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
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04 18:58      字数:6661
  尤其香公子又的相当深,加上又硬挺着,感觉特别强烈,好像那枯管有着生命,可以顺着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地钻到最里面似的,那处如此敏感柔嫩,对那毫无生气的乾枯,感觉真是再深刻不过,又痛又痒,偏又有些搔不到痒处的感觉,既是痛不欲生,又是麻痒难搔,又逼着他连晕都晕不过去,这种酷刑可真是恐怖至极啊!
  上头已遭如此酷刑,痛的项枫真恨不得那马上断掉算了,就算阉割当太监的痛处,也不过如此难受吧!偏偏此刻他四肢全不由自主,别说是阉了自己,就连动一手指也是千难万难;再加上眼前那一向圣洁如仙子般的秦梦芸,此刻竟比中了烈春药还要荡上万分,妖娆火辣地黏在香公子身上,香汗洒出了一天春潮,动作虽还微带稚意,显见并不习惯,但即使在微弱的光下,那冰雕玉琢般的胴体,仍散着无比艳媚的光彩,令人一见便目不转睛,惹的项枫的即便是痛不欲生,仍是愈来愈硬挺胀痛、就算咬了舌尖怕都压不下来。
  更何况项枫有苦自己知,自己身上所带的各种媚药,品质和药效可都是一等一的,毒更是强烈到难以想像,尤其香公子眼光过人,挑出来的这包更是毒中之毒:这配方可是连一般贼都不敢碰的毒方,若是中了毒,无论你功力如何深、禅道定力如何坚定,也要崩溃在情欲摧残之下,就算是立刻吞下解药,得免毒再三反复,解去命之忧,也要云雨数次,才能罢休;若是拿不到解药,无论男女体内都会不断爆发欲,就算男女交合、元尽泄,也是难解欲火,在本能的冲击下不断渴求,交合直到脱或脱阳而亡方休。
  媚毒才一入口,便已透出一股灼热气息,熨得他连耳朵都红了。项枫虽知再无倖理,只是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如今香公子和秦梦芸的险恶用心,却是要让他非但毒难祛,还要眼睁睁地看他们在眼前尽情享受鱼水之欢,满腔的烈火欲焰偏是难以发泄,直到被活活折磨至死为止。
  他也想了不知多少次,乾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以内力硬压体内欲火,或许还可以撑上一会儿,偏偏在香公子怀中耸动的秦梦芸如此娇艳,披垂的秀发随着娇躯热力十足的上下摩挲,不住飞扬,将香汗一波波地挥洒而出,真是美不胜收。
  虽说在这个角度看不到秦梦芸的脸,但光看她那热情的背影,项枫几乎就可以看到她那冰清玉洁的脸蛋儿,此刻是如何地沉醉在情欲之中,在香公子温柔又熟练的挑弄之下,现在的秦梦芸想必是舒服到连骨头都融了,再没半分心思去感觉外物。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花了多少心血,项枫好不容易才闭上了眼睛,偏偏就算闭目,也没办法阻挡秦梦芸的热情,一声接着一声的荡喘叫声,在秦梦芸那甜美娇嫩,犹如新春花苞的莺声衬托之下,格外诱人。
  还不只是声音而已,也不知是被药力沖昏了头脑,还是真有其事,闭上眼睛的项枫只觉其余的感官分外灵敏,从秦梦芸身上发出的那股幽馥体香,虽不若声音那般直接而强烈,却是一点不漏地钻进了他的鼻中,像是将他环抱起来似的,甜美的味儿愈来愈是浓烈,光是那动情已极的美妙味道,已足令男人勾起蚀骨销魂的原始冲动,就算项枫没中媚毒,光是听到那娇声、嗅到那蜜味,也要为之疯狂。
