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0-16 16:39      字数:13776
  水流激s在泥土上的声音,立刻不再履行承诺,蹲到了女人的身边,左手从后面
  伸到她的p股下,竖起一根手指,c入了她因为放松而微微张开的g门。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颤,两腿间的水箭稍稍一缓,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来
  的力度,“死鬼,你干什么啊?”侯龙涛没有回答女人,只是用右手将她的螓首
  推了过来,她的嘴唇儿上温柔的亲吻,右手挪到了她柔嫩的大腿上抚摸,同时停
  留在她后t内的手指也没忘了缓缓的抠挖。
  何莉萍早已完事儿了,但却像舍不得男人的嘴巴一样,迟迟没有起身,双手
  捧着爱人的脸颊,只顾贪婪的接吻。侯龙涛从女人的小皮包里抽出一张纸巾,按
  在她潮湿的y户上,轻轻的揉擦。四月初的北京已经很暖和了,但还没热到能光
  p股的地步,侯龙涛可不想让自己的爱妻着凉,一狠心,中断了这段“浪漫”。
  两个人挽着胳膊从树林里出来了,看上去就算不能断定是一对儿情侣,起码
  也是亲密无间的姐弟。
  “干嘛还走这么急啊?”侯龙涛不解的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
  “我想回家啊。”
  “怎么了?还没吃饱啊?”
  “你个死德行。”何莉萍掐了男人的胳膊一把,给他一个调皮的笑脸,并没
  有否认他的话。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侯龙涛看到在山脚下,陵园办公楼的前面,禁止外部车
  辆进入的地方,停了一辆银色的s500和两排黑色的“大太子”,一群人正在
  那儿不知道做些什么,“那是刚才咱们来的时候看见的那帮人吧?”
  “可能是,怎么又回来了?”何莉萍并不是真的关心。
  侯龙涛也没当回事儿,可又往下走了五十来米,已经能模模糊糊的看清那些
  人的相貌了,他忽然把脚步放慢了,因为他认出了其中一个带着金边眼镜儿、梳
  背头的中年男人,正是过新年时见过的“霸王龙”。很明显,“霸王龙”也已经
  发现了自己,他和另外一个圆头圆脑的小胖子转过身来,面对着山道,一副恭候
  大驾的样子。
  侯龙涛从裤兜儿里掏出车钥匙,塞进女人的手里,“一会儿你去停车场等
  我。”
  “怎么了?”何莉萍发觉爱人的语气很严肃,她也看到下面那些人了,“你
  认识他们?”
  “嗯。”
  “是什么人啊?”
  “以后再跟你说,你听话就是了。”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山脚下。(说是山
  脚,其实是真正的半山腰,陵园是在山体的上半部)
  “呵呵,龙哥,好久不见。”侯龙涛主动上前打招呼,伸出了右手。
  “太子哥。”“霸王龙”的脸上也带着笑容,握住了对方的手。
  “原来刚才看到的是龙哥的车队,怎么又回来了?”
  “噢,没什么,就是想给太子哥介绍几个人。”“霸王龙”抬起了手,刚才
  有坐有站的十个“摩托英豪”都走了过来,在不远处排成一个扇形。
  侯龙涛这才注意到,是九男一女,那个女的二十出头儿,一米七左右,瓜子
  儿脸,柳叶儿眉,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而且气质上和柳茹嫣有些许相似,都
  是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可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脑后的那条辫子,如果自然下
  垂的话,最少能碰到p股,但她却梳成了古代日本武士的样子,形成一道高高的
  抛物线,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戴头盔的。
  “这是我弟弟沈毅。”“霸王龙”指了指身边的小胖子。
  “毅哥。”侯龙涛很客气的叫了一声。
  “这十个是我最得力的助手,”“霸王龙”继续介绍,把每个人的名字都说
  了一遍,“人称‘九龙一凤’。”除了那个叫司徒清影的女人,剩下的九个名字
  侯龙涛一个也没记住,但还是礼貌性的冲他们点了点头。
  “这位姐姐叫什么啊?”还没等侯龙涛说话,司徒清影就走到了何莉萍身
  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啊,我叫何莉萍。”
  “太子哥好福气啊。”
  “好了,别胡闹。”“霸王龙”这句话是对司徒清影说的,然后就转向侯龙
  涛,“太子哥,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跟我来吧。”说完就径自走向了办公楼。
  侯龙涛就知道不会是只为介绍相识那么简单,“萍姐,去车里等我吧。”何
  莉萍没有回答,目送着爱人离开了,她起先并不打算听话,本能告诉她这些不是
  什么好人,她知道就算他们要对爱人不利,自己也是绝对帮不上忙的,但说什么
  也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但她最终还是走向了停车场,因为司徒清影一直在
  用一种过分友好的眼神看她,让她非常的不自在。
  “太子哥,你有亲友葬在我的陵园里?”一间办公室里,“霸王龙”递给侯
  龙涛一根烟。
  “对,是有两个朋友。不过这是您的陵园?我记得这里是区属的啊。”
  “哼哼,我平时是不管这里的事儿的,但这里的员工都拿我的工资,你愿意
  叫它区属也可以。”
  “陵园很挣钱吗?”
