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1-20 10:01      字数:13071
  我呵呵笑道:“不用其他人,只要吕老能赢得了护法,咱们立即放你走,绝不食言!”
  吕鹤目中精光闪露,横剑断然喝道:“好!”顿时流露出一股森冷肃杀的劲气。
  俞林神色慎重,慢慢从袖中取出兵器峨嵋刺,道:“俞林领教前辈高招!”
  吕鹤哼了一声,呼的一剑撩向俞林的胸前,剑路刁钻狠辣,迅若闪电。俞林退后一步,一面侧身用峨嵋刺拨开长剑。吕鹤大步踏前,手腕一翻又疾刺小腹,俞林又再退后闪避。吕鹤步步进,神色轻松写意,手中长剑越使越快,犹如一条银蛇翻腾起伏,嗤嗤声不绝于耳,片刻时间已俞林背退着绕场两周。
  如雨轻轻感叹道:“爷,这人的剑势比越女剑法还要凌厉三分呢!”
  我见她神情专注,目光明亮,一眨不眨盯着吕鹤的举动,微笑道:“强横霸道固然容易把人唬住,但遇上有真材实料的却不吃这一套!”
  如雨抿嘴一笑,立即又被激烈的战况吸引。
  吕鹤已把全身功力发挥到极至,双目怒张,口中呵斥不断,须发衣衫呼呼飞舞。俞林略显忙乱的左右闪避,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对方的剑招笼罩了周身上下,砍、劈、削、刺,岂止穿心而已,稍有不慎立即大祸临头。
  月儿轻轻道:“俞护法这次失着了!”
  我点了点头,最简捷的办法应该是一上来就招招抢攻,不让吕鹤有放手施为的机会。但俞林似乎想在众弟子面前展露头角,既可显示真实本领,也让金铃稍后的提升不那么唐突,所以才陷入这般危险境地。吕鹤毕竟年老,此刻已是最强横的表现,想来不能持久,如果俞林能挨过去,那就大有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众人的心不由都提了起来。
  又过了片刻,吕鹤终于露出馁态,俞林精神一振,虽不再一味挨打,但仍是小心翼翼展开身形游斗。吕鹤的剑法偏重抢攻,对俞林左刺右掌、进退有度的擒拿有些生于应付,而每次振作精神想要一举拿下,俞林又立即防守得水泻不通,想起今日多半不能善终,脸上不由阵红阵白。
  “铛”的一声,俞林荡开了吕鹤的长剑,却没有趁势抢攻,反而跃后立定,抱拳道:“吕老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吕鹤呆立半晌,叹了口气,抛下手中长剑道:“老夫败了,任凭处置!”
  俞林恭敬地道:“吕老成名江湖数十年,素无劣迹,为何要替孙仲予这等恶人卖力呢?”
  吕鹤出奇的合作,叹道:“老夫年幼时受人恩惠,孙仲予是对方的后代,他有差遣,老夫不得不应允,具体情况老夫不能道出…”
  俞林难抑喜色,偷偷向我瞧了一眼。我心中大乐,说不定可从吕鹤身上找出一干邪魔为孙仲予卖命的原因,微笑道:“吕老请和晚辈入室一谈!”
  真相大白。
  原来孙仲予是四十年前名噪一时的江湖怪客施飞雪的外孙。这施飞雪貌美如花,性情却古怪无比,为人在正邪之间,曾四处帮人排解困难,却要受益者立誓报答。据说这女人有厚厚一本《报恩录》,详细记载了何年何月何人受益,上面还有当事人的亲笔画押。江湖中人受人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但施飞雪的做法却让人哭笑不得,当时便有人偷偷叫她为“施恩图报”。
  时事变迁,施飞雪一直没有让人报恩,众人都以为那《报恩录》不过是女孩子家的小心眼,没料到数十年后却出了个孙仲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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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嘻嘻一笑,显然是嘲笑我信口开河,我瞪了她一眼,粗声粗气地道:“死丫头,快来给我改扮了!”
  俞林等人套了两辆马车,一辆载着袁令,另一辆是春花娘和妙郎君,余下诸人分成三队,前后照应,连夜赶路。
  我伏在道旁一棵大树横出的枝干上,待马车从下面经过,无声无息地落上车蓬,再游鱼般滑进车厢。
  看守春花娘和妙郎君的两名忠勇卫大惊失色,呼的站起,凝劲正要出招,只觉身上一麻,顿时软倒下去。
  但车外的人已发觉异样,四周衣袂带风声响起,一齐往这车围来。春花娘一双狐媚大眼惊讶的望着我,我微微一笑,把她搂了起来,大掌顺势在她隆臀上拍了拍,一面用身体挤了挤高耸的酥胸,低声笑道:“我带你出去!”
