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0-11 20:10      字数:13090
  “没有。”
  “在很久以前一个穷书生叫梁山伯,他在求学时,同住一张床的学友叫祝英台,三年同窗生涯,梁山伯都没有同住一床的祝英台是个女的……”
  笑笑慢声的讲着梁祝,醉意也慢慢的消退,暗一直静静的听着,时不时会问一句,直至笑笑讲到梁祝里面的男女主角化成蝶后,暗许久也不说一句话。
  科学上分析,一男一女千万不要单独呆在一室,因为彼此身上产生的荷尔蒙会产出一种让彼此吸引对方的离子,所以大多的时候,男女单独在一起发生情事,并不一定是彼此相爱才会发生。
  所以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最后两张唇贴在了一起,长长的吻过后,暗更是压在了笑笑身上,一只大手已在笑身止游走。
  都说酒后乱情,都是饱暖思y欲,笑笑嘤咛一声,咬着红唇,感受着暗在自己身上种下的火,那湿意带着温度的舌头,一路从耳根延伸到脖子。
  许是笑笑的嘤咛给了暗勇气,暗原本隔着衣服的大手,已探到衣内,轻轻的揉捏着那胸前的两朵,白色的内衣不知何时被退下扔到了地上,暗一身青袍也随着落下,窗外的月亮也羞涩的躲到了云里。
  叶九送完萧轩仁回到前厅时,听下人说王爷与暗一同离开,到客房都找不到王爷的影子,最后才来到了这侍卫住的院子,在暗的房间外久久挺立。
  低而缠绵的呻吟声,慢慢从室内传来,叶九紧皱眉目,眸子望向无边的夜空,看来今夜在有很多人不眠了,室内传出来的声音,就像一把刀在刺着他。
  叶九淡淡一笑,看来暗恋王爷的不只自己一个,那边扶到客房里的四王爷时不时的叫着王爷的名字,只怕要一生带着遗憾了。
  还好,暗终是得到了王爷,这样总比苦苦恋来的更好,他羡慕,却也嫉妒。但是这些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直都在王爷身边就行了。
  j鸣过后,天终就放亮。主院里上官子俊直直的在门外坐了一晚,而门里面的几个男人也是直直的坐了一晚,新婚夜他们竟然没有等来新娘子,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叶九一去不返,也没有派人来送过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官子俊刚站起身子,身子晃了几晃才站稳身子,身后的门此时也被打开。
  风采各异的男人们站在门口,都一脸的浓色,无人开口,气氛有些沉闷,这时只见叶九才大步的走进了主院,见到站在门口的主子们,眼里闪过一抹错愕。
  “属下见过几位主子。”
  上官锦书冷漠的开口直接问道,“王爷呢?”
  “属下来给王爷拿衣服。”叶九避而不答,是面对众张冷脸,实在难以开口。
  “王爷呢?”上官锦书这种浑身散着寒意的脸,已很久不曾有过。
  叶九低下头,“王爷在暗那里。”
  一句话,众人又不是傻子,岂会不明白话里的意思,叶九等着众人的反应,最后也不听见一句话传来,在不知要如何做时,才听头上传来上官锦书的声音。
  “随我进来拿王爷的衣物吧。”
  这回换成叶九错愕,抬起头见几位主子并无一脸的怒色,刚刚还一身寒意的锦书主子此时已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虽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却还是愣愣的跟了进去。
  他岂会明白这几个人在想什么,上官锦书之所以一身寒意是因为担心笑笑出事,既然知道她没有出事,也就放心下来。
  何况暗本就是他的贴身侍卫,说到暗勾引笑笑不蜀犬吠日新房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必昨晚一定是笑笑回来过,听到了室内的事情,一气之下才离开,至于怎么和暗在一起,这只有到时听暗亲口说才会知道了。
  其他几个人不怒不语,是因为松了口气,毕竟昨日大婚,萧轩仁那头狼一定会来,他们误以为是借笑笑喝多了,那狼趁虎而入,哪今听到在暗那里,也就放下心来。
  但是说起来,几个男人心里还是不舒服,但是却也忍在心底,谁也不想第一个开口去问,所以叶九一路无阻的拿着衣服向侍卫的院子走去。
  如此一来,这府里一大早就传来了,王爷新婚夜没有在新房,而是在侍卫的院子宠幸了平日里身边的一个侍卫,有人羡慕,羡慕那侍卫麻雀飞上了枝头;有人嘲讽,私下说王爷是个好色之徒,一起娶了七个还闲少。
  暗身上的青袍简单的束缚,双腿跪在床前,头微垂,笑笑睁开眼睛看到的正是这一幕,轻轻的翻了个身子,静静的打量着暗。
  看看这房间,再看看自己一身后的痕迹,再看看跪在下面的暗,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是傻子了。
  笑笑心里也是一阵懊恼,恼的不是与暗发生关系,以为是自己强要了暗,毕竟以暗的个性,是不可以先动手的,定是自己无意中给了他什么鼓励吧?