  “还行,最主要的是有一家自己的陵园,办事儿就方便得多。”
  “办什么事儿?”其实侯龙涛已经猜到了一点儿。
  “没什么,昌平殡仪馆的人也都从我这儿领钱。”
  “龙哥有很多事情要在这两处办吗?”
  “倒不是很多,最近五年都没有。”
  “呵呵呵,龙哥就像唐?科莱昂(科里奥尼)一样。”侯龙涛表面上还在说
  笑,心里却一阵一阵的发冷。
  “哼哼,太子哥对我有什么了解吗?”
  “都是听说的。”
  “说来听听。”
  “龙哥是北京黑道儿上首屈一指的人物,您的生意遍布北京,如果道儿上有
  人发生了冲突,只要是请您出面调解,一定摆平,没有人敢不给您面子…”
  “是吗?真的没人敢不给我面子吗?不是吧?你东星太子哥就敢不给我面子
  啊。”
  “龙哥这话怎么说的?我一没跟别人发生冲突,二没跟龙哥发生冲突,怎么
  不给您面子了?”
  “你对我的警告置之不理,还叫给我面子?”
  “龙哥说的是网吧?我已经很久没开新店了。”
  “可是朝阳区还在对网吧进行严查。”
  “对您有影响吗?”
  “朝阳区全部的五家网吧都是我的,你说有没有影响?而且你的价格太低,
  我的顾客已经抱怨很久了。”
  “龙哥,不知者不怪,您想让我怎么样呢?”侯龙涛有点儿紧张了,他还真
  是没想得罪这个龙头老大。
  “我想让你接管那五家网吧。”
  “啊?”
  “当然了,我要先考考你有没有这个资格,就算你有,你也要先为我做件事
  儿。”
  “龙哥别出太偏的题。”就知道天上掉馅儿饼的事儿不能老让自己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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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话:“九龙一凤”是我上初中的时候,附近一所学校的一群知名小流氓
  的外号儿,那“九龙”我一个也不认识,不过那“一凤”嘛,倒是跟我有一腿,
  在这儿借用一下儿他们的名字,应该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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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  矛盾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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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话:
  “人民公社”通知我,九月份之后很有可能会和“在线妹妹http:// b
  bs。zxmm。”合并,《金鳞》专区也会整版迁移到那里,那里的注
  册是不受限制的,如果有进一步的消息,我会尽快通知广大读者。不过现在“公
  社”上不去,我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毛病。
  关于“九龙一凤”,大家也不用去跟你们现实中知道的人联系,男人做到最
  强就是“龙”,女人做到最强就是“凤”,再加上年轻人往往不知道天高地厚,
  总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给自己的小团体取个嚣张的名称也不足为奇,什么
  “九龙一凤”、“九龙三凤”、“七十八龙二十九凤”的,遍地都是。
  想当初,我们哥儿七个还想起个名字呢,现实中的“马脸”提议叫“七匹
  狼”,立刻就被罚出钱买包子,但不许他吃,只许蹲在墙角儿闻味儿,唉,好时
  光啊。
  有没有哪位上海的读者能告诉我上海四月初的天气是怎么样的,我只在很小
  的时候去过一次,早已记不得了。只要一句话就行,下不下雨以及冷热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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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2003-4/8/2003
  “太子哥知道为什么没人敢不给我面子吗?”“霸王龙”开始了他的测试。
  “咱们第一次见面之后,我曾经跟一些道儿上的人打听过您,他们说您十六
  岁就只身闯荡京城,在胡同儿里敲闷g起家,成势之后更是以手段毒辣而著称,
  跟您作过对的人的下场都是凄惨无比。”
  “你相信他们的话吗?”