  「哎…好…唔…好哥哥…啊…你…哎呀…梦芸的…梦芸的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好…好过份…唔…好美…啊…那里…你…哎…好哥哥…你从来都…从来都没吸成这样…哎…哎唷…嗯…太…太用力了…有点疼了啦…唔…轻些…求求你…
  啊…好…好…就…就是那里…唔…你的嘴…啊…吸的好厉害…哎…」
  声音蜜的像糖水般,波涛汹涌地灌入了耳内,虽是闭着眼睛,但项枫的眼前却彷彿可以看见似的,紧闭到都痛起来了的眼睑竟连一点儿阻挡的能力也没有,那景象比眼见还要真实,在他的脑中清清楚楚,完全没有一点儿遗漏。
  在香公子热情的撩弄之下,秦梦芸那层全无遮挡作用,只能更诱人心跳的粉红薄纱,已经半落了下来,无力地披垂在她晶莹透亮的冰肌雪肤上头,而那对赤裸的香峰当中,有一只已经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他的舌头正柔若无骨地环在那蓓蕾上头轻啜柔吸,他的牙齿正轻柔纤巧地轻囓着娇挺的粉红蓓蕾,在舌头和牙齿的合作无间之下,秦梦芸那娇巧纤小的蓓蕾,此刻正逐步胀大、逐步丰润起来,原本透出青春少女秀气的粉红色泽,也在重重挑弄拨动之下,慢慢变得红润硬挺;而在那灵巧程度全不输舌齿的唇片轻磨巧舐之下,那香峰更似充了气般涨圆起来。
  「哎…好…好…你的嘴…啊…真是…太…唔…太了…啊…不…别这样…
  不…不要那么快…哎…你…你的手…唔…别…别到那里面…唔…羞…羞死人了…好哥哥…梦芸的亲亲丈夫…你…哎…别…别那么急…梦芸…唔…梦芸的每一寸都…都是你的…别急嘛…慢…唔…啊…求…求求你…慢点儿…」
  听得像是从脑子里炸开来一般,项枫喉间咕噜连声,脑海中的景象是如此强烈,就算真的睁开眼来,怕也没法看得那么清楚吧?
  此时的秦梦芸整个人已挨到了香公子怀中,满腔的欲火已烧熔了她,令这圣洁仙子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一只玉腿大开,正甜美地轻夹着香公子的腰,靠着他的手贴在腰臀处才不至於滑下来,不知何时,香公子也已经一身赤裸,甜蜜无比地和她享受着肌肤之亲,她那冰雕玉琢般的肌肤不仅光滑温润、软玉温香,还似能透出秦梦芸满盈的情火热力,光只是抚撚接触,便已是绝代享受了。
  若光只是这样,或许秦梦芸还不至於叫的那么销魂,偏偏香公子一手在她贲张的香峰上不住轻薄,和另一边口中的温柔全盘不同,尽情而恣意地揉弄着,力道十分猛足,直透心房,那全然不同的节奏,让秦梦芸非但不觉得有半分不舒服,畅快感反令她直入云霄,舒服地愈加瘫软;尤其香公子的手段还不止於此,他托住秦梦芸腰臀处的魔掌,正顺着她泛着汗水的肌肤缓滑而下,一步一步地滑向秦梦芸泛滥成灾中的嫩。
  一只娇挺丰腴的香峰,在香公子一轻一重、一缓一急、一柔一猛的拨弄之下,此刻的秦梦芸早已是意乱情迷,满腔欲火只渴望着一个出口,小中那柔嫩的肌肤本能地紧缩着、吮吸着那灼热的空气,飢渴无比地发出了妖娆的渴求声,那焦灼飢渴的声音泛了出来,她的模样比起一旁的项枫还像中了媚毒。
  但即使如此,秦梦芸仍是一点儿都没放过,那正逐步滑向自己波光涔涔处的巧妙手指,好像光只是在肌肤上头一抹一拂,都是无上享受一般,勾着秦梦芸不住轻哼娇吟,已贴紧了他的娇躯更是不时娇颤着。
  待得香公子的指尖,终於轻探起她水声潺潺的嫩时,秦梦芸那原本已溢满了欲火的声音,竟似比方才又甜了几成、软了几分、蜜了些许,衬着那虽然微若无声,但在秦梦芸甜美娇媚的呻吟声中,仍是准地钻入了耳中的,手指在充满滑津的口处,轻勾缓搓的声响,更教人为之动心。
