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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三郎      更新:2021-02-05 21:39      字数:6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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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9 耶律王府的春天
  我不能在这里久留,若要找我就去越疆,用这玉佩就可以。祁玥不知从何处出一枚玉佩,将它塞到李冉冉的手中,趁着她还在惊讶中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翻身,下了床,刚想离开又似想起了什么说道:你怎将那猴子身上的蛊毒给解了,便宜他了似是生气了一般横了李冉冉一眼,便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偏房。
  额居然就这么走了,嗨帅哥你多说一点再走啊等李冉冉反应过来的时候,房中早已无人,只剩下摇晃的窗户,证明曾经有人离开过。
  这一晚上的信息量太大了,又是什么天命贵女,又得知在这个时空居然有人知道自己是穿越来的的人,还有他说自己解了谁的蛊毒
  看着手中冰蓝色的玉佩,雕刻成月的形状,倒和他的名字很相称。
  正思来想去的躺在床上睡不着,却听房门外王二的声音。
  冉冉姐,睡了没啊王二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急切和欣喜,李冉冉扶额,难道他们王爷都要看大夫了她这般高兴
  没,什么事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担心耶律拓的,李冉冉倒也没有要装睡的意思。
  大夫为王爷诊了一番,说有事要问。麻烦你出来一下大夫要问些事情。王二老实回答着,本就挺喜欢李冉冉的,在知道王爷要娶她为正妃之后就更是将她做主子看了。
  好,我这就来。本就懒得没脱衣服就上了床,起身穿了鞋就往外去,完全忘记了还在床底下呼呼大睡的守儿。
  来到主卧之中,只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花白的胡子正蹲在地上研究着什么。一旁的丫鬟已经在开始收拾东西,下去了。
  花大夫,王妃来了,您有什么要问的王二上前,低下身子,语气中带着敬意。
  可惜可惜真是太可惜了被叫做华大夫的老者语气中那深切的惋惜之情,似是兜里的十块钱被不小心冲下了茅坑一般。李冉冉仔细一看,老者惋惜的竟然是之前被自己踩死的那个黑色不明物体。
  突然老者抬起头,站起身子直视着李冉冉的眼,是你把它踩死的那眼眸中毫不遮掩的怒气让李冉冉不知道应不应该承认。
  我哪知道它是什么,看着恶心就踩死了李冉冉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是被逼的啊
  你可知道它有多宝贵啊老夫一直都连重药都不敢下,为的就是能够保住它现在倒好,被你直接踩死了。花无用一直喜欢研究的就是各种毒,然后再研制出各种解药,就连人人闻之色变的蛊毒他都有解开的方法,时间久了他再无法寻到能难住他的毒,直到三年前遇到了耶律拓。
  从他身上发现了这个蛊毒,此蛊只适用于男,且喜欢居于男的征部位,牢牢的吸附着若是用药将它杀死于体内,从它身体里流出的浆会灼穿管的内壁,反而加速死亡。而它在人的身体里同样也有存活期,为七年。七年之后寿终正寝,同时它的寄主也就完了。
  这完全是出于自卫李冉冉抗议,这么恶心的东西,看到了都会有想踩死的冲动的
  好,这事儿先放在一旁,你先告诉我怎么把这东西弄出来的靠吸得花无用眯着眼,疑惑的问道。好露骨的老头,老纸欣赏。
  吸吸你妹啊我哪里知道,好端端的他就,就出来了。靠吸,怎么可能
  出来的等等老夫再看看。二话不说,花无用便上前一下子掀开盖在耶律拓身上的毯子,露出赤条条的身子。
  耶律拓还在昏迷中,而身下却依旧站的挺直,李冉冉眼角抽搐,这是多年不举,然后就是一举就举个够
  肿成这样,看来真的是出来的哎之前可有什么现象,或者吃过什么摇摇头有些作孽的看着那红肿之处。
  之前就是喊疼,吃什么的话,他吃了啥我也吃了啥啊李冉冉如实回答,前思后想就没想出什么奇怪的。
  让老夫来给你把把脉,或许能找出原因。
  好。李冉冉伸出手,倒也不推辞。
  丫头,你的脉象有些奇怪是否也身中奇毒把了一下李冉冉的脉,花无用立即两样放光,似是想到了什么你可有中热毒
  正是李冉冉见他只是简单的诊脉,就能知道自己中了热毒,觉得是遇上高人了,立马点头。
  只是这热毒的迹象若隐若现的,不知是为何。又诊了一会儿,花无用皱眉,热毒应该是相当强烈的一种毒,哪怕只是一滴足以让人成日醉生梦死,失了心智,这般安静的热毒他还真没有见过。
  可能是因为这块玉佩也不做隐瞒,李冉冉直接将一直贴身挂着的玉佩拿出来给大夫看,自己不明白其中的原委,或许眼前的老者能给自己解答