  “您可能对我的背景有一些了解,我虽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道人物,但
  和黑道有很多接触,我知道黑道传奇是怎么制造的,我自己就是其中的受益人之
  一,所以我并不完全相信它们,而且我问过的人都没真正的和您接触过,真正和
  您有过深层接触的人又都是元老级的人物,不是看不起我,就是知道您对我的…
  误会,我从他们那儿什么也得不到。”
  “所以…”
  “所以我必须用我的大脑分析,感谢伟大的人民民主专政制度,大陆没有真
  正的黑社会,或是所谓的‘社团’,天子脚下的北京城更是不存在大规模的有组
  织犯罪,所有的‘大哥’都只是在很小的地域内玩儿得转,属于‘耗子扛枪’,
  如果真有只依靠暴力手段就在全市呼风唤雨的人物,早就被‘革命’了。”
  “那我也是只小耗子了?”
  “当然不是,无风不起浪,有一定事实基础的传奇才有生命力,龙哥初来京
  城是十六岁,”侯龙涛拼命的思考着,他以前并没有真的对“霸王龙”做过什么
  调查,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新鲜出炉”,一步一步推理,他需要时间,“如果
  不介意的话,您今年…”
  “四十七。”
  “那就是三十一年前,正值‘文革’中期,社会处于一种无政府状态,陈
  成、周奉天以学生之身都能打成北京黑道儿不灭的传奇,您自然有能力成为‘心
  狠手辣’的代名词,虽然‘文革’之后,特别是最近十几年,要想继续靠打打杀
  杀创业几乎是不可能,但您的名声已成,也有了一些原始资本,在表面上转入正
  行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你小子东拉西扯的,可有点儿跑题儿了,这样是得不了高分儿的。”“霸
  王龙”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开始有点儿喜欢侯龙涛了,他能把自己的发家史分析
  出来,也足见是有些头脑的。
  “要想了解一个人的现在,就必须了解一个人的过去,不是吗?当然了,我
  全是推测。”
  “好,你接着说,不扣你的分儿就是了。”
  “北京黑道儿的组成是很不稳定的,甚至可以说是处于非常混乱的境况,几
  乎天天都有‘大哥让位,小弟出头’的事情发生,如果龙哥单是以铁腕对小股的
  势力进行打压,很难想象他们会不联合起来做掉您。所以我相信龙哥更多的是广
  交朋友,在被请去调停矛盾的时候,更是保持绝对的公正,只有这样,您才能坐
  得住京城的头把交椅。”
  “也就是说,你对于‘跟我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是不信喽?”
  “我对龙哥的实力从来没有怀疑过,没有实力作保证,没人会听您的话,不
  过我相信已经有很久没人跟您做过对了,您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合法的,不合法的
  部分又只是在自己的地盘儿上,您刚才也说了,近五年来,都没在这里‘办过事
  儿’了,不是吗?”
  “好小子,脑子里不全是浆糊,你对毒品有什么看法?”
  “毒品?”侯龙涛立刻就想到这才是今天谈话的中心问题。
  “对,毒品,大麻、海洛因什么的。”
  “我绝对不会碰的。”
  “真的吗?如果一群朋友都劝你,‘试试吧,不试怎么知道不好呢,你看我
  们都吸,不是没事儿,很销魂的’,你就一点儿不动心?”
  “哈哈哈,我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决不做第一百个吃屎的人,而且
  跟我说那种话的人决不是我的朋友。我老爸跟我说过,他们在东北建设兵团的时
  候,没有几个不抽大烟的,大部分人最后都戒掉了,但那绝不是因为他们的毅力
  强,而是因为纯度的问题,可是现在的毒品纯度太高,特别是海洛因,吸上就是
  一个‘死’字儿。”
  “那你对贩毒有什么看法?正经的毒贩自己都不吸的,又有超高额的利润,
  如果有人给你提供货源,你又穷的掉渣儿了,你做不做?”
  “不做。”
  “怕被抓吗?”
