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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元馨      更新:2021-02-04 07:14      字数:16894
  第十一章 反抗
  一个月後,金律迈著轻快的脚步向花房走去,心情愉悦,自从经过那次野合後,尝到甜头的他找过几个少年再品菊花,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他的脑海偶尔会蹦出银赫的清秀样子,他有点想念他的小花匠,不知道他的小花匠此时在做些什麽。
  银赫独自坐在花房里看书,抬头看到走进来的是金律,脸色发白,站起身来一脸戒备地看著他,心里紧张不安。那天金律离开後,他在地上躺了许久才起来,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受尽屈辱的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王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个月,每天提心吊胆,害怕那天的噩梦会再次发生,庆幸的是金律没有来找他,他才渐渐放下心来,他以为那天发生的事是一次偶发事件,没想到今天金律居然来了。
  金律看到银赫充满警惕的眼神,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嘴角不禁微微勾起,别有深意地说道:“伤好了吧?”
  身体受到的伤害可以治愈,但是心灵受到的伤害是难以抚平的。
  银赫看著金律不发一言,脸色更加苍白,突然之间像遇到洪水猛兽般抬脚就跑,不想被眼疾手快的金律一把抓住,继而整个人被金律揽在怀里。
  金律从後面抱住银赫,故意将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後颈,轻笑道:“你跑什麽?像一只看见大灰狼的小白兔。”
  银赫在心里腹诽你本来就是一只披著人皮的大灰狼,面无表情地说道:“放手!”
  金律温热的舌头轻舔银赫的耳廓,调笑道:“如果我说不放呢?”
  “放开我!”银赫怒红著脸激烈地反抗起来,试图挣脱金律的怀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不放,就是不放。”金律坚定的说道,双臂更加用力,紧紧把银赫圈在怀中。
  银赫涨红了脸,挣脱无果,气得大声骂道:“变态,你放开我!放开我!”
  金律危险地眯起双眼,冷冷地问道:“你叫我什麽?”
  “变态!无耻!”
  金律勃然大怒,松开银赫的同时,抬手抽了他一个耳光。
  银赫抚著挨打的半边脸,黑色的双眸冒著点点星火,不甘示弱地瞪著金律。
  下一刻,银赫被迅猛的金律扑倒在地,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顾不得撞倒的花架子,使尽全身力气推著金律,无奈长他四岁的金律无论在身形上还是力气上都远远胜於银赫,把银赫压制得死死的。
  金律压在银赫身上,抓住他的双手,带著几分得意之色,兴致勃勃地看向银赫,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银赫紧抿著双唇,恼火地瞪著金律,沈默片刻,清晰地命令道:“你起来!”
  金律笑意盈盈地轻啄银赫的红唇,“我想起来的时候自然会起来。”说完,嘴角轻弯,不怀好意地用下身磨擦银赫的下身,用意十分明显。
  银赫感觉到浑身的热血一下子涌上脑门,既恼怒又羞愤,咬牙切齿地说道:“变态!放开我!你马上从我身上起来!”说完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惹我生气。”金律懒得再说废话,用一只手抓住银赫的手腕,另一只手掀起银赫的衣服往上撩,银赫的挣扎扭动反而有利於金律脱他的衣服。金律将长袖t恤撩过银赫的头後,便不再往下褪,让衣服停留在银赫的胳膊上,抓著衣服的下摆随意地打了一个结,便将银赫的胳膊举过头顶向後压去。
  银赫拼命摇著头,叫嚷道:“不要这样!放开我!不要这样!”
  金律恍若未闻,反而低头含住银赫前的红樱吮吸起来,手隔著裤子抚银赫的分身。
  面对金律的吮吸头的行为,银赫感觉到异常的恶心,身上的**皮疙瘩全起来了,汗毛不寒而立。令他感到更为恐慌的是随著金律动作的加深,他的下体有反应了!
  银赫大口喘著气,刻意忽略下体越来越热的感觉,却发现一切是徒劳。
  金律抬起头看到银赫心有不甘的脸,嘲笑道:“别装了,你看,你起反应了,已经硬了!”
  银赫红著脸,气恼地瞪了金律一眼,咬著嘴唇恨恨地别过脸去。
  金律看到银赫的态度,变本加厉地折磨银赫,低下头大力地吮吸他前的红樱,故意弄出‘啾啾’的吮吸声,令银赫倍觉屈辱不堪。
  银赫紧闭著双眼,就这样像一块放在菜板上的,任人宰割?任人欺辱?
  不!他不甘心!决不甘心!
  银赫的口剧烈地起伏著,被捆的双臂竭尽全力地伸展,艰难地在四周索著。工夫不负有心人,终於到一个翻倒在地的花盆,银赫把它拽过来,费力地抓起花盆,朝著折辱自己的金律狠狠地砸去。
  金律正在聚会神地埋头苦干,突然後脑一痛,抬起头被怒火中烧的银赫再次砸中,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银赫一脸厌恶地推开金律,慌慌张张地站起来,用牙咬开了手上的结,整理好衣裤,飞快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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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开端
  金律睁开眼睛,感觉到微黏的体在脸上流淌,抬手一,赫然是鲜红夺目的血!触目惊心!
  金律的双眼微眯,迸出森冷的寒意,那个不识好歹的小贱男,居然敢打伤自己!