  「哎…好哥哥…」似是感应到了项枫那浊的呼吸声,秦梦芸的声音竟似又甜了不少,还添加了些许似有若无的荡意,「唔…梦芸…梦芸受不了…哎…你…
  你的手指…太厉害了…搞的…搞的梦芸…唔…舒…舒服透顶了…有…有人在看呢…别…别弄的这么羞人嘛…哎…哎呀…你…你的手…嗯…」
  「光…光只有手而已吗…」带着一股骄傲的喘息,香公子的声音也重了少许,紧接着就是一阵响亮的咂声。
  「当…唔…嗯…好…好…当然不只是手…这…嗯…这张嘴更…唔…更厉害呢…」在甜蜜的回应声中,间中夹着几次停顿,在项枫的脑海中,那情景却是愈发香艳,尤其是在两人唇舌交会的间隙之中,虽是阻住了秦梦芸甜蜜的娇吟,但那瞬间的停顿,比之甜美娇娆的轻吟娇呼,却还要更惹人遐思。
  秦梦芸那美妙的哼声,不像是从耳中进来,却更像是直接冲进脑子里头似的,勾的项枫再也忍不住,一直闭上的眼睛终於张了开来,像蜂儿见蜜般牢牢盯住眼前的良辰美景,再不愿有半分遗漏。
  才一开眼,项枫便忍不住要暗恨自己了,为什么他刚刚竟紧闭起眼儿,完全漏了眼前的好戏呢?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浑然忘我,眼前的香公子盘坐地上,而秦梦芸跨坐在他腰间,以他的角度正好对着两人的侧面,秦梦芸曲线的玲珑迷人处虽不算清楚,一对耸挺诱人的香峰更因沦陷在香公子口手的搓揉吮舔之中,本都看不到了,但光看秦梦芸那忘我的神态、陶醉的表情,几乎就足以掩住所有的不满了。
  地道之中虽是昏暗,壁上的夜明珠虽映着微光,但在这幽暗环境之下,不但不显光亮,反更衬托出那暗淡气。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让项枫的感官倍显清明,还是秦梦芸那无比迷人的胴体,自身便会散发出无限艳光呢?项枫的眼睛一点阻碍都没有,将秦梦芸那娇艳至极的神情尽收眼底。
  常有人说,一个女孩子最媚最艳的当儿,是当她在床笫欢悦当中,将泄未泄之时,那时的她既是乐在其中,已给欲火带来的舒畅沖昏了头,美到无以复加,又还带着些许渴求,期待着那最极端高潮来临之时,那种彻底解脱的欢畅。那美态他也不是不曾看过,但那种俏艳魅力,比之眼前的秦梦芸,真可谓天差地远了。
  微光之下,只见秦梦芸媚眼如丝、眉畅神舒,眉梢眼角透着无比娇娆的晕红艳光;皙白如雪的冰肌雪肤上头,内蕴着诱人心跳的桃红光泽,那盛放玫瑰般的润红色泽,媚的像是就要滴出水来;项枫的鼻里再没有那地道之中特有的沉郁气,取而代之的是秦梦芸情动时如火山般喷发出来的体香气,再没有半分阻碍地充满了整个天地;更惹人心动的是那时起时歇、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时如口语娇吟、时如忘神轻哼。
  无论视觉、嗅觉或是听觉,仅只单一一项已足令男人沸腾,三者合一更是美的教人难以相像,更是难以想像:从项枫的角度可以看见,秦梦芸还没有真箇销魂,香公子的虽也被怀中动情美女那绵软的哼声媚音、甜蜜的幽香馥郁、动人的神情媚态所催动,早已硬挺刚直,壮昂长至令人难以置信,他却还轻托着秦梦芸艳胜天仙的裸胴,全没就此探花的打算。
  项枫甚至可以看见,那贲张狂野的顶端,正轻巧地刮搔着秦梦芸濡的润滑绵软的口,挑的这美女娇颤不已,诱人的呼声在娇甜的嗓音之中,更显甜蜜。
  还没进去已让这天仙般的美女舒服到忘了形,项枫可真是完全无法想像,一旦香公子放手征伐,一下接着一下直捣黄龙,杀的秦梦芸肌酥骨软、飘飘欲仙之时,她会变成怎么样一个迷人媚态呢?