  “不是,也许你不相信,祸国殃民的事我侯龙涛死也不做,更别提穷了。”
  侯龙涛低着头,从眼镜儿上方看着对方,“如果龙哥是想让我帮你贩毒,您不必
  再说下去了。”
  “你不觉得自己傻吗?”“霸王龙”把脸沉了下来,“你不做,别人也会做
  的,你有最好的受众,不好儿好儿利用就太可惜了。”
  “别人我管不了,我只能管我和我的手下,”侯龙涛站了起来,“我没本事
  管你的五家网吧。”
  “我什么时候说要你帮我贩毒了,你又不是我的嫡系,我会冒这种险吗?”
  侯龙涛又坐下了,“霸王龙”的话很有道理,换了是自己,也决不会将这种
  事儿和外人说的,“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回轮到你可能不信了,在毒品问题上,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模一样,我姓
  沈的争强斗狠了半辈子,害过的人不少,但白粉儿这东西,我死也不会沾的。”
  “龙哥要我做什么就直说吧。”
  “半个月前,有两个云南人来找我,要求我准许他们在我的场子里做生意,
  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找我?”
  “因为您名下有多家娱乐城、歌舞厅、酒吧,这些都是贩毒的理想场所,而
  且您是北京黑道儿的龙头,如果您答应了,很多地方的大哥都会望风而行,这对
  于毒贩子进一步打开北京中产阶级和青少年的市场有极大帮助。”
  “嗯,说的不错,我自然是一口拒绝了他们,但新的问题马上就出现了。”
  “霸王龙”点上了一根儿烟,“那些云南人没说动我,又去找了其他几个人,据
  他们讲,那些云南人放出风来,在我的集团内部有人很支持他们的计划,而且就
  是我身边的人。”
  “他们是在挑拨离间吧,希望能从内部削弱您的实力。”
  “有可能,但是毒品的利润太大了,如果真有人变心,也不能算是太出乎预
  料,我必须把这件事儿查清楚,要不然我会寝食难安的。”
  “您是不是太多心了,如果您身边真有内j,那些云南人怎会到处去说呢,
  那不等于拆自己的台吗?”侯龙涛并没往深层想,只是说出了最表面的东西。
  “如果他们就是希望我这么想呢?而且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说服其他
  人。”
  “那也好办,您把那两个云南人抓来,严刑拷问,还怕他们不说?您不会是
  怕得罪他们吧?”
  “当然不怕,在北京他们还成不了气候,我一收到风声就让人去了,可那两
  个孙子早就跑回云南了,我不可能派人去追的,到了云南,那可就是强龙不压地
  头蛇了。”
  “他们是想隔岸观火?”侯龙涛觉得这个解释更合理…
  司徒清影点上一颗烟,她满脑子都是何莉萍成熟丰满的身体,还有那张艳丽
  出众的脸庞,真是美啊,要是能…她一抬头,只见两个男人从办公楼里出来了,
  侯龙涛双手c在裤兜儿里,脸色不太好,“霸王龙”也是y沉着脸,一副恼怒的
  样子,“太子哥,你最好再考虑一下儿我的提议。”
  “没什么好考虑的,我的生意我自己挺,不用龙哥c心。”侯龙涛冷冷的抛
  下一句。
  “我劝你权衡利弊,我给你五天时间。”
  “你是在威胁我吗?”侯龙涛眯起了眼睛,靠近了“霸王龙”,“你想跟我
  玩儿,我就陪你玩儿,看看咱们谁有手段,小心我用钱砸死你。”他说完,转身
  就想离开。
  “呼啦”一声,侯龙涛被十个人挡住了去路,他回过头,把西装脱了下来,
  “怎么招?现在就动手吗?”
  “小丫那,”沈毅上了两步,几乎把脸和侯龙涛贴在了一起,“你他妈活腻
  了?”
  “去你妈的!”侯龙涛抡起了拳头,但右胳膊立刻就被身后的司徒清影卡住
  了,就这么短短两秒的拖延,他的肚子上已经挨了沈毅一脚。
  几个人将侯龙涛架住,看样子就等老大一声令下,立刻就能把生撕了,特别
  是司徒清影,连折叠刀都拽出来了。
  “放开他,”“霸王龙”发话了,“侯龙涛,今天我人多,做了你你也不
  服,我现在让你走,还是那句话,五天,你想清楚怎么做。”
  “哼,”侯龙涛抄起了地上的衣服,“我不会忘了今天的。”
  看着侯龙涛走远了,“霸王龙”一行人也上了车,司徒清影被指定驾驶那辆
  s500。“哥,你怎么了?手怎么直发抖啊?”