  金律站起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包扎伤口,而是捂著额头跑去了监控室,通过金园的监控设备,很快地找到了躲藏起来的银赫,看到银赫慌张失措的样子,金律泛起一丝冷笑。
  当银赫看到气势汹汹的金律带著几个年轻力壮的家丁朝自己走来,脸色大变,慌忙站起来地逃跑,可惜没跑多远,就被新来的家丁追上抓住。
  金律沈著脸,不发一言走过来,狠狠甩了银赫一个耳光,冷声吩咐道:“把他带到大厅。”
  王妈看到金律受了伤,紧张地问道:“少爷,你受伤了?”再看到银赫被人揪著胳膊带进来,心中诧异不已,“少爷,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金律避而不答,“王妈,这里没有你的事,你下去吧。”
  “少爷,你流血了,我去取药箱帮你清理包扎一下伤口吧。”
  “不用了。有人会为这件事付出代价的。”金律的嘴角微勾,冷冰冰的目光扫向银赫。
  “分明是你咎由自取!”银赫不服气地说道。
  “行!嘴挺硬的,我看你一会儿还嘴硬不?”金律脸色更加沈。
  “什麽?!是银赫打伤的少爷?”王妈大吃一惊,银赫平日乖巧懂事,从来不会惹是生非,怎麽会无缘无故地打伤少爷?王妈看到面色不善的少爷,急忙走到银赫的面前,连连劝道:“银赫,快向少爷道歉呀。”
  “好孩子,听话,快向少爷道歉,给少爷赔不是,这件事就过去了。”
  “这件事情不是道歉可以解决的!”金律的表情带著几分狰狞与恶意。
  王妈听出金律话中的恶意,“少爷,银赫年纪小,不懂事,你别怪他……”
  金律不耐烦地打断王妈的话,厉声说道:“王妈,我再说一遍,这里没有你的事!”
  王妈被金律寒的表情吓到,不敢再多言,连忙低头走了出去。
  “少爷,怎麽处置他?”
  金律沈著脸在沙发上坐下来,冷地看著银赫,一言不发。
  这几个年轻力壮的家丁都是金律回国後因筹办葬礼需要人手才增加的,平日没有表现的机会,今日难得在主人面前有表现的机会,哪肯轻易放过?却苦了银赫。
  未待金律发话,银赫已经被他们拉到金律的面前,强行将他按跪在地板上。
  银赫不满地挣扎,想要站起来,无奈被那几个家丁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金律带著笑意站起来走到银赫的面前,擒住他的下巴,“别白费力气了!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吧。”
  “你想怎麽样?”
  金律擒著银赫下巴的食指轻轻摩擦,“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躺在我身下伺候我。”
  “那是不可能的事!”银赫断然地拒绝,表情决绝。
  “话别说得太满!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金律松开手,转身坐下。
  “就是,你没听说过李宁啊?一切皆有可能!”名字叫做陆晓光的家丁附和道。
  “还有阿迪,没有什麽不可能!”另一个叫孙剑的家丁不甘落後地附和道,这几个家丁争先恐後地想表现出色,想博得主人的好感。
  “说得好!”金律沈沈的脸色终於露出几分明朗,看著银赫,“你觉得如何?”
  银赫的态度坚定而果断,“你做梦!”
  “少爷,他可真是不识好歹。”家丁在旁边七嘴八舌地说道。
  “就是,少爷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气。”
  “变态!一群变态!”银赫恨恨地骂道。
  金律神色一凛,“把他给我扒了!”
  金律一声令下,众人七手八脚地开始脱银赫的衣服,片刻工夫,银赫被剥得一丝不挂。
  银赫蜷缩地坐在地上,面色惨白,双臂遮挡在自己的私处前,看著逐渐走近的金律默不作声。当金律走到他的面前,他猛然跳起来扑向金律,双手抚上金律脖子的那一刻,被眼疾手快的家丁迅速地拉开了。
  金律气恼地踹了银赫的下腹一脚,“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不识抬举的东西!”
  “变态,大变态!你们都不是好人,都是变态!都是坏人!”银赫痛苦地抚著下腹,犹自骂道。
  这时,陆晓光凑到金律的耳边,低声说话。
  金律的表情明显被陆晓光所说的内容惊到,相当震惊地看了一眼陆晓光,又看了一眼银赫,摇了摇头。
  陆晓光神色不变,在金律的耳边继续说著话,金律面带犹豫不决之色,迟迟未开口。
  银赫坐在地上,恨恨地看向金律,咬牙切齿地骂道:“呸!变态!”
  “变态!无耻!你这个大变态!”盛怒之下的银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自掘坟墓。
  金律似乎被银赫的态度所激怒,深不见底的双眸寒光闪过,“骂我是变态?好,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麽叫做变态!”说完,对陆晓光微微点了点头。
  陆晓光神秘的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第十三章 恐怖的经历
  ps:事先说明,这章有些雷人加虐人,纯情者慎入,自带避雷针,如被雷到,概不负责.
