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0-16 16:39      字数:13379
  苦地喘息。白洁梅知道不是儿子在内,心情一宽,但想到自己与这些污秽东西靠得那?近,胃里一阵痉挛,连退几步。
  “尸砒紫蜈、大漠血蝎、噬r雪蛛、天山碧蛤、蚀骨蓝蚁、铁线墨蛟,加上苗疆金蚕蛊,是谓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
  白洁梅曾听人说过,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厉害的七样生体毒物,但邪派之中有一门异术,能调和七毒的生克,以幼童血r为引,炼制毒人,其法伤天害理之至,听说就是由眼前这鬼华佗手中而创。
  想起正有孩童在对面痛哭哀嚎,白洁梅心中绞痛,恨恨道:“妖法邪术!施者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宋夫人夸奖了,如果真有天谴,你这与儿子l伦苟且的宋家y妇,一样是不得好死。”老人反将一军,道:“不过,你不妨再看看,对面还有些什?东西!”
  说话的同时,这边多亮了几盏灯,透过光线,可以看见对面的石室面积颇大。可要说是宽敞,却又不见得,因为勉强挤了三个人之后,实在是很窄。
  视线逐渐适应黑暗,白洁梅终于看清了另一边的景象。
  一个男人平躺在毒虫池里,大半个身体给毒物覆盖,两名女子分别跨坐在他身上,一占腰部、一据头部。
  出奇地,满池毒物除了将男子的健壮躯体,啃噬出许多血d,并在里头钻进钻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并没有向三人攻击,反而还不时被压毙一些,成为同伴的饵食。
  而里头的两女一男,忘情地激烈性j。在这正常人早已给吓疯的环境里,身材较为健美的那名女子,骑在男子胯间,上下摇摆着p股,让粗挺男g在x里进出;另一名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显然已身怀六甲,却肆无忌惮地将y户压在男子脸上,让他舔舐。
  两女沈浸在性j狂潮里,彼此还相互地热吻,两对雪白茹房交迭摩擦,双手爱抚着对方胴体的…一寸,任虫虫爬上肌肤,却一无所觉。身下的男子,享受着羡人艳福,大半身体埋在毒虫堆里,胸腹之间血r模糊,无数细小毒虫爬进爬出,他却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着,若不是胸口定时起伏,真让人以为是个僵尸。
  隔着玻璃,隐然还是可以闻到阵阵恶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r腐坏的尸味、屎n与女子经血的臊味,还有些说不出的气味,与毒虫沼气混杂在一起,光是嗅到就觉得眼冒金星。
  诡异而y靡的场景,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恐惧之网,白洁梅看得掌心冒汗,拼命压着心头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万虿池始创于殷商,五代时流传至西南一带,是苗疆头号酷刑,入者任是大罗金仙,也要溃烂痛嚎而死,不过,倒鲜少有人知道,这也是培育蛊毒的绝妙良方。宋夫人,如果将你这娇滴滴的美人掷进池里,不知道这千万毒物会否对你特别留情啊!”老人怪笑起来。
  女子天性惧怕虫虫,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万毒噬咬,白洁梅几乎要昏去,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我虽制不了你,但你残杀的冤魂,却绝不会忘记这笔血帐,你好好等着报应吧!”
  “好,说得好,其实宋夫人这样的美人,进了虿池岂不浪费?袁大帅数十年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费了吗?”老人道:“不过有些东西你大概还没看清楚。来人,掌灯!”
  也不知用什?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里亮起数盏灯火,虫虫畏光,纷纷避往角落。而那两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见光明,灯火一亮,惊惶掩面,一齐痛苦呻吟。
  也就在这瞬间,白洁梅如遭雷殛,她看清了那两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虿池中的赤l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爱的两名妹妹,宋倩诗、宋倩词。两年多前宋家灭门,她两人未有逃出,白洁梅一直以为两名小姑已然亡故,却怎想到会在此受y辱。心中悲痛,转头瞪着袁慰亭,眼中愤恨得几乎喷出火来。
  母y泽道:“咦?宋夫人为何生气呢?这两名贱婢是你离去时弃下,我们代为处理,你该高兴才是,怎?生起气来了?”
  白洁梅悔恨不已,当日她一见丈夫遗书,便匆匆带着儿子逃离宋家,仅留了数张纸条,让重要家人逃离,只是敌人动作实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个亲属也不及走脱。自己一直觉得这样做没错,但现在看来……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对不起你们……
  “嘿!宋夫人只顾着和儿子风流快活,却全然不顾小姑的死活,好残忍啊!你再看看,和她们姊妹俩配种的新丈夫是谁?”