  其实暗外表俊美,是个不错的男人,但是想到她给不了他唯一的爱,又要了他,笑笑微微叹了口气,“暗,是本王对不起你。”
  暗一愣,抬起头看着笑笑,笑笑拉着被子遮住身子坐了起来,“你可愿意呆在本王身边?”
  “属下愿意。”暗想也没想的回答。
  “那以后就不要以属下自称了,要和其他人一起叫我娘子吧。”
  暗还想说什么,门被敲响,叶九低沉的声音,有丝焦急,“王爷,属一把衣服给你拿来了。还有,就是四王爷醒了。”
  笑笑对暗点点头,暗才起身去开门,见叶九低头走了进来,笑笑扬声问道,“四王爷醒了就醒了,怎么?出了什么事?”
  “四王爷正在砸屋内的东西。”叶九哪里敢说四王爷听说主子和暗过了夜,一怒之下正在乱发脾气。
  笑笑冷哼一声,“去,把他丢出去,这府里也正好安静几天。”
  叶九裂大了嘴,却也听命的快步离去。暗还拿着衣服规矩的立在一旁,笑笑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忍不住嗤笑出声,伸手招了招他,更是有些撒娇的让他给自己穿衣服。
  笑笑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反正睡也睡了,娶也娶了,又是美男,吃亏的又不是自己,有什么不高兴的,相公一堆了,也不差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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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相公两三事】
  十二年后。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萧王府里一片热闹的景象。
  后花园里,贵妃椅上,只见一少妇安逸的躺在上面,身旁是一身着白袍的男子,手里拿着扇子,轻轻的给贵妃椅上的少妇驱散着热意。
  安静的气氛,少妇闭眼在烦闷的夏日里,享受着这份凉意,男子俊美而有形的脸颊,一副原本冰冷的下巴及脸角,但是此时却正用一副深情的眸子盯着贵妃椅上的女子。
  在另一边的主院内,几个男人正不顾举止和身份的撸着衣袖,大赌特赌。只见上官子俊卯足了力气,一双凤眼狠狠的瞪着已敞开的骰子,一见是小,整个人狂笑起来。
  最后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边笑手还边指着一同赌的子丞、沈焘及慕容德,“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了,我终于赢了,你们终于输给我了,哈哈。”
  要说这十二年,长不算太长,短也不是很短,这也是因人而异,对于上官子俊来说,这十二年太长,长过他嫁入王府之前的人生。
  因为相公太多,笑笑把一个月分成三个星期,每天一个人,共八个相公,每周每人一天,剩下的日子就让他们靠赌来决定在谁那里。
  可能是出于新婚夜的报复,几个男人每每到赌的日子都会联合起来,把上官子俊给独立成一伙,更重要的是上官子俊也因这事堵了一口气,每次都要小。
  可是骰子这十二年来,每次都是大,所以最后输的都是上官子俊,如今上官子俊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怎么能不高兴,笑出眼泪也是有情可原的。
  几个男人皆是一身白袍,虽过了十二年,却没有一点显老,反正是更加的有男人味道,除下这赌钱时的举止,一举一动,都会美的让府内的女婢们惊呼似要晕倒。
  暗在一旁看热闹,其实这十二年来,每一次赌时,都不会让他掺手,当然因为他也被人多的一伙拉了过去,所以与子俊赌的都是固定的这四人。
  当然众人除了这几日赌时感情比较激烈外,平时相处的都非常融洽,更胜似亲兄弟。
  平日里,子丞与一家真正的之主上官锦书大多的时候会下下棋,品品茶,而沈焘则是和上官子俊更多的时候在一起,虽然大多的时候都是沈焘来平息上官子俊的醋意。
  完颜雍与丑人慕容德倒是一见如故,两人大多的时候都是在一起谈论一下教育孩子的事情,最后只有黄子都与自己了。
  自己倒是好说话,与谁都可以,但是唯独黄子都怕是过的最不顺心的一个吧。毕竟十二年了,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血脉,上官子俊更是有了第二个孩子,唯独不见笑笑怀上黄子都的孩子。
  上官子俊停下笑声,理了理气息,“暗,晚上别忘记早早在主室里准备好洗澡水。”
  暗点点头,沈焘看不过去,开口劝道,“子俊,暗早就不是下人,他也和我们一样,你别总让他做这些事情,何况还有下人呢。”
  上官子俊撇撇嘴,“哼,谁让他在新婚夜把那女人勾走,而且还把那女人的肚子弄大了。”
  子丞抿了口茶,“这要怪也是怪你,如果不是你说用赌来决定笑笑与谁过夜,也不至于笑笑在门外听后生气的离开。”
  慕容德手里抱着个四岁的女婴,也冷哼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上官子俊见自己又成了众人的围攻对象,恼羞成怒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慕容德,大吼道,“谁让你抱我的女儿的?还不放下?要是你脸上的丑东西传到我女儿脸上,让他以后怎么嫁人?”