  我把两名被制住x道的忠勇卫向车外用力扔出,然后抱着春花娘震破车顶冲天而起,刚足踏实地,迎面一人扑了上来,喝道:“把人留下!”
  我随手一拳挥出,拳掌相击,那人闷哼一声跄踉倒退,“哇”的一声吐出口鲜血。余下众人不惊反怒,一齐扑了上来,俞林虎虎出拳,口中大呼:“莫让贼子逃了!”
  我呵呵长笑,身形突然一矮,“呼”的一声扫出一腿。这一招劲气人,大有狂风卷落叶之势。众人有的暂退,有的跃起凌空博击,苍鹰博兔、猛虎下山,各出绝招,鹰爪、虎爪、劈空掌统统招呼过来。
  我突然旋身而起,身体在空中不住翻腾转侧,不仅好看,而且杀机暗伏。闷哼声不住响起,刚才跃起的人被一一挥掌击退,余下之人仰头盯着我的身形,手上凝劲不发,只待我落地一刻。不料我真气一转,竟然转为横跃,眼看就要脱出众人包围,俞林腾身追来,一面呼道:“是天龙大八势!大伙围住这厮!”
  娇叱声传来,本打算在外围观看的水晶和水柔见机不可失,联手腾起袭来。水柔的兵器居然是一根软鞭,柔腕圈动,环环相扣,真气内含,一圈圈套向我的头颈。两人没料到我的武功如此之高,虽然仓促出招,却都是用上全力,水晶手中长剑更是寒芒吞吐,先声夺人。
  我身子一侧,中指嗤的一声s出道真气,恰好弹在水柔套下的软鞭末端,鞭子顿时死蛇一样垂了下去,然后水晶的长剑才到。眼看她的宝剑就要刺中,我的手指叮的一下轻轻弹在剑身上。水晶近来勤修内力,自觉进步神速,颇为自负,谁知手中一热,长剑似乎要脱手飞出,连忙运劲化解,见我一脚踹去,忙挥掌击出。
  掌脚相撞,我借势飞出,一面向她传音道:“死丫头,对师兄也这么凶!”
  水晶瞪大了杏眼,然后由惊转嗔,不依地大力跺了下脚。俞林落在她身旁,见我远去的身形,知道追赶不及,拦手道:“别追了!这人武功高强,咱们小心防范!”
  我把春花娘轻轻放在溪边一块光滑如镜的大石上,微笑道:“魔教这些小崽子的武功都挺不错,若是领头那三个年轻人还在,我可救不出你!”
  春花娘感激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
  我凝望着她微笑道:“尊姓大名还在其次,不过我奋不顾身救你性命,你打算如何报答?”
  春花娘这下发现我的笑容别有含义,迟疑道:“前辈…你…”
  我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缓缓道:“普天之下,只有老夫才知道你的妙处,你若是落到那后生小子手里,只会是暴殄天物!”
  春花娘当然知道“那后生小子”就是指那在胭脂楼擒下自己的年轻人,心中疑虑大起,揣测起我的动机。
  我接着道:“‘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利之门,是谓天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玄y素女教别出蹊径,想来你体会最深,今晚你就好好侍侯我一次,算是报答救命之恩吧!”说完径自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世上y阳双修、采y补阳之术五花八门,但究其根本要义却始终未超越刚才我说的这番话,春花娘乃个中高手,一听便知我绝不简单,此刻自己全身真气被制,岂不是任人屠宰,连忙道:“前辈若有差遣,妾身无不应允,求前辈饶过贱妾这次!”
  我置若罔闻,两下扯去她的亵裤,撩起衣袍,抬起她的双腿猛的一顶,顿时闯入她温暖湿润的身体。春花娘忍不住娇哼出声,心中却大惊。象这般丝毫不用前戏玉j就已如此巨大,若非是对房中术随心所欲的高手,常人绝无可能。
  我将她结实的双腿左右大大分开,深深地占有了她,充满温热真气的双掌在她丰满的身体快速游走,一面嘿嘿笑道:“刚才你用了那小子的药,一定很想要吧,玄y如此饱满,老夫收获不小!”
  春花娘虽然知道绝不可以,但受我真气催发,却不克自持的兴奋起来。先前用凉水压下的欲火此时再次爆发,感觉更是不可抑制。她媚眼生波,桃腮晕红,娇躯滚烫,酥胸起伏,蜜壶中好似千万只蝼蚁爬动,喉中轻轻呻吟,柳腰忍不住微微扭动挺凑,玉j好似浸入火热的岩浆,被强烈蠕动的甜美蜜r紧紧箍住。
  采y补阳者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更好的利用采吸来的元y元阳,精于此道者寥寥无几,绝大多数害人众多,但收效甚微,兼因不明白其中的玄机。我精研轩辕帝皇功的天衣心法后,对人体y阳变化的了解又深入一层,此时稍做手脚,顿时象模象样。
  春花娘快活得欲死欲仙,又熏熏然如坐云端,周身真气转动起来,却丝毫不受自己控制,大惊之下,突然想起近日谣传的一人,颤声道:“你…你是…和合老仙!”
