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2-05-05 08:48      字数:13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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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怎么办,越写越觉得我简直都要爱上哈利小宝贝了……小侑,我可不可以反悔把送你的哈利拿回来……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斯内普夫人
  “早上好,斯内普教授。”穿褶裥短裙的巫师接过斯内普递来的门钥匙,把它扔进身边的一只大箱子,里面都是用过的门钥匙,各种奇形怪状,最奇特的就是一张旧报纸、一个空易拉罐和一只千疮百孔的足球。
  斯内普冲他点了点头,问道:“我们的营地在哪?”
  “我找找……斯内普……斯内普……”他在羊皮纸名单上寻找着,“走过去大约四分一英里,前面第三片营地就是。场地管理员是威尔森先生。”
  向他道过谢后,众人穿过荒无人烟的沼泽地,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渐渐地眼前出现了一扇门,然后是一座小石屋。石屋后面立着成千上百个奇形怪状的帐篷,它们顺着大片场地的缓坡往上,那片场地一直伸向地平线上一片黑乎乎的树林。
  石屋前的麻瓜管理员给了他们一张营地的平面图。程景严付给了他几张麻瓜钱币后,众人便向营地的大门走去。
  一走进大门,哈利和德拉科就发出了兴奋的赞叹声。
  营地里的大多数帐篷看上去没什么特殊,显然,它们的主人费了心思,尽可能把它们弄得和麻瓜的帐篷一样,可是有的一不小心做过了头,画蛇添足地加上了烟囱、拉铃绳或风向标,弄得不伦不类。不过,偶尔也有那么几个帐篷,一看就知道是施了魔法的,在营地中央,有一个帐篷特别显眼。它十分铺张地用了大量的条纹绸,简直像个小小的宫殿,再前面一点,他们又看见一个帐篷搭成四层高楼的形状,旁边还有几个角楼。再往那边,还有一个帐篷的门前还有一个花园,里面鸟澡盆、日晷仪、喷泉等样样俱全。
  “真是夸张啊……”程景严觉得有些囧,看个比赛而已居然搞得像炫富一样。
  “贵族们的通病,”斯内普不屑地说,“一到这种场合就想炫耀一番。”
  他们的营地距离那两个超豪华的帐篷不远,那是一块不小的空地,上面c着一块木牌,牌子上写着:斯内普。
  “好了,我们开始搭帐篷吧!”程景严从空间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魔法帐篷,斯内普默契地甩出一打魔咒,堆在地上的各种材料就自己跳着舞搭成了一个不算小的帐篷。
  孩子们欢呼一声,撩开门帘,打开门帘后的一扇木门钻了进去。
  帐篷里的空间很大,简直像是一栋二层小楼,卧室、起居室、浴室、厨房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间魔药间可以让斯内普继续研究他的新课题。
  程景严开始从空间里搬出一件又一件家具。这些都是他之前去对角巷买帐篷的时候置办的,家里其他的一大两小根本不会去c心这些事情,全都要靠他张罗。
  众人忙了好一会儿才把帐篷布置好。哈利和德拉科早就按捺不住了,一看到没他们的事了就立刻钻出帐篷去找他们的朋友玩去了。
  吩咐他们注意安全后程景严担忧地看向了神色有些困倦的爱人,“西弗,要不要去卧室再睡一会儿?今早起得太早了,你去补补眠吧。”
  “一起。”斯内普知道他才是起得最早的人,体贴地说。
  “好。”程景严温柔地笑着,在门上加了一道警戒咒以保证待会儿邓布利多来的时候他们能有所察觉。因为老头早就装可怜说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一定要他们收留了,他们就在帐篷里给他留了一个房间。
  两人进了他们在一楼的卧室补眠,一直快到了中午,邓布利多才姗姗来迟。
  帐篷的大门被敲响的时候他们并没听到,不过门上的警戒咒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程景严安抚地亲亲被吵醒的爱人,“可能是校长来了,你继续睡,我去开门。”
  斯内普才睁开的眼睛又困倦地闭上了。
  程景严打着哈欠去开了门,果然看到了邓布利多。
  “怎么来得这么晚?你睡懒觉了?”他让开路把人迎了进来,漫不经心地问。
  邓布利多的表情有些恍惚,脚步飘忽地走进来,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一句话也没说。
  “校长?阿不思?你没事吧?”程景严关切地问。
  他这才好像猛然回过神来似的,“嗯?你说什么?”