  俗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这句话在银赫的身上得到立竿见影的体现。
  片刻之後,陆晓光领著孙旭和何磊走进来。孙旭和何磊在金宅专门负责伺养狗。此时,他们两人的手中各牵著一只黑色的大狗。
  陆晓光指著银赫,“把他按倒在地上。”其他人见金律没有反对,把银赫按倒在地上。
  银赫被迫平躺在地板上,手脚被众人按住,无法起身。
  在金律的默许下,陆晓光继续发号施令,“把他的双腿分开。”然後用眼神示意孙旭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孙旭牵著唤做‘大岩’的大黑狗上前,在银赫的面前站定,大岩用鼻子不停地嗅著银赫。
  银赫看著近在眼前的大狗,再看到何磊手中牵著的那只藏狗俨然而立的模样,不由想起关於藏狗的听闻,藏狗又名藏獒,生凶狠好斗,传言最好的藏獒是通过令其同类之间的互相残杀优胜劣汰而留存下来的。
  银赫看到虎视眈眈看著自己的那只藏獒,不由打了个哆嗦,难道他想让藏獒吃了我?银赫疑惑地看向金律。
  金律垂下眼帘,避开了银赫的目光。
  “大岩,这边。”在孙旭的指引下,大岩湿热的舌头舔向银赫部的红樱。
  感受到又湿又热的舌头在膛滑过,银赫惊恐万状,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陆晓光猥亵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拍拍孙旭的肩膀,指了指银赫的下体。
  “大岩,来这边。”孙旭牵著大岩来到银赫的下方,示意大岩去舔银赫的下体。
  银赫的血在那一刹那仿佛凝固,自己的分身被一条狗舔玩著,不禁毛骨悚然,倍感屈辱,用尽所有力气地挣扎,无奈被众人死死按住,难动分毫。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挣脱不了的银赫突然陡然尖叫起来。
  金律的嘴角挂著冷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银赫的面前。
  陆晓光狞笑著说道,“把他转过来,让大岩好好欣赏一下,看看他的後美不美。”
  顷刻之间,银赫被众人抓著四肢翻过身来,有人特意将他的双腿分到极致,使他的後显露在众人的眼前。
  银赫瞬间明白了陆晓光的意图,像沈寂的火山突然喷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声嘶力竭地喊道:“不!不要!不要这样!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金律见状,心中有些不忍,想令他们停手,可是想到银赫之前的倔强与反抗,犹豫不决。
  “死并不可怕,可怕是痛不欲生,今天就让你尝尝这种滋味。”陆晓光露出令人厌恶至极的笑容。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不要,我恨你!”最後一句话显而易见是对金律说的。
  金律的双眸寒光闪过,“居然还有胆子记恨我!给他来点更刺激,还愣著做什麽,还不让大岩快点上。”
  那只大黑狗在主人的指引下,开始舔起银赫的後。
  “不!不要这样!”银赫发出凄厉无比的喊声,惊恐万状地感受著大黑狗又热又湿的舌头舔著自己难以启齿的後,不寒而栗,羞辱万分,仰起满是泪水的脸看向金律,不断哀求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了,少爷,不要这样对我。”
  金律不为所动,面不改色,“你不是不愿意让我上吗?那就让狗上好了!”
  银赫浑身发抖,泣不成声地哭喊道:“少爷,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听少爷的话,求求你不要这麽对我,求求你了。”
  金律看到银赫泪流满面的可怜模样,心疼不已,既然已经听到想要听到的话,就没有必要再折磨银赫,立即示意孙旭将大黑狗从银赫的身上拉开,对众人挥挥手示意松开银赫。
  ps:看到有亲说金律坏。其实金律也是个可怜的人,被母亲抛弃,父亲驱逐,没有家庭的温暖。父亲去世,叔叔不但不帮他,还想和他争位子。
  金律坏,是因为他身边的人都很坏,把他带坏了,比如说这个陆晓光,比如说他叔叔。他小小年纪,就得和自己的叔叔争权夺势,挺不容易的。
  第十四章 调教学校
  暂时得到自由的银赫生怕金律会随时改变主意,急切地紧紧抓住金律的裤腿,“少爷,我错了,我愿意伺候少爷!”
  “你会伺候人吗?你想伺候我,我还嫌你青涩呢!”
  一听到金律的回答,陆晓光像狗腿子似的立刻凑上前,在金律的耳边低语。
  金律觉得不可思议,“哦,居然有那种地方?”
  “是呀,我知道的那所调教学校专门负责调教像他这样青涩的少年,‘风情’的调教师水平都是专业的一流的,经那里调教出来的少年,个个都是风情万种的尤物,床上伺候人的功夫一流。很多高级俱乐部里的头牌都是那里调教出来的。”
  银赫瞬间变了脸色,由於内心深深的恐惧,断然拒绝,“不要!我不要去!”
  “少爷,您还没有开口,他就自作主张,没有一点规矩。”
  银赫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气愤不已地瞪著陆晓光,恨不得眼睛能喷火烧死他,在心里骂了一千遍,“坏蛋!混蛋!不是人!”
  “少爷,您看他那样子那眼神,哪里是心甘情愿,心悦诚服?日後若有机会他肯定会逃跑。如果送去调教学校,出来後一定会服服帖帖,百依百顺。”
  金律静静地看著银赫不作声,若有所思。
  银赫仰著脸望向金律,晃晃他的长腿,摇了摇头。
  陆晓光在金律的耳边悄声说道:“少爷,如果今天这样放过他,不惩罚他,在众人面前,您难以立威啊。况且他像头强驴,现在服软不过是权宜之计,日後一定不会服管。”
  金律略一沈吟,觉得陆晓光的话不无道理,“那好吧,送他去吧。”
  银赫的心陡然下沈,金律的一句话把他再次打进深不见底的地狱,万劫不复。自己已经低声下气地求他了,他居然还这样对自己,银赫的恨意如滔滔不绝的江水不断上涨,抓著金律小腿的手不由用力。
  金律感觉到银赫的用力,云淡风清地问道:“银赫,你在做什麽?难道你是嫌大岩不能满足你,想让石头也来尝尝你的滋味?”
  银赫抓著金律的手无力地松开,浑身冰冷的他把自己蜷缩起来,默不作声。
  金律看到自己的恫吓起到的效果,非常满意,继续地威吓道:“把他送去调教学校的时候,告诉调教学校的人,如果他胆敢逃跑,抓住他以後。可以让狗啊蛇啊这些畜生来上他,然後把他送到高级俱乐部去伺候人。”
  “是,少爷,您放心吧,包您满意。”陆晓光目送金律离开,转身看向银赫邪恶地笑著,像一朵流著脓水令人作呕的黑色大花。
  灼热的太阳下万道金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来,内心冰凉的银赫却丝毫感觉不到半点温暖,蜷缩成一团,仍在浑身发抖。
  梁日东从外面回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不由大吃一惊,从留下的家丁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简单经过。日东虽然喜欢的是女人,但是由於在国外多年,见多识广,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
  日东无奈地唉了一口气,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披到银赫的身上,“你与他,就像是地上的泥与天上的云,你顺著他就是了,何必惹恼他,自讨苦吃呢。”
  云泥之别?银赫抬起头看向日东,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与厌恶。
  日东被银赫眼中强烈的恨意惊到,讪讪地走开。日东去书房没有看到金律的身影,在卧室看到金律,语重心长地说道:“律,我希望你能将力放到正事上来,现在的情势不容我们掉以轻心。”
  “日东,你放心吧,我不会耽误正事的。”金律指著自己包扎纱布的额头,“你看,他用花盆砸的,够狠吧?如此没有规矩的下人,不教训一下,怎麽能行呢?”
