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0-29 10:19      字数:13741
  约喝绻还俗耪颊庵植灰谋阋耍蔡菔蘖耍?br /
  程宗扬盘算着,脑中蓦然生出一个念头……
  程宗扬冷哼一声,“还有一个时辰时间。肮脏的女人!给你一刻钟,把自己收拾干净!抓到那个女人之前,本供奉要好好惩罚你这个六扇门捕快!”
  泉玉姬俯下身,额头贴在地上,“哈依!”
  院中弥漫血腥气,远远能看到几名捕快尸体收拢到一处。程宗扬脸色y沉,这个女人眼也不眨就冷冰冰刺死自己的同僚,那分铁石心肠和毒辣比起苏妲己相差无几。
  小庙已经废弃多年,两边庙舍大都倾颓,杂草丛生。对面的厢房里,游婵侧身坐在一边,望着紧闭双眼的游雍,神情黯淡。
  程宗扬道:“游兄怎么样?”
  游婵摇了摇头,眼圈微微发红。
  “谭兄和马兄呢?”
  “他们往山崖下取东西去了。”
  程宗扬松口气。游雍受伤,谭英和马雄去取赃物,只要支开游婵,自己就好办了。
  程宗扬道:“游大哥是被那个贱人打伤的吧?”
  游婵面露怒色,咬牙道:“那贱人好辣的手!”
  程宗扬用上忍口气狞笑一声,“仙姬送给我的女奴就是姓泉的捕头。”
  游婵一怔。
  “她太嚣张了,我不喜欢。”程宗扬严肃地说:“但她现在是我的女奴,想怎么收拾都可以。你明白了?”
  游婵愕然道:“飞鸟大爷……”
  程宗扬煽风点火:“她明知道仙姬想收服你大哥还下这么重的手,实在太过分了!游掌柜难道不想教训教训她?”
  游雍心脉重创,命悬一线,游婵心里早已恨极这个女人,只是她不清楚泉玉姬在教里的身份。如果比自己高,即便游雍重伤身死,她也只能吓下这口气。此时听到上忍这样说,游婵迟疑道:“可她是飞鸟大爷的女人……”
  “不过是个女奴,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你眼睛都哭红了……好了,我就让她给你出气。”
  游婵小心道:“大爷想怎么做?”
  “我们东藏不喜欢傲慢的女人,你去教训她,让她不要那么嚣张。她若敢反抗就说是我的命令。”
  游婵眼中露出一丝感激,“上忍对奴婢这么好……”
  程宗扬心里嘀咕:好什么啊,有你缠住泉玉姬,我在外面也好做点手脚。
  游婵忽然抬起头,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奴婢知道上忍是东瀛人,就喜欢这种调调……”说着她飞了个媚眼,“飞鸟大爷放心好了,奴婢会仔细调教那贱人,让大爷好好受用。”
  大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程宗扬心里苦笑,脸上露出好色表情,“你知道就好。”
  游婵一笑,兴致满满地去找泉玉姬的霉头。程宗扬趁机溜出去,找到x道被封的敖润。
  敖润刚醒过来,见到程宗扬立刻恶狠狠地大呸一口。“我干你娘的狗贼混账王八蛋!我真他娘的瞎了眼!没瞧出你的牛黄狗宝!有种你砍了敖爷!敖爷皱一皱眉头就不是你亲爹!唔唔……”
  “歇歇吧你!”程宗扬捂住敖润的臭嘴,试着按了按他的x道。
  敖润被郑九鹰封了x道,看得出郑九鹰是个厚道人,下手很有分寸,要解开并不难。
  程宗扬一边缓缓送入真气,一边贴在他耳边道:“你要不想害死我,就老老实实别做声。仔细听我说……”
  敖润一边听,一边眼睛越睁越大,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最后猛地一点头。
  因为担心点火会引起月霜等人的警觉,那些捕快和佣兵的尸体被扔成一堆,准备等剩下的人一网打尽之后再焚尸灭迹。看着郑九鹰血r模糊的尸身,程宗扬心里念了声:阿弥佗佛,菩萨保佑。
  敖润x道滞留的劲气慢慢松开,经络逐渐变得通畅。程宗扬低声道:“说好了。敖爷再坚持一会。”
  程宗扬松开手,敖润仍躺在地上,只不过那张铁弓被摘下来放在他手中。
  庙舍门板早已朽坏,程宗扬刚到门口,一个生硬女声便说道:“主人,你回来了。”
  只一会儿工夫,破陋的庙舍已经打理得一尘不染。除去面纱的女捕换了一身崭新的捕快制服,她长发挽起用一根簪子簪着,顺从跪在地上,伏首贴耳,展露出胴体优美的曲线。簪尾一颗指尖大的碧玉珠子在她髻上一晃一晃,看起来平添几分妩媚。
  游婵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冷冷道:“叫老爷。我刚才说的,你记住了吗?”
