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岁革岁月
作者:gubaman      更新:2021-11-26 10:10      字数:4529
  这是一个令国人疯狂的年代,一个失控的年代,国大陆的化大革命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我所在的这座小城市正在同旧日的明作痛苦的决裂
  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店铺,每一幢房屋都改变了面貌数不清的标语,五颜六色,写在马路上,写在大墙上,新建的楼房用红砖砌出大大的“忠”字悬在当
  几千年的明都到废品收购站报到了屈原和李白在一团烈火化为青烟,完成了他们新的浪漫主义杰作在小山一样的唱片堆里,贝在窗口,背对门,没有听见我的脚步声和开门声
  空旷的教室里只有琴声回荡
  在日光灯下,她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一条半旧的蓝色裙子,下摆齐膝
  光着脚,穿一双浅绿色夹脚趾的海绵拖鞋她的头发散在脑后,好像才洗过的样子,用一根红带子松松扎住她微微偏着头夹住小提琴,露出颀长白皙的脖子
  她拉弓的臂上下摆动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这美妙的琴音竟然是由这样一个如此年轻的姑娘拉出来的,而且是在这个“红色恐怖”的年月琴音渐歇渐消,终于归于沉寂
  “这可是违禁的,姑娘”那姑娘回过头来,却没有丝毫的畏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闪动着,“你是谁”她的声音清脆动听如黄莺儿在唱歌,“你又懂得什么,这是什么曲子”她的话里还带着些许轻蔑和嘲讽
  “莫扎特的e大调慢板,没错吧你拉得很好,是谁教你的”我故意装作倚老卖老的样子看着她,这姑娘我以前没见过,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
  她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在我们这间普通不过的学,能听得出这种高雅的小提琴曲是不在这儿”我有些奇怪,那天晚上没有细看,原来她还长得挺漂亮的,柳眉杏眼,鼻梁高挺,可能是喘气较重的缘故,高耸的胸脯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我我在等你,你忘了我么”她的话里隐含着一种缠绵哀怨,轻盈娇柔,煞是动听
  我心一动,夜色朦胧下的她芳香袭人,别致动人,恍如广寒宫悄然独立的仙子但随即我想起母亲那放浪样,心头不禁又是火起,只觉天下女子都一般样子,水性杨花我微微一笑,轻轻抬起她那有些尖细的下巴,小嘴微翘,一双眸子里满是娇羞和欣喜,看来这小妮子是喜欢上我了
  “小妹子,你今年几岁了”我轻轻地揽着她的细腰,柳腰款款,触处温热柔软她羞得低下了头来,露出脖颈处的白皙光洁,“我,我十九岁,你,你呢”
  “啊那你比我大,我十八岁”我向来少年老成,长相比实际年龄要成熟,再加上身材魁梧,很了起来,望望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只听见远处零星的几声枪响,整座大楼里黑乎乎的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不禁响起了可怜的方玲老师
  回到家里时,却见母亲躺在我的床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空洞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妈,我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俯下身来,静夜的母亲一脸的沉静,细腻光洁的脸颊上有两道清晰的泪痕,我知道她哭了许久
  良久,她还是一动不动,我轻轻的叫着,“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拿药给你”我刚想转身,一只柔软温热的小抓紧了我,这种温暖的感觉曾有许许在我面前,懒散,还带着些许傲慢”她喃喃地对着自己的堂姐诉说着满腔的相思曾丽娜躺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时曾说过,她就是在那时对我感兴趣的
  “我每天在等他,可他再也没来找我我想,一定是我惹他生气了,姐,我好后悔”她懊悔地扭着自己纤细灵巧的指