  日东无奈地摇摇头,“别太过火。”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ps:其实他们两个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同的是由於家庭背景、成长环境的不同,使两个人的格完全不同。银宝宝像只小羊,小金像只小狼。小金用非常的手段将银宝占为己有.
  第十五章 时光倒流
  “铃!”响亮的闹锺打破清晨的宁静。
  无论前一夜工作多麽晚,或者床上的情事多麽缠绵激烈,第二天银赫都会准时上班,从不迟到。靠的就是这个闹表和自己坚强的意志。以前大部分的早晨,银赫会和金律一起去公司,但是自从金律认识了蓝非,在蓝非那里留宿的夜晚越来越多,两个人一起去公司的早晨逐渐变少。
  银赫简单地吃过早饭,开著银色的保时捷前往公司,这辆保时捷是去年他生日时,金律送给他的。
  银赫到达公司以後,随即开始马不停蹄地工作,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为了能取得和佳索合作的机会,可以说是呕心沥血,废寝忘食。如果不是日东来找他一起吃饭,他还没有意识到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直到下午一点,金律才到达公司,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完全可以想像昨夜的床事是何等的舒畅与如意。
  银赫猜测如果不是因为下午的董事会会议,金律恐怕不会回来,此时还乐不思蜀地沈溺於温柔乡中。
  会议结束後,日东跟随金律回到办公室。金律一脸疲倦地靠在老板椅上,和日东说道:“叫银赫过来,这个企划目前是由他负责的。”
  银赫进屋看到金律闷闷不乐的样子,诧异地问道:“怎麽了?愁眉苦脸的。”
  日东微微一笑,“还不是那帮老家夥们,给他施加压力了。”
  金律抬眼看向银赫,表情郑重地说道:“与佳索集团的合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我会尽力而为的。”
  “我要的不是尽力而为,而是必须成功!”
  “我知道了。”银赫看到金律的眼中没有一丝笑意,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意识到与佳索集团的合作事情经过董事会的召开,已经不单单是两个公司合作的事情,变得不同寻常,异常重要。
  “如果你没有成功的把握,那麽把它交给日东负责吧。”
  银赫低下头一言不发,表情黯淡。
  “我看没有人会比银赫更适合,就由银赫负责吧!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日东不给金律说话的机会,起身便走。
  金律再抬起头,看到的银赫依然低著头默不作声的样子,不由一怔,有片刻的恍惚,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午後。
  那是将银赫送去‘风情’调教学校三个月後的一个午後,金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翻著调教学校送来的资料,包括银赫在校期间的表现、各项成绩的分数、他身体的敏感点、适应能力以及需要继续注意和加强的地方等等,均有详细地记录。
  金律随意翻了翻,厚厚的一打纸,没有想到调教学校居然专业细致到如此程度。金律不由放下资料,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将银赫的黑发镀上金色,益发显得迷人。银赫穿著白衬衫和蓝色牛仔裤,简单之中不失诱惑,洁白的白衬衫平添一份独特的雅致,紧致的牛仔裤将臀部的弹挺曲线表露无遗,显得双腿更加修长。
  银赫整个人站在金色的阳光里,低垂著头,默不作声。金律像打量一件艺术品审视著银赫,想到他以後的身份,想到他受到的调教,想到他床上的风情,想到他伺候人时的媚态,这身简单又纯情的打扮反而增添了几分感的韵味,使人有一种撕掉它的冲动,迫不及待地想一品菊花。
  金律带著难以言喻的兴奋,吩咐道:“把头抬起来。”
  银赫慢慢地抬起头来,那双纯净的眸子飞快地看了金律一眼,羞怯似的连忙垂下。
  银赫明显的变瘦了,下巴微尖,轮廓更加的清晰,衬得那双纯净的眼睛更大更美更耀眼,谁见谁怜。
  那一眼看得金律春心荡漾,金律压抑著内心的冲动,凝声说道:“带他去楼上准备吧。”
  第十六章 调教後的第一次
  夕阳收起了绚烂的光彩,黑暗渐渐地降临大地。
  银赫望向窗外,黑暗正缓缓拉开的黑夜序幕,漫长的黑夜意味著狂欢与堕落。
  银赫紧张不安地坐在宽大奢华的床上,事先的准备工作清洗、灌肠、扩张已经早早地做完了,就等著主人的到来,随著时间的流逝,银赫越来越紧张,手心渐渐渗出了汗水。
  银赫维持这
  个坐姿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从客厅被陆晓光带到这间房,这间房在金律房间的隔壁,房内有单独的卫生间。银赫的心里揣著万分羞耻与十分不情愿,拿著陆晓光提供的工具,按照在调教学校里学习的步骤与方法,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清洗、灌肠,面红耳赤的他打开门赫然看到陆晓光一脸猥亵地站在卫生间的门外,想到自己有今日全拜这个人所赐,羞耻感突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愤怒和恨意。
  陆晓光无视银赫怨恨的眼神,装模作样地说道:“准备工作做好了?”