  泉玉姬扬起面孔,微笑道:“奴婢知道,老爷是东瀛来的,有什么和平常人不一样的嗜好,做奴婢的也要乖乖奉迎。”
  “真乖。”游婵拉长声音道:“泉捕头,我们来玩个游戏。”
  “是!请吩咐。”
  “泉捕头是新罗的女捕快,正在办一起采花案,结果失手被东瀛来的上忍擒住。”游婵笑吟吟道:“泉捕头看起来正气凛然,其实是个怕死鬼,为了保命,主动让上忍采花,而且给上忍当了奴婢,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肯做。”
  泉玉姬点头道:“是。”
  游婵道:“用新罗语说。”
  “凑啊哟。”
  游婵看了程宗扬一眼。程宗扬算着时间,脸上露出好色捧笑,“先封住她的x道。”
  泉玉姬听话地站起身,被游婵用重手封住胸腹的几处要x,一身功力都被制住。
  游婵收回手指,接着握拳打在她腹上;劲力被制的泉玉姬痛叫一声,捂着小腹跪倒地上。
  游婵收起笑容,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骂道:“臭捕快!还嚣张吗?”
  “米呀内……”女捕快说完又用华语重复道:“对不起!”
  游婵拔出尖刀贴在女捕快颈中。泉玉姬张大眼睛,惊叫道:“哈集马——不要啊……去开残库残尤其达!只要能保住性命,新罗的女捕快什么都肯做!”
  “真是个贱人!”游婵嘲讽道:“让东瀛来的上忍采你的花也肯吗?”
  “凑撕么呢达!我愿意!”
  这贱人装得还真像……程宗扬抱着手臂,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女捕快胸前。随着她急促呼吸,两团高耸美r在崭新的捕快服内跳动着,似乎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游婵看到他的眼神,扯住泉玉姬衣领往两边一分。泉玉姬玄黑色捕快服从腋下绽开,被扯到肩后,露出白生生的r体。果然她捕快服里光溜溜的,两团丰挺雪r耸翘着,r尖撑起捕快服摇摇欲坠的红色滚边,从衣襟中微微露出一片红嫩茹晕。
  这贱人身材够火辣,看着她胴体半l,程宗扬不由腹下一阵火热,暗道如果真有这个奴婢也不错。
  忽然间脑中想起旁边的另一个女捕快,程宗扬心跳停了一下。这贱人只是在玩一个讨好主人的游戏,她的同僚却宁可死在她剑下。想到她冷冰冰刺死自己同僚的狠辣手段,程宗扬那点念头立刻抛到九霄云外。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僚都能下此狠手,这贱人比卓婊子还可怕、可恶。把她当奴婢还不如养条蛇。
  “下贱的女人!”程宗扬伸出手,抓住她一边丰润的茹房用力捏了几把,然后扯到衣外。
  女捕头双手握住衣襟,主动拉开衣物将雪白双rl露出来,用力挺起胸r,咬着舌头道:“从噶因咖!尊敬的老爷!请玩弄新罗女人漂亮的乃子。”
  两团富有弹性的r团在手中抖动,沉甸甸地充满诱人的r感。程宗扬屏住呼吸,心底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再这么下去自己忍不住提枪上马,那就耽误大事了。这会儿离藤桥断裂已一个多时辰,月霜一个时辰之内会从峰上下来。到时她可能直接来寻郑九鹰和泉玉姬这两名六扇门的捕头。自己要做的是控制好局势,赶在此前告诉她真相。
  程宗扬强忍冲动,极力克制着松开双手,用东瀛人口气道:“艘嘎!鼻环在哪里!”
  游婵笑道:“这个新罗贱人自己带着呢。还不去拿?”
  “凑啊哟!”女捕快爬起来,晃动着雪白茹房小跑到土炕前边,从换下的衣物中翻出几件小东西,然后跑回来跪在主人面前,双手捧起。手中是一个银制的双套环,两只精巧小铃,还有一条细细的银链。
  鼻环、细链自己知道用处,那两只小铃……程宗扬怀疑地想,不会是r铃吧?这贱人带的东西还真齐全,不过没看到她茹头穿过孔啊?
  游婵拿起银环朝泉玉姬晃了晃。女捕快顺从地扬起脸,露出鼻侧小孔,让她给自己戴上鼻环。游婵一边穿过她的鼻孔,一边道:“臭捕快,那两只铃是做什么的?”
  “是新罗女人戴在茹头的铃铛。”
  女捕快托起一团雪r,手指拨开茹头。程宗扬这才看见她红嫩茹头上有一个细细的小孔,似乎一直没有用过。
  自己还没玩过r铃,反正不是自己的女人,用不着心痛,不玩玩太可惜了。程宗扬拿起银铃,看到铃上有一个精巧的卡扣,上面的银针可以卡进扣内固定。
  “哟西!”程宗扬拽住女捕快的茹头捏了捏。她茹头还是处女的红嫩色泽,捏在指间有种柔韧感。
  泉玉姬高高挺起双r,程宗扬把茹头捏得扁扁的,用力拽长,然后将细针对着茹头小孔塞了进去。银铃在手中发出细碎响声,泉玉姬皱起眉,露出痛楚表情。
  银色细针从红嫩茹头一侧刺入,片刻后从茹头另一侧露出,中间被茹头挡住。“卡”的一声轻响,细针卡在扣内。
  “古吗朴思密达!”女捕快忍着疼痛大声说:“谢谢老爷。”
  游婵笑道:“还有一个呢。”
  程宗扬抓住泉玉姬另一团茹房,在她茹头挂上银铃。泉玉姬两只茹头一边一个,各戴了一只铃铛,她两r高耸,茹头翘起,银铃悬在茹头下,在茹晕上轻轻晃动。
  “快一点!”