  原本还全心全意放在秦梦芸那极艳极媚的胴体之上,但才把注意力转到香公子的上头,自身那痛入骨髓的难受,竟又重现,项枫登时又痛的眉头紧皱,若非四肢皆断,再也动弹不得,怕真会难过地在地上打滚。
  即便是他自身也属黑道,毒技俩绝非陌生,他却也非得承认不可,香公子这招可真是毒至极,胯下可是男人最重要的要害,敏感脆弱已极,就算平时,若一个不小心打到了,管你武功高明至极,子硬朗强悍,被千刀万剐也不哼上一声的硬汉子,也要痛上半天,再能忍痛的人都受不住。
  偏偏现在他不只身受毒刑,眼前还上演着这欲生香的春好戏,男的虽算不上顶尖俊彦,女的却确确实实是天香国色,加以平日里神情圣洁如仙,就算以仙女下凡比之都不为过,现在却是被情欲摧的无比娇弱。
  再加上她此刻又哼的如此软媚、颤的如此诱人、香的如此销魂,这强烈的刺激,就算平日也要让他的涨到发痛,非要好好地发泄不可,现在再加上体内被药力摧的欲火焚身,那更是硬挺猛举,昂扬的程度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那柔嫩的顶端比平时更要敏感,口处被枯乾苇磨擦的痛痒感,也随之更加强烈千倍百倍;加上他的挺的笔直,那苇竟似顺道下滑般,像虫子一样慢慢地、逐步地朝深处钻去,虽只是一小苇而已,感觉上却已痛入骨髓,麻痒的他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
  项枫虽想垂头看去,又是害怕,又想亲眼看看,现在那苇到底已陷到了什么地方,但他的眼睛却是本能地盯紧了眼前热情如火的秦梦芸,一点儿也不敢移开,生怕漏掉了什么片段,致成终身之憾。
  四肢皆折的痛已渐渐麻痺了,项枫原以为上头的那种剧痛也会随时间麻痺,让自己逐渐习惯,却没想到随着他的挺直,枯逐步钻入,那痛痒感却是愈走愈里面、愈来愈严重,完全没有一点儿麻痺样子。
  突地,上头一阵噬人的痛楚传来,痛的浑身一震,差点让项枫闭上了眼睛,连眼前的美景都顾不得再看下去了,那种感觉…对,一定是流血了没错。一痛之下项枫虽反地闭上了眼,睁开来的速度却比闭上时更快,因为眼前已更加的美不胜收了,他那里管得到上头的流血呢?
  眼前突地一亮,秦梦芸面上那又满足又舒服又有点儿承受不了的媚态,教项枫呼吸顿止,瞬间连上头的苦痛,都似不翼而飞。
  在这般长久而甜蜜的挑弄之后,这折磨人的香公子终於再忍不住,只听秦梦芸又似满足又似难受地轻吟当中,香公子的手带着她幽香泛滥的胴体,慢慢地对准了沉坐下去,飢渴的嫩壁忙不迭地啜吸着那逐步深入的,连声音都外漏了出来,光听着就在脑中现出了一幅荡美艳的图画。
  项枫虽是眼观美景,看得目不遐给,脑中的种种图案,却似视线能够透视体般的自动浮现,他几乎可以看得到,秦梦芸那千环套月般的嫩,是如何亲蜜无比地紧紧绞住香公子的,一丝都不肯放手地全盘贴磨上去,彷彿体内的火已集中到了那里,正渴望至极地想将全部的欲火都烧上去似的。
  将眼睛睁到了最大,全盘的心思都放到了眼前的艳姿美景上头,想将这美艳到极点的景色全刻在心里头,项枫甚至已感觉不到,自己的鼻中又流出了血来,这回可不像方才的涓涓细流了,而是滚滚流泉。
  还不止於此,他那贲张昂扬的,此刻也已经喷出了些许鲜血,加上极度高挺当中,体内的血气源源不断地涌向内,那喷出的血也从原先没什么力道,慢慢地变成愈喷愈有力、愈喷愈高起来。
  喉中忍不住发出了野兽般的哼声,项枫连眼眶上头都渗出了血丝,他是多么地渴望着自己不是旁观者,而是能够亲身参与其内的人啊!