  含着眼泪,白洁梅循声看去。虽有灯光,但那男子大半个身体给遮住,看不清楚,再仔细一看,赫然发现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红痣……
  “怎?会?!”
  白洁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泪水盈眶,那条手臂,正是自己心爱丈夫的胳臂啊!这时,她耳边传进了这样的声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个假首级、假人,于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难哉?莫要说是宋觉仁的假脑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现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鸿门的大牢?”
  惊闻丈夫未死,白洁梅一时间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泪流满面,脑中昏乱得无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声中的恐怖语句,仍不住传进耳里。
  “嘿!宋二侠可不好捉,虽然准备充分,还是折损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一边把他的假首级挂出去,这边就已经迷住他的灵智,让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重天的力量修为,要控制、改造他实在太难,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称是老夫的毕生杰作。”
  想着丈夫就在眼前,白洁梅张口欲唤,突然,一具热烫的男子身躯,从后头压了上来,把她整个人压贴在玻璃上,呼吸困难。
  紧跟着,一只手伸至腰间,解开她腰带,再将下裳往上一掀,只觉得两腿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p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不用回头,白洁梅肯定背后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时自尽,丧失贞洁就是早晚的事,但实际发生起来,仍是让她无法接受,拼命挣扎,竭力扭动身体,但气力远不如对方,当双臂给反锁在背后,整具身体就只能左右摆动。
  宋郎,你的妻子在这里,快来救我……
  白洁梅无声地?喊着,而耳边在吹起灼热气息的同时,也响起冰冷的语调。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得痛快,怎?会来理你这俏寡妇?你背着他偷了汉子,还偷的是自己儿子,现在又哪有脸要他救你?”
  说话间,腿间传来灼热感觉,男性专属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隐密的s处前。
  “老夫先将他浸在这万虿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体内。待攻破宋家,将宋老夫人与两位宋姑娘一齐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闭封死。这池中毒物为符录所控,若入池女子不与男子交h,立即百毒钻体,蚀肌腐血。刚开始几个女的还颇有胆识,宁死不屈,嘿!老夫又怎会暴殄天物,一剂极乐欢喜香,教那她三贞九烈,也变作荡妇y娃。”
  白洁梅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c尽最后努力,倘若失身于仇人之下,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从另一面看来,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p股,仿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荡。
  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白洁梅的心直往下沈,紧跟着,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
  “啊啊……”
  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那是一个女子无力守护自己贞c的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
  干燥的膣r,在激烈摩擦下,像万针攒刺一样痛楚,同时喀喀两声,又是一道几乎昏厥的剧痛,跟着,两条脱臼的手臂,像没骨头似地垂下。
  “啊……真好,这个我十二年前就该c进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还是属于我了。”
  身后传来感慨似的叹息,白洁梅的哭嚎声始终不停,却无力改变些什?,看着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墙之隔,不能相见,更是心痛如绞。
  “不消一刻锺,宋老夫人已在儿子身上体验人生至乐,看不出她这把年纪,s劲还犹胜虎狼,不仅让两位宋家小姐抢不到兄长rj,连在玻璃外旁观的宋老太爷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妹大锅炒,血r交融一家亲,精彩啊精彩!”
  承受着阵阵疼痛,白洁梅凝望着玻璃里头的种种。
  大妹宋倩诗,爽朗英艳,嫁给金刀门少主为妻,自己也武艺娴熟,是山东有名的侠女,事发之时,她正因兄丧而回家省亲。而这侠女,此时跨坐在亲哥哥的腰上,疯狂地扭动美臀,长发飞扬,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喘息,比一个娼寮里最低贱的妓女还不如。
  二妹宋倩词,娴雅腼腆,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丈夫最疼爱她的细心善良。可是这温柔可人的小姑娘,现在怀了亲哥哥的骨r,y秽地挺了个大肚子,坐在哥哥头上分张两腿,一手抠挖着泛黑y户,一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脸上犹自露出不满足的饥渴神情。
  两姊妹各自寻欢之余,不时仍交颈在一起,忘情地热吻彼此红唇,揉捏对方的乃子,胴体摩擦,让兄妹三人的r体,作着最紧密的依偎。
  但在香艳中,有无比恐怖的景象。