  “凑啊哟!”
  泉玉姬扬起头,那条银链系在她鼻间银环上,被游婵牵着在地上爬行。
  她高耸雪r在胸前摇晃,挂在茹头上的铃铛一晃一晃,“叮铃叮铃……”不断发出悦耳铃声。
  游婵收紧银链,把她秀挺的玉鼻扯得变形,一面嘲笑道:“真y贱!新罗的女捕快穿着鼻环,戴着r铃被人玩。痛不痛啊?”
  “捆擦那有!”泉玉姬娇声道:“没有关系!”
  游婵晃了晃链子,“把裤子脱掉吧。”
  “凑啊哟!凑啊哟!”女捕快跪在地上连声答应,一边解开衣带,把裤子褪到臀下露出雪白圆臀。
  程宗扬愣了一下。这贱人竟然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黑丝内k。
  “这么薄的绢丝……”游婵笑吟吟扯了一把,顿时失声道:“这是什么?”
  “尼博!”女捕快道:“漂亮的内k。”
  如果自己没认错,那是自己作坊的产品。作坊的霓龙丝衣没有流出多少,不知道这贱人从哪里弄到一条。这会儿雪滑圆润的白p股配着黑色丁字裤,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y兴大发。
  游婵眼睛亮了起来。类似的薄绢虽然少见但并不稀奇,难得的是这种丝的质地和弹性。出于女性直觉,她同样看出这种妖冶内衣会给男人带来多么强烈的诱惑。
  “这么薄,是妓女穿的吧?”
  “格了的撕么呢达!你说的对,新罗女捕快的p股上穿着妓女的内k。”说着她昂着头,抬起p股,让老爷观赏她诱人的情趣内k。
  “臭捕快!把你y贱的p股露出来!”
  “凑啊哟!”
  女捕快扭动p股,把丝织内k剥到膝间。
  程宗扬正待观赏她诱人春光,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弓弦震动的鸣响,接着马雄一声惨叫。
  这一刻程宗扬已经等了很久,可来的时候恨不得给敖润一刀。你就再等一会儿,让我看一眼不行啊!
  泉玉姬比游婵反应更快,“佣兵团!”手臂在地上一撑想跃起身,但她x道被封、真气受制,身子一闪又跌倒在地。
  机会来了!
  程宗扬一把握住匕首。泉贱人用她的身份瞒过众人,把六扇门和雪隼佣兵团一网打尽;自己的计划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利用自己假冒的身份让黑魔海的人失去警觉。
  敖润用铁弓偷袭得手,听叫声,这一箭马雄纵然不死也是重伤。眼下泉玉姬受制,游雍昏迷,剩下谭英、游婵,自己与敖润联手对付他们两个并非难事。
  不过自己第一个要杀的还是泉玉姬!这个女人太危险了。虽然她主动献出魂丹,摇着p股喊自己老爷,不过有苏妲己和卓云君的前车之鉴,自己如果再心软也太不长记性。
  虽然杀了她很可惜,但不杀就很可怕了。
  程宗扬刚握住匕首,脸上骇然变色。泉玉姬伏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然后腰肢一挺,已经冲开被封的x道。她抿紧红唇,脸上y媚表情消失无踪,变得冷峻异常,“马雄死了。”
  与此同时,一丝森冷死气从太阳x透入,证实她的判断。程宗扬握住匕首退后一步,色厉内茬地吼道:“八格野鹿!”
  游婵惊慌地退到角落里,“是谁?”
  “姓敖的。”泉玉姬冷冷道:“有人帮他解x。”
  说着她看了程宗扬一眼,突然间像意识到什么一样,脸色大变,连冷冰冰的唇角也颤抖起来。
  程宗扬一股真气游至窍yx,锁住淡淡的魂影,只等她喊叫出来就全力出手,给她来一个魂飞魄散。
  泉玉姬目光僵硬,颈中汗津津渗出冷汗,忽然她跪下来伏身道:“奴婢听从老爷吩咐。”
  游婵听着外面动静,全没注意到两人神情间的异样。
  程宗扬盯住泉玉姬,那股真气丝毫不敢放松,过了会儿道:“出去看看!”
