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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更新:2021-02-05 20:36      字数:3710
  这一变故令在场众人都惊呆了,尤其是盛、谢两家,看着一向冷静自持的盛承光这般姿态,顿时都有了极不好的猜测。
  谢嘉树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气得不轻,揪过他的特别助理,压低了声音质问:她是怎么进来的谁邀请她的盛齐光吗
  冯一一很怀疑的看着他:不是你吗
  我怎么可能邀请她谢嘉树咬牙切齿的低吼:肯定是承光哥干的特意叫她来,就为了下我姐的面子
  可是冯一一嗫嚅着解释,她的邀请卡是你给我的啊,那叠邀请卡你说很重要,叫我亲自一一送到
  那叠邀请卡是我姐生意上的朋友说到这里谢嘉树戛然而止,跟被咬到了舌头似的,不敢置信的看向不远处的姐姐。
  谢嘉云此刻身处众人各式各样的眼神交汇中,却是交握着双手、泰然自若,笑吟吟的看着盛承光离去的方向。
  盛承光走到门口,齐光忽然从旁边过来,挡在他前面。
  哥齐光声音低低的,暗含警告之意。
  盛承光停下脚步,神情平静的对弟弟说:齐光,让开。
  齐光看一眼周围看好戏的人,再看看他家明显主意已定的大哥,无奈的叹了口气,叫:子时。
  子时闻声从盛承光身后走出来两步,齐光对她说:过来。
  盛承光牵着她的手,只容许她离开这一臂的距离。齐光笑的已经很有些无奈了,上前一步,张开手将人抱住。
  明天我就去欧洲动手术了,顺利的话一个月以后就能回来了,齐光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等我回来,好吗
  好。子时没有犹豫,又说:我给你带了一个小礼物。
  齐光松开她,笑的风和日丽:是什么快给我
  子时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红色袋子,齐光接过打开,里面是一枚红色的平安结,有好几处都不平整,看着就是手工编出来的,还是个生手编的。
  那么细的红绳,也不知道要编多久
  是你编的吧这么丑。齐光叹气。
  子时不好意思了,我刚学会,这是我做成的第一个,你别嫌弃,是好兆头,祝你平安归来。
  是陆阿姨教她打平安结,她学了半个月才打成这么一个,心想着一定要送给齐光,所以今天才会来这里。
  齐光扯出脖子里一条细细的项链,将平安结穿了进去,重新收回衣领里面。他伸手她头发,对她笑,姿态亲昵极了。
  盛承光从刚才子时说这是我做成的第一个开始脸色就已经不好了,耐着子等到这里已是不易,伸手揽了她就往外走去。
  他大步走在前面,子时几乎是小跑的跟着他。穿过走廊,盛承光抬腿一脚踹开安全通道的门。他积攒了两个月的怨气,动作暴力、声响恐怖,子时啊的尖叫出声,被他拽了推进去,又一把拽回来,往墙上一按,他欺身而上,恶狠狠的吻住了她。
  虽然春天都已经是尾声,可会所里的气温永远是26度,凉的安全通道里墙壁冷冰冰的,只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子时下意识的往前躲,被他握着肩膀按回去,紧紧抵在墙上吻。
  被按的动弹不得,子时其实也并不多么在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她已经醉了。
  他舌头强势的伸进来,她主动 了吮,像是下一秒就要分开那样用力缠绵。肩膀被他握住了,手却能抱住他腰,用力的往自己这边拉。
  两个人都像要把彼此揉进自己身子里一样。
  最后竟是盛承光先放弃的,费力的松开她,哑的嗓子命令说:笨蛋快喘气
  他还有一丝理智,她却已经连呼吸都忘记了。
  子时脸涨的绯红,在乌发与白墙的映衬下更显 如花,盛承光看得喉头发干,目光往下扫这身白裙子和她走在校园里那张照片上一样。
  简单的剪裁,微微的收腰,往下是很漂亮的蓬蓬裙,穿着她就像朵刚抽条的百合花,他很喜欢,可是她穿给别人看,给那个男孩子、给今天那么多的人他想把它撕碎
  子时大脑缺氧,好一会儿才好,定睛看眼前的人,发现他眼神鸷凶狠,她小声的叫他:盛承光
  盛承光目光移上来,盯着她眼睛看,双手绕到她背后捧起她,他低头凑近她:再叫一遍。
  他的语气危险级了,令子时身上窜起酥麻电流,又害怕又期待的不明情绪,她着了魔一样顺着他的话:盛承光。
  耳边只听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子时背上一凉,连忙去推他,可是哪里推得开,随即响起撕啦的布料裂开声他竟然顺着拉链用力、生生的撕开了她的裙子
  不要不要子时眼里涌起泪,在他怀里剧烈的挣扎。
  不要在这里
  而盛承光正愤怒又迷惑的想:不要什么不要我是吗那你想要谁
  他手上用力,轻易的将裙子完全的撕裂开来。子时挣扎的双手也不知道是哪个角度对上了,竟然啪的扇了他一个耳光
  安静的楼梯间里,清脆的耳光声似有回响。