  不错,这十二年来,笑笑共生了七个孩子,之前有了佑寒和佑妖,依次排下来,老三是暗的女儿叫暗君然,今年十二岁,正是新婚那晚上笑笑怀上的。
  暗君然十二岁长的亭亭玉立,只是一张天生冷然的脸颊,让男人都把她想成了冰山美人,哪里知道这冰山美人根本不冰,只是外表天生长成这样而已。
  老四子丞,公佑烈,十岁。要说这子丞也争气,新婚第二天,笑笑就招及众人,安排了一下如何睡觉的事情,把一个月分三个八天,这八天每人一天,先后顺序抽签,所以子丞就抽到了第一天,当笑笑生下暗的孩子后的隔年,正好怀上了他的孩子。
  子丞的儿子虽只有十岁,如今却已接着府外米铺的大大小小的账目,俨然已接手了家外的生意,别看只有十岁,可这经商的头脑却厉害着,许是听多了笑笑说的奇事怪事,当然了,这现代的事情在他们耳里当然是奇事怪事,所以公孙佑烈现学现用,都改革后用到了自家生意上。
  五子是沈焘的儿子,八岁,叫沈书烈,因为笑笑想了许久,发现孩子太多,就是一人生一个也要八个,所以在每个孙子最后一个字取相同一字,特别一点。
  而且这沈书烈别看只有八岁,却在这应天王朝已是小有名气的才子及美男,都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沈焘是应天第一美男,这种子又怎么能差了。
  六子六岁,名慕子烈,是丑人慕容德的儿子,虽是亲生的,但是显然慕容德比较喜欢女儿,对暗的女儿和上官子俊的女儿非一般的疼爱。
  要说这慕子烈,那可是与沈焘的儿子沈书烈的俊美有得一拼。毕竟慕容德因另半边脸上有胎记,所以是个丑人,可是这慕子烈却是完好的一张脸,那气质虽才六岁,但是已早早显出美男的特点来。
  有时甚至笑笑看到他如此疼爱两个女儿,也会吃味,但是慕容并不担心,每次都会说,女儿是爹爹的小棉袄,众人疑惑,问他这句话是哪里来的,他说是佑寒以前说过的。
  以至于笑笑每看到慕容德疼女儿时,都会恨恨的咬牙切齿,说等见到了佑寒定要咬掉他的耳朵,可是一晃十年过去了,佑寒定下的期限没有回来。
  倒是把笑笑急坏了,时不时的问欺负黄子都要人,黄子都也是一脸的无奈,毕竟他爹走时已说了,他的死活再与他爹没有关系,显然他爹已将他清身出户了。
  完颜烈排行老七,今年五岁,是完颜雍的儿子,虽然才五岁,长相与完颜雍似乎一大一小的版本,性子更是与完颜雍一样,极少开口,虽只有五岁,但是在众兄弟中也是最讲义气的一个。
  如此一来,除了不在府里的佑寒,算算府里的孩子大大小小也有七个孩子,两女五男,数来数去还是男丁兴旺。
  众人中,唯独黄子都没有信,这可急坏了他,特别是看到上官子俊的第二个孩子出生时,那眼睛似乎已喷出火来。
  毕竟他一直努力,不见收获,这妖物虽然十二年来打赌每次都输,一个月也只有三天的时间与笑笑同住,却不想又得了子。
  回到正题,这上官子俊说完丑人慕容德后,慕容德倒是没理会他,可是黄子都第一个窜了出来,扬手指着上官子俊的脑门,话一股脑的从嘴里传了出来,“呀的,你还有脸说,你把娘子当成什么了?当成猪了吗?给你生一个也就算了,呀的,你倒是没完没了了,又来了一个。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娘子这辈子就什么也别做了,只生孩子玩得了。要是不是你又占这便宜,老子现在还能还一个种也没有?”