  马雄倒在庙后的林里,手边扔着一只装满金银珠宝的包裹。他胸口中了一箭,箭镞从背后透出,硬生生s出半尺,可见敖润这一箭力道之强。
  谭英伏在树后,脸上肌r微微抽搐。见到戴着面纱的泉玉姬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显示出对这位女捕头本能的畏惧。
  “是那个使弓的佣兵!我刚离开,马老三就中了箭。人往那边跑了!”谭英声音嘶哑,表情像惊弓之鸟一样不安。
  “游掌柜,你去照顾双龙头。”程宗扬道:“谭盟主、泉捕头,我们一起去追!”
  谭英眼睛飞快地眨着,“飕”的弹出钢爪朝后退去,嘶声道:“游老大伤在你们手里,马老三死得不明不白!谭某加入黑魔海是为了保命,不是卖命来的!”
  “胆敢叛教!”程宗扬一摆手,“杀了他。”
  游婵惊恐地张大眼睛,看着泉玉姬提剑向谭英走去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三寇只剩下谭英自己,他又挂过彩,这会儿看着泉玉姬来,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怪叫一声转身逃开。泉玉姬飞身向前,长剑一挑,谭英颈后迸出长长的血迹,无头尸身又跑出几步才颓然倒地。
  泉玉姬提剑回来,她杀死自己同僚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会儿目光却不禁隐隐发抖。
  程宗扬对谭英看也不看一眼,小心与泉玉姬保持着丈许的距离,然后对游婵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和泉捕头去追佣兵团剩下的人。”
  游婵腿几乎软了,扶着墙不敢做声。
  第五章月如清霜
  “冯大法!”老张在下面叫道:“你行不行啊!”
  冯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挑起发抖的拇指用力晃了晃,接着两眼翻白,就那么捆在绳索上晕了过去。
  “冯大法!”月霜气得大叫:“你怎么这么没用呢!”
  “老毛病了,晕高。”老张道:“别人出海外都晕船,他倒好,平常活蹦乱跳,趴船边往下看一眼就能晕过去。今天能撑到这会儿已经不错了。”
  月霜气道:“把他扔下来!”
  “慢点儿!慢点儿!”老张招呼着,两名佣兵汉子拉着绳索把冯源放到崖下,顺着绳索溜下来。
  月霜举起手弩把系在石上的绳索s断,收回背囊。老张掐住冯源的人中,一边用手为他握风,“醒醒!”
  冯源打个哆嗦,睁开眼睛喃喃道:“这是哪儿啊……”
  “快了快了!前面一拐弯就是阎王殿!”
  “别闹了!”月霜喝了一声,抬头看着天色。
  阳光在断崖上镀出一道金黄边缘,佣兵团所在的峡谷被群峰遮蔽,四周一片幽暗。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水声,似乎有山涧流过。
  老张道:“副队长,咱们的人都下来了,下面怎么办?”
  月霜道:“到山顶去。和泉捕头、郑捕头他们会合。”
  冯源爬起来,小声道:“副队长,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呢?都两个时辰了,怎么一点动静没有?”
  月霜踢开地上的碎石,用剑鞘画出一个三角。“这是主峰,这是我们所在的位置。峡谷长度大约十里,出口在这个方向。”
  “哦,哦……”
  老张和冯源只有点头的分。雪隼佣兵团里对这个十几岁的少女副队长不服气的大有人在,但老张和冯源服气得很。不说身手,就这手绘地形的功夫,整个佣兵团没有几个能比得上她。当初她加入时佣兵团还不想收,直到见识她不逊色于职业军人的缝图技能,才拍板定案。他们不知月霜自幼跟随王哲,绘制地形图这种事十岁之前就学会了。
  看着两个唯唯否否的手下,月霜没好气地说:“从我们的位置到主峰顶有四里的距离,隔着峡谷、森林和山涧,如果能听到声音才见鬼了。”
  冯源一点都不生气,“我说嘛。”
  老张揶揄道:“冯大法,你是被五雷诀吓住了吧?”
  “胡说!”冯源虎着脸道:“我们平山宗的罡火真诀才是玄门正宗!什么雷法雷诀都是不入流的小术末技!”
  “咦?你上次不是说叫真罡火诀吗?”
  冯源脸微微一红,支吾道:“一回事,一回事!”
  老张嘿嘿笑道:“我说冯大法这么高明的法师,不会连自家的法术都记不清吧。”
  “别废话了!”月霜道:“天黑前必须绕过断崖!不然大伙就在峡谷里过夜吧。”
  连月霜在内,雪隼佣兵团还剩下七人。众人从崖上下来已累得筋疲力尽,但如果不与六扇门的人会合,入夜还暴露在峡谷中可能会被敌人伏击。
  谷内满是乱石,众人深一脚浅一脚走着,原本走在最前面的月霜却渐渐落到后面。她咬紧牙关,一手按住小腹,脸色越来越苍白。
  该死。已经数月没有发作的寒毒竟在这时发作了。月霜勉强挪动脚步,体内寒意不住涌来,血y仿佛一点一点凝结,体力迅速消失,步伐越来越吃力。
  忽然峡谷中传来一声大叫:“停下!”