  我呵呵一笑,运功猛吸,春花娘只觉周身y阳连同功力潮水一般地流入我体内,心中大骇,想不到“和合大法”如此霸道,只需再待得片刻,自己便会油枯灯灭,但却毫无反抗之力。在此生死关头,平生诸多歹毒之事在脑中飞快掠过,突然间良心发现,只觉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自己多行不义,终于报应临头,悔恨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看她这副模样,心生不忍,暗自盘算,把原先定下的计划改了一改,一面握住她纤细腰肢狂野抽c,春花娘只觉下身好似破了个大缺口,真气狂泄而出,脑中嗡的一声昏了过去。
  良久她悠悠醒转,转头四下张望,一脸惊诧,不敢相信自己仍然活着。我睁开眼来,微笑望着她。春花娘吃了一惊,连忙运功暗察,却发现功力非但没有减弱,似乎稍有长进。我笑道:“我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你放心,我没有盗你的功力,不过既然你不会利用采吸来的元y,就只好便宜我了!”
  她低头黯然道:“晚辈可以离开了吧?”
  此刻我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知道她如梦初醒,一心只想洗心革面、避世归隐,便问道:“你可知孙仲予的秘巢所在?”
  她望了我一眼,摇头道:“晚辈不知!”
  这话却有些不尽不实,她心湖荡起波澜,自然瞒不过我。我微笑道:“你怕泄露了孙仲予的踪迹,他不会放过你?”
  春花娘迟疑了一下,道:“魏前辈若想见孙仲予,只需前往福建亮出身份,他多半会现身来见!”
  原来她以为我要去和孙仲予同流合污,此刻她心生退意,既不愿再犯罪孽,却也不愿得罪自己惹不起的势力。
  我微笑道:“你若帮我找出他来,我替你安排一处隐居之地,保证你今后安全,不会再受到s扰,老夫可向本门祖师爷起誓!”
  春花娘讶然抬头,正迎上我明亮深邃的眼神和动人温柔的微笑,俏脸顿时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芳心忐忑跳动。
  我慢慢走上前去,直到好似要将她拥入怀中,才停了下来,举手抬起她的下颌。
  春花娘娇躯火热,轻轻颤动,媚眼中又是迷茫,又是惊讶,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失态。
  我柔声道:“刚才我借你的身体练功,你体内有了我的y阳二气,所以对我特别容易动情…孙仲予坏事做绝,除去他不也是行善积德吗?”
  春花娘晕红上脸,奇道:“你…你…”
  魏修年声名狼籍,正道中人人兼欲得之而后快,她显然不相信臭名昭著的和合老仙会说出行善积德的话来。
  我微笑道:“怎么样?”
  春花娘阅人千万,却也弄不清楚我的真正想法,既有些害怕,又心神恍惚,情难自禁,脸红低头道:“我…我确是不知他藏在何处,不过我…我可带…前辈去福建,兴许能引见…”
  我揽住她的纤腰,轻轻摸了两把,微笑道:“美人儿,跟我走吧!”
  地方仍然是胭脂楼,只是换了个房间。
  我让春花娘下去张罗,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会逃走。她果真没有逃走,老老实实地准备好浴桶和温水,带着两个俊俏丫头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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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飞雪当年颇有眼光,受恩之人无论正邪黑白,如今仍活着的大多都已出人头地。孙仲予手持《报恩录》,以酒气财色为媒,再通过手下凭关系四处网罗,所以能使一大批人甘心卖命。
  吕鹤虽不算正道中人,但孙仲予并不如何信任,许多内情都未告知。俞林的眼中不时喜色闪动,我心中暗笑,这人看来对权势颇为迷恋,只不知将来金铃大权不再,会不会一如既往的效忠?
  水晶娇笑道:“恭喜俞大叔,这可是大功一件,可惜吕鹤不知道孙仲予的秘巢!”
  俞林忙谦让道:“全靠殿下神通,属下怎敢居功!”
  水晶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虽然师兄的功劳大,可是教中已没有更高的职位给他了呀!”
  我笑骂道:“胡说八道!老是长不大,不怕被护法笑吗?”
  水晶大嗔跺足,趁她还未出言反驳,我连忙道:“还有胭脂楼,咱们快去吧!”