  “我兴奋。”
  “兴奋什么?”
  “多少年了,没有人敢挑战我京城黑道儿龙头的地位,现在终于碰到一个有
  能力、有胆子和我分庭抗礼的后起之秀,你叫我怎么能不兴奋?一想到又能好儿
  好儿耍耍了,我的骨头都直发痒。”
  “呵呵,”司徒清影从后视镜里看到“霸王龙”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干爹,您的眼睛都在发光呢。不过侯龙涛值得您这么看中吗?我瞧丫也不过就
  是个驴粪蛋儿罢了。”
  “死丫头,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女孩子家说话要斯文一点儿,你老这样,以
  后谁敢……唉,算了算了。”“霸王龙”无奈的摇摇头,她想起了干女儿的“嗜
  好”。
  “哥,咱们到底和那小子有什么冲突啊?”回来追侯龙涛是“霸王龙”临时
  的决定,沈毅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北京城里不到四十家网吧,三分之一已经在他的名下了,我看他的野心不
  小,而且决不光在于网吧,是娱乐行业他就想c一脚,如果让他羽翼丰满了,迟
  早会咬我一口的。”
  “所以你要先下手?”
  “那倒不是,一味打压并不是我的作风,我是想跟他合作,一人一半儿,要
  是他接受我的提议最好,不接受,我就要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如果他最后还是不
  识抬举,那就只能开战了。”
  “这么麻烦啊?”司徒清影一撇嘴,“您做事儿老是这么小心谨慎的,既然
  迟早要开战,不如早早的解决。”
  “哼,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不要瞧不起侯龙涛,他是北京黑道儿上唯一一个
  有实力跟我作对的人,不到不得以,还是不撕破脸的好。”“霸王龙”把眼镜儿
  摘下来擦了擦,“丫头,你不要给我惹不必要的麻烦,知道吗?”
  “知道,我什么时候坏过您的事儿啊?”司徒清影甜甜的一笑…
  香奈离开后第三天,北京市的“非典”疫情大爆发,想来小日本儿就是因为
  这个,才把医护交流团撤走了。其实“非典”早已在北京出现了,只是一直也没
  得到重视,虽然得病的人数在不断增加,但直到这一天,才真正成了人们心中的
  “不治之症”。
  没过多久,工厂就开始停工,学校停学,对侯龙涛影响最大的就是所有公众
  娱乐场所都被勒令停止营业,当然了,出于对公众健康的考虑,他对这种应急措
  施是毫无怨言的。这些都是在未来十几、二十天发生的,现在还只是恐慌的开
  始。可就在这个时候,在“农凯财困”曝光后被急招回香港的吴倍颖却又回到了
  这个“死之都”…
  星期二中午,侯龙涛接到了刘南舅舅的电话,说是吴倍颖就在“常青藤”,
  要他赶紧过去。侯龙涛倒是没什么着急的,他又看了十几份儿求投申请,才慢慢
  悠悠的动身,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做了,下面就看古全智的了。
  一进“常青藤”的总裁办公室,侯龙涛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坐在大沙发里的
  吴倍颖就蹿到了他面前,“侯龙涛,你好样儿的,我万分小心,还是被你这个小
  王八蛋给算计了。”
  “吴先生哪儿来的这么大火气啊?”侯龙涛向后退了两步,扭头儿看了一眼
  办公桌后的古全智,“古总,您没谈妥吗?”
  “我也没办法啊,倍颖说,除了想骂你,不谈别的。”古全智从桌后转了出
  来,拉住了吴倍颖的一条胳膊,“倍颖,先别动怒,有话好好儿说,坐,坐。”
  吴倍颖一把夺回了胳膊,怒气冲冲的坐回沙发上,“只要消息封锁的严密,
  ‘农凯’的困难并不是就不可能在不声不响中度过,现在倒好,就算原来没有财
  困,也造出财困了。”
  “‘农凯’有难,吴先生为什么来找我啊?我这个王八蛋…”
  “龙涛,”古全智皱了皱眉,年轻人就是喜欢在嘴上讨点儿便宜,“大家把
  话说开了,有什么误会就都解了,跟长辈说话怎么能y阳怪气儿的。”其实侯龙
  涛刚才话一出口就有点儿后悔了,自己的城府确实还不够深,有的时候很小的事
  儿就能让自己失去必要的冷静。
  古全智的话对侯龙涛很管用,但却没能平息吴倍颖的怒气,他又站了起来,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你也不用否认,在那些消息见报
  后,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找到报社,要他们拿出证据来,他们不但不拿,还
  说什么商业秘密,就算我们威胁要诉诸法律,他们都毫无惧色,这就证明他们确
  实不是在信口雌黄。”
  吴倍颖强行压住自己的怒气,坐了下去,“后来有一位跟我关系不错的记者
  在私下跟我说,他们是收到了录音,在录音里我自己承认了‘农凯’面临的困
  境,还告诉我消息的来源并不是香港本地,而是大陆。侯龙涛,真有你的,到了
  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你那晚找我的目的,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
  什么要害我!?”