  盛承光的动作愣在那里,不敢置信的低头看怀里的人,子时这时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害怕,眼泪滚滚而下。
  她无声的哭
  得厉害,盛承光在心里狠狠的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梦醒一般放开她,子时连忙背过手去捉住撕裂的裙摆。
  盛承光倒吸一口凉气,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头,把她裹好了打横抱起来,从安全通道出去,乘电梯去了楼上客房。
  盛承光在这里有一个常年包房,他把子时带过去,把她放到床上拉了被子裹好,他打电话叫人送衣服和吃的上来。
  子时裹着被子坐在那里,头埋的看不见脸。
  盛承光知道她在哭,她哭的时候总是不敢发出声音,就那么默默的流着眼泪,其实更加让人心碎。
  他过去,坐在她身边,过了一会儿,感觉她并没有抗拒厌恶的表示,他伸手她头发,别哭
  话说出口,他才发现自己嗓子竟然哑的厉害。
  其实他刚才并没有龌龊想法,只是那一刻也不知道怎么了,简直怒不可遏,就想不许她穿着那条白裙子其实他二十岁的时候都没做过这么孟浪的事情。现在看她吓的这个样子,他也无所适从的很。
  盛承光看她也可以,就试着把她抱起来,像抱孩子似的抱在怀里,轻轻的摇。
  子时渐渐的哭出声来了,她每啜泣一声,就有只小手在盛承光心尖上掐一下,可偏偏又说不得。
  抱歉他声音低哑的说。
  他一遍遍的说着抱歉,声音哑的快破碎开来,怀里的人终于伸出手,小小的软软的一只手,覆在他嘴唇上。
  她总是这样,再害怕的时候都愿意为他勇敢。
  盛承光抱紧她,一时情难自已,皱眉闭上了眼睛。
  会所的工作人员很快送来了衣服和吃的,盛承光哄子时吃几口,可她实在没什么胃口,他喂上去她倒是愿意吃,只是半天也咽不下去,那神情看得盛承光都觉得痛苦。
  最后勉强让她喝了半碗热汤,他起身把东西放好,把衣服放在她床边,然后默了默说:那我先走了。你在这里休息一晚再回去。
  盛承光。子时忽然轻声的叫。
  盛承光立刻转过身来,一双眼中明亮的像跌入了满天夜星。
  你脸上子时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大概是刚才她弄的,他右边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刮伤,渗出了一点血丝。
  盛承光眼中的夜星顿时黯淡下去,神情变得奇异,似恼怒又似别的。
  他伸手了脸上的伤口,眼睛盯着她,那表情像是要吃了她。
  算我自作多情。他忽然冷冷一笑,很轻很快的说了一声。
  然后他转身就走。
  身后慢了一拍后传来响动,她的脚步声虽然被绵软的地毯吸收了许多,依然很重的敲在盛承光心头,他几乎是立刻的放慢了脚步,然后人果真就从后面扑了上来。
  她撞上来的那一下,盛承光整颗心都满了。
  两个人都是很久说不出话,直到盛承光声音低哑的问:你在干什么
  背后的人声音很轻的喃喃:不要走
  你留我
  嗯。
  你想清楚再回答。两人都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子时只听到他的声音低低沉沉:你不是说现在过得很好吗留下了我,你也许就不能再继续过这种生活了。
  环在他腰间的手更加用力的紧了紧,子时的声音轻而毫无犹豫:没关系的。
  什么没关系
  我我没关系。
  他一句算我自作多情,她便什么都值了。
  只要你曾对我有过、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情意,一生都值得。
  那么如果她一生沉沦黑夜都没关系,能不能允她此刻再多几夜光明呢
  盛承光留下来好吗她紧紧抱着他腰,痴痴的说。
  盛承光不作声回答,反手把她拽到身前、按在门后,他宽大的西装拢在她肩头,里面白裙子碎裂的挂着,她眉眼哭的红红的一派 。
  他的手伸进去,子时身子一颤,悄悄抬头看他,他眼神已经变了她扑过去,投进他怀里。
  。
  盛承光深吸了一口气,手伸下去扒她的 ,本来还想给她揉两下适应一番,可是两人纠缠的太紧了, 只褪到她膝盖那边,他已经忍不住了,把她转过去,哄她趴在门上:乖,趴好
  子时趴在那里,自己伸手捂住了嘴巴,耳边听到他拉下拉链的声音,已令她浑身 ,然后下面一阵火热摩擦,硬硬的东西坚定的推了进来,那种 的熟悉感觉终于又尝到了嗯她闷闷的哼了一声,隐秘而极乐的意味。
  盛承光没想到她能这么快就接纳了他,狠下心一直顶到头,她又痛又满足的叫了一声,他爽的浑身一激灵,抱着她咬着她耳朵叹气:宝贝儿
  她被喂的满满的,正神魂颠倒,耳边被他热热的叫着,一时心脏剧跳,昂头极美的长长的轻哼了一声,下面一阵紧缩,竟然小小的到了一次。
  盛承光被她咬的险些跟着她去了,忍的额头上见了汗滴,忍不住按着她腰动了几十下解馋,喘着气在她耳边叹息着说:你看你叫我怎么放心留你一个人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