  胭脂楼是鹰潭数一数二的秦楼楚馆,咱们从擒下的人口中清楚了其中的布置,只带了五名忠勇卫一路,四神将则领着余下的人留守分坛。
  俞林和我大摇大摆的从胭脂楼大门走入,一个三十出头的华服汉子迎上来哈腰赔笑道:“欢迎光临!两位大爷,似乎是第一次惠顾?”
  俞林顺手塞了锭银子在他手中,傲然道:“给咱们少爷开个最好的房间,一应物事全换新的!”
  那汉子躬身应道:“是,是!少爷和管家请随小的来!不知少爷是喜欢北地胭脂,还是江南佳丽?”
  俞林叱道:“急什么!呆会把姑娘们都叫上来让少爷过目!”
  那汉子连声应诺,把咱们带到雅间,恭声道:“这是专门替少爷这样的贵客准备的房间,物事都是全新,两位请稍候,姑娘马上就到!”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一位俊俏风流、三十出头的丰满少妇走了进来,未语先笑道:“奴家春娘,是胭脂楼的妈妈,见过公子和管家!”
  我兴致盎然的对她上下打量,这女人肌肤赛雪,艳光四s,桃腮嫣红,媚眼迷离。莲步轻移,柳腰款摆,丰腴的身体带着动人的韵律,丰满的双峰在纱衣下含蓄的跳动,隐隐的向人暗示。
  俞林燥热起来,清了清嗓子,我更是一副没见过漂亮女人、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春娘的脸蛋升起红霞,娇嗔跺足道:“公子,你怎么这样看人家嘛!”
  她胸前双丸颤动了一下,两个男人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我推了俞林一把,急道:“老俞,你快出去,我和春娘有话说!”
  俞林依依不舍,在我再三催促下才往外走去。他还未出房门我已把春娘拉入怀里,她羞赧道:“公子,奴家早抽身不做了,奴家的乖女儿们正在外面等着公子呢!”
  我急色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捏,喘息道:“公子爷不管这一套,只要你依了我,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春娘阵阵颤抖,抓住我的手媚声道:“冤家,为什么你的手让人家这么动心呢?”
  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绣榻走去,嘿嘿y笑道:“少爷我阅女无数,只有你最动人,我一定要玩上一夜!”
  春娘吃吃浪笑道:“真能玩一整夜吗?奴家见过好多男人,都是嘴里威风,一到了床上呀,三下两下就清洁溜溜!”
  房中突然有个女声笑道:“就算你是玄女教的春花娘,我家相公也能玩得你死去活来!”
  春娘大惊便要纵起,却发现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半点力气,知道我刚才对她动了手脚,骇然道:“你是谁?”
  我随手把她抛到床上,走到月儿身旁揽住她的腰肢,笑道:“老子每天欣赏我家老婆的绝顶媚功,难道还会中你那九流媚术的道?”
  月儿贴着我咯咯笑道:“相公啊,人家春花娘好歹也是个人物,不要把别人说的那么不堪好吗?”
  我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不是下九流的媚术吗?”
  月儿嘻嘻道:“至少也该算三流的吧!”
  春花娘气坏了,偏生身体怎么也不听使唤,破口骂道:“天杀的小贼!你在老娘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我叹道:“她怎会亲自送上门来呢?相公我正苦苦思索借口好引她出来相见呢!”
  月儿娇笑道:“依妾身看,春娘是看上相公了吧!”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对春花娘笑道:“春娘,凡是有面生的客人光顾,你都会亲自来摸底吗?”
  春花娘只能直瞪着床顶,恶狠狠地道:“呸!死小贼,实话告诉你吧,老娘看上你了!”
  月儿咯咯娇笑道:“那再好不过了!”
  我搂紧她道:“雨儿呢?”
  她笑道:“雨儿怎肯放过实战机会呢,她要拿春花娘的相好妙郎君试剑…”
  俞林走了过来,在门前轻轻说道:“公子,已办妥了!”
  我笑道:“余下的事请护法安排,我来审问这女人!”
  月儿咬着我的耳朵媚声道:“你这么急,小心雨儿不依你!”
  我把她拉来紧紧贴在身上,对春花娘微笑道:“春娘,你知不知道孙仲予躲在哪里?”
  春花娘闭目道:“我不知道,你们是魔教的吧?”
  我对月儿叹道:“圣教真是声名狼籍,连黑道也称咱们作魔…”
  月儿吃吃笑道:“不知道圣教究竟做了什么,让杀人放火、j
  y虏掠的玄女教也这样看不起咱们?”
  春花娘怒道:“狗男女!有胆就杀了老娘,若是落到我手里,必定叫你们生不如死!”
  月儿媚笑道:“爷,春娘急着想死呢!”
  我在她玉臀上轻拍一记,道:“宝贝儿,去把她的衣衫脱了,一件也不能留!”