  “吴先生把这件事儿想得太personal了,我对您本人不仅没有任何
  的成见,反而是很欣赏的,”侯龙涛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我之所以那么做
  完全是为了自保。”
  “自保?”
  “对啊,您跟了姓毛的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清楚?我要不趁他有
  难的时候推他一把,恐怕将来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好,”吴倍颖的气还真是消了一点点,“那古总您呢?毛总说什么也对
  你有过恩,您就为了跟侯先生的‘东星’合作,就也对毛总落井下石?”
  “倍颖,我的处境比龙涛好很多吗?”
  “这…”吴倍颖无言以对了,哪怕这两个人是在杞人忧天,自己都不能怪他
  们,更何况他们并非捕风捉影。
  “倍颖啊,我们选你做目标有两个原因,第一,‘农凯’其他人的话都不够
  分量,报社不一定敢发消息,只有你和毛正毅,或者是周玉萍其中之一亲口承
  认,那才算是有了真凭实据,可是另外两个人都在香港,你就成了我们唯一的出
  路。”古全智开始做他那部分了。
  “好,那第二点是什么?”
  “第二嘛,实话实说,我们并没有信心光凭那盘儿录音就能让毛正毅翻不过
  身,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能将他以前经济犯罪的证据提供出来,那才是大
  功告成。”
  “哼,”吴倍颖摇了摇头,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别说毛总没有什么犯罪行
  为,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帮你们。古总,您是了解我的,我是忘恩负义的人
  吗?”
  “确实,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岳飞不是,姜维也不是,你愿意做哪个
  呢?”
  “怎么讲?”
  “你能找人问出录音带的事儿,毛正毅一样可以,你猜他要是知道了是你走
  漏的风声…”
  “不用说了,就算毛总知道了,他也不会…”吴倍颖说了一半儿就说不下去
  了,他一手扶着膝盖,一手在脑门儿上搓了起来。
  “怎么样?倍颖。”
  “不会……”吴倍颖站起来,又立刻跌坐了回去,他这几天光顾了生北京方
  面的气了,又加上“农凯”的股票大跌,他四出补救,根本没细想毛正毅知道真
  相后会有什么反应,现在经人一提,他才开始思考。侯龙涛看到他眉头紧锁的样
  子,想来他已经有所心动,不禁微笑着看了古全智一眼。
  古全智点了点头,坐到了吴倍颖的身边,递给他一颗烟,“倍颖,这么多年
  了,要是没有你,就算毛正毅再怎么有本事,能从银行搞出钱来,他也不知道该
  买哪块地。现在好了,他身家几十亿,你呢?他对你的恩再大,你也早就还清
  了。”
  “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在毛总的背后捅刀子。”
  “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来我总想把你请到‘常青藤’来吗?为什么在你一次
  又一次的拒绝我之后,我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吗?”
  “为什么?”
  “不光是因为你是少见的人才,说实话,人才我见得多了,我最看重的就是
  你那份儿忠心。”
  “谢谢古总的夸奖,既然您也这么说了,您就该知道,‘农凯’不过关,我
  是不会离开的。”
  “唉,倍颖,”古全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有能
  力,又忠心耿耿,是替罪羊最好的人选。”
  “什么意思?什么替罪羊?”
  “我一直都在奇怪,毛正毅怎么会有胆量在香港如此肆无忌惮的投资、收
  购,对于从‘中银香港’贷得巨额外汇这种事儿如此大张旗鼓的宣传。”
  “那有什么奇怪的,贷款的成功证明银行对‘农凯’实力的认可,大力宣传
  对于‘农凯’的企业形象有极大的好处,是确立股民信心的一种手段,我们在上
  海经常这么做的。”
  “有道理,但一定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贷款的合法性,以前‘农凯’都是
  从上海的银行取人民币,不管抵押物是不是物有所值,反正是手续齐全,就算是
  有人查,用点儿手腕儿也就混过去了,可这次的‘中银香港’…”
  “我们有外汇管理局的批文,”吴倍颖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今天一直都很警
  惕,“‘农凯’在香港的一切业务都是合法的。”
  “倍颖太小心了吧?”