  相思是一种巨毒,无药可救,纵使寻遍本草纲目也无济于事
  “所以你就来我家找我,而且还去教务处偷查我的资料”我抚摸着她下身的阴唇,紧窄的阴户上覆盖着稀疏的乌黑的阴毛
  “是的,而且我还找到我理想的大卫”她饱满而富有磁性的小嘴轻轻咬着我的乳头,她一直在给自己找一个模特,她要画一个东方的“大卫”,我充满雕塑感的强壮的肌肉足以让她神不守舍
  “你要不要去找她,毕竟你们年龄比较登对”她的话里颇有醋意,我的指尖触及之处润滑湿热,显是已经情热心动了
  校园里树木新吐的嫩叶被微风吹得轻柔地颤动,一切都令人心醉神迷,而曾丽娜身上的玫瑰香水味是刺激着我可怜的嗅觉神经,我惹不住打了个喷嚏,仰躺在草地上的她年轻丰满,阴户诱人般的湿润,毛茸茸的那一丛阴毛已经被她流出来的精液粘在一块,我继续用指擦摩着她那条细长的小缝,而她的身体不自然的扭动着,配合我上下晃荡
  我握住发硬的阴茎在她的阴户边磨擦,丝毫不顾她的骚痒难当,她自己兴奋地扒开阴户,引导我直插进去,登时将她的阴户塞得满满的她兴奋地叫着,臀部向上摆动,配合我的抽插,全身抖动,两只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悠悠地,惹得我不时地俯身去含吮它们
  随着数百下轻重不一的抽送,我感到精液已然聚集在阴茎的根部,我大叫一声,喷薄而出,随即她的体内一热,激动得浪叫着,浑身发软,腻在我的怀里,故作天真状,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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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正要出门,想不到门一打开,却见一个梳着两条辫子的漂亮姑娘刚要举敲门,一见到我,愣了一下
  “你找谁”我话一说口,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了,你是曾老师”
  曾丽娜算是我们这间学校的校花了,听说当年一分配到这儿时曾引得我们这座小城万人空巷,只为一睹她的如花似玉的容颜
  我有些怀疑,俗话说,眼见为实,我所见到的曾丽娜颧骨稍为高了点,最好还是再消瘦点就好了当然,就算如此,也是这儿罕见的美女了
  “你就是李思永同学吧我叫曾丽娜,是曾丽媛的姐姐”她漂亮的大眼睛扑闪着,细细的打量我
  “我是你好,要不要进来坐坐,不过我家里很简陋的”应该说我家的布置虽然清贫简单,但一点也不粗陋,甚至于可以说是很整洁秀雅,这得益于母亲灵巧的心思和辛勤的劳动
  曾丽娜一进来就赞了声,但她马上就被悬挂在饭桌边的一张国画强烈的吸引住
  “这是春江水暖,是真迹”她仔细鉴赏一番,得出结论
  “那当然,我父亲是关山月的朋友,春江水暖鸭先知”她脖颈后那白晰的肌肤和浑身散发的茉莉香味着实让我色心大动,特别是我刚刚吃了母亲给我弄的鹿茸燉羊肾,是上火
  “你挺厉害呀,不过我喜欢油画”
  “我知道你专攻油画,还曾经办过油画展”我还知道她师从著名油画家钟涵,当然这也是听那些她的崇拜者说过
  “我喜欢雷诺阿的作品,有一种优雅自然的美,还有他画笔下的那些盈盈含笑的妩媚女人”我知道要引起她对我的注意,就要引起她的共鸣
  “哎呀,听妹妹说你是学音乐的,怎么也对美术感兴趣”
  “只要是美的东西,就是共通的我喜欢美丽的韵律,也喜欢美丽的色彩和线条,这并不矛盾”我故意卖弄我的学识,尽管我对有些东西也一知半解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知识就这样渊博,不得了啊”果然她上了我的当,我看到了她眼喜悦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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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了她那双幽怨的目光正穿透这朦胧的夜色向我走来,尽管桔黄色的灯光还经过了一层轻纱的过滤,但我仍然强烈的感到了她那份痴情和哀怨茵蕴在这不到十平米的房间
  她是憔悴的,看得出来,这些日子以来她并不好过
  我轻轻地摸了摸她消瘦的脸,原本的红润早已被一种苍白取代,“好妹子,我来看你了”尽管她比我大一岁,但在她的面前我就是山,就是海,可以覆盖她,包容她
  一行清泪夺眶而出,我不禁有些不忍,虽然我并不爱她
  “我一直想你,想你会来找我,可是,可是我等不到,我知道你生我气了,我想跟你说对不起,可”她的语声哽咽,这种刻骨铭心的相思和爱恋我曾在我母亲的脸上见过,那是年前父亲重病差点死去时,病榻前母亲面对生死诀别时的沉静和哀痛之美至今还深深地镌刻在我灵魂的最深处