  月儿嘻嘻一笑,走去脱着春花娘的衣裙,一面道:“春娘,你的媚术是不行了,若你能用下面的功夫制服爷,咱们就放你走!”又掉头对我媚笑道:“爷,春娘的道行很深呢,你可别不小心被她吸干了!”
  春娘眼里露出锐利的眼神,想不到对手竟敢送上门来。我呵呵一笑,慢慢走了过去,一面从怀里掏出两个小木鼎,对月儿晃了晃,笑道:“宝贝儿,想试试吗?”
  月儿脸红啐了一口,神态娇媚绝伦。我心中一荡,坐上床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含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面抚摸两只丰满怒挺的r峰。月儿轻轻的扭着身子,一面把香舌伸了过来。我仔细品玩良久,放开她说道:“你不用,可要便宜春花娘了!”
  她白了我一眼,接过去打开,笑道:“我看看有什么稀奇!”
  木鼎里装的都是脂膏,芬芳扑鼻,晶莹如玉,只是一瓶粉红,一瓶深红。月儿欢喜道:“相公,这叫什么?”
  我得意笑道:“粉红的药效较浅,叫‘春梦’,深红的相当厉害,叫‘春风一度’,两样对人都不会有坏影响,你真不想试试?”
  月儿皱了皱秀挺的鼻子,娇憨地道:“让春娘试!”说着就要用指尖去挑。
  我连忙抓住她,笑道:“你若真不想用,就别让它沾上身…”
  月儿讶道:“这么厉害?”
  我嘿嘿j笑两声,得意地道:“出自相公之手,当然不是寻常药物!”一面捻起春花娘青葱般的食指,用尖尖的指甲挑了少许粉红的油膏,涂上她丰腴的玉臂。然后用她的手掌轻轻一抹,笑道:“等着看戏吧!”
  月儿倒在我怀里咯咯娇笑起来,道:“相公,你真是个大坏蛋!”
  春花娘玉藕般的手臂上粉红的油膏转眼间就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道淡红的痕迹。红晕慢慢扩散开来,春花娘浑身白皙的肌肤逐渐变成娇艳的粉红色,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一对水汪汪的杏眼好似要滴出汁y,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不住扭动摩擦,喉间忍不住娇吟出声。
  春花娘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月儿呆呆地盯着她,心里也异样起来。我微微一笑,提起春花娘一只手放在她自己腿间,一面轻轻抚摸她丰满怒耸的茹房。春花娘立即快速捻转自己殷红挺立的蚌珠,一面大大分开两片湿润肥厚的蜜唇,将中指刺进蜜壶挖弄,嘴里吐出销魂放浪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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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花娘是聪明人,不过就算她心里有些怀疑,待我脱去衣衫后,那一丝疑虑也不翼而飞。我的身体虽然仍很强壮,但肌r掩饰不住有些松弛,肌肤也不是很有光泽。不过对于一个已“六十多岁”的“老人家”来说,这就很值得骄傲了,所以我看起来有些自得,一对手在两个丫头身上又摸又捏,弄得两人吃吃浪笑不已。
  三女侍侯我穿上内袍,两个丫头挨挨擦擦,眉目含春。
  我拧了拧两人的脸蛋,微笑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事和春娘说!”
  两女一齐娇嗲不依,一人媚声道:“大爷啊,娘一人能侍侯得了你吗?”另一个怨道:“大爷刚才弄得人家那么难受,现在却想撇下人家?”
  我微微一笑,搂住春娘问道:“这两个都是你的乖女儿吗?”
  春娘自己也没有多大,这两丫头当然不会是她的亲生女儿,她知道我是问两人的媚术是不是由她亲自调教,点了点头对两女道:“你们下去吧,魏爷有事对娘说!”
  两女唱做俱佳,一齐嘟起小嘴,眼神哀怨。我哈哈大笑,取出两个小金锭递了过去,道:“姑娘们垂爱,在下不胜荣幸,有机会定要一亲芳泽!”
  两女媚笑道:“魏爷可要说话算话,别让咱们空欢喜一场!”
  两丫头离去后,春花娘道:“班门弄斧,贻笑大方,请前辈别见怪!”
  我坐上床沿,微笑道:“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时候还很长,你打算一直称我作前辈吗?”
  春花娘的脸又有些红了,轻声道:“不知魏爷有何吩咐?”
  我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她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我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捏了两把,道:“老夫晚年时时向善,对付j恶之徒更是不会手软,虽然色心仍炽,但已不会再向无辜者下手。你若果真有改过之心,我便传你一套功法,今后勤加练习,定能功力大进。不过若你仗之为恶,老夫一定饶不了你!”