  “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吴倍颖扭头看了一眼一直在默默抽烟的年
  轻人。侯龙涛还了一个微笑,在这一刻,他就决定永远不让吴倍颖进“东星”,
  而且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儿了的感觉。
  “倍颖,你不用承认,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古全智还在继续他的劝说,
  “你是聪明人,只不过你被自己的忠诚蒙住了双眼,你想想,二十二亿港币啊,
  对于任何人都不是小数目,我想这么大笔的抵押贷款,在‘中银香港’不长的历
  史中都不多吧?而且还是贷给一个外地商人。”
  “那又怎么样?”
  “如果这件事儿一遍又一遍的在媒体上出现,迟早会被纪委、廉政公署,甚
  至是中银总行注意到的,只要有一家里的一个稍微管点儿事儿的人小小的过问一
  下儿…就算毛正毅不是什么特别精明的人,就算他再怎么狂妄,再怎么嚣张,这
  种一点就破的险,他也应该不敢冒吧?特别是那钱是用于投资,很有可能会人间
  蒸发的。”
  古全智停顿了一下儿,看着吴倍颖越锁越紧的眉头,他知道自己的口舌没有
  白费,“真要是到了血本无归的地步,就更可能会有人查了,但毛正毅怎么好像
  并不是特别着急呢?”
  “谁说毛总不急?他前一段来北京,又是找您,又是找许小姐,又是要我留
  在大陆筹资,怎么能叫不急?”
  “是是,虽然那二十二亿是白捡的,但眼看着就这么打了水飘儿,是人就得
  着急,但你不觉得他急的程度还不够吗?”
  “谁说是白捡的?那是有抵押的,到期还不上就要用产业抵的。”
  “真的吗?你们的抵押协议缺乏必要的文件,具备法律效力吗?要是挣了还
  好说,一旦赔了,或者是中途有人调查…倍颖,你还想不通吗?”
  “这…”吴倍颖的眼睛和嘴巴都张大了,脑子里出现了一幕幕“农凯”从
  “中银香港”贷款过程的画面,四、五分钟后,他突然站了起来,一脸的愤恨,
  “毛正毅,你这个生儿子没p眼的王八蛋!”侯龙涛看着他的样子,虽然并没有
  完全搞懂,但也知道是大功告成了,看来自己跟古全智比起来还是差得太多了…
  第八十九章  案情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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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话:
  我决不是小看周正毅,我早已说明了,此正毅非彼正毅,希望读者能把小说
  与现实区分开来,至于是不是高抬了黑社会,国内所有有关黑社会的电影、电视、
  小说,都是在高抬黑社会,我想我也不可能跳出俗套的。
  连续三章有r戏,注重情节的读者显露了稍稍的不满,刚刚一章不见r,注
  重h的读者开始提醒我不要忘本。其实我觉得我基本上还是按照五、五分的,当
  然这是从全文的角度看,并不是针对每一章。
  不得不再说一遍,我认为对于长篇h小说,情节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如果单
  纯为h而h,中短篇比较合适,因为作者可以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营造一个或几
  个场景上,不必考虑会不会重复,也就比较容易创造出经典的h情节。《金鳞》
  再次非常频繁的出现r戏大概要到去日本的时候了。
  对上海的天气,我是为了写得更贴近现实才问的,其实文中只会提到几句,
  可我得到的回答却是完全相反的,有说y冷多雨,有说少见的好天,呵呵呵,我
  就随便选一种了,没有说哪位骗我的意思。
  我学的是informationsystem,好像每隔十几章我就得从
  新介绍自己一次。每章长度在6300字以上,6300是下限,如果有读者发
  现我哪章不到6300,请再说“太短了”,因为我所看过的长篇h文中还没有
  哪个能达到6300一章呢。
  想要合集却无法在“公社”注册的读者,请到。baidu。
  搜索,我试了一下儿,可以找到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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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2003-4/11/2003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出面的,关系是我一手打通的,钱是我送的,‘中银香
  港’的人只认识我,毛正毅从来没自己出过面,就连‘农凯’的内部记录里都只
  有我的签名,每次我要毛正毅签署有关的文件,他总是找出各种借口拖延。”吴
  倍颖缓缓的坐下了,“他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一旦东窗事发,他可以推得一干
  二净,一切都由我承担。”
  “这么小儿科的把戏怎么会逃过了吴先生的法眼呢?”侯龙涛已经渐渐的瞧
  出了一些眉目,但还有很多连不上的地方,“再说他那招儿就真的管用吗?调查
  人员再傻也应该明白常理的,吴先生只不过是个打工的,这么大的事情老总儿是
  不可能不知道的,姓毛的哪儿能这么容易就把自己择(zhai2)出来?”