  寒玉原来如此。花无用脑中灵光一现,他终于知道了:你身上中的乃是热蛊,发作之时与热的相似,只是这热毒易解开,而这热蛊可就难咯。本可以解,现在也没有机会了。若是能一直带着这块玉佩,压制一下蛊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花无用又似发现新大陆一般看着李冉冉,这下蛊之人还真是可恶,怎能这般调皮。
  什么叫之前能解,您不是在这里么,怎不能解了现在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李冉冉被花无用这么一句话给弄的莫名其妙了。
  解药是王爷的血,不过是在这蛊虫还在他身体里的时候,现在就没有用咯。你又将这蛊虫给踩死了,老夫连研究的机会都没了。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花无用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他因为之前喝了我的血才解的毒,而我要解了身体里的蛊毒就得喝他之前的血也就是说我们两个人搞半天只能解一个人李冉冉咆哮无语兼辱骂这蛋的生活突然又想到之前祁玥离开的时候和自己说的话,他知道是自己解的耶律拓身上的蛊毒,这蛊是不是和他有关系他说自己是越疆之人,连什么预测未来都能干,搞个小小的蛊算什么
  刚才不应该放走他的
  正是造化弄人啊,没想到自己研究多年的蛊毒,竟然是这般环环相扣的解的,不得不佩服这制蛊之人的聪慧啊
  正是你个头啊老娘宁愿不知道这事儿气死我了李冉冉还在为自己错过了解毒之事而愤愤不平,房门的外头可炸开了锅。
  耶律拓举了,这件事情早就从之前照顾他的下人口中传出去了,这会儿子连王大总管都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群早一打扮的花枝招展,娇艳欲滴的美人,一个个扭着小蛮腰来了。
  看着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李冉冉有中预感,耶律王府的春天来了。
  、050 热闹了
  王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昏迷了啊带头的是一个身穿青衫的女子,一脸的焦急可不住的往床上瞟的眼神泄露了她此行的目的,这王府里本就是藏不住事情的,才发生一会儿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都争先恐后的来瞧瞧他们家重振雄风的王爷。
  原本没有什么盼头的众人,此刻像是在大海中找到了一块浮木的溺水者,两眼放金光那样子像是直接要将耶律拓给生吞活剥了。
  看的李冉冉一身冷汗,以后的日子热闹了。
  确诊完的花无用净了净手,对着众人说道:王爷已无大碍,只是半月之内不可行房事,还请各位夫人们忍耐些时日。话说的直白露骨,完全不像是个医德高尚的老者么,
  多谢花大夫救了王爷。
  多谢花大夫。府中的一众女子都施施然的给花无用行了礼,要知道这个消息可是她们一王府女子的福音啊。
  不用谢我,谢你们的王妃吧,若没有她,这辈子你们王爷都别想举了。又是带着幸灾乐祸的笑,花无用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啊
  老头,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既然没什么事情,都下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李冉冉横了花无用一眼,又看了看门口的众人,瞬间觉得头疼异常怎么说举就举了啊
  正妃都这般发话了,再留在房中便无道理了,一众人又扭着小蛮腰离开了,独留那浓浓的久久无法散去的脂粉味儿。
  丫头,她们都挺高兴的,怎么就你闷闷不乐啊花无用到底是人,一下子就看出了李冉冉的不快,虽说她踩死了自己保护多年的蛊虫,但是她身上还有一条,现在套套近乎也是必须的啊。
  老头,别打老娘身上的蛊虫的主意,老娘有机会就分分钟踩死看着花无用眼放金光的看着自己,李冉冉就汗毛竖起,她怎么会不知道老头打的什么主意。
  小气,老夫我大半夜的被拉起来,竟然还受人白眼,现在的年轻人啊花无用甩了甩袖子,一脸受伤的离开了,李冉冉的率直不拘小节倒是给他留下的不错的印象,这特别还真是特别啊。难怪出了名的冷面王爷会对她这般上心。
  只是不知这耶律王爷举了之后,这王府又会有什么好戏
  老夫我,好期待啊
  李冉冉当然不知道此刻背对着她一脸笑的花无用心中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猥琐想法,转身进了偏房倒头就睡今天还真够累的,下身现在还有些有些疼呢。
  本想着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天微微亮的时候就听见主卧中有了声响。
  王爷,这是人家一大早起来熬的参汤,大夫说大补。娇滴滴的女声带着一丝讨好,一丝期盼。
  王爷,这是人家煮的红枣当归薏米粥,顺气活血。