  “你没事吧?我看你精神好像不太好……”程景严觉得他很不对劲。
  他脸上又挂上了往日那种慈祥的笑容,“我没事啊,就是路上没有买到想吃的糖果有点伤心……”
  程景严知道他没说实话,不过也不好多问,就把他的房间指给了他。
  老头上楼去他房间的时候脚步看起来还有些虚浮,像是头重脚轻似的。
  程景严压下担心,看看快到中午了,就进了厨房去做午饭。
  出去疯玩的两小孩像是掐着饭点似的,饭才做好就抱着他们出去巡视一上午的战利品回来了。
  整理好房间下楼来的老校长看到哈利怀里的糖果眼睛一亮,立刻凑过去问他在哪买的。哈利就笑眯眯地一边跟他说一边和他分享自己的糖果。
  把最后一道汤端出来的程景严无奈地吼他们:“不许吃糖果了!过来吃饭!不然糖果全部没收!”
  一个真小孩一个老小孩垂头丧气地挪到了餐桌边。
  一转脸看到德拉科还在摆弄一个威克多尔•克鲁姆的玩偶,程景严又开始吼他:“德拉科,玩玩偶肚子能饱吗?过来吃饭!”
  铂金小龙哼了一声,带着玩偶过去坐下,把它放在了餐桌上。
  斯内普不用人去喊,自己就从卧室出来了。不过他的待遇与其他三人截然不同。
  某妻奴笑眯眯地招手,“西弗,吃饭了,有你爱喝的鲫鱼汤。”
  两小一老齐齐翻了个白眼。
  吃过午饭,斯内普又钻进魔药间继续他的研究去了,前一天晚上他貌似突破了一个瓶颈,研究热情前所未有地高涨起来。
  两小一老组合继续研究那些糖果和各式各样的球队相关的小玩意。
  无聊的程景严决定出去找维吉尔家的亲人们,他拿着营地平面图找了半天,终于在营地另一头找到了维吉尔家的帐篷。
  维吉尔家的帐篷跟其他巫师的一样极具特色。单从外面看就有三层楼那么高,还自带小花园和喷泉,一看就知道是他那个由于经营qq的生意而赚得盆满钵满的二舅的手笔,因为实在是太s包了。
  他家的豆丁们正在帐篷前的空地上烧烤……一个个弄得灰头土脸的,一看见他过来全都哒哒哒地冲了过来抱住他,把脸上手上的油渍和烟灰都往他身上蹭。
  “好啦好啦,知道你们想我,但是先生小姐们能不能先洗了手和脸再给你们亲爱的哥哥爱的抱抱呢?”他无奈地抱起最小的娜娜,拉着一串豆丁进帐篷洗手洗脸。
  正坐在客厅里闲聊的舅舅们一看见他这阵势就哄然大笑。
  “哦,这回可好了,我们家的御用保姆来了,这些小家伙们总算不会再缠着我给他们弄烤炉啦!”二舅一脸j笑。
  “你忘了说一点,西德尼,”三舅故作严肃地说,“晚上我们也不用给这些小麻烦精讲睡前故事了。”
  大舅比他更严肃,“话可不能这么说,睡前故事还是得我们来讲的,否则西弗勒斯上门来要人怎么办?用贝利亚的话来说,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哪有把嫁出去的儿子留在家里当保姆的道理?”
  不良舅舅们笑成一堆。
  程景严鄙视地扫了他们一眼,“一群老不正经!”然后带着豆丁们洗手洗脸去了。
  但是很快这手和脸就白洗了。因为维吉尔先生小姐们表示他们的烧烤活动才进行到一半。
  维吉尔家的御用保姆只好陪着他们玩了半天,直到快到傍晚才能脱身。
  随着下午的过去,一种兴奋的情绪如同一团可以触摸到的云在营地上弥漫开来。黄昏时分,就连寂静的夏日空气似乎也在颤抖地期待着。当夜色像帘幕一样笼罩着成百上千个急切等待的巫师时,最后一丝伪装的痕迹也消失了——魔法部似乎屈服于不可避免的趋势,不再同人们作对,听任那些明显使用魔法的迹象在各处冒出来。
  每隔几步,就有幻影显形的小贩从天而降,端着托签署,推着小车,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玩艺儿。有发光的玫瑰形徽章——绿色的代表爱尔兰,红色的代表保加利亚——还能尖声喊出队员们的名字;有绿色的高帽子,上面装点着随风起舞的三叶草(程景严看见的时候非常y险地笑而不语了);有保加利亚的授带,鲐在上面的狮子真的会吼叫;有两国的国旗,挥舞起来会演奏各自的国歌;还有真的会飞的火弩箭小模型;有供收藏的著名队员塑像,那些小塑像可以在人的手掌上走来走去,一副得意洋洋的派头。
  穿过小贩群聚的地方往回走的时候,程景严遇到了他的好友——韦斯莱双胞胎。
  “哦,我们亲爱的朋友——”乔治夸张地双手捧心。
  “斯内普夫人——”弗雷德则神秘兮兮地耳语。
  “你这是到哪去呢?”两人一边一个搭上了他的肩膀。
  程景严眯着眼看他们,“谁能告诉我,斯内普夫人是什么东西?”