  春花娘又惊又喜,连忙跪下起誓道:“弟子春花娘原名丁玉贞,向天地神明诚心起誓,从今往后洗心革面一心向善,绝不再害人,如有虚言,五雷轰顶,千刀万剐!”
  我微笑点头,扶起她说道:“你仔细记下了!”然后搂着她在耳边将口诀轻轻说出。
  春花娘听得玉面染霞,芳心狂跳,原来是一套双修功法。我揽着她柳腰的手有意无意在丰满的茹房上碰了一下,竟把她羞得垂下头去。她虽然媚术在身,想不到一经天良发现,居然变的如此羞涩。
  我微笑道:“此法乃老夫多年心得,不日便可见成效,今晚咱们已合修过,奥妙就在你体内,你回房仔细体会,下去吧!”
  春花娘的身子又掠过一阵热浪,轻轻应了一声才向外走去。走到一半,脚步却迟疑起来,慢慢转过身来,诚恳地道:“玉贞从前做了许多坏事,本以为今日恶贯满盈,想不到仍有重新做人的机会,魏爷的大恩大德,玉贞粉身碎骨也要报答!”
  她心湖激荡,眼中泪光闪动,显然确是心有所感,我柔声道:“改过自新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只要你坚持不懈,我一定支持你!”
  丁玉贞去后,我倚在床上喃喃自语道:“哎,一个人实在睡不着,不知我那两个宝贝老婆在哪里?”
  咯咯娇笑声响起,月儿和如雨推窗而入。两人都戴上面具扮成了男人。如雨道:“相公,春花娘会不会是在做戏呢?转变实在太大了!”
  我微笑道:“当然有可能,我会注意的!”
  两女取下面具露出如花娇容,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我低头左右亲吻,一面上下其手,弄得两女娇喘微微。
  芙蓉帐内,如雨面颊酡红的被我压在身下,媚眼如丝,酥胸起伏,衣衫半解,露出了贴身月白色的肚兜。月儿在身后替我脱着内袍,柔声道:“爷,若春花娘这样带着你去福建,恐怕会引人怀疑…”
  我探手抚摸着她浑圆的玉臀,点头道:“不错,宝贝儿,咱们要另外想法子才成!”
  月儿俯下身子,低头将玉j含进嘴里。r棒顿时坚硬巨大起来,我扶着她的螓首微微挺动,一手探去揉捏她丰满的茹房,叹道:“好宝贝,真好!”
  月儿娇媚地瞟了我一眼,再轻轻咬了我一下,才吐出r棒,移上前去褪下如雨的亵裤,分开她的大腿,媚笑道:“爷,快来,雨儿等着你的恩宠呢!”
  如雨羞得满面通红,她迷人的宝蛤却已泌出丝丝晶莹的爱y,饱满白皙的蜜唇、粉红紧合的r缝微微闪着诱人的亮光。我凑上身去,缓缓摆动腰肢让硕大的g头不停点击着桃源口,一面在肚兜下握住她丰满的双峰。
  月儿躺到如雨身旁,替她除去肚兜,按住我的手用力揉捏着如雨柔软坚挺的茹房,一面吻上了她的小嘴。我心中一荡,让月儿跨上如雨的身子,大力揉捏起她的玉臀,同时下身一挺,玉j已闯入如雨的身体。
  两女陪伴我直到快天亮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我看了看昨晚还崭新的床单和锦被,不由苦笑了一下,那上面布满了咱们夫妇欢好的“证据”,可不能让经验丰富无比的春花娘看到。
  我在绣榻上盘膝打坐,功行四周天后,天色已是大亮。双修大法确是神奇无匹,不光是月儿,如今如雨和金铃也越来越与我切合,每次和三女行房后,我体内都是y阳相济,龙虎交汇,不仅不会沉迷伤身,而且大有裨益。所以无论是正道六大弟子还是黑道四大青年高手,即使武学修为与我相去不远,功力也比不上我。若非如此,昨晚上要收拾袁令就不会那样轻松。
  丁玉贞再次出现时倒让我愣了一愣。她衣着素雅,神态平静,眉清目秀,顿时显得有些高贵,实在很难与昨晚那要么风sy荡、要么泼辣跋扈的春花娘联系到一块。她把端来的早点轻轻放在桌上,然后就拜了下去,诚心诚意地道:“玉贞拜谢魏爷厚赐!”
  她目中神光充足,面色明润,显然昨晚收益甚大。
  我走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由衷地道:“这不是我给你的,每个人都有个宝库,只是你以前不知道怎样开启它罢了!”
  她低头细声道:“是!”脸色却越来越红。
  我这才发现原来还握着她的玉臂,天气炎热,她的衣袖就只有一层薄纱,不需要直接抚摸也能毫不困难地体会到成熟妇人那珠圆玉润的诱人感觉。
  我瞟了瞟她颤巍巍的酥胸,心中暗赞,回想起昨晚在郊外对她的侵犯,微微一笑收回了手,她轻声道:“玉贞侍侯爷用早点!”