  王爷声音此起彼伏,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你一言我一语,听得李冉冉头都大了。
  有完没完一个个都不要睡觉老娘还要睡呢已经戒了的起床气,突然又一次爆发了。
  丽缘守在房门外,本就担心这些人会吵到她,可她们都是这府里有位份的夫人,自己一个下人又不好说什么,皱着眉想找李冉冉却又怕自己吵到她。
  踌躇之间,刚想去找王大总管来帮忙,让这些女子稍微清静些,却不想,李冉冉已经被吵醒了,此刻正顶着一头乱发,站在偏房的门口对着房中的莺莺燕燕大声一吼,顿时,原本叽叽喳喳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王妃你这般大声会吵到王爷歇息的。说话的是昨晚带头的那个青衣女子,纤弱的身材,却带着一个足有d罩杯的,脸上淡淡的脂粉,细细的柳眉,样子倒是很是惹人怜爱,只是李冉冉没睡饱的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照骂不误
  吵到王爷歇息,你看看你们王爷脸黑的就和煮饭的锅底一样了。自己吵的和欢乐的小鸟一样,还敢将什么吵到王爷休息的罪责怪到自己头上,以为自己大了不起啊
  姐姐教训的是,妹妹们这就离开,不耽误姐姐和王爷休息了。青衣女子转头看来一眼耶律拓才发现李冉冉说的是真的,之前光顾着给王爷送参汤,都想着要抢在别人的前面完全没有注意到王爷的脸色啊
  别在这里姐姐妹妹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一听人叫自己姐姐,李冉冉就有火,原先耶律拓不举的时候,这些女人可都是在王府里藏的好好的,大热天估计没事连动都不动一下的吧,现在好了,耶律拓一下成了香饽饽,每个人都想来一下蹭一下。
  房中的女子一一向李冉冉行了礼,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坐在床上黑着脸的耶律拓看着因为没有睡饱而挎着小脸的李冉冉,心中萌生出一个想法,我这就将她们遣了吧,看着厌烦。
  原先的他因为不举对女子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府中之人也因为他的原因自觉没有盼头也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现在好了一个都如狼似虎,明明就是想爬上自己的床,却还找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像冉冉,想就是想,毫不做作,不想就是不想,强求不来。
  随你反正这群女人,你自己搞定。李冉冉打了打哈欠,就是他不遣她也会找机会一个个给对付了。
  你怎不喜。耶律拓有些不悦了,原以为自己说了这话她喜出望外,在她面前自己总是自我感觉良好。
  其实她什么都不在意么。
  王爷,人家好高兴哦。李冉冉敷衍的给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又爬回偏房的床上呼呼大睡。
  明显的敷衍让耶律拓又黑了脸,自己的情绪真的越来越容易被她影响了啊。
  、051 进学礼仪
  李冉冉一觉睡到自然醒之后才想起来床底下的守儿撩开床单一看,没人
  难道被绑架了
  紧张之际才听到外头的声音。
  来吃这个,这个桂花糖糕可好吃了。
  天气热吃我这个,冰镇雪梨水。外头又响起了如同早晨一样的声响,没来由的脸一黑,走出去一看,正在享福的居然不是耶律拓,而是自己的守儿。
  只见小守儿此刻大眼眯起,笑的连眼睛都看不见了,一会儿有人喂糖糕,一会儿又有人喂冰水,前面还摆着各种水果
  好一个小吃货
  只是奇怪房中未见耶律拓
  啊,娘亲,这个桂花糖糕好好吃,守儿要全部都留给娘亲吃。小守儿见到杵在门口黑着脸的娘亲,小心肝一颤,要知道自己最近嘴巴里长了几颗蛀牙,娘亲可是明令禁止吃糖糕的。端着糕点的盘子就狗腿的跑到李冉冉的面前。
  给王妃请安。众女子见了李冉冉,施施然的福了福身,低着头没一个敢抬起来的,要知道李冉冉可是个连公主都敢罚的狠角色。
  刚想开口问耶律拓在哪里就见王二一路小跑的过来了。
  冉王妃,里头来圣旨了。这圣旨下的一点预兆都没有。
  怎么又有旨王爷呢李冉冉觉得自己越来越依靠耶律拓了,这时候他不在身边既然有些紧张,想这赤炎帝是不是闲着没事,就在皇里写圣旨啊
  王爷已经接旨去了。
  恩,这就去。听闻耶律拓已经去了,竟然会觉得安心。
  圣旨的内容很简单,便是每位王爷的正妃在大婚之前必定要去皇学礼仪,是早在开国便传承下来的规矩,历年历代都是这般办下来的,接了旨整个王府上下就开始准备起来了。
  第二日天没亮,李冉冉无奈的被丽缘叫起来,经过一番梳洗打扮之后才出了门。
  撩开马车的帘子却见耶律拓悄无声息的坐在里头。
  这两天大约是为了躲着府里那些个莺莺燕燕,也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就昨日接旨之时见过他,此刻着实吓了李冉冉一跳。
  吓死老娘了你躲在这儿干什么开口闭口老娘,早就成了她的口头禅了,自己没觉得什么反倒被耶律拓捉了痛脚。