  “得了,伙计,你就别装了,”弗雷德大咧咧地说,“难道你要我们称呼斯内普教授为程夫人么?”
  乔治露出怀疑的神色把自己的好友从上到下打量了几遍,“就你这张美人脸,就你那贤惠的性格,你难道还想瞒过慧眼如炬的韦斯莱双胞胎么?”
  兄弟俩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你绝对是被压得那个!”
  “嗯哼,随你们怎么说好了,”程景严笑眯眯地说,“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邀请两位到我的帐篷,跟我和我的伴侣共进晚餐呢?”
  两人打了个激灵,立刻离开他三尺远,忙不迭地表示他们对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满意绝对没有轻生的念头更不想成为斯内普教授坩埚里的一锅红色的魔药,而且他们对打扰情侣亲密相处是绝对深恶痛绝的。
  程景严挑着眉,对他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转身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注意校长的状况?有没有有没有?下一章某个你们期待已久的人物就要出场啦!
  ps:看在今天真人23岁生日的份上,能不能留下评再走呢……
  正文 第六十五章 穿斗篷的人与失常的邓布利多
  程景严回到帐篷之后讶异地发现居然只有斯内普坐在起居室里百~万\小!说,其他人都不见踪影,忍不住疑惑地问:“他们呢?”
  斯内普头也不抬地回答:“出去玩了。”
  “嗯,西弗……”程景严凑过去亲亲他,调笑地说,“刚才我遇到乔治和弗雷德,他们叫我斯内普夫人哎,你有什么感想不?”
  斯内普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那是理所当然的。”
  程景严哈哈大笑。
  等到出去玩的三个人回来之后,他的晚餐也做好了。
  邓布利多头上戴了一顶支持爱尔兰队的绿色帽子,惹得程景严一看到他就猛笑。
  老头被他诡异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一个劲地追问他原因。
  最后他实在憋不住了才凑到他旁边小声地把那顶帽子的涵义说了出来,完了还问:“阿不思,你这些年好像一直单身吧?难道你以前……”
  邓布利多恼羞成怒地把帽子甩到一边,“谁说的!他才不会……”然后立刻停滞住了。
  “‘他’是谁啊?”程景严立刻大感兴趣,八卦兮兮地问。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老头刚才说的可是‘他’而不是‘她’呢,啧啧啧……
  但是不管他怎么追问,邓布利多都死也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埋头吃饭。
  晚饭后不久,树林远处的什么地方传来低沉浑厚的锣声,立刻,千盏万盏红红绿绿的灯笼在树上绽放光明,明亮了通往赛场的道路。
  一行人收拾好东西,沿着灯笼照出来的路走进了树林。两个小孩手拉着手走在几个大人中间,一直叽叽喳喳的别提多兴奋了。
  他们在树林里走了二十分钟,一边听着周围人们高声地谈笑打趣,就连对魁地奇没什么兴趣的程景严都被这狂热的气氛感染得有些兴奋了。人流最后从树林的另一边出来了,这时一座巨大的体育馆的y影笼罩了他们。目前只能看见赛场周围的宏伟金墙的一部分,但根据程景严目测,这体育馆里面的空间绝对小不了。
  斯内普定的票是一等票,入口处的魔法部女职员指出他们的包厢在顶层,一行人便随着人流登上了体育馆两旁铺着紫红色地毯的楼梯。最后到了楼梯顶上,来到了一个小包厢里,位置在体育馆的最高处,而且正对着金色的球门柱。这里有二十来张紫色镀金的坐椅,分成两排。
  程景严一进去就发现了自己的两个红头发的好友。跟他们打过招呼后便坐在了他们后面那排。
  十万巫师正在陆陆续续地就座,那些座位围绕着椭圆形的体育馆,呈阶梯形向上排列。这里的一切都笼罩着一种神秘的金光,这光芒仿佛来自体育馆本身。从他们居高临下的位置望去,赛场显得像天鹅绒一样平整光滑。赛场两边分别竖着三个投球的篮圈,有五十英尺高;在它们右边,几乎就在与他们视线平行的位置,是一块巨大的黑板,上面不断闪现出金色的文字,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字,然后又把它们擦去。
  程景严定睛一看,居然是广告。这一切跟他上辈子在自己的世界看到的相差无几,让他突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恍惚感。
  “严,怎么了?”坐在他旁边的斯内普低声问。