  接着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从岩石
  上跃下来,背后的铁弓磕在岩石上,发出一声钝响。
  泉玉姬姣好背影在眼前飞驰,她的捕快服比平常束得略高,那张被白色纱裤包裹的圆臀一扭一扭,曲线毕露。两团丰挺茹房在衣内高高耸翘,上下跳动,发出细碎银铃声,让程宗扬想起她捕快服里除了白滑r体,只有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裤。
  程宗扬心里一动,一直守在窍yx的真气游丝般探过去,在魂影两腿间极轻地一拨。
  泉玉姬没有察觉真气的动作,那张圆臀却相应地微微一颤。
  有点意思啊。程宗扬不断送出真气,在魂影股间来回撩拨。女捕快圆润p股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挑弄,不停颤动,步伐渐渐慢了下来。接着一点湿湿的水痕浸透纱裤,从股间开始不断扩大。白色长裤被水痕浸湿,黑色内k在裤间若隐若现。
  泉玉姬在谷口停下,俯身察看敖润留下的脚印,抬起头:“老爷,血迹还是热的,从溅s的角度判断,他刚刚往这边去了。”
  “很好。”程宗扬指向另一个方向,“追吧。”
  他指的完全是一条岔路,但泉玉姬什么都没说,按着程宗扬指的方向追过去。
  天色暗了下来,沿着弯弯曲曲的峡谷走出百余步,眼前便出现一道笔直的山崖,两旁都是两人高的巨石,已经没有去路。
  程宗扬轻松地说道:“看来人好像追丢了。”
  泉玉姬忽然解下长剑,连鞘扔到一边,跪下来,脸色雪白地说道:“求老爷饶命!”
  程宗扬收起伪装,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你?”
  泉玉姬面纱抖动,曾有的冷静和镇定早已荡然无存,牙关微微作响,眼中充满恐惧,“奴婢的魂丹已经献给老爷,无论老爷做什么,奴婢都不能反抗。只求……只求老爷饶奴婢性命……”
  “猜猜,我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奴婢做错了事,引得老爷生气……”
  程宗扬笑眯眯道:“猜错了!不过你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说出来吧。”
  泉玉姬脸色愈发苍白,“老爷不是飞鸟上忍……”
  “宾果!”程宗扬笑道:“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上当了呢?”
  “姓敖的解开x道的时候。”泉玉姬低声道:“他的x道我察看过,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他的修为不足以冲开x道,只可能是有人帮他解x。他在庙外,周围并没有同党出现。唯一出去过的只有老爷。而且……他的性命也是老爷救下的。”
  程宗扬鼓掌道:“不愧是六扇门出来的,逻辑能力很强大啊!那你再猜猜,我为什么要冒充飞鸟上忍呢?”
  泉玉姬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老爷要瞒过仙姬……”
  “如果我不是黑魔海的呢?”
  泉玉姬怔了一下,“不会的!老爷身上的太一经冒充不来!”
  程宗扬咬牙一笑。
  泉玉姬扬起脸急切地道:“不管老爷是谁,奴婢献出魂丹就和老爷连为一体。无论老爷要做什么,奴婢都听老爷的。老爷要杀奴婢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奴婢不会也绝不可能背叛!”
  “是吗?”
  泉玉姬拼命点头:“奴婢的性命已经交给老爷,老爷只要一动念,随时都可以把奴婢杀死。若是老爷死了,奴婢寄托的魂魄消失,也活不了。”
  程宗扬一把扯下她的面纱,露出姣好面孔。她鼻上还戴着银环,那条细细的银链一端挂鼻侧的环,另一端挂在耳下,在光洁玉颊上微微摇晃,在暮色中平添几分异样妖艳。
  “泉捕头,想不想死?”
  “啊泥哦!”泉玉姬急切地说:“新罗的女捕快为了保命,什么都肯做!”
  “背叛黑魔海的事,你也做吗?”
  泉玉姬身子颤了一下,毫不犹豫地说道:“是的!”
  回答这么快不会有诈吧?程宗扬冷哼一声,把那股真气朝她魂影的腿间重重击了过去;泉玉姬玉容失色,两手掩住下t,身体触电般战栗着,白着脸道:“古吗朴思密达!谢谢老爷!”
  程宗扬收回真气好奇地问:“什么感觉?”
  泉玉姬颤声道:“奴婢下面像被雷电击中一样,整个下身都酥麻了……”
  程宗扬勾了勾手指,“过来,臭捕快!”
