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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狐十三      更新:2021-02-04 23:21      字数:2308
  清流来到云筝的房间,将她放到床上,云筝就想是一条蛇一样缠住清流,无论如何也不肯放他走。清流一边掰开云筝滚烫的小手,一边说道:"筝儿听话,如今万万不可的。为师知你忍得难受,可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云筝此时哪里听得进去清流的话,她不但没有放手,反正变本加厉的用腿勾住了清流的身子。云筝此时的样子极其勾人,她双颊飞红,双目含春,微张著一张小口,那樱唇更是润的得让人看了便想亲上一亲。被这样的诱人的云筝用腿勾住,清流不禁心头一跳。他此时只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清流用力推开云筝的纠缠,逃一样的远离了她所在地那张床榻。他扶著屋内的圆桌稍稍定了一下心神,这才开始打量起云筝的闺房来。说起来自从云筝长大以後他就再也没进过她的房间,如今看著不由有些好奇。不过齐云观本就是修道的地方,并没有什麽好看的摆设,每位弟子房中的陈设皆是相同的。清流不由的有些遗憾,如果云筝能够在普通人家长大,她的闺房会是什麽样子的?
  清流叹了口气,想不明白自己怎麽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来。他低下头就看见了圆桌上放置的茶壶,他揭开茶壶的盖子,只见壶中还有半湖水未喝完。清流将茶壶凑至鼻前一闻,脸色顿时沈了下来。就在这里,很劣质的春药,只要稍加一闻便能分辨出来。这种春药廉价且常见了,清流猜测一定是什麽人匆忙间从山下的镇子上买来的。只可惜云筝并无这方面的常识,所以她不会知道自己的水里被加了药。
  就在清流转身准备去查最近有谁下山的时候,一个滚烫的身子从身後抱住了他。他一低头就看见了云筝两条赤裸的手臂,她竟然趁自己研究这茶壶的功夫脱光了衣服。清流只觉得喉头一紧,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
  云筝的一双手灵巧的解开了清流的裤带,她甚至都顾不上去脱清流的衣服,就这麽直接将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探进了他的亵裤中。清流的喉头急促的上下滚动著,他仅有的一点理智让他伸手抓了云筝那双小手,道:"不可……"
  云筝却不管那些,一边撒娇地说道:"师尊不疼云筝了吗?云筝快难过死了,帮帮云筝吧。"她的小手碰上了清流胯下那团火热,只稍加揉捏,那便傲然挺立起来。
  清流此刻恨不得马上就将云筝按到床上狠狠疼爱一番,可他更担心的是这春药是被下到云筝的饮水中的,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等著抓她的把柄。若是被发现,他该怎麽收场?想到这里,清流便一把推开了云筝。
  云筝此刻的身子酥软的紧,本就是勉力站著,如今被清流一推,便踉跄了两步跌倒在地。只听她悲鸣一声,就"嘤嘤"地哭了起来。清流急忙回身欲将云筝抱起,却看见她此刻跌坐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那挂著春露的蜜就这样展现在了清流面前。
  清流深吸了一口气,然後弯腰将她抱起,边道:"都是为师的不是,可摔疼了?"说著就向床榻边走去。他轻轻地将云筝放到床上,就见云筝锲而不舍的又缠了上来。
  只听云筝抽噎著说道:"云筝从昨日起就开始难受了,身子里就像是有团火在烧,求师尊用那物狠狠的入云筝的小吧。"说著,她一只手竟向了自己的双腿间。那白皙的手指不断地在那两片粉嫩的花瓣上摩挲著。"嗯……师尊……啊……"她的腰肢随著自己的动作而微微摆动,清流看得几乎移不开目光。
  云筝就趁此时向清流伸出了一只手,清流抬手握住云筝的手,就被她一把拉得跌在床铺上。云筝翻身骑在清流身上,一手撑著清流结实的膛,一手扶住他大,然後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当那空虚了许久的小终於被填满时,云筝发出了快慰地呼声。"啊……好大嗯……"云筝在清流身上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之後就开始迫不及待地上下套弄起那子,在试探的吞吐了几次之後,她便掌握了技巧。之後的每一次起伏都让自己小中最空虚的那一处狠狠地撞击在清流硕大的头上。"啊……好啊……云筝好舒服……嗯……师尊啊……帮帮云筝,再快些……啊……师尊……"
  云筝前翘挺的双峰随著她的动作剧烈的起伏著,她撑著清流的膛,就想骑马一样在他身上剧烈的起伏著。她嘴角挂著满足的笑容,随著自己的动作不断地甩著头,原本梳好的发髻也因此而散乱了下来,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後。此刻的云筝再不似往日那般处处小心翼翼,现在的她是张扬的,就像是一团火一般燃烧,美得不可方物。
  清流抬手扶住她的腰肢,将她轻轻托起,然後又将她重重的拽了下来,让她猛烈地跌坐在自己的上。云筝尖叫一声,然後更加激烈的呻吟起来,或是说成叫喊更加恰当。"啊……师尊再快些……嗯……干死云筝吧……啊……好舒服……"
  清流见状,便也挺起腰肢迎合她的动作。就在她落下的那一瞬间,他挺身迎上,深深地入她的体内。他硕大的头突破那窄小的花,直达花房。这猛烈地攻势令云筝很快便香汗淋漓,他大的突破花时的痛楚却给云筝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
  云筝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的椒,用手指夹住那一抹粉红,然後狠狠地揉捏起来。清流看得呼吸一窒,他的那些顾虑瞬间便被抛到了脑後。他一翻身便将云筝压在身下,夺回了主导权。
  云筝和清流的动静那麽大,别说叫声了,就连那木床"吱呀"的响声清莲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不高兴的眯起了眼睛,有些不满意自己那小师弟吃独食。他快步走到云筝门口,刚要推门而入,却又停下了。不知为何,那一日在热泉的场景浮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想到了云筝那双倔强的眸子。作家的话:我曾经说过的:我家闺女不中春药时的反应像中了春药,中春药之後就直接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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