  他回过神来望过去,看到爱人眼底的担心,忍不住握住他的手释然一笑,“我没事,就是觉得挺壮观的。”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这个包厢渐渐坐满了人。在魔法部长福吉带着保加利亚魔法部的人进来之后,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跟一个浑身笼罩在黑斗篷里的人走了进来,坐在了他们这一排的最后两个座位。
  程景严好奇地看了那个穿斗篷的人几眼,完全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兜帽下垂落的几缕灿金色的头发。
  斯内普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低声解释道:“那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人是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曾经也是食死徒。他旁边的人看不出来是谁,不过我们最好小心留意,万一是那几个越狱的人之一就麻烦了,他们是很有可能找上他的。”
  程景严点了点头,越过两个孩子向坐在另一边的邓布利多招了招手,对他隐蔽地指了指穿斗篷的人。
  邓布利多会意地回以一笑,却并没有转移视线,只是把手伸进了宽大的袍袖里。
  这时,体育部长卢多•巴格曼冲进了包厢,征得福吉的同意后,他抽出他的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说道:“声音洪亮!”
  然后他说的话就像雷鸣一样,响彻了整个座无虚席的体育馆。他的声音在人们头顶上回荡,响亮地传向看台的每个角落。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的到来!欢迎你们前来观看第422届魁地奇世界杯决赛!”
  观众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和掌声。几千面旗帜同时挥舞,还伴随着乱七八糟的国歌声,场面真是热闹非凡。他们对面的黑板上,最后那行广告(比比多味豆——每一口都是一次冒险的经历!)被抹去了,现在显示的是:保加利亚:0,爱尔兰:0。
  “好了,闲话少说,请允许我介绍……保加利亚国家队的吉祥物!”
  看台的右侧是一片整齐的鲜红色方阵,此刻爆发出响亮的欢呼声。
  一群媚娃跳着舞滑入了赛场。
  包厢里的大部分男性们都在脸上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前排的韦斯莱家最小的那个男孩甚至把一只脚跨出了围栏,还好他的母亲及时拉住了他。程景严这一行人却没受什么影响,以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和斯内普高深的魔法水平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就被迷惑,而程景严的注意力全放在爱人身上,哈利又是个天然呆,德拉科那么自恋当然也没有怎么样。
  媚娃的表演很快就结束了,赛场里充斥着不满的怒吼声,人们不愿意看到她们退场。但是很快的,爱尔兰的吉祥物爱尔兰小矮妖们洒下的金币驱散了他们愤怒的情绪。
  哈利被小矮妖们洒下来的金币砸了头,嘟嘟囔囔地捡了一枚仔细看了看,然后气愤地丢了出去,“这么轻!一定不是真金的!砸得我好痛!”
  德拉科腻腻歪歪地凑过去帮他揉被砸痛的头。两个小孩头碰头地说着小话。
  但是很快的,卢多•巴格曼开始介绍爱尔兰队和保加利亚队的球员。两小孩立刻兴奋起来,拿着望远镜搜寻他们崇拜的威克多尔•克鲁姆的身影。
  比赛开始了。所有人都开始集中注意力看球员们精彩的表现。
  由于惦记着那个穿斗篷的人,程景严时不时就用眼角的余光瞄一瞄。那个人的座位离他们不远,跟他只隔了六个人,跟邓布利多离得就更近了,只隔了三个人。就在他又一次往那边看过去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邓布利多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是一派镇定的样子,湛蓝的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毫无焦距地看着前方,背脊绷得笔直,看起来很不对劲。而那个穿着斗篷的人正面朝他们这个方向,脸被笼罩在兜帽的y影中,只露出一个线条完美的下巴和几缕灿金色的头发。
  程景严满心疑惑地推了推身边的斯内普,示意他看过去。
  斯内普短促地瞄了一眼,低声问道:“要不你坐过去问问?”