  “你觉得不可能吧?其实简单的很。”古全智要为晚辈授业解惑了,“毛正
  毅绝不会否认知道贷款一事的,但他可以否认知道‘农凯’没有外汇管理局的批
  文,更可以否认参与了倍颖对‘中银香港’的行贿活动,刚才倍颖自己也说了,
  毛正毅从来都没有留下任何能将他牵连进来的真凭实据。”
  “切,”侯龙涛一脸的不以为然,“还是觉得不合理,您这话听着就特不合
  理,吴先生被抓了对毛正毅有什么好处?吴先生可是知道他以前的一切啊。”
  “倍颖,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解释?”古全智看了看吴倍颖。
  “古总说吧。”吴倍颖现在脑门儿上直冒虚汗,哪儿还有心思给侯龙涛分析
  “案情”啊。
  “那好,不过我也全是推测,要是有说得不对的地方,倍颖就纠正我吧。”
  古全智走到小冰箱跟前,取出一瓶矿泉水,然后又坐到了办公桌后的大转椅上,
  看来是要长篇大论了,“嗯…从哪儿讲起呢,先说倍颖本身吧,他的忠心造成了
  他对毛正毅的完全信任,其实我相信老毛是露过不少破绽的,就像迟迟不在有关
  文件上签名。”
  “哼哼,看来不光爱情能让人迷失方向,忠诚也一样。”侯龙涛摇了摇头,
  看不出这么明显的漏d也真是够可怜的。
  “任何感情到了一定程度都会使人迷失,愤怒、仇恨、怜悯,等等等等。”
  古全智好像也颇有感慨。
  “呵呵,古总不用理我,您继续说吧,等这事儿全搞定了,我再陪您喝茶聊
  天儿。”
  “好,那再说说外界,商界一向的看法就是‘农凯’的老板是毛正毅,但所
  有的决策全由倍颖作出,不管是真是假,再加上以前所有的谈判都是倍颖出面,
  毛正毅只管签个字,然后就坐等收钱。久而久之,人们都觉得毛正毅是个草包,
  如果真要说倍颖在没有老毛参与的情况下一手搞定了那笔贷款,恐怕是信的人
  多,不信的人少呢。”
  “那动机呢?吴先生的动机是什么?钱都是给‘农凯’的,他又没有股份,
  一分钱也不会落入他的口袋里啊。”
  “这点就要从毛正毅的动机说起了,你和他有一定的接触,你告诉我,你对
  他有什么评价?”
  “我的评价?四个字,无德无能,他在北京的所作所为都证明了这一点。”
  “大部分人都是你这种想法,我也不否认,但他绝没有你想的那么无能。毛
  正毅受人注目是近十年的事儿,就连倍颖也只和他共事了十年,但我已经认识他
  小二十年了,他这个人不简单,虽然他没什么文化,但心眼儿却不少,他从小儿
  被人看不起,所以现在喜欢出风头,别人把‘农凯’的成功全部归功于倍颖,你
  以为他就真的会甘心吗?”
  “毛正毅是老板,直接把吴先生解雇不就完了,以他的性格,不会是怕别人
  说他过河拆桥吧?”
  “当然不是了,他知道倍颖对‘农凯’的贡献,有这么好的帮手,不用白不
  用,等用够了再甩掉也不迟啊。”
  “照您这么说,现在应该就是用够了吧?还是那句话,炒了就是了,干嘛费
  这么大的劲儿啊?”
  “别忘了,他喜欢出风头,平平常常的解雇一个人有什么意思,一定要做到
  有轰动效应,让人们在几年后还会记得。而且咱们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