  偏偏秦梦芸早已沉醉在火热之中,再也不管春光外泄,盘在香公子身上扭腰摆臀、上下套弄、左右旋动,一只香峰不住幻变着奇妙的舞姿;而本来还在监视他的香公子呢?此刻的他也已经被秦梦芸那放浪的姿态勾去了魂魄,只手贴紧在秦梦芸紧翘的玉臀上头,协助秦梦芸更加放浪,两人本已陷入了美妙的仙境,完全将旁边的项枫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眼前的景象再刺激也不过了,项枫只觉体内热火暴涨,像是要将他炸碎般,无头苍蝇似地乱闯乱撞,而在那昂扬的激动之中,里头的痛楚反而愈来愈激烈,丝毫没有被欲火沖到灭顶的样儿。
  就在那至痛和至乐混杂当中,项枫背脊一酸,一股强烈的冲动传来,喉中忍不住一阵轻嘶,一股混着血丝的,已强而有力地喷了出去,差点儿就烫上了激情中的秦梦芸那泛着玫瑰般嫣红色泽的肌肤。
  看到了中那浓浓的血丝,了一发的项枫总算稍清醒了些,只可惜力虽强、程虽远,但不知香公子下手时用了什么手法,那苇竟没有被那强而有力的柱给沖出来,还是牢牢地盘据在当中,紧紧地钉住了他,那痛楚将一切后的放松感全给赶了开去,猛烈地沖刷着项枫每一寸神经;如果原先的痛算是痛入骨髓,那现在的状况,简直就是骨头全给那痛楚揉碎一般,痛的他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偏偏项枫虽已了出去,但眼前这对男女的欢才刚开始,两人都还陶醉其中,完全没有一点结束或中断的样儿,项枫时发出的哧哧声响,反像是将他体内的药力也给了出来,在最近的距离诱发了两人的情欲,那呼声之浓甜馥蜜、那浪姿之艳入骨,可都是事前完全无法想像的呢!
  眼前的两人像是入魔般地尽情放浪欢,搞的旁边原已的项枫也心猿意马起来,口乾舌躁的喉中再也吞不进口水,他癡迷般地看着两人云雨如狂、听着浓甜如蜜的娇吟狂喘、嗅着满溢的香艳气息,整个人似乎又慢慢沉浸在无穷的欢悦当中,还不断在滴血的又已经慢慢地挺举了起来。
  这般香艳的折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经受的,项枫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涨破一般,无比狂野的火在体内不住窜烧,全然没有一点止息。
  慢慢地,随着眼前两人欢爱地愈来愈激烈,连香公子这般能持久的人,也经受不住秦梦芸仙肌媚骨的吸引力,在她体内泄了一两发,却仍是鼓勇续战,愈战愈勇、愈搞愈挺,肏的热情无比的秦梦芸口中不断娇声讨饶,纤腰玉臀却是愈摇愈激动、愈扭愈热情,好像还有着无比的空虚等待着他的填补似的。
  他两人是舒服到欲仙欲死,爽的像是整个人都融了一般,可一旁的项枫却再经受不住了。体内的药力猖獗难制,眼前的秦梦芸又荡的如此诱人,那冶样儿令任何男人都要欲火如焚,使项枫的硬了又、后又硬,循环了不知多少次。
  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连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项枫的神志已经渐渐昏迷,眼前濛濛的,好像愈来愈红,已过不知几十次的竟又挺了起来,只是喷出来的再不是黄白色的浓,而是殷红的鲜血,而且愈喷愈是无力,到后来竟从喷而出,变成了半喷半流出来,在他身前漫成了一片血沼。
  终於,项枫缓缓地软倒了下去,渐渐地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唯一的好处是到了这个时候,里面那段枯苇乾的刺激,终於没有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