  程景严
  摇了摇头,“不行,那个人在注意我们呢,这时候不好轻举妄动。”他担心地看了邓布利多一眼,“阿不思的样子太奇怪了,就算那人真是食死徒他的反应也不至于这么大吧?看起来像是快要崩溃了一样……”
  斯内普沉着脸,悄然拿出了魔杖戒备着。
  尽管两人一直悬着心,整个比赛过程中却没有发生任何事。直到最后爱尔兰队赢得了比赛,那个穿斗篷的人还是一直一动不动地脸朝着邓布利多的方向,而邓布利多还是紧绷着身体坐得笔直。
  哈利和德拉科完全没有察觉到大人们的异状,还在兴奋地讨论着威克多尔•克鲁姆最后抓住了金色飞贼的英姿。
  “要我说,虽然保加利亚队没能得到胜利,但是有克鲁姆的这个精彩表现,他们也不算丢脸了。”德拉科头头是道地说。
  “是啊是啊,他最后那个假动作真是太帅了!”哈利兴奋地握拳,“我一定要努力学会那个动作!”
  “我说,我们打得很勇敢。”哈利前排不远处一个沉重的声音说。他探头一看,原来是保加利亚的魔法部部长。
  “你会说英语!”福吉说,语气非常恼火,“可你让我整天在这里比比划划!”
  “嘿,那是很好玩的呀。”保加利亚部长耸耸肩膀,说道。
  哈利忍不住笑出声来。
  “现在,爱尔兰队的队员在他们吉祥物的陪伴下绕场一周,魁地奇世界杯奖杯被送到了顶层包厢!”巴格曼洪钟般的声音说道。
  人们突然被一道耀眼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睛,顶层包厢被神奇般地照亮了,使所有看台的观众都能看见包厢内的情况。所有人眯起眼睛看着入口处,只见两个气喘吁吁的巫师抬着一只很大的金杯进了包厢,把它递给了康奈利•福吉。福吉仍然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因为他白白比划了一整天,想让保加利亚人听懂他的话。
  保加利亚队员一个接一个地走进包厢的两排座位之间,轮番与自己的部长和福吉握手时,巴格曼大声喊出每个人的名字。克鲁姆排在最后,一副很狼狈的样子,血迹斑斑的脸上,两个黑眼圈显得格外醒目。他手里仍然攥着金色飞贼。当巴格曼报出克鲁姆的名字时,整个体育馆给予了他无比热烈的、震耳欲聋的欢呼。
  哈利和德拉科一脸狂热地盯着他,仿佛下一刻就要跳起来找他要签名。但是最终还是在斯内普的冷眼之下垂头丧气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福吉把冠军奖杯颁给随后到来的爱尔兰队后,他们离开了包厢,骑着扫帚绕场一周。
  程景严惊讶地发现那个穿斗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而邓布利多一脸虚弱地瘫坐在椅子上,原先挺得笔直的脊背有些佝偻起来,神情前所未有的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可以猜测一下老魔王为毛突然这时候越狱了……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第一代黑魔王的爱人
  魁地奇世界杯圆满落幕了。人们开始井然有序地散场。
  斯内普和程景严握着魔杖一左一右地走着,凝神静气戒备着四周。而自从穿斗篷的人消失后就仿佛恢复了正常的邓布利多带着还很兴奋地讨论着比赛的精彩细节的两个孩子走在中间,时不时还对他们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但是他这种状态在距离他们的帐篷还有几米的时候立刻变回了那个僵硬的样子。
  在颁奖结束后就不见踪影的斗篷人静静地站在帐篷的门前,面朝着他们的方向。
  他的脚步一下子顿住了。
  众人跟着他停住了脚步。程景严偏过头小声问他:“阿不思,那个人……你认识?”