  泉玉姬双膝并在一起,扶着旁边的岩石吃力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解开。”
  “凑啊哟!”泉玉姬答应着,连忙拉开腰带。
  程宗扬不等她脱掉长裤,一手伸到她裤内,贴着她光滑小腹c到她内k里面,张开手抓住女捕快腿间那团美r。
  女捕快腿间淌满汁y,又湿又滑。柔软的耻毛湿淋淋贴在和y唇两侧。两片肥厚软r向外鼓起,中间滑腻r缝张开一条手指宽的缝隙,里面早汪洋一片,不断渗出蜜汁。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密处,在那团柔软美r间拨动。女捕快一点也不敢反抗,两手提着裤子张开双腿,带着讨好笑容竭力挺起下t,任他的手掌在自己密处肆意玩弄。
  敖老大这会儿应该已经与月霜等人会合,说明真相,然后带着大伙儿逃命。谭英、马雄都死了,剩下一个游婵,对他们的威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最棘手的泉玉姬,误打误撞之下把魂丹交给自己,彻底失去反抗能力。黑魔海强大的控制秘术却便宜自己。托了黑魔海的福,让自己白捡一个女奴。
  “哦泥……”泉玉姬忽然并紧双腿夹住程宗扬的手掌,带着一丝痛楚道:“缅乔勒姆……老爷,痛……”
  想起这贱人还是处女,程宗扬不禁欲火大动。
  敖润要在峡谷里找人还要花点时间,自己动作快点,完全可以先采了这贱人的鲜花,再到谷口等敖润。反正今天吸收那么多死气,正需要发泄一番。
  “全脱光!”
  “凑啊哟。”
  泉玉姬脱掉内k,l露白生生的胴体赤条条站在程宗扬面前,她双手握在身前,并着双腿,像光着身子的司仪躬腰施了一礼。
  “他森,块向阿达!尊敬的老爷,奴婢已经脱光了,请老爷观赏。”
  泉玉姬皮肤白净,暮色下仍看得清清楚楚。她脱掉鞋子的身高在一米六四左右,身材前凸后翘,雪r圆耸,被细针刺穿的茹头高高翘起,悬着两只精巧银铃。
  她腰肢很细,小腹平坦,臀部有着完美曲线,像匹漂亮的小母马一样向后突起,又圆又翘。白美大腿浑圆而结实,耻毛像修剪过一样整齐,雪白腿间湿淋淋都是y水。
  程宗扬挑了挑她茹头银铃,银铃摇晃着发出清脆响声,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玉颊,“这么标致,不会整过容吧?”
  泉玉姬茫然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是说,你有没有用什么方法改变身体,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一点?”
  “内也!内也!”泉玉姬连连点头,“是的!奴婢每天都有修饰身体,保养身材……随时可以给老爷最好的服侍!”
  程宗扬牢牢锁定窍yx中的魂影,一边拉开裤子,挺起火热的阳具:“泉捕头,躺下吧。”
  “凑啊哟!”泉玉姬答应着躺在一块半人高的圆石上,白美双腿张开,拉成一个大张的一字。她下t的秘境敞露出来,肥嫩y唇朝两边翻开,锭露出里面红须的蜜r。由于双腿大张,y唇张成圆形,里面充溢清亮的y水,随着蜜r的螺动一漾一漾,两片娇嫩小y唇完全被y水浸没,像花瓣一样柔腻。
  “尼博……老爷的身体好结实……”泉玉姬娇声道:“请老爷来采花……”
  粗硬g头顶住x口,泉玉姬双手按住湿淋淋的y唇,y水横溢出来在股间四处乱流。那张柔嫩的x口被挤得凹陷进去,在g头下一缩一缩地抽动,充满诱人弹性。
  泉玉姬昂起头,秀美鼻尖挺起,银环上那条细细的银链在颊侧晃动,连声叫道:“啊杂!啊杂!啊杂!请老爷用力!”
  看着眼前等自己开苞的美人儿剥开妙处,咬着舌头叫自己用力,程宗扬只觉自己勃起如铁,硬得连酒瓶都能敲碎,要干穿她的小嫩x还不轻而易举。
  g头在湿滑的x口一顶,挤进狭窄蜜x,顶住那层韧韧的嫩膜。泉玉姬吃痛地绷紧身体,唇瓣一瞬间变得苍白。
  阳具穿透未经人事的朝膜,重重捣入蜜x。对这个心地毒辣的新罗女人,程宗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阳具一挺,直接尽根而入。处女嫩x被r棒猛地干穿,yd壁上柔嫩蜜r被彻底拉平;泉玉姬发出一声尖叫,充满弹性的小x被撑得几乎裂开,紧紧箍着r棒。
  难得这个女捕快这么多水,虽是处女,x里却没有半点干涩感,程宗扬挺腰,阳具c在里面,享受她处子的鲜嫩和紧窄。
  泉玉姬痛叫道:“恭喜老爷,新罗女捕快的处女花被老爷采了……哦泥!处女膜被搞碎了……”
  “泉捕头,你的小嫩x太紧了,放松一点。”
  “凑啊哟!老爷的r棒好大……”
  泉玉姬竭力放松下t,被他挺着阳具越c越深,片刻后忍不住道:“奴婢的yd太小了,装不下老爷的大r棒……”她皱眉痛声叫道:“小x要裂开了……”
  “闭嘴!再挺来一些!”