  “啥?”上官子俊突然心情一好,掏了掏耳朵。要说‘啥’这个字,还是笑笑平时总挂在嘴边的,时间久了,倒成了众人没事调侃时的乐子。
  黄子都见他根本就是成心装不懂,咬着牙缝道,“啥?你除了会说啥你也真是啥也做不了。难怪佑妖从哪里看都不像你,哼,只怕佑妖根本就不是你的种。”
  黄子都一连还给上官子俊三个‘啥’,而且直接又点到上官子俊的痛处。要说这痛处,当然是佑妖。这十二年来,佑妖已十三岁,成了个男子汉。
  可是说来就怪了,这佑妖哪里看哪里像兄长的儿子,那冷脸,那气势,把当年兄长冰山的模子全收了回去,哪有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的样,眸子寒的可以冻僵一室的人!
  上官子俊说不过,也不说了,整个人就扑了过去,实实的把黄子都扑倒在地,两个没有功夫的人,就这样撕打了起来。
  这一旁的男人们,慢慢品着茶,眸子正是不离的盯着地上两个滚来滚去的男人,时不时的点头或摇头,最后还是子丞开口,“算了,只怕这回一定又是子俊输,我认输了。”
  说完,子丞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到桌子上,沈焘也掏出一张银票,边叹了口气,“看来下次,我也不能因与子俊好,而压他了。”
  慕容德撇撇嘴,“这十二年来,算算子丞你输的也不过就是几万两的金子罢了,与你的李家米铺的每年收入比起来,连个余头都不及,怎么就心疼上了?要说沈焘心疼心疼倒是有情可原。”
  子丞哼了一声,“你懂什么,见他们打架,赌了十二年子俊赢,可惜每次子俊都输,这赌,当然还是赢心情才好。”
  完颜雍淡淡一笑,也不多语,几乎每个月谁与笑笑一起过剩下的几天时,这府里都会看到子俊与黄子都打在一起的戏码。
  这有打架的,就有看戏的,所以这边的几个人就用这事来赌谁赢谁输,沈焘因第一次没压子俊赢,后来被子俊知道,可怒了好一阵子。
  所以后来每一次沈焘都会压子俊赢,就当做哄孩子了,但是子丞就是不信邪,这十二年来,每次都压子俊,可子俊偏偏就是没有赢过一次。
  要说这黄子都与子俊体质相关不到哪里去,两人又都不会功夫,但每次最后都是黄子都骑在了子俊身上,子俊揪着黄子都的耳朵,这才算是落幕。
  当然,现在胜负已分,黄子都已骑到了子俊身上,而子俊的手也正揪着黄子都一边的耳朵,两人都气喘吁吁的谁也不让谁。
  这边热热闹闹的打架,四处打扫或走过的下人,却当没有事发生过一样,毕竟有些事情时间久了,也就不新鲜了,这每月在府里必上演的一幕,已上演了十二年,哪里还有什么新鲜感。
  但是假山后面的小身影们,却看的津津有味,更有甚者已开始分析起来。
  “五哥,你说为什么沈爹爹都要压俊爹爹赢呢?都十二年了。”慕子烈噘着红,可爱的脸有让人忍不住想掐一把的冲动。
  沈书烈能被称为才子,又是难得的俊美少年,只见那薄唇微扬,“你懂什么,一见让你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明白了。”
  慕子烈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一身着黄衣少女,冷然的走了进来,两个正想离开,回头与少女不期而遇,少女冷冷的盯着两人。
  沈书烈眸子里闪过一抹无奈,然后就只见这冷然的少女,快走了几步扑到沈书烈怀里,哪里还有刚刚冷然的模样,只听见她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不满,“呜……怎么办啊书烈,我喜欢的一支钗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啊,不要活了。”
  慕子烈僵硬的抽动着嘴角,也是一脸的无奈,看来今天不是好日子,怎么被二姐撞到了,谁不知道二姐虽然一副冷然的外表,可是实则却是个爱哭鬼,哭起来就没完没了。
  沈书烈扫了一眼众爹爹那边,见人马上就要散了,心也急,奈何怀里还有个二姐,根本就走不开,又看到身旁慕子烈期盼的眸子,寻思了一会,眼睛突然一亮。
  “二姐,我知道哪里有好看的钗。”暗君然抬起头看着自己,沈书烈低头在她耳朵言语了一番。
  “真的?”