  他紧紧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该死的,他到底是谁?”斯内普不耐烦地问,“阿不思,你的脑子被巨怪吃掉了吗?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
  仿佛被他惊醒一般,邓布利多又挺直了脊背,朝那个人走了过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冷冰冰地问,魔杖已经握在了手里。
  那个人发出一声低沉浑厚的笑,“因为你哭了啊。”
  随后走过来的斯内普和程景严疑惑地面面相觑。两个孩子被他们护在身后,好奇地探出头来。
  “格林德沃,你说过不会对英国伸手的,难道你现在已经连一点诚信都没有了吗?”邓布利多仍然冷硬地质问,整个人散发出庞大的魔压。
  那个人的声音依然低沉而温柔,“阿不思,英国从来就不是我的目标,我为什么会来,你应该很清楚。”
  邓布利多一反往常温和慈祥的样子,湛蓝的眼睛里一片冰冷,“我不清楚,事实上我从没了解过你。”
  “呵……”那个人往前踏了一步,毫不理会他直指自己心脏的魔杖,抬手抚上了邓布利多的脸,“不记得了吗?去年的圣诞节,在纽蒙迦德,你哭了。我就是为此而来。”
  邓布利多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声音几近崩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离开,英国不欢迎你。”
  他身后的两大两小早就震惊得目瞪口呆了。
  但是下一刻,更让他们震惊的事来了。那个人毫不费力地推开了邓布利多拿着魔杖的手,把他拥进了怀里。
  “放开我!”邓布利多仿佛一下子被引爆了情绪般,激烈地挣扎着,却完全挣不开他的手臂。
  程景严和斯内普已经顾不上去想什么“格林德沃”和“纽蒙迦德”了,双双举起魔杖指向了那个人。
  “先生,请你放开他!”
  “年轻人,不要紧张,”那个人轻松至极地压制着不停挣扎的邓布利多,气定神闲地说,“我只是在安抚我的爱人罢了。”
  两个小孩猛地齐齐倒吸了一口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好了,阿不思,你没发现你一直没对我用咒语吗?如果你用了咒语也不至于挣不开了啊,”那个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宠溺,“真是的,怎么还是这么爱撒娇呢?”
  饶是对他充满戒备,斯内普和程景严还是在听到这句话的下一刻齐齐地把表情扭曲成了一个“囧”字。
  邓布利多崩溃一般地大喊:“你明知道我——”
  “明知道你没办法对我用咒语是么?”那个人低笑着把他拦腰抱起,对那对一脸囧样的夫夫说道,“不请我进去坐坐么,先生们?门口可不是谈话的好地方。”
  斯内普铁青着脸打开了帐篷的门。
  然后那个人就轻轻松松地抱着他们不停挣扎的老校长一马当先地走了进去。
  斯内普夫夫一脸囧样地带着同样一脸囧样的两个小孩跟了进去,看着那个人大马金刀地在沙发上坐下,把他们德高望重白头发白胡子的校长按在腿上,动作迅速地给人灌进了一小瓶清澈碧绿的魔药。
  他们还没来得及发出咒语,就看到邓布利多的头发慢慢变成了赤褐色,下巴的胡子也消失了,满是皱纹的脸部皮肤渐渐绷紧,变成了一种光滑紧致白皙的样子,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年轻了一百岁似的,完全变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样貌清秀的青年。
  邓布利多又剧烈地挣扎起来,“该死的,放开我!你给我喝了什么?”
  “青c药剂……”斯内普梦呓般地说着,脸上露出了狂热的表情,死死地盯着被那个格林德沃丢到地上的药瓶。
  格林德沃扬手往怀里人的p股上拍了一巴掌,“乖,不要闹了,我们说正事吧!”
  邓布利多完全僵住了,像是被石化了一样。
  其他人的表现和他如出一辙,仿佛在下一刻就会风化成粉末似的。
  格林德沃完全不在意众人看着他的诡异目光,抬手扯下了兜帽,露出了俊美如太阳神一般的脸。
  “亲爱的,”他低头在邓布利多耳边说,金色的头发垂落在他的脖颈上,“去年圣诞节你来看我了吧?”
  “我没有!”邓布利多不死心地又挣扎起来,白皙的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红得都快冒烟了。
  格林德沃又拍了一下他的p股,“还狡辩,嗯?你以为我感觉不到你的魔力波动么?会来看我不就表示你原谅我了么?其实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吧,不然你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别以为我背对着你就不知道哦。”
  斯内普和程景严实在看不下去了,现在这状况……他们完全就是大号的电灯泡,只好拉着两小孩走到起居室的另一边,时不时注意一下这边的状况,以防发生什么意外。
  而这一边,格林德沃还在r麻兮兮地哄人,“阿不思,我知道你是觉得我们理念不合,可是我都在那里等了你几十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有什么东西能比你重要?”