  “好了,你还是安静的休息吧,我还要等你好了以后,和你畅谈贝起身来解下我的裤子,母亲看到我那只硬挺的大阴茎正对着她摇头晃脑,忙叫道:“小风,咱们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啊”
  此时的我眼哪有人伦存在,脑海里回荡的是刚才所见的那一幕我猛扑上去,母亲在我的身下一阵痉挛,她哭了母亲在我狂热的抽动之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虽然她强行忍住,但鼻息之间的哼嗯声是动人魂魄
  我反复的从不同的体位插入母亲的阴穴,母亲登时感到下阴一阵滚烫,紧紧的抱着我昏了过去而我也疲惫的躺在母亲身上睡着了
  次日醒来,我发现母亲仍然一如往常,做好早饭等我起床我躺在床上看着忙碌母亲那美丽的容颜,心里暗暗发誓:此生一定要让母亲幸福不再让任何人欺负她
  我从母亲接过了送饭的篮子,不想让母亲再入虎口
  我一进去,杭天放不住地问我母亲怎么没来,我骗他说母亲回家了,所以由我来替她,但我也知道这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畜生迟早会知道的回家后我得好好准备怎么办才好
  我一回去就忍不住地抱起母亲往床上扔,母亲像棉花一样,软绵绵地在我身下迎合着我我们一次次的登顶,沉缅于这迷情的欢乐之
  静夜里,我突然听到敲门声,母亲在屋里问道:“是谁呀半夜的”
  窗外仍是敲得很急,母亲披上衣服就去开门,仔细一看原来是杭天放
  她急忙让进屋来,她也不想得罪这人,毕竟父亲还在他的管辖之下
  杭天放一看到母亲就双眼放光,一双肮脏的就往母亲身上摸来母亲闪避着,但这是激发了这无耻畜生的淫性,他将母亲往身上一扛,一只猛地扒下母亲的裤子,登时露出了母亲光洁的臀部,杭天放就势掏出他的大家伙就急色色的顶了起来
  我不动声色地从我的床上溜下,顺从门后抄起一根扁担,就悄悄地站在了杭天放的身后母亲躺在他的身下可以清清楚楚地见到我,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杭天放的身体,但见我扁担在空抡了个圆,呼的一声就狠狠地敲在了杭天放的后脑壳上
  我直到许了许久,母亲颤抖着她曼妙的身姿,不知所措的望着我,血腥的场面和赤裸的母亲却异样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冷静地握着母亲冰凉的,以示安慰
  “妈,剁碎了他,拿去喂狗”我抽出了那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刀,呵了一口气,伸指弹了一下,然后在空挥了几下
  母亲吓得闭上了她那双顾盼生情的美目,不敢看我如庖丁解牛一般娴熟的法,顷刻间杭天放已被我分成了五个部分,血淋淋的头颅做一块,归,脚归脚,再把身体切成两半,这样比较好包装
  干完这些工作后,我长长的叹息一声“终于剁好了,这家伙骨头倒是挺硬的,妈,你可以睁开眼了,从今往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
  母亲微微的眯开了眼,只见五个麻袋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分量不轻满地是血,满屋是腥臭,这个我母亲倒是不怕,以前见惯了父亲带血的痕迹,由大怕到微怕,再到麻木
  “妈,你冲一冲屋子吧,这些就让我来处理”我边说边把那些麻袋装上独轮车,这是我们这儿惯用的运输工具,一个人运上个几百斤也没问题等我们忙完这些后,已是晨曦微露,黎明将至
  为什么最终我们还是离开了这个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小地方呢,我想原因有个吧在我们杀了杭天放之后不久,父亲终于带着满腔的疑问离开了这个世界,在他的档案上就被印上了大大的红章,定论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而母亲也不想住在那个伤心地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母亲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怀的是我的种
  于是我带着母亲上了东进的列车,管它隆隆地开向何方,我知道茫茫的前路自有我的一方站足之处
  那些曾经爱我的女人们,那些曾经的岁月和那些曾经行经的山山水水啊,永别了
  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