  沈书烈点点头,暗君然得到肯定后,一改刚刚满脸的泪痕,娇笑一声,大步的离去。慕子烈又是抽动着嘴角,这府里的人也都知道
  ,二姐这一会哭一会笑的本事,天生就有。
  “五哥,你对二姐说了什么?”
  慕子烈跟在沈书烈的后面,心里满是疑惑,这二姐别的不爱,就爱钗子,这钗子丢了可不是好事,怕又是哪个爹爹搞的鬼吧?
  以前也因为二姐钗子丢了,最后有人告诉二姐去娘亲那里找,结果二姐去了,正坏了锦爹爹与娘亲的好事,最后锦爹爹到处找幕后主使,娘亲挺着大肚子安慰,那场面可真是热闹。
  想到这些,慕子烈浑身打了个冷战,停下步子,“五哥,你不会又叫二姐去娘亲那里了吧?锦爹爹可在那里。”
  沈书烈转身莞尔一笑,从衣袖里掏出一钗子在慕子烈面前摇了摇,“这边都热热闹闹的,娘亲那里怎么能让她清静了。”
  呃……
  慕子烈只觉得一阵冷风,不,是y风吹过,“五……五哥,不会这几年来,幕后的凶手都是你吧?”
  “我只是接班,之前是二哥,现在他不常在府里,当然这任务由我来完成了。”沈书烈回过身,“走吧,你不是想看看为何沈爹爹总压俊爹爹吗?再不快点,你就看不到真相了。”
  听了这话,两人也加快了步子,走过了亭台楼阁之后,在一处小湖的假山后停了下来,沈书做了个轻声的动作,才慢慢向假山靠去,慕子烈也轻脚的跟了过去。
  从空隙看去,只见假山的那一边是慕容德、沈焘、黄子都和上官子俊四个人。
  “好了,这是三万两银票,你和子都的,我和阿焘一人还是两万银。”慕容德将刚刚子丞压的一万两银票,分成了四份。
  沈焘接过银票,塞到了衣袖里,“这十二年来,咱们四个也没少赢,不然就算了吧,总这样合伙赢他的银子,不太好吧?”
  上官子俊撇撇嘴,“他江南那么多地,何况这应天王朝百分之九十的米铺都是他的,他不差这点银子。”
  “是啊。”黄子都也附和,“咱们又没有生意,虽然在府里花不了什么钱,但是怎么也得有点私房钱啊。”
  慕容德懒得说这些,将另一张银票塞到沈焘的手里,“给,这是刚刚你掏出来的银票,还给你,下个月接着来。”
  沈焘见众人根本没有愧疚的态度,也就不再多说,几个人又说了几句,这才往主院走,等众人走远了,沈书烈一回头,见六弟还是呆愣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伸手推了推,“回神了,要不要到娘亲那边去看看热闹?”
  慕子烈摆了摆手,这府里太不安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不上就会碰到娘说的地雷,见他没有去的意思,沈书烈也不强拉着他,两人这才慢慢的往回折。
  再说那一边,原本在享受着凉意的笑笑,也不知怎么的,就和上官锦书两个人滚到了室内的床上,更是缠绵了起来。
  哪里知道上官锦书和笑笑等了许久,见终于没有像以前那样的二女儿来打扰后,上官锦书才刚将私物c到笑笑身子里。
  正当两人缠绵时,就听门外传来暗君然带着哽咽的声音,“娘,我的钗丢了。”
  床上的两人头上升起三抹黑线,怎么每每这个时候,君然都会来要钗,以前上官锦书一定会停下身子,可是这一次,上官锦书只是刚刚听到声音时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却了起来。
  “娘,你到底听没听到啊?人家的钗丢了,怎么办啊,不要活了。”门外的暗君然不死心,每每这时,娘不出来也会说话的。
  可是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声音,倒是听到一声喘息声,暗君然秀眉微皱,莫不是娘病了?身子往门前靠了靠,“娘,你是不是病了?怎么喘气这么大声?”