  银赫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陆晓光突然走近,用手指去勾银赫睡袍的腰带。
  银赫冷著脸,一扭腰避开了那只令人讨厌的手,退後几步,瞪著他,“你想做什麽?”
  “检查啊。我得看看你的准备工作做得是否合格。”说话间,厚颜无耻的他向前移动,站在了银赫的面前,“趴到床上去。”
  “用不著你检查!”银赫昂著头,怒瞪著眼睛,两眼闪闪发光,像一只接受挑战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开战的公鹿。
  陆晓光被银赫声色俱厉的模样所震到,意识到自己碰他,他可能会和自己玩命,看来今天是占不到半占便宜了,如果被少爷知道,事情就麻烦了。陆晓光看著银赫水灵灵的模样,心里痒痒的,极其不甘心却没有办法,气恼地把润滑油扔在银赫的面前,“自己涂上!”转身气冲冲地离开了。
  银赫弯腰捡起润滑油,紧紧地将它攥在手里,恨不得将它捏爆,深吸一口气,紧握的手颓然松开,跌坐在地上,半晌才将润滑油重新拿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涂抹到後庭。
  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坐立不安的银赫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由於没有吃晚饭,等待的过程中饥饿感越来越强烈,银赫看看可怜的肚子,再看看窗外漆黑的夜幕,看来只能饿到明天了。
  要来的终究会来,无处可避。
  金律推开房门,看到银赫穿著纯白的睡袍坐在床上茫然地望向窗外,放轻脚步悄然靠近,看到银赫发现自己时惊慌的表情不由满眼笑意。
  银赫手足无措地站起来,垂下眼睛不敢正视金律,“少爷。”
  金律在床上坐下,眼睛一直不离银赫,伸出手握住银赫的胳膊,略一用力将银赫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银赫身体僵硬地坐在金律的大腿上,屏气凝神,一动不动。
  金律察觉到银赫的紧张与不安,干净清爽的银赫穿著白色睡袍更显得单薄纤弱,虽然经过三个月的调教,但是银赫依然是纤尘不染,像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
  金律用手指挑起银赫的下巴,轻声说道:“看著我。”
  那双明亮的黑眸里难掩深深的怯意和慌张。
  金律笑得如沐春风,温柔地问道:“害怕了?”
  银赫垂下眼睛,默不作声。
  “吻我。”
  听到金律的要求,银赫茫然不知所措地抬起头看向金律。
  金律的笑意更加深沈,“亲吻我。”看到银赫没有动作,金律没有生气,嘻笑著说道:“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表现,让我见识一下你在调教学校里究竟学到了什麽本领。”
  听到调教学校这四个字,银赫脸色微微发白,伸长脖子,身体僵硬地向金律贴近,看到那张俊朗的笑脸近在眼前,缓缓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双唇印在金律的唇上。
  银赫刚刚移开双唇,後脑被金律一把按住,四片红唇再次亲密无间地接触。
  金律火热的双唇慢慢地吮吸,轻舔,舌头滑进银赫甜蜜的口腔内继续缠绵,加深并延长了属於他们的初吻。
  银赫的双颊飞来几朵绯红色的云彩,气息不稳的他将头靠在金律的肩头。
  因为两个人的亲密动作,银赫腰间的睡袍带子有些松散,使得银赫的领口大开,前的风光一览无遗,很明显睡袍下的银赫未著寸缕。
  金律看到银赫低眉顺眼的模样,满意地轻啄银赫的鼻子,一只手轻轻揽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抚上银赫纤长优美的脖颈,然後是香肩、锁骨、膛,最後停留在前红豔豔的红豆上。两手指轻轻夹起右侧的珠,不轻不重地上下左右地来回拉扯。直到银赫的头向自己靠得更近,金律才松开手指,改用麽指与食指用力地揉搓头,或者用麽指将头按住,来回画著圈圈。
  其实下午看到银赫的时候,金律有当时就验收他学习成绩的冲动,但是他忍住了。如果面对一个稚嫩的少年乱了心神,失了方寸,那他将来如何管理金氏集团?作为一个杰出的领导者必须具备冷静清醒的头脑与完美的自控能力。他是统治者,一切必须在他的掌握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包括令银赫心服口服,今晚是彻底收服银赫的第一步。
  拥有好的开始,才会收获完美的结果。
  古语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金律经过冷静地分析,决定在夜晚再来细细品尝他的美味,如果囫囵吞枣似的吃下去是品尝不出他的美妙的,还会丧失很多乐趣。银赫上楼以後,他再次拿起调教学校寄来的资料从第一页开始阅读。吃过晚饭以後,他在书房继续阅读,对银赫的心理及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右侧的珠就是银赫的敏感点之一。
  金律看到银赫的呼吸随著自己的动作逐渐急促起来,嘴角微弯,贴近银赫的唇边,戏谑道:“这麽敏感,经过调教果然不一样!”
  银赫面如桃花,听到金律的嘲弄,身体再次僵直,不安地动了动。
  金律将银赫抱起来俯身放到床上,自己覆在银赫的身上,感觉到银赫的心跳越来越快,心情舒畅地轻吻银赫的脸颊,“我去洗澡,你乖乖等著我,可不能睡觉哦,如果你睡著了,我可会惩罚你的。”
  金律洗完澡出来,看到银赫又恢复自己进门时看到的姿势望著窗外。
  下一刻,银赫的坐椅由床垫变成了金律结实的大腿。
  金律将银赫拉到自己的怀里,经过一番耳鬓厮磨,感受著银赫的战栗与不安,心情益发地愉悦。金律拍拍银赫的屁股,“站起来。知道接下来该做什麽吧?”