  “凑啊哟!老爷请用力!哦妈泥……”
  泉玉姬用新罗语痛叫,直到蜜x被r棒完全塞满,再没有丝毫缝隙。处子的元红从湿淋淋的蜜x中溢出淌在石头上,鲜艳夺目。
  “啊杂!啊杂!”女捕快脸侧细链来回摇晃,一边连声叫着,一边两手扳开大腿,下t娇嫩的蜜x像鲜花一样敞露绽开,被主人的大r棒c在里面来回捣弄。
  程宗扬用力挺动阳具,g头在她元红新破的嫩x里摩擦,将她处女的标志搅得粉碎。r棒进出间,从她柔嫩美x中带出丝丝缕缕殷红的血迹。
  隐藏在六扇门的黑魔海御姬奴赤条条躺在石头上,美x大张,随着阳具的起落,白嫩p股被压得一扁一扁,两团雪r随着下t冲撞,像白光光的雪团般在胸前前后抛动,茹头的银铃来回甩动,发出“叮叮铃铃”的悦耳响声。
  程宗扬动作越来越快,原本柔嫩紧密的x口被r棒撑开,y唇旁纤软耻毛被y水打湿,整齐地贴在两边,露出耻毛根部白净的细r。每次阳具拔出都将她x口红嫩的蜜r带得翻出,y水夹着落红在股间丹红流溢。
  在建康第一次见到这个六扇门的女捕头时,自己没想到世事会有这种变化,竟然让自己采了她的处女花。真应该和张少煌、桓歆他们打个赌,让他们把裤子都输得干干净净,还要挑起大拇指赞声程哥好手段!
  说起来,谢无奕那两颗牙齿真够冤的……
  紧凑的嫩x在阳具捣弄下充满弹性地伸缩着,滑腻蜜腔布满y汁,带来诱人触感。泉玉姬是第一次交h,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处女特有的狭窄已经带来足够刺激。
  “泉捕头,第一次被人干,是不是很开心?”
  “内也!凑撕么呢达!老爷的大r棒好硬!”
  女捕快处女的殷红在石上绽放,程宗扬毫不怜惜地挺动阳具,干着她柔嫩小x。伴随着女捕快新罗语的叫声,程宗扬一口气干完,在她处女嫩x里放肆地喷s起来。
  “古吗朴思密达!”泉玉姬咬着舌尖道:“谢谢主人!”
  程宗扬阳具留在她x内,享受着s精后的慵懒感觉。泉玉姬道:“老爷,对奴婢的身体满意吗?”
  那贱人当捕头时气质凛然,让人不敢冒犯,捕快服一脱就成了下贱婊子。看她的模样,与其说她是卖力地刻意讨好自己,还不如说是在外面装捕快装得太辛苦,在主人面前才脱下伪装,露出她黑魔海御姬奴的本性。
  程宗扬一边摸弄她茹头银铃,一边道:“天天装捕快,一副正经模样,我还以为你性冷淡呢,没想到干起来倒挺s。”
  “因为奴婢那时在六扇门总担心露出破绽。其实奴婢在圣教学的都是怎么服侍主人,今天终于被老爷开了苞,好幸福……”
  程宗扬笑道:“黑魔海挺会挑的,新罗女人干起来很过瘾啊。”
  “内也!”泉玉姬用蜜x磨弄他的阳具,殷勤地说:“奴婢就知道老爷不会杀我。”
  “为什么?”
  “因为我们新罗女人是最好的!”泉玉姬充满自信地说:“我们新罗女人既漂亮又讨人喜欢,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妈的,这自信满满的夸耀口气听起来真耳熟。程宗扬没好气地说:“又漂亮又听话——你说的不是女人,那叫婊子!”
  泉玉姬辩解道:“但也是最好的。”
  程宗扬给气笑了,最好的婊子很光彩吗?
  “还有,我们对主人忠诚而且顺从,也是最好的。”
  程宗扬揶揄道:“是对每个主人吧。每换一个新主人,你们都是又忠诚又顺从。”
  泉玉姬连忙道:“奴婢只有一个主人!”
  真够贱的。如果不是还有事,老爷我非再干你一次!程宗扬拔出被处子鲜血染红的阳具,“过来,让我看看你有多乖。”
  “凑啊哟!”泉玉姬跪下来张开小嘴,殷勤地舔舐起来。
  “假的?”敖润大叫道:“我身上的伤是假的?这些血是假的?”
  “你肯定是上当了!”月霜面孔雪白,咬牙道:“那个混蛋最卑鄙狡诈!没有一句话可信!”
  敖润气急败坏。“我大半个身子都掉到鬼门关里!要不是程兄弟,这会儿早喝了孟婆汤!”
  月霜坚持道:“泉捕头不是坏人!姓程的不是好人!”
  周围人看队长和副队长吵架都不敢做声。敖润叫道:“我眼睁睁看着郑老爷子被姓泉的杀死,难道我瞎了?老敖那会儿是砧板上的r!他想杀我早就杀了,还费力把我救出来干嘛?我跟你说,姓泉的先杀了郑老爷子,接着又一剑一个把六扇门的三个兄弟都杀了……”
  说着敖润打了个哆嗦,“妈的,我老敖从没见过那么狠的女人。杀人就杀人吧,她还……”敖润咽了唾沫,“不瞒你们说,我老敖也算狠人,生吞炭团眉头都不带皱的,可当时我老敖心头那个冰凉,差点儿n裤子……”
  众人都沉默下来,过了半晌月霜道:“我不知道你见到是真是假。但他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会信!”