  见到我后,她始终不敢接触我的眼神,心跳一直很快,全身也有些兴奋和紧张,弄得我心里也异样起来。
  我故意慢吞吞的吃完早点,然后问道:“你以前用什么兵器?”
  她脸红道:“妾身没有兵器,以前练的是玄y素女功,只是临敌时在指甲上涂上毒药…那些歹毒的法子,妾身以后不会再用…”
  我笑道:“只要杀的是该死的人,谁也不会计较你用什么方法…不过既然春花娘已变成丁玉贞,武功也该改头换面才成,咱们出去练练!”
  丁玉贞已很有保留,但她的武功实在有些狠辣,虽然许多武功平庸者都希望交手时通过“狠”、“绝”来抢回点先手,但太过则容易引起正道中人的反感。我指点了一些诀窍,但她多年的习惯不可能一时改过来,只有尽量少出手。
  “不错,这一招叫‘顾影自怜’,以手为镜,力道要象心情一样哀婉,若有若无,柔和轻绵,才能牵引对方的内劲…”
  我一面细心解说,一面纠正她的动作。丁玉贞听着我柔和动听的声音,只觉心旌摇晃,浑然不知所云,娇躯火热,微微颤抖。我扶住她的后背,在她耳边柔声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感受到我的体温气息,更是酥软无力,脸泛桃花,似乎就想靠到我怀里。我揽住她柔软的腰肢轻轻用力,她便偎了过来,我微笑道:“我扶你回房休息片刻,好不好?”
  她面色绯红,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
  我慢慢送她回到小楼房中,扶她在床上坐下,毫不客气除去她的绣花鞋,将她放倒下去。
  丁玉贞心中激荡,却紧闭双眼,酥胸剧烈起伏。我隔着衣衫紧紧握住入云双峰,只觉一片柔软香腻,她“嘤”的一声咬住下唇,一手偷偷用力拉扯床单,激动得屏住了呼吸。
  我翻身压了上去,低头将她的红唇含住。她柔软的身子一下子绷紧,竟好似未经人事的处子。我心中暗笑,翻到内侧,转而慢慢亲吻她晕红的面颊和玲珑的耳垂,一只大掌温柔地在她曲线迷人的身体上游走,时而攀上峰顶,时而滑入深谷,蓄意挑逗着最敏感的部位。
  她不堪的扭动起来,喉间发出压抑的烦恼的呻吟,身子变得灼热无比。
  我侧头吻上香喷喷的粉颈,舌尖不时轻轻舔过,一面解开她的鹅黄腰带,拉开衣襟,然后一把将淡绿抹胸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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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丁玉贞的风月经验果真丰富,只看她时而“小女子”,时而“奴家”,时而“晚辈”的自称,便知她把男人的心理捉摸得很是透彻,始终搔在痒处,让你受用无比。
  我缓缓站了起来,分开腿跨在她朝天抱着的p股上,对准张开的x口,按着r棒向下缓缓刺入。她腻声娇呼,却知道若不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休想有个痛快,便楚楚可怜地道:“玉贞昨晚本已被老爷子喂得很饱,可仍梦到和您交h缠绵,醒来时小衣好象从水里提起来一般…”
  我笑道:“哦,是吗?”一面用力坐了下去。玉贞“啊”的一声蹙眉娇呼,身子弓得更是厉害,脸上神情却万般销魂。
  我用力压住她的膝弯,缓缓把湿淋淋的r棒提起,待只剩g头夹在溪口,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
  玉贞尖叫了一声,一对手连忙撑住绣榻,支撑住我的重量。我缓缓退后,粗长的r棒一下子跳出蜜壶,在空中不住挥舞,丝丝yy从棒身不断滑落。
  极度空虚的感觉让她几乎哭了出来,睁眼哀怨地望着我道:“老爷子…”
  我冷冷地道:“你若只会哀求,我是不会给你的!”