  灯火渐消,但白洁梅已经看到,三具赤llr体,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诡异的青紫色,那是长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炼成毒人的象征;同时,两位小姑的胴体,除了茹房、p股仍然丰满,其余地方像是血r骨髓被抽走一样,有着异样的消瘦,二妹怀孕的大肚子,尤其显得突兀,这代表她们…一次的性高c,都是一次剧烈的耗损,那相当于自己作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让他们全身的血r精华,全伴着泄出y精流往哥哥体内。
  可是只要姊妹俩的动作稍有停顿,万千毒虫便开始爬上她们的身躯,无情地噬咬,在某次虫潮的退后,可以清楚看见,宋倩诗的右手掌,宋倩词的左小腿,早已被啃食得干干净净。
  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与恐怖中,两姊妹仍无所觉,正确说来,是早已没了感觉。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边的口水,说明了两人神智失常的事实。进入石室,与万千毒虫相处不满一个时辰,极度的恐惧震撼,已经让她们精神完全崩溃。
  这时的她们,饮食便溺都在一处,美丽的娇躯上秽迹斑斑,沾满黄褐色的屎n余痕,整个心灵已化作野兽一般,只为了满足最基本的欲望而动作,s痒了就让rjc入,或是用手指抠掏;肚子饿了,随手抓起一把蜈蚣、蚂蚁就往嘴里塞,原本最温文怕羞的宋倩词,甚至拿起一只血淋淋的婴儿手臂,毫不在意地用齿撕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们,嫂嫂对不起你们……
  “室内终日长焚欢喜香,令这三名女子抛弃羞耻,交h不停,而…日午时,上方会开一d口,抛进腐烂生r,作为囚徒之食。如此不满一月,三女先后成孕,宋二姑娘的头胎未足月流产,宋老夫人的儿子、宋大姑娘的女儿,全都成了三人腹中的圣品,再混同体内血r精华,一齐给宋二侠吸走滋补!两月前,宋老夫人脱y而亡,第三胎死于腹中,一起给女儿啃了干净。宋大姑娘前天刚吃完自己第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预计两月后分娩。”
  这话并非虚言,当毒虫漫走,有时候可以见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是她婆婆与众多无辜婴儿的尸骨!
  茹毛饮血的悲惨环境,原始的动力就能诞生最凶猛的蛊毒!
  疯笑、性j、白骨、性j、毒虫、性j、血r、性j……冲击性的画面,惊涛裂岸一般,击打在白洁梅心灵,纷乱地来去交错,沉重的自责,像最锋利的匕首,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一门落得如此下场,自己也枉与儿子苟合,成了不洁之身,现在非但无力报仇,还凄惨地被仇人jy,自己费尽心思,忍受了那?多的屈辱,最后竟然什?也做不到!
  连串打击,让白洁梅的神智开始浮移,恍如回到当日l体游街之时,她张大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时候起,变成了吃吃的傻笑!
  与心灵状况不同,连续六个月经历练功培养的魔性女体,是超乎想象的灵敏,当心灵变得极度纤细,r体对于感官刺激更有着最强烈的反应。
  虽然是遭受粗野的qg,但牝户却有着很好的调适力,仿佛是承受心爱丈夫与儿子的爱宠,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y水,湿润起干涸rd,膣r妖艳地包裹着入侵者的rj。
  “宋二侠的体内,已被种下血魔y毒,会让他自然而然地修练宋夫人修过的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还不知道,你练的功诀,是老夫特别为你编写的,虽然事后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y养颜,倍增美艳,否则被采补过的女子都成骷髅人渣,你怎会维持这般美貌呢?不过我传给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让姊妹们高c一次,就多吸了她们一丝血r元气,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毁一分!渐渐成为废人!”
  身后的男子,看着多年来的心上人,这般狼狈的凄惨模样,心中也有些微酸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复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洁梅像荡妇一样地为性j所喜悦,主动地扭挺起雪白p股,他的心里极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个含羞带怒的俏寡妇;绝不是一个张着烂的s婊子!
  突然之间,他有了主意!
  白洁梅沈浸在交媾的快慰里,忘情地扭着肩膀,粉红薄纱的肩带脱落,澎澎松松的衣料半褪至腰间,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丰满的茹房,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白p股,成了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蓦地,x里的rj往外抽出,膣r夹了个空,整个人空荡荡地飘在虚处,甚是难受,白洁梅发出苦闷的哼声,交夹双腿,将美丽臀部往后挺去,希望能捞回那令她快乐的rj。
  一双灼热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p股,白洁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待,哪知忽然间,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一样粗热的东西,蛮横地挤开了p眼,往肠道里头撕裂去。
  从未承沾雨露的窄小p眼,哪堪得如此凌厉的折磨,肌r裂开,一丝怵目惊心的鲜红血y,犹如最凄艳的胭脂,横流在晶莹如雪的美丽双丘上!
  白洁梅发出了凄然欲绝的惨叫声!
  “嘿!姓宋的开了你sx的苞,我开了你p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到底是让你见了红!”
  这番话,令白洁梅神智一醒,也让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给人jy,刚刚的y浪模样,全落在丈夫的眼里!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把我们全都杀了吧!求求你!”