  银赫低下头不说话,微微点了点头,听话地站起来,屈膝跪在床上,然後上身向前趴在床上,屁股向著金律高高地翘起。
  之所以摆这样的姿势是因为调教学校的教师说过第一次宜采用後背式。
  银赫将脸深深地埋在床铺里,脸上火辣辣的,羞耻感与屈辱感深深袭来,却不得不做,双手掀开睡袍的下摆,露出光裸的屁股,由於紧张与屈辱,支撑的双腿微微颤抖。
  面对这样赤裸裸的诱惑,金律热血沸腾起来,身体像著火般热了起来,双手分开滑嫩的臀瓣,娇豔的菊露了出来,看到它周围的透明体,明白银赫已经涂抹过润滑油,等著自己来采摘。
  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流从下腹不断涌上来,金律不发一言地将食指进幽。因为事先做过灌肠与扩张,所以食指畅通无阻地全部进入,感受到菊的紧窒与温暖。
  银赫的後经过调教,此时他的花收缩,紧紧地吸住金律的手指。
  “你在吸我的手指。”金律笑意盈盈地说道,“这麽乖,真是惹人喜爱。”
  金律迫不及待地再加入一指,双指来回地抽起来。
  ps:谢谢岚声亲的礼物和对本文的喜欢。还有亲喜欢贴身情人的没?偶尔在会客室冒个泡吧。
  本文的更新会在晚上6点-7点之间。
  第十七章 敏感地带
  金律脱掉黑色的睡袍随意地扔在地上,贪婪的双手抚过银赫背部优美的线条,一只手扶住银赫的细腰,待要提枪上阵,忽然动作一顿,这可是他学成归来的第一次,错过银赫的表情岂不可惜?金律拍拍银赫的屁股,“起来。”
  银赫心里七下八下的,紧闭著双眼,正准备承受即将发生的一切,突然听到‘起来’的命令,略带几分不解地转过身来看向金律,按照金律的意思,在躺在大床的中央。银赫紧张不安地密切关注著金律的动作,看到金律紧接著也上了床坐到自己的身边。
  “双腿张开。难道你在调教学校里没学过躺著的姿势?”
  纵然银赫心中有幽怨,此时也不敢忤逆金律,乖乖地大张双腿,因为感觉到屈辱,腿间分身毫无生气地低著头。
  金律俯下身吻上银赫的红唇,一改初吻时的温柔缱绻,似狂风暴雨般猛烈,灵巧的舌头一一扫过银赫的牙齿,在银赫的口中翻江倒海,强迫银赫的舌头与他嬉戏、缠绵。
  金律的双唇终於放开气喘吁吁的银赫,舌头轻轻扫过那张水光潋豔的红唇,逐渐下移,滑过下巴与喉结,轻吻感的锁骨,再向上回到喉结处热吻,引得银赫难耐地向後伸长脖子,大口地喘著气。
  金律的手指来到微微红肿的右侧红樱,将它捏在手中肆意地玩弄,游戏般地用大麽指将珠按下,再用食指与麽指将它揪出来。随意金律不停的动作,红樱更加地肿胀红豔。
  金律的手滑过银赫平坦的小腹,抚上修长的双腿,如想像中的光滑细致,来到大腿内侧不停地爱抚,感觉到银赫的气息变得急促,在火上再加一把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金律火热的舌头。舌头开始只是轻舔,接著灵巧的舌头像一条舞动的火蛇上下游移。
  “啊。”大腿内侧也是银赫的敏感地带,经过金律的不断爱抚与挑逗,银赫的身体渐渐发热,难以自制地逸出一声低吟,随即意识到羞耻与难堪,咬著嘴唇阻止自己再发出那种令人脸红的声音。
  金律听到银赫的低吟,心中极其得意,更加卖力地挑逗银赫,试图唤起银赫的全部热情。继续努力片刻,未听到银赫的任何声音,不解地抬头看到银赫咬著嘴唇,不满地拯救出被虐的嘴唇,“不准再咬嘴唇。它是我的,不许你咬破我的东西。让我听到你热情的声音。”说完低下头吮吸银赫大腿内侧的肌肤。
  “啊……”
  “嗯,嗯啊……”浅浅的呻吟声从银赫的口中不断逸出,声音中带著那丝令人可察觉的压抑,更加的诱惑,撩人心弦。
  激情澎湃的金律不想再忍耐了,修长的手指再次进入幽,随意地撩拨几下後,直接提枪上阵,分身侵入一半时,抬眼看到银赫闭著双眼,睫毛微微颤动,泛著光泽的红唇诱惑似的微微张开。那诱人的模样使他火热的分身变得更更大。
  忽然银赫的下巴被金律擒住,吃痛的他心中不解,睁开眼睛看向金律。
  金律的手继续施力,直到看到银赫痛苦的表情,沈声命令道:“银赫,不许闭上眼睛,我要你一直看著,从头看到尾,明白吗?”
  “知道了。”银赫被金律凌厉的眼神吓到,不由缩缩脖子,懦弱地回答道。
  “好好看著。”金律不满银赫飘移的眼神,已经松开的那只手又重新回到了银赫的下巴上。
  “是。”
  ps:谢谢夜唤晨亲的礼物.