  敖润勉强打起精神,“不管怎么说,咱们这个跟头已经是栽了,这会儿赶紧走,接上山口的兄弟,咱们连夜离开广阳!”
  “我不走。”月霜固执地说:“我要去见泉捕头,把事情弄明白!”
  敖润又是着急又是上火,“别忘了咱们还带着要紧东西!”
  月霜眼睛一亮,“我知道了!那混蛋肯定是冲着我们的东西来的!”
  “胡说!他怎么会知道!”
  冯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看了看:“不就是一张纸吗?上面弯弯曲曲,鬼知道画的什么符……”
  敖润和月霜异口同声喝道:“收起来!”
  冯源连忙把纸揣回怀里陪笑道:“我小心着呢!睡觉都睁着一只眼!”
  敖润呼了口气,对月霜道:“你走不走?”
  “不走!”
  “你不走我走!我是队长!”敖润瞪眼道:“老张!冯大法!叫上兄弟,咱们立刻回广阳!”
  月霜站在原地。敖润带人走出几步又跑回来,低声道:“你就在这儿待着,哪儿都别去!我把兄弟们送回广阳就回来找你。姑乃乃,算我求你了,就是想找死也等我一会儿,哥哥陪你一起去死,行不行?”
  月霜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睬他。等众人走远,她才耗尽力气,虚弱地跌坐在地。
  脚步声渐渐远去,峡谷中安静下来。月霜竭力催动真气,一边抵抗寒毒的发作,一边咬紧牙关。那个该死的混账不知道用了什么卑鄙手段欺骗敖润——绝不能这样放过他!
  气血运行速度越来越慢,从背部开始,血y慢慢凝结,久违的刺痛感沿着血脉扩散,每延伸一点,身体的温度就下降一点。很快,一层寒霜在衣服表面凝结出来,连发梢也凝出霜晶。
  自从离开大草原,身上寒毒已有近半年时间没有发作。月霜曾以为已经摆脱这纠缠自己多年的恶魔,谁知它还潜伏在自己体内。
  从自己有记忆开始,体内寒毒就纠缠不去。师帅曾告诉自己,在她还是婴儿时,有人在她背上拍了一掌,从此这种诡异寒毒就埋藏在血脉中,不时发作。以师帅之能也无法驱除,只能在寒毒发作时,输入真气帮她缓解。
  十余年来,月霜吃过不计其数的药物,却没有解除寒毒的威胁。每当寒毒发作都伴随着无法言喻的苦楚。鲜血在血脉中凝结,像无数冰针带来深入骨髓的刺痛感。
  小时候月霜以为自己再长大一点、体质再强一点,寒毒就会消失。随着年龄的增长,寒毒发作却越来越强烈。
  终于有一天,师帅停止输入真气。
  “这是在饮鸩止渴。”
  师帅那天的神情月霜还记得,她没有见过师帅那样充满挫败感。
  “为什么?”
  “我每次助你打通血脉,所耗的真气都被寒毒吸走一部分,当下次寒毒发作时就更加强烈。”师帅道:“如果一开始没有人帮你打通血脉,寒毒发作你只会昏厥,虽然危险,但不会像现在一样痛苦。”
  “我会死吗?”
  王哲平凡面孔上露出笑容,“每个人都会死的,所以你不用害怕。”
  “那我还能活多久?”
  王哲沉默一会儿:“寒毒发作的时间是有规律的。从它发作时间推断,大概会持续一百八十个月圆之夜。”
  “那就是十五年,”月霜算了一下,“当我十七岁的时候,是不是寒毒就会消失?”
  “不。”王哲道:“它最后一次发作会强烈无比,足以令你身体的全部水分都凝结为冰,再也不会融化。”
  “像冰雕一样吗?”月霜打个寒噤,“那个人为什么要打伤我?”
  王哲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只知道他是你父亲的仇人,但不知道谁才有这样歹毒的手段。”
  “是他杀死我娘吗?”
  “是的。我来晚一步,只救出你一个。”师帅慈爱地说道:“我传你的内功,不要再练了。”
  “为什么?”月霜转念一想,“它也会让寒毒发作越来越强烈吗?”
  王哲点了点头。
  “不!我要练。”月霜握住拳头,“我才不要变成冰雕!我要在十七岁之前找到那个凶手,杀掉他!”
  纠缠在血脉中的寒毒让月霜倍受苦楚,为了修炼内功,她要比正常人多付出一倍的努力,才能得到别人一半收获。所以得到王哲亲传,自幼修习的月霜直到离开大草原时,也只有区区三级的修为。
  没有人知道月霜因为寒毒到底吃了多少苦。只要能治愈寒毒、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