  看来是该好好学礼仪,没大没小耶律拓打趣道,又一把将李冉冉扯进自己的怀里,下巴顶在她的肩上,手指缠绕着她的发梢。
  切没好气的转过头,躲开耳边有些温柔的呼吸,两个人好像还从来没有像这般安静的抱在一起过。
  只是这样的平静,仅仅维持了一小会儿,李冉冉便感觉自己的后背下方有什么东西顶着。
  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背后的耶律拓居然发出了似是痛苦又似欢愉的声响。
  不要动。黯哑的嗓音带着危险的警告,闻着她发间的幽香仅一瞬,耶律拓便把持不住了。
  喂耶律拓,那个是不是你的唔。还没把话说完,小嘴便被人急切的咬住,啃噬着。二十岁之前他只一心想着建功立业,而二十岁之后欲望这东西,更是与他绝缘,此刻,这般狂涌而至的感觉,竟让耶律拓有些无法克制内心的渴望,拥着李冉冉深深的吻着。
  本能的,手,已探到群下。
  感觉被侵袭,李冉冉一把抓住作乱的手,你丫不要命了,花大夫说了,半个月内不可以
  今早本王问的时候他说七日便可。喘着气的声音和额头的汗水足见此刻的耶律拓忍的多辛苦。
  反正现在不能。挣脱了他的怀抱,努力控制自己那颗躁动的心放慢跳动的速度。
  好在外头的王二及时汇报说,皇到了。
  李冉冉起身,一挑眉坏笑道:怎么,王爷不送人家进去么看着他下身鼓起的小帐篷,若是这般出去的,还怎么再有脸见人。
  凡是当心些,别像上次一般。脸一沉,却是关心的语气,自己这般还真的是没办法下马车了。竟敢这般逗弄自己,真是太过惯着她了。
  知道,乖乖等老娘回来。恶作剧的轻轻吻过耶律拓的脸颊,似躲一般的下了马车。丽缘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皇依旧是之前李冉冉进来时的模样,庄严肃穆,红瓦高墙,只带了丽缘一个丫鬟,由人安排坐着轿辇往皇深处去。
  轿辇在在一座名为承德的殿外停下,
  李小姐,这段时间由奴婢来教导小姐礼仪,小姐叫我芫嬷嬷就好。进了承德,一早便在门口等候的便是李冉冉此次学礼仪的教养嬷嬷,约莫四十岁的模样,有些富态看着却也和蔼,叫自己李小姐说明她正直不阿谀,更体现出她注重礼仪这一点,虽然皇上赐婚,但是毕竟还没有真正的娶进门,这会儿子叫王妃其实是不合规矩的。
  有劳嬷嬷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些,不懂得还望嬷嬷多多指点。李冉冉态度谦逊,语气真诚,倒让芫嬷嬷生出一丝好感来。
  李小姐太客气了,还请这边走。芫嬷嬷福了福身子,走在身侧给李冉冉带着路。这边请。在一座僻静却不失典雅的院子前,似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一般。
  这院子倒也静,正适合用来学习礼仪。本就不喜太过吵闹的李冉冉很喜欢这个接下来三天要住的地方。
  李小姐先在此休息一下,明日一早便要开始教礼仪了。芫嬷嬷的语气至始至终都是平稳不带丝毫波动的,她十四岁入,二十多个年头早就让她练就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又极善于察言观色的格。
  接下来的几日劳烦了。软嬷嬷离开了,便只留下李冉冉和丽缘二人在房中,外头是指给李冉冉这三日差使的女。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声,没外人在李冉冉又没了正形,这三天她又怕有事发生对自己不利,又怕没事情发生无聊的过去了。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哪里像是要出嫁的人。丽缘为她倒了一杯茶水,又用银针试了试毒,才安心的端给李冉冉。
  这不是给无聊的么,丽缘,来,给老娘捏捏肩,这一头的珠饰压死老娘了。完全没有了端庄的模样的李冉冉斜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样子有些流里流气。
  你这样子,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是个要做正妃的人。和李冉冉在一起久了丽缘也没了原先的拘束,这言谈之间还时常挖苦一番。
  他硬要娶,我能怎么办相处久了,李冉冉对丽缘更是没有了芥蒂,将她当做这一世的好友,也是两世唯一的好友吧。
  真的要嫁脱口而出的话,说了才发现自己有些跃居,这不是她能过问的。
  恩丽缘,你知道么。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从未这般信一个人过。是的她信他,那种打心底里的信任,他说会给她想要的一偶,他说信他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是么信他,丽缘既不可查的皱了皱眉,这个男人真的可信么。
  丽缘你说什么丽缘说的太小声了,李冉冉没有听清,疑惑的反问,丽缘却摆摆手,又出去吩咐外头守着的小女何时可以置备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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