  第十八章 谁在你的身体里
  银赫的双腿分开夹在金律的腰两侧,金律的分身重新侵入,金律看著银赫的眼,故意慢条斯理地入,让银赫切身感受到自己的进入。进到一半的时候,无奈地停了下来,金律不耐烦地拍拍银赫的屁股,“放松,放松。夹的太紧了,进不去。”
  银赫因为紧张,浑身僵硬,整个身体绷的紧紧的,包括经过扩张的菊,此时紧缩著,令金律寸步难行。
  “乖,放松,身体慢慢放松。”金律抓起银赫冰凉的手,温柔地安抚道:“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你这麽紧张,反而会疼,放松。”
  银赫的头向後仰起,喘了几口气,回忆学校里培训的课程,慢慢地深呼吸,经过几次吸气吐气,身体终於不再硬邦邦的。
  金律感觉到银赫的身体变化,抓住机会,一鼓作气地到底,分身全部侵入。
  银赫感觉到金律的凶物全部进入,并且慢慢涨大,在自己的身体里叫嚣著。
  金律嘴边带著笑缓缓抽出分身,抽出的动作刻意放慢故意让银赫看得清清楚楚,紫红的凶物并不完全抽离,因为抽出的动作过於缓慢,使得银赫粉色的口依然含住凶物的头部。金律面露得意之色,“看,你舍不得我。”说完,腰身用力一挺,分身再次全部侵入,太过猛烈的动作使得银赫皱起眉头。
  由於在调教学校的期间,银赫的後庭只接受过器具的训练,调教师并没有与他进行真正的事,所以到了真人版进行事的时候,银赫全身如临大敌,不受控制的紧张僵硬。虽然事先做过扩张,但是因为第一次经历金律带给他的是深深的屈辱与剧痛,致使他对事有著极其恐惧与抵制的心理,所以当金律抽出时他的身体会放松,当金律入时他的身体还会有些紧崩,金律的动作没有给他带来快意,带来的是深不见底的痛楚。
  金律一边大力动作,一边故意问道,“银赫,现在是谁在你的身体里呢?”
  银赫忍著屈辱,低声说道:“少爷。”
  银赫看著紫红的凶物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强忍著疼痛与不适,额头渗出汗水,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希望尽快满足金律的欲望,好使这折磨人的酷刑快些结束。无奈金律偏偏不遂他的愿,每一次抽出都刻意慢得令他痛恨无比,有几次金律甚至将粉色的内肠带出,让他看个仔细。
  金律忘乎所以地冲刺著,咆哮著,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似乎要将银赫穿透。经过几次强有力的抽後,金律终於喷出快乐的体,全部在银赫的体内。
  终於结束了,银赫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待分身完全软下来,金律才将它抽出来,躺在银赫的身边,不怀好意地拨弄银赫胯间至始至终毫无反应的分身,嘴角轻扬,“没反应啊,看来你的心里还是排斥我。”
  “不是的,我只是太紧张罢了。”银赫连忙开口,深怕金律不悦会将他再送到调教学校,或者将他送到高级俱乐部。在调教学校他看到过不少将被送到高级俱乐部的男孩子,他们每天都被迫承欢,调教师调教他们用的可不只是道具,而是真枪实弹地上阵。
  调教师对他只用器具调教,其他的少年很是羡慕。殊不知,是因为送银赫去调教学校之前,金律特别嘱咐陆晓光一定要和调教学校说明坚决不允许任何人真刀真枪地对银赫,给银赫一定的适应时间,不要过於为难他苛责他。
  金律看到银赫万分紧张的模样,不由笑道:“没关系,多做几次你就会尝到甜头的。你的敏感身子很快就会适应欢爱,并且越来越荡的。”
  银赫垂下眼睛,没有作声,他知道有朝一日金律说的会成为事实,但是他真的不想变成那个样子,有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呢?
  第十九章 调教用具
  金律跪在床上揽著那具年轻的身体,发起第二次猛烈的进攻。银赫整个人趴在床上,大张的双腿夹在金律的腰上,金律抓著银赫的双腿,一次比一次地深入。随著金律的动作,银赫的小腹与金律的大腿摩擦不断,两个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
  银赫屈膝跪在床上,上身前倾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承受著金律第三次强有力的冲刺。
  银赫前额的头发完全被汗水打湿,身体满是欢爱的印迹,痛苦地喘息著,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以为一切结束的时候,却是噩梦的刚刚开始。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金律打定主意今夜不让银赫好过,要令他刻骨铭心地记住今夜,明白自己是他的少爷,他的主人,主宰著他的未来与命运。
  他就是银赫的天!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一手遮天,令银赫的世界乌云蔽日。
  银赫全身满是汗水,体力不支的他瘫软过两次,被金律不满地揽住他的腰身迫使他继续维持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身体已经麻木,没有快感,亦没有最初的紧张,仅剩下承受与疼痛,闭著眼睛承受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律发出一声低吼,终於登上了快乐的彼岸,源源不断的激情体喷在银赫的体内,双手松开了对银赫腰身的钳制,银赫立即像被霜打了的秧苗,软绵绵地倒在床上。
  银赫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後被金律灌装了体,白浊的体慢慢流了出来,其中混合著少量的红色体,靡的样子使人想狠狠蹂躏。
  金律看到银赫虚弱的样子,把他揽在怀里,不由笑道:“才来三次,这就不行了?你的体力真是差啊。”
  三次还少吗?银赫身体乏力,下身疼痛,膛微微起伏,闭著眼睛不想说一句话。
  金律推推银赫,神秘地笑道:“别睡,给你看点好东西。”金律起身下床,打开下层的柜子,从柜里搬出来一个方型的箱子。
  当金律打开箱子的时候,银赫的脸瞬间苍白得如纸,毫无血色,睡意全无,一骨碌坐起来往後缩。
  箱子装的是各式各样的床上用品,准确地说是专门惩罚宠物的调教道具,有项圈、手铐、铁链、鞭子、蜡烛、贞带、电击器、尿道仪、从手指细到手臂细的不同型号的电动阳具、长短不一的银针等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具。
  箱子里每一样调教用具的用途与用法,银赫都能如数家珍。调教学校设有专门的调教用具课程,课堂上调教师在其他的学生身上演示过,正是因为看过真人秀,所以他更加知道这些东西的可怕与恐怖,那些凄惨的哭喊声令他心有余悸。
  这门课程银赫的成绩是优,也是银赫众多成绩中得到的唯一一个优。原因无他,调教师清楚明白地告诉他,如果这门课他学得不好,那他将不能毕业,留在学校里当模特儿,在众人面前亲身体会这些调教用具的用途,直到下次考试时成绩为优才可以,所以这门课银赫无法不兢兢业业地学习。
  “在你回来的前几天邮到的,你的学校想得真是周到,以备主人惩罚不听话的宠物用。”与之一起邮来的还有详细的使用说明,金律通过这几天的研究,已经知道大部分的用途与用法。
  银赫看到金律从中拿出来一大号的阳具朝床边走来,惊恐不已,脸色惨白, “我不要。”
  金律轻轻地笑起来,继续向他逼近,“不要?你有权力说不要吗?”
