉的,正好摔在上次受伤的那个地方了。”
  “那可真是太不幸了,我过去看看你?”
  林晓军迟疑了一下说:“不用了,姐。你找我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聊一会儿,那就等你伤好了以后再聊吧。”
  她也想找我说说心里话?难道她……林晓军对此产生了无限地遐想。他巴不得现在就跑出去和白玲坐在一起,把心里话全都说给她听。
  然而,事情并非像他想象得那样。白玲这次找他聊天,肯定让他高兴不起来。
  原来,林晓军在家养伤这段时间,海天公司就开始进行人事调整。因为李少春被捕后,公司总经理一职一直空缺。为了尽快补缺这个职位,使公司健康、有序、快速地运转起来,程耀东一直在考虑人选的问题。思来想去,他还是认为白玲最合适担当这一角色。白玲不仅工作能力出色,谙悉市场,责任心强,而且他们两个人的很多工作思路都是相通的。这是程耀东考虑由白玲出任公司总经理的主要原因。
  当程耀东把这一想法告诉白玲时,却被她婉言谢绝了:“感谢您对我的信任和栽培,但其实我担当不了这个重任,一是我的业务水平和管理能力有限,二是我的身体状况不好。这样的话,我会干不好,干不好我就会辜负您对我的希望。因此,干不好还不如不干的好。”
  程耀东笑着说:“你在绕口令哪?这还没干呢,就知道自己干不好,这可不像是你说话办事的风格啊。放心吧,努力去干,我支持你!”
  容不得白玲推辞,程耀东就果断地替她做出了决定:“就这么定了,你别无选择,我现在就去找那几位董事碰碰这事。”
  不知是命令,还是褒奖,白玲对程耀东的这个决定感到非常无奈。因为,这几天心里夹杂着的一个矛盾令她痛苦不堪,她要进行一次艰难地抉择。
  原来,白玲自从被周海青软硬兼施地接回家之后,周海青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她前所未有的好。周海青用实际行动,慢慢地熔化了她那颗冰冷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玲也渐渐地忘却了过去一些不愉快的事。令她感到欣慰的是,周海青每天下班后都能早早地回家,他似乎与赌博和嫖娼行为说再见了。
  说起嫖娼,周海青可能已经失去了那个能力。他的那个性功能勃起障碍,虽经医治有所好转,但昔日的雄风却一去不返,从生理功能上来讲,就根本没有兴风作浪之功。
  其实,白玲心里明白得很,周海青痛改前非的目的无非是想让她回心转意,继而为周家接种香火。可她却不甘愿这样做,因为她现正处于事业的顶峰时期,怎能舍弃一份前程似锦的工作呆在家里生孩子呢?但话又说回来,为人妻,为人母,这不是一个女人的份内之事吗?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周海青一个劲地劝说她:“趁现在还年轻就赶紧要一个吧,要不然过几年再要的话,你就是高龄产妇了。危险且不说,更重要的是我们没有精力去照顾孩子。再说,目前我还能养起这个家,你不用考虑工作的事,如果实在放不下工作,那就等生完孩子后再回去工作呗。”白玲认为,在竞争异常激烈的职场上,女人只要选择生孩子,那就意味着她的事业将会被迫中断,这对于事业心极强的她来说,是不可能做到的。因此,她一直在进行着思想斗争。
  周海青不愧是当兵的出身,十分重视政治思想工作的作用,并善用人海战术。为了使白玲同意他的要求,他就三番五次地动员父母和岳父岳母,让大家一起来做白玲的思想工作。在双方父母强大的思想攻势之下,白玲有些坐不住了,她拍案而起:“我非要生孩子不可吗?我能不能不生孩子?”
  然而,大家回答她的却是坚定的“不”字。这下,她彻底丧失了斗志。女人啊,终究逃脱不了做母亲的命,那就认命吧。
  白玲答应生孩子,这令周海青喜形于色,于是他就兴高采烈地领着白玲去医院做孕检。然而,白玲被意外地检查出了一些不利于怀孕的疾病。另外,周海青的那个难言之隐,也需要加强治疗。但是,他漏检了一个项目:jy常规。就是这个项目的漏检,才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并使他最终没有要成孩子。这是后话。
  白玲的这些疾病都是因为她长期超负荷工作导致的。医生告诉她,如果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就要从现在开始调养身体,半年之后再来做一次全面检查。也就是说,各项体征指标只有达到要求后,才可怀孕。
  听医生这么一说,白玲马上就急了:“我哪能腾出半年的时间来调养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