  凄惨的哭叫,美艳的少妇贴在冰冷玻璃上,像条火堆上的大白鱼,身体羞耻得激烈地痉挛着!
  “照老夫估计,再过四月,宋二侠便可吸干两个妹妹的精血。她们的尸骨为七毒啃食,会令毒物们自相残杀,临死前将精华流于池内,六个月后,当石室内的毒虫死得干净,宋二侠尽得万毒精华,身体即成天毒魔躯,皓天两仪功转为万蛊两仪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纵是孙中武重归,也要退避三舍,而那时他神智尽毁,再没有从前半点记忆、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无力回天,而到了那个时候……”
  仿佛对妻子处境有着感应,虿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断了二妹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脓血浆,大量涌出,给沾着的毒虫冒出嗤嗤白烟,腐蚀不见,但他张开大口,饥渴地啖食这可口毒血。
  宋倩词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种快乐的刺激般,陶醉地双眼朦胧,怀孕的大肚子,苍白肚皮上暴露出条条青紫血筋,妖异的蠕动着。
  另一头的宋倩诗,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浇灌,舒爽得娇声尖叫,两眼中更散发着野兽般的血红光芒。
  “你的丈夫,他对老夫绝对服从,他力量无双!”连串说词后,母y泽得意地高声大笑,“他便会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万毒战神!”
  悲惨的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是无边女儿地狱中的一小节!
  …
  第八幕
  y邪而凄艳的妖魔晚宴,在激荡的情欲中到达高c。白洁梅眼光痴痴盯着丈夫悲惨的模样,任凭仇人蹂躏自己的清白躯体,在初次的g门性j中,哭叫着直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径自抚摸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胴体,胯间欲望半点消褪也没有。欢喜教素以男女交h为修练途径,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泄的秘法。
  在母y泽的示意下,失去意识的白洁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静静地平躺着。
  母y泽仔细打量着白洁梅的雪嫩娇躯,虽然欣赏,却无欲念。他年纪过百,妖法通天,胯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更不会冒着开罪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胴体。
  一声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母y泽接过匕首,对这法器默念加持一番,跟着,将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晰的胸膛。
  惨叫声里,血光崩现,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r剜去,露出血淋淋的大d,接着手法熟练地扯断脉络,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匕首则顺势切下,把这具艳丽胴体开膛剖腹,这无关法术需要,只是老人的变态嗜好而已。
  遭到开膛之祸,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r体,却在剧痛同时引发至上快感,当冰冷匕首割开y户,只听得这大美人激动得流出n来,尖声呻吟一句,“为……什?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颈子一软,就此气绝。
  “他xx的,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她娘的废物!死不足惜!”
  母y泽咒?一声,对死去一名臭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
  “敕勒yy山泽y沼尸蛊牲祭
  顺吾咒令至,血符显邪灵,女儿心为引,速速摄三魂。
  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入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胴体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的线条,顺着丰满r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y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出恶心绿浆,血r缓缓愈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僵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泄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凄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丽大床,酥绵胴体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r体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r体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欲望,对这个本应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泄。
  可是,所谓的发泄,不只是单纯地着x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一寸肌肤,仿佛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y化开。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人地抬起,令得rj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zg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p股高高举起,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p股抽c,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p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y,不时更舔逗粉嫩r尖,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
  两具迭缠在一起的的r体,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j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x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x……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高c,而…一次高c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蒙蒙,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r体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jy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让自己背上l伦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j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zg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
  如果挣扎的话,这?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着自己颈子,抚摸茹房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
  “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
  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伴着波波令人迷醉的高c,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强吻、搓r,深浅猛c,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胴体,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怎地,…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s出最深刻的仇恨、妒忌,那仿佛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p股高高举起,rj以破竹之势,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zg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这一波的高c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仿佛有什?东西碎裂了,那是什?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r体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漫长,怎?能一直沈溺在报仇中,而损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迭效果,…当高c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智慧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y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性a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rj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上的x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挺rj始终固执地要留在x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次都在高c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昏去,而…次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r搏战。
  真是难以想象,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发泄,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他在床第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jy喷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y,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溺。一如袁慰亭对于性j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一个部份、…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次的便溺,都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n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ny,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j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性j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r体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r体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rj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你的大j巴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cc你的好妻子嘛!浪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y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象的y乱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p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l伦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j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蒙蒙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r体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复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j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y泽杀夫夺美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l体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jy干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男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y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婉仪沈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干净;一名跪在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r尖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j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y泽的…句话当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姊妹花,已经八九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的话也不会说。姊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茹房,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间摸上一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凄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羡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茹房,下半身用同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均是欣羡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r,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女一样地坦胸露r,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封住x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p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荒废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