  “我又没有叫你等!”邓布利多梗着脖子说。
  “好吧,好吧,是我自己要等的行了吧?本来是打算几年等不到,我就等几十年,几十年等不到我就等到死的,”格林德沃开始用哀兵战术,“我们把过去都放下好吗?我们都这么老了,还能有多少个几十年呢?阿不思,自从圣诞节你来过之后,我就等不下去了,你当时哭得那样伤心,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啊。”
  “你别这样……”邓布利多啜泣着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把阿利安娜的死怪在你头上的,是我害你进了纽蒙迦德的,你怎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格林德沃毫不在乎地说:“谁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啊!你这人就是爱钻牛角尖,你不想承担那份罪责我就帮你担啊,你不希望我当黑魔王,那我就不当好了,你怕我野心不止出来破坏世界和平,我就老老实实呆在纽蒙迦德让你放心,这些都是我自愿的。反正总有一天你会回头的嘛。”
  邓布利多死死地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格林德沃安抚地亲吻着他的头发,浑不在意地说, “好了,好了,虽然等得久了一点,不过我现在也等到了嘛,别心疼了啊。”
  “我以为……你不会原谅我了……”邓布利多抽抽噎噎地说。
  “怎么会,我哪舍得怪你啊。”格林德沃抬手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亲爱的,别哭了,你是不是忘了,这里可是还有其他人在哦。”
  邓布利多僵住了。
  下一刻他仿佛爆发了所有的潜力似的,猛地从格林德沃的怀里跳了出来,布满泪水的脸转向了起居室的另一边,看到了一脸调侃的程景严、一脸尴尬的斯内普、一脸囧然的两个小孩。
  “盖勒特•格林德沃!你去死吧!”他怒吼一声,风一般冲向了二楼他的房间。
  格林德沃带着一脸宠溺的微笑摊了摊手,对其他人说:“我的阿不思真可爱,不是么?”然后无视众人诡异的表情跟上楼去了。
  程景严和斯内普对视了一下。
  “呃,西弗,那个人……确实是那个‘盖勒特•格林德沃’?”程景严干巴巴地问。
  “你没听到阿不思说吗?!”斯内普的脑子也一片混乱。
  德拉科摸了摸下巴,一副深沉的样子,“果然是这样啊……我曾祖母的画像曾经就这样猜测过来着,但是我们家的人一直以为她在开玩笑……”
  哈利兴致勃勃地举手引起大家的注意后,兴奋地宣布:“我们学院的女生当中也一直有关于这个课题的研究!”
  同为拉文克劳的程景严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没听说过?!”
  “哎呀,你除了斯内普教授还关心什么呀?”哈利不怕死地说。下一刻他就被蛇王死光狠狠地扫s了好几遍只好把德拉科的一只胳膊扯过来挡住了自己的脸。‘呜呜呜我才不要叫你后妈呢!你对小孩子那么凶!’哈利委委屈屈地想。
  “好了,时间很晚了,快去睡觉!”程景严看了看爱人恼羞成怒的脸,识相地把两个孩子赶去睡觉,然后自己也哄着爱人回房去了。
  不过他们并没能睡多久。大概一个小时后,营地里陡然响起的尖叫声和哭喊声惊醒了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这一对搞定了!大家鼓掌吧!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哈利的伤疤
  帐篷的隔音效果算是不错的,但是外面的尖叫哭喊声还是传了进来,可想而知那声音有多大,人群又有多慌张。
  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起居室里,经过一番短促的争论后,格林德沃和斯内普出去查看情况了,留下邓布利多和程景严保护孩子们。
  两个孩子被帐篷外的尖叫声弄得有些紧张起来,程景严进厨房忙了一会儿,拿出了几杯热巧克力,分给每人一杯。
  邓布利多捧着杯子喝了一大口,笑眯眯地说:“孩子们,不用担心,有我们几个大人在没人伤得了你们。”
  程景严对他那张年轻的脸还是有点不习惯,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了。他从空间里找出了之前做剩下的炸弹摆在了茶几上,全神戒备地紧盯着帐篷门。
  出去探查的两人很快就回来了。
  格林德沃一脸轻松,斯内普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这里不能呆了,我们马上用门钥匙回家去。”他急切地说,“严,把东西收好。外面有人发s了黑魔标记,一些黑巫师——很有可能是战后潜伏下来的食死徒——在外面游行,魔法部的人已经去维持秩序了,阿不思现在这样子不适合露面,我们带着两个孩子也不方便。”