  下一刻,银赫的腿踝被金律抓在手里,“你不喜欢这个?那换一样,你说换什麽好呢?鞭子?蜡烛?还是尿道仪?你喜欢哪一个?”
  银赫浑身发冷,咬著嘴唇一言不发,心道我哪个都不喜欢。
  “主人问话,居然敢不答,真是不听话啊。”金律扔下手中的阳具,从中挑出来另一个阳具,这个阳具不同於之前阳具的表面光滑,上面布满密集的坚硬的凸起。
  恐怖的记忆像打开阀门的洪水不断涌现,银赫忍不住发出微弱的抗拒,“不……”
  第二十章 今夜的胜负
  恐怖的记忆像打开阀门的洪水不断涌现,银赫忍不住发出微弱的抗拒,“不……”
  遗憾的是,银赫的抗拒太微弱无力,就像是隔靴搔痒,对金律未起丝毫作用。
  金律不给银赫任何反抗的机会,强势地将银赫按倒,毫不留情地将手中的阳具全部了进去。
  “啊……”已经受伤的後庭瞬间被撑到极致,银赫发出痛苦的声音。
  金律恍如未闻,拿著阳具的手继续推动,强力地来回抽著。
  银赫的眉头紧皱,双手痛苦地抓著床单,柔软的肠壁被坚硬的凸起摩擦得疼痛不堪,特别是来回抽的时候碰到受伤的内壁火辣辣的痛。但是天倔强的他,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呼喊出声,然後咬紧牙关,一直忍耐著。
  金律看著银赫一副坚强不屈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火,铁了心今晚要好好教训一下银赫,心道:今晚我就看看到底是你的嘴巴强硬,还是我的手段强硬?
  这是一场身心的角逐战,今夜必须分出胜负!否则以後再难驯服他。
  金律加大手上动作的力道,猛地抽出,又猛地入,蛮横地在柔软的甬道冲撞著。
  银赫的身体随著金律的动作微微发抖,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湿透。
  夜空似被墨汁浸染过,漆黑一片。
  银赫疲倦极了,不记得这是金律使用的第几样调教用具,隐约记得累了的金律休息了两次,将电动按摩塞入自己的後,不让自己休息片刻。休息完毕的金律,再次亲自上阵,亲自动手使银赫臣服,令他有一种难言的快感。
  此时,银赫真的希望自己能晕厥过去,又累又困,偏偏下身的疼痛火烧火燎的,使他保持著清醒,无休止的折磨还在继续著,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银赫感觉到自己掉进了深渊,看不到希望,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金律看到银赫的眉头越皱越紧,知道银赫在崩溃的边缘,只需再接再厉。金律将阳具狠狠地到底,顶到甬道里面的球型玩具。
  “啊……少爷,我真的不行了,您饶了银赫吧。”终於,支撑不住的银赫开口求饶,哀求的声音里带著一丝柔弱的哭腔。
  金律不为所动,反而加大手上的动作,又经过几番猛烈的抽,金律沈声问道;“那银赫以後会听话吗?”
  银赫有气无力地说道:“听话,银赫以後什麽都听少爷的。”
  “那你说说我为什麽惩罚你?”
  银赫一时没有明白金律话中的意思,茫然地问道:“什麽?”
  “我可是赏罚分明的,不会无缘无故地惩罚你,仔细想想我为什麽惩罚你。”
  “少爷问我喜欢哪一个,我没有回答。”
  “还有呢?”金律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不过抽送的动作有所缓慢。
  银赫绞尽脑汁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求助地看向金律。
  “想不出来你的错误,我是不会停手的。”金律冷酷无情地说道,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引来银赫一阵轻颤。
  银赫想不出来自己哪里惹恼了金律,实在承受不住非人的折磨,红肿不堪的内壁疼痛万分,只能继续求饶,“少爷,我知道错了。您饶了银赫吧,我保证以後什麽都听少爷的,不会惹少爷生气。”
  “你可要记得自己今夜说的话哦!给你一个提示吧。”金律放柔了动作,用另一只手轻轻抚银赫的嘴唇。
  银赫身体一震,原来是因为自己咬嘴唇,之前金律说过不许自己咬嘴唇,自己不过一时忘记了,就要遭到这样的惩罚。如果自己不开口求饶,金律一定会折磨自己到天亮,对於这一点银赫毫不怀疑。
  “少爷,我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金律的脸上洋溢著笑意,“看你是初犯,今晚就饶了你吧。”终於将折磨人的阳具抽出,然後轻轻拉著一条细线,从银赫的甬道里拽出来一个粉色的球体。
  终於结束了,银赫缓缓地闭上眼睛,不用照镜子也能想像到自己此时狼狈不堪的模样。银赫的下体惨不忍睹,一直受虐的粉色菊没有闭合,诱人地张开著,缓缓渗出白浊的体。
  金律上床将银赫抱在怀里,轻轻抚他柔软的头发,“睡觉吧。”
  得到主人的准许,困意浓浓的银赫终於放心地睡去。
  ps:谢谢自由天使和v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