  笑笑彻底无语了,她生的女儿怎么这么……可爱?用手推了推身上的冰山,可是冰山挑挑眉,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
  这外边有偷听的,只怕再不说话或出去,定会闯了进来,笑笑理了理气息,“君然,你先回去,娘有点事,一会就找你去。”
  “我不要,我现在就要钗”门外的暗君然跺跺脚,根本没离开的意思。
  里面上官锦书却越加的快速抽动起来,笑笑又怎么会不明白女儿的倔脾气,真是太像自己了,但是一物克一物,她当然有治的招。
  “你去告诉厨房准备一下,家里今晚吃火锅。”
  笑笑的话刚出口,就挺门外的暗君然惊呼,“呀,真的?那女儿现在就去。”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笑笑这才叹了口气,女儿贪吃这点真不知像谁,希望有一天别因为这个把自己给卖了,还得给别人数钱。
  要说为什么一提到吃火锅,就这么兴奋呢?以前府里也不是没有吃过火锅,但是一年前有一天吃火锅时,不知为什么吃着吃着,妖物与黄子都就打了起来。
  没有人拉架,她看着也是干着急,而那边丑人及沈焘、子丞三个人倒是拿谁输谁赢打起赌来。结果当然是妖物输了,最后压妖物赢的子丞也输了一万两银子。
  这已经让笑笑要掉下巴了,这几个人拿妖物与黄子都打架,她不是不知道,可是当真正看到这一幕时,还是震惊不小,看来她府里的男人们还不是一般的一般人啊。
  那天夜里原本是与冰山一起过夜,可是两人突然想到花园里散步赏月,正好偷听到白天打赌三个人的对话,而且打架的两个人也在场。
  一时好奇,她和冰山也偷听了起来,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啊。原来他们这打架还有内幕,而今日两人打架也是一时之间决定的,原因很简单,只因为黄子都和子俊喜欢吃的地瓜片,全让子丞吃了,两人一看火气来了,也就决定从他那里弄些银子来。
  笑笑不觉得打了个冷战,这点小事就让两个男人来了这么一招,对于子丞的同情,笑笑最后再也不让府里吃火锅了。
  想到这些,笑笑不觉嗤笑出声,这府里的男人们还真是可爱。上官锦书见笑笑走神,身子猛然的用了几下力,将笑笑拉了回来,笑笑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嘴递了上去,两个人深情的吻着,上官锦书的下身也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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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虎相争,必有一失】
  拥挤的人群,热闹的街道,各种卖东西的小贩的吆喝声,应天王朝的城都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上等的布料做成的白袍,一手拿着纸扇,优雅的在街上走过的青年公子,成了众人注视的目标。当然衣着现在不算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翩翩公子的俊美模样,比当年的应天王朝第一美男沈焘还要夺目。
  凤眼若星,薄唇性感如樱红,长长的黑色睫毛似欲飞的蝴蝶,那白皙而润滑的肌肤似能滴出水来,如果不是有男子的喉结在,只怕所有人都会把他当成女子。
  一头乌黑的青丝自然散落,没有一点束缚的披下,这美若不是人间的白衣公子,让街人的所有人都忘记了呼吸,目光紧随着白衣公子而移动。
  狭长的嘴角微微扬起,白衣公子轻抬下巴打量着梦满西楼四个大字,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狭促,挺拔的身子一转,迈了进去。
  这梦满西楼是妓院,所以白天根本就不营业,白衣公子虽长的好看,但是回过神来的梦满西楼下人忙伸手拦住他。
  “这位公子,本店还没有到开门的时候,请公子晚上再过来吧。”下人说的不卑不亢,却也不失礼仪。
  白衣公子邪恶的扬起嘴角,“本公子就想现在进来玩玩,还不去把你们这里的姑娘都给爷叫起来。”
  “公子,请不要为难下人们。”
  “哼,有银子不挣,你们这里还真是让人想不通。”白衣少年往椅子上一坐,修长的手指弹了弹衣袖,“今日本公子就非要现在就让姑娘们全部出来。”
  两个下人一时之间无语,这般俊美的公子,又一身的王者之气,想必来头不小,但是又有规矩,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只见从后面走出一条修长的身子,一身黑袍着身,长相自是俊美,可惜就是那张脸太冷了点,不怒而威的寒眸,压得人大气也不敢喘。
  “见过二公子。”两下人问安。
  这黑袍少年正是上官佑妖,只见那狭长的凤眼扫过两名下人,最后落到白袍少年身上,嘴角衔起一抹嘲弄,“大哥回来还没回家吧?”
  白袍公子爽声笑了起来,这笑声要多媚有多媚,“佑妖果然长大了,一眼就看出了是为兄。”
  佑妖冷哼一声,“在这梦满西楼里能如此霸道的,除了大哥也找不出别人。”
  那两个下人完全呆了,原来这白袍俊美少年就是当年的大少年,谁会想到眼前的少年才十六岁,不过看看这容貌,怎么反倒是像子俊主子多一些?
  佑寒妖媚的脸颊淡然一笑,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打量着梦满西楼,“这里你在经营?”