  程景严点头,“我们先出去,我从外面直接把帐篷收进去。”
  他们立刻出了门。程景严在那两老两小惊讶的目光中直接把帐篷收进了空间里,还好帐篷的体积不算大,到底是收进去了,只是他空间里的菜倒是要被压坏很多了。
  “严,那是……你的空间袋那么大的?”哈利好奇地问。
  “回去再跟你们解释。”程景严直接拿出了通往蜘蛛尾巷的门钥匙,带着众人回了家。
  回到蜘蛛尾巷之后,斯内普抢在程景严前面把他的空间解释成了程爸给的中国的空间装备,也就糊弄过去了。程景严在一旁笑而不语,鬼才知道他老爸有什么空间装备呢,至少他从来都没见过。
  折腾了这一番,孩子们都累得很了,在程景严的驱赶下马上就回房去睡了。
  四个大人留在了客厅里。
  “我们得分析一下刚才的事,西弗勒斯,你们出去查看的时候,具体的情形到底是怎么样的?”邓布利多严肃地问。
  斯内普沉着脸说:“那些人都穿着斗篷,带食死徒面具,不过应该不全是食死徒,战后剩下的食死徒不会有那么多,我估计那些人不过是情绪太亢奋拿那几个麻瓜营地管理员取乐罢了。哼,总有一些顽固的纯血论支持者盼着重现那个人的统治时代的。”
  格林德沃补充道:“黑魔标记出现了两个,但是并不在同一个方向,那些人带着那几个麻瓜游行的时候我注意看了一下,应该是临时组织起来的,他们的队伍看起来并不像是有计划的样子。”
  邓布利多沉吟了一会儿,站起身来告辞:“我得回去了,具体的情报还要等明天的预言家日报,我再向别人打听一下,明天有消息再通知你们。”说完就跟格林德沃一起幻影移行走了。
  “西弗?想什么呢?”看到爱人在发呆,程景严凑过去抱着他问道。
  他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在想那些人跟越狱的几个有没有关系。”
  “管他有没有关系呢,”程景严笑着说,“反正你也没有那个该死的标记了,只要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也找不到你头上,就算真遇到了,我们可还是有那么多武器呢,有我在你怕什么?更何况现在我们这边又多了一个前任黑魔王,胜算就更大了。”
  斯内普想到了格林德沃,脸色变得奇怪起来,“那个老蜜蜂居然跟德国的黑魔王……难道他们当年的决战是格林德沃故意输给他的?”
  “很有可能哦……”程景严煞有介事地点头,“别管他们了,你饿不饿?距离晚餐到现在已经很久了,我去煮点东西吃吧?”
  斯内普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的预言家日报用了很大篇幅来描述前一天晚上的恐怖事件。
  吃早餐的时候哈利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含糊不清地读:“魔法部惊慌失措……罪犯未被抓获……治安松驰……黑巫师逍遥法外……给国家带来耻辱——哦,听听这段:那些巫师惊慌失措,在树林边屏住呼吸等候消息,希望得到魔法部的安慰,令人遗憾的是,他们大失所望。在黑魔标记出现后不久,一位魔法部官员露面了,宣称没有人受到伤害,但拒绝透露更多情况。究竟他的话是否足以平息那种一小时后从树林里抬出几具尸体的谣传,还有待继续观察。”
  他手里的包子掉到了餐桌上。小孩碧绿的大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几具尸体?!”
  德拉科漫不经心地说:“哈利,你看看记者的署名吧,丽塔•斯基特,哦,她的话怎么能信呢?”
  程景严往哈利的碗里添了一勺粥,“哈利!说过多少次了,吃饭的时候不许看报纸!”
  “哦……”哈利乖乖地把报纸放下埋头喝粥。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抬手捂住了额头,“哎呀,好痛……”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程景严过去拉开他的手一看,他额头那道闪电形的疤痕以r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好痛!严,好痛……”哈利痛得眼泪汪汪的,抬手就要去挠自己的伤疤。
  程景严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别挠,让我看看。”他轻轻揉了揉小孩的伤疤,“好点没?”
  “唔,还要揉……”小孩可怜兮兮地蹭着他的手。
  斯内普站起身跨了过来,拿出魔杖对他施了几个医疗检查的咒语,但是随后却发现检查结果都显示他很健康。
  德拉科看着哈利窝在程景严怀里要揉的样子一下子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