  丁玉贞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浑身激荡,忍不住抽泣起来,又不敢违背我的话,哽咽道:“奴家自从遇上老爷子后,再没有心思想其他事情,只希望整天躺在床上,让老爷子尽情玩弄…”
  她越是渴求,表现却越是平淡。我微微一笑,放松压住她的力道,往两旁分开她的大腿,将玉j轻轻刺了进去,然后温柔抽c。
  丁玉贞轻轻一颤,立即止住抽泣呻吟起来。我轻快地摆动腰肢,让玉j左右上下挑刺,枪枪都让她快活得大力哆嗦。
  玉贞忘情迎合之余,y言荡语脱口而出:“老爷子,玉贞年少无知,不会侍侯您老,您可千万别见怪…玉贞有什么不懂的,老爷子都告诉玉贞,玉贞死死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只要老爷子快活,玉贞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老爷子,您这撩y枪法当真独步天下…那什么杨家枪、呼延枪,跟您这火龙枪一比,根本就是浪得虚名!老爷子最厉害的功夫原来是这秘传的枪法,晚辈一向竟然不知,实在无礼之至!晚辈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愿领受老爷子责罚!只求老爷子将这枪法施展下去,晚辈多体会片刻,便多得些好处…”
  “好老爷,亲老爷,您这大铁枪这般粗壮,可要把奴家的x儿涨坏了!偏又这般灵巧,让晚辈捉摸不透…呀!这一招可是‘毒龙探x’…当真厉害…”
  “魏爷,奴家快活死了!您神勇无敌,天下无匹!你就是奴的亲哥哥、亲汉子,奴愿意让您天天玩弄!”
  我抓着她的乃子,耳边听着奉承,下身越动越快。丁玉贞浪叫道:“奴…奴今日方知这销魂…滋味,好魏爷,亲汉子!您大恩大德,把那又粗又长的汤勺再多搅两下,奴…奴…下面的汤…好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竟好似叫喊一般,接着剧烈颤抖数次,瘫软下来,面色苍白,神情惶然,下身涌出一大股白腻的汁y,身体此时开放到极至。
  我运功采吸着饱满的元y,一股至y至寒的精气从下t流入体内,就好似酷暑时喝下一碗冰镇莲子羹,通体舒泰无匹。
  丁玉贞只觉我的尖端已探进了花芯,硕大的g头在最敏感的幽深处婴儿一般的吮吸,自己飘飘欲仙,元y源源不断涌出,竟好似要一泄再泄,欲罢不能。正彷徨失措时,有一股浑厚纯正、至阳至热的精气透体而入,精神顿时一振,不由睁开眼来。
  我笑吟吟地瞧着她,下身用力往里面挤了挤,她娇吟一声羞红了脸,慌乱的错开视线。我移过她的脸蛋,笑道:“你下面是锅什么汤,如此浓郁滑腻?”
  丁玉贞水汪汪的杏眼掠过强烈的羞赧,“嘤”的一声捂住了火热的玉脸。
  第二十部纵欲我将她的肥硕p股轻轻提起,下t缓缓退出。只听“滋”的一声,热气腾腾的雪白蜜汁大股涌出,沿着臀沟流下,弄湿了一大片竹席。
  她娇嫩的下t兴奋之余,正剧烈蠕动,似乎在大口喘气。我心中y性勃炽,放下她一条大腿,却把另一条向前方抬起,跨入她的腿间,将r棒刺了进去。
  玉贞的身子微微侧了起来,这姿势没有小腹的阻挡,我的下身重重撞上她柔软的胯间,似乎连r丸也可以挤入。棱角分明的巨大r枪从全新的角度进击,给双方新鲜的快感,她忍不住柔弱而销魂的呻吟起来。
  我左手握住她一只脚腕把整条腿抬高,右手抓住她丰厚的臀r,拇指却深深陷入r缝,将上面那一片y唇强行扮开,玉贞的d口被无情扩张,露出秘道里从未见过天日的yr。我不住狂野挺动,“啪啪”不断撞击,她兴奋得疼痛起来,拉着我的手颤声道:“爷,会把奴家弄坏的!”
  鲜艳的蜜r好似要滴出血来,我知道自己心里激荡,手法就有些粗暴,松开拇指,缓缓把玉j刺到根部,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的玉臀,笑道:“玉贞,你那两个乖女儿叫什么?”
  丁玉贞正有此意,便道:“昨晚两女一叫彩蝶,一个叫黄莺,对您老都很是倾心——奴家功力浅薄,难以单独侍侯您,唤两人来分担一二,爷可愿意?”
  我微微一笑,缓缓退出玉j。丁玉贞挣扎着坐了起来,却不下床,跪起探手到床角隐秘之处拉了一下。
  我感受到床下少许响动,知道定是传递信号的一类装置,也不以为意。见她跪起后玉臀益发显得丰满,便贴上去从身后握住她垂下的茹房,在她耳边低声笑道:“谁说你功力浅薄?”
  巨大的r棒毫不客气挤入她两腿之间,因棒身的跳动,g头顶不时点击着粘腻的蜜唇。
  丁玉贞知道我的意图,并肘撑住竹席,上身俯在手上,一面夹拢大腿,沉腰撅起p股,略微回头,面红耳赤地道:“玉贞哪有什么功力,还望老爷子多加疼爱,不吝指点!”
  我心中大动,挪后仔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