  “是四弟佑烈在管理。”
  佑寒眉目一皱,嗤笑出声,“看来这女人还没少生。”
  佑妖见兄长十二年后终于归来,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慨,如今见识到兄长的举止和秉性,只怕这回府里会更热闹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吹风暗君然一路慌乱的走了进来,两个下人见是自家的二小姐来了,迎了上去,“二小姐。”
  暗君然看出没有看他们一眼,更没有注意到一旁多出来的佑寒,而是直直的扑到佑妖怀里,哇 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佑妖对上佑寒挑眉调笑的脸,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两边的下人也垂下肩,这二小姐爱哭的性子,还真是一直没有变过。
  佑妖拍了拍暗君然的背,冰冷的脸上也升起了一抹暖意,“君然,你是王府里的二小姐,又这样疯疯颠颠跑出来,莫不要让人家笑话了。”
  “二哥,人家不要活了,娘说吃火锅,原来是骗人家,哇……”越说越委屈,暗君然又哭了起来。
  这边佑寒还以为是佑妖的红颜知己,现在才知道这也是自己的妹妹,看看已有大姑娘的模样,怕也有十一二岁了,在这古代换作别人家,怕早就该嫁人了,哪里还会这样像个孩子。
  佑妖冰冷的嘴角抽动了几下,难怪今日君然会哭着跑出来,看来这又是每个月家里的几个男人赌的时候了,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是哪边赢。
  “呜……二哥,人家要吃火锅嘛!”
  “那就吃吧,又何妨?”佑寒潇洒的微挑下巴。
  暗君然这时才发现还有一个外人在,从佑妖怀里抬起头,当看到长相俊美的白袍公子后,愣愣的裂大嘴,许久没说出话来。
  佑寒眼里掩饰不住得意,知道自己的形貌好,想到被自己的妹妹也看呆,心里自然是高兴。想到这十二年来,这绝美的容颜一直呆在深山里学艺,如今终于可以见人了,心里当然高兴。
  暗君然收回下巴,怕被白袍公子听到,特意压低声音说,“二哥,他这么丑,一定和你一样没有姑娘愿意下嫁吧?”
  佑寒本就是习武之人,她再压低声音也听得到,岂会听不到她在说什么,愣是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原来……原来这个妹妹不但爱哭,连审美方面也与别人不同。
  佑妖对佑寒无奈的笑了笑,他们这一家子,与别人不同的地方还真是多,这小妹从小审美方面与众人就不同,明明是长的好看的,她偏偏说丑,明明是长的丑的,她却偏偏说好看,真不知道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
  “二哥,要吃火锅嘛!”暗君然忘记了这事,又开始提火锅。
  “刚刚我看到外面有一家火锅店,就去那里吧。”想来这些年就一直住在深山里,哪里有好好吃过一顿饭,说到火锅,也只有在现代时吃过,他也有十六年没有吃了。
  佑妖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行。”
  暗君然眼里升起的兴奋,又被打了下去,央求道,“二哥,就一次嘛,一年多不吃,人家实在想吃嘛。”
  “你不怕娘知道了,回家用家法?”
  佑寒一听到家法,眼睛一亮,“是什么家法啊?”
  佑妖看了他一眼没开口,要说这家法还真是让人说不出口,哪里会有人想到孩子如若犯错,那么上面爹爹该轮到的一天与娘亲相触就取消。
  这娘亲不当坏人,被取消的爹爹当做亲自受罚,所以说别看家里的孩子多,但是从小就懂事,还真没有人被罚过,唯一被罚过的也是自己的亲爹爹,而且是替自己的亲妹妹上官含受罚。
  那还是含儿三岁的时候,非要吃火锅,结果慕爹爹心疼年小的含儿,就偷偷出府到火锅店吃火锅,要说这慕爹爹也不傻,怎么没有想起这火锅店也是自家的?而且吃完了又没有付银子,这事就被娘亲知道了。
  结果因为这事最后背黑锅的却是自己的亲爹,想到爹爹原本就是醋意最大的一个,又被这样摆了一道,哪里会安静受罚,后来罚是罚了,慕爹爹一连几个月都没有相会再抱到含儿。
  见佑妖不好开口,佑寒也猜到了那女人不会想出什么好招来,摆了摆手,“算了,咱们还是去吃火锅吧。”
  暗君然当然是第一个举手赞同,可是佑妖却把话摆在了前头,“娘亲已下了说法,全家人不许吃火锅,如果你执意要吃,我们也不反对,倒是这罚得你自己背着。”
  “娘亲?”暗君然看看二哥,又看看陌生白袍公子。
  佑妖这时才想起还没有给君然介绍,“三妹,这是大哥。”
  “大哥?”暗君然离开佑妖的怀里,围着佑寒打量了一周,“就是那个出去学艺的大哥吗?可是不像大爹爹啊。”
  因为家里一直是上官锦书当家,所以孩子们都习惯了叫他大爹爹,佑寒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那人看你二哥又何尝像子俊爹爹?”
  暗君然扭头看了一眼二哥,折过头来点了点头,佑寒见此嘴角高扬,“好了,咱们现在去吃火锅吧。”
  佑妖耸耸肩,既然有人替罚,他有什么理由要拒绝,三人这才一路向自家的火锅店走去,刚一上店,就见掌柜迎了过来。
  “二公子,三小姐,这是要吃饭?”掌柜的一脸的疑惑。
  毕竟王爷特别交待过,只要是府里的人来吃火锅,是一定通知她的,而且王爷不让府里人吃火锅这事,他也是知道的。
  暗君然冷着一张脸,与之前哭哭啼啼完全两个模样,“不吃饭难不成是来窜门子?还不给我们安排最好的位置,没看见大公子今日也来了吗?”
  掌柜的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听后忙笑脸的把三个人迎到二楼一个靠窗的好位置,并交待小二好生照看,才笑着退了下去。
  吃火锅涮的东西大体都是那些,所以并不用点菜,楼上楼下几乎桌桌爆满,可见这火锅很火。不多时只见小二带着人已将装好的炭火,外带着配好汤和料的盆及菜一起放了上来。
  加上热后,汤不多时就开,暗君然此时哪里有一点小姐的举止,把衣袖往胳膊上的撸,不理会两个哥哥,独自又涮又夹的吃了起来。
  佑寒与佑妖倒是不失文雅,两人小酌边看向窗外,只是佑寒眸子突然一亮,闪过一抹的坏意、是寒意,更多的是y狠。
  佑妖在三岁也开始与大爹爹习武,当然不会只是小把戏,所以当然也没有错过佑寒眼里闪过的东西,把头探窗外,当看到街上那华丽马车上坐的人后,眉紧皱了起来。
  那女子他当然认识,那不就是皇上身边的绿才人,听闻她一直跟随在皇上身边,十多年来,皇上念及旧情才封了她为才人,更重要的是,封为才人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她前不久怀上了龙种。
  要说他对这些怎么如此了解,一是他接下了大爹爹的暗下力量白教,另一方面这绿才人,当年可是跟随在娘亲身边的贴身女婢。
  当然了那些事情,他也是从沈爹爹口中听说过一些,所以对于这绿才人他并没有多少好感,更多的是讨厌。
  “她今日倒是飞上枝头了。”佑寒抿了口酒,嘲弄的扬起嘴角。
  佑妖接过话,“恨,还不知道怀的是不是真的龙种呢?”
  “噢?原来她有了种?这样还真是让人……意外。”佑寒眼里闪过狡诈,更是狠毒。
  侧脸看向窗外停下来的马车,邪恶的扬起嘴角,事情只在一瞬间发生,正在低头大吃的君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眼前的涮火锅用的锅就消失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当她抬起头时,正看见锅从窗口飞了出去,然后就听到下面传来猪一般的惨叫声,最后是兵器抽出发生的乒乒乓乓声。
  “有刺客,保护绿才人。”下面的侍卫紧紧的将刚下车被一锅热汤淋了的绿娥保护了起来。
  绿娥半边脸瞬间升起一层水泡,整个人如果不是被女婢扶着,怕早就摔倒在地,这时也只是微微的喘了口气,女婢见了大惊失色,“快、快传御医。”
  楼上却也是一片寂静,原来热闹吃火锅的人,皆张大了嘴愣愣的看向坐在窗口的佑寒一桌,寂静过后只见刚刚还坐在原坐上的人,大惊失色的往楼下跑,这伤皇家人的罪名,他们可担当不起。
  有人是拼命的往楼下跑,有人是拼命的往楼上挤,只见掌柜的气喘吁吁的挤了上来,边喘着粗气开口道,“少爷,你可惹了祸了,快回府吧,这官兵将外面都围了起来。三位主子要是出了事,老奴可怎么和王爷交待啊。”
  佑寒抿了口酒,看也没看掌柜的一眼,“少见多怪,她一个小小才人能厉害到哪里去?”
  掌柜的见那刚刚还娇媚的男子,此时一身寒气,压过了平日里的二公子,也才明白这大公子虽是不像大主子,实则是掩藏起来了。
  暗君然此时也知道惹了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