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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祀风      更新:2021-02-04 07:04      字数:6286
  90 洗乾净了吗(hhh)
  黑云压城将梁修言的双腿大大分开,折起叠在前,露出白皙的臀部以及臀瓣间那迷人的小。
  男人的这番举动,意思再明显不过,梁修言和他相处已久,如何能不明白。但他迫於男人的威,也不敢反抗,只好小心翼翼地提醒对方,"……刚才不是惩罚过了吗?"
  黑云压城见他怯声怯气的样子,反而更想逗他。黑云压城用手指的指甲轻轻地抠弄了一下他口的褶皱,就如愿听到梁修言甜腻的呻吟。
  "你不想要这种惩罚吗?"
  不知何时,莫俊宁已经站在梁修言的身旁,他蹲下身来,与石塌同高,这样的高度,便可以边说话,边往梁修言的耳朵里吐气。
  男灼热的呼吸喷在粱修言耳边,就像是有一把火在那里烧,身体都耐不住燥热起来。而被黑云压城微微触碰过的地方,酥麻的感觉犹如细丝般蔓延开来,早就食髓知味的身体自然不会满足。就连刚刚被池水清洗过的菊,也开始变得空虚。
  如同有一千只蚂蚁在内壁爬,每次都会被两兄弟不分时间、地点地干上一番的小,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般瘙痒的折磨。
  欲求不满的梁修言难耐地扭了扭身体。
  莫俊宁注意到塌上之人的小动作,於是变本加厉地进行挑逗,勾起对方的欲望。
  他伸出舌尖,细细地舔弄起梁修言的耳垂,然後是耳框,最後将舌尖伸进去,模仿交的姿势,缓慢而深入地抽起来。
  "嗯……"
  对方对梁修言敏感的部位自然了若指掌,梁修言如何能受得了他刻意的挑逗,只觉得男人的舌头灵巧的像一条小蛇,竟往他最有感觉的地方钻,一阵阵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向大脑,很快就被舔得娇吟连连。
  莫俊宁见他已经陷入欲海,便停止了挑逗,也怕这样下去,他就直接了出来。毕竟以梁修言的敏感程度,真是什麽都有可能。
  "好了,现在告诉我,那里洗乾净了吗?"男人用温柔的声音,问出他真正想听到的答案。
  梁修言自然知道那里指的是哪里,因为当他听到莫俊宁说出羞辱的言语的时候,他不因刚才的灌肠而感到羞耻,反而食髓知味的菊听了这话,变得更加的瘙痒。
  他心中隐隐地期待著,下一个男人又又大的就会来给他挠痒。
  梁修言还未回答,就听见同样伏在榻上的黑云压城叹道:"啧啧,你真应该过来看看,这荡妇的菊还在不停收缩呢。"
  他这才猛然想起,另一个男人正在盯著他的那个部位,如视奸一般观察著他的骚。想到自己如此乱的表现竟然被他尽收眼底,梁修言一般觉得丢脸,一边又情难自制地将菊收缩的更加厉害。
  "哦,是吗?"莫俊宁的话中带著笑意,似乎对梁修言这样的反应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两人的调笑让梁修言羞愤欲死,可偏偏这麽猥亵的话语竟然更加刺激了他的情欲。在理智和欲望间挣扎了一小会儿後,便败在了菊瘙痒不堪的折磨中,选择了臣服。
  "洗乾净了,骚已经洗乾净了。"梁修言低声说道,嗓音因为刚才的哭泣还带著鼻音,沙哑和慵懒,却有一番别样的魅惑。
  "自己把脚分开,让我们看看清楚。"
  虽然对方的声音如春风拂面般温和,却让梁修言一点拒绝的办法都没有。他将双手分别放在脚弯处,然後腰部用力,以抬高高臀部,让大半个屁股都离开石塌。没有了石塌的温暖,赤裸的肌肤接触到空气,让他不禁冷得起**皮疙瘩。可他却没有放手,因为这样才能使男人看得更加清楚。
  他又将一只手放在臀部上,接著是另一只手。如此一来,当双手托著臀部时,整个臀部就完全离开了石塌,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这让两兄弟都不禁感叹,经过日夜的调教,梁修言的身体不仅变敏感了,也变得更加柔韧,或许以後可以试试更高难度的作用。
  梁修言还不知道他未来更加悲剧的生活,现在他专注於将臀瓣往两边掰,让中间的菊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
  "可……以了吗?"梁修言小声地问,声音明显有些发抖。一是因为这个姿势确实比较艰难,基本靠腰部在用力;二是因为他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正注视著他的菊,口已经被他撑开,估计他们都能看见里面的媚。男人赤裸裸的视奸,让梁修言浑身如同著了火,欲火焚身。
  "看来是洗乾净了。"
  当他听到莫俊宁这麽说的时候,不由松了口气。可紧跟著,坚硬如铁的巨物猛地将他贯穿,让他爽得一时间都忘记了呼吸。
  91 荡的邀请(双龙 序)
  "啊啊啊!"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扑向自己垂涎已久的猎物,瞄准对方最脆弱的部位,用全身的力气凶狠地撞击那里,使得猎物在自己的身下匍匐。
  梁修言只觉得脆弱的肠道就要被捅穿一般,又痛又怕。可越是被男人这样侵犯,让早就欲求不满的他越是爽到不行。
  而对於黑云压城来说,将自己硬到发疼的放进了这又热又湿的小,就像是到了男人梦想中的天堂,通体舒畅,身体的血都往身下涌。
  梁修言感觉到那已经撑满自己菊的竟然又涨大了一圈,更是激动万分,眯著眼睛,眼神迷离,红肿的嘴唇轻启,催促道:"快点……再来我……"
  估计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身下的人露出这般媚态、说出这般诱人的话,都会热血沸腾。黑云压城脑子里理智那弦"轰"的一声便断了,摆动起结实腰身,将自己的器化作利剑,狠狠地刺进那荡的菊。
  体内的抽离的一刹那,让原本被撑得满满的後感到异常的空虚。梁修言几乎出於本能地不想让男人就这样离开,扭著腰便要追上来。结果,还未等他追上,又再次势如破竹般捅了进来。
  "啊啊啊!爽死我了!"
  毫无准备的梁修言被捅得欲仙欲死,尖叫连连。一阵阵的快感从後一路直窜入大脑,让他全身都畅快无比。
  黑云压城埋头专心耕耘,之前梁修言和屠苏的事情让他耿耿於怀,现在就像是把所有的醋意都变成了蛮力,将梁修言捅得意乱情迷,连灵魂都要被他捅出来了一样。
  他们两个交媾得如此放浪,莫俊宁自然也不会甘於寂寞。
  "既然你下面那张小嘴已经被他霸占了,那就用上面这张服侍我吧。"
  梁修言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当然他现在本被捅得说不出话来,脑袋就被莫俊宁强硬掰过去。
  一股男特有的腥膻味直冲入鼻子,梁修言对这味道自然再熟悉不过,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很荡,但他还是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露出满足而陶醉的神情。
  不只是那里散发出来的味道,还有直挺挺地立在自己面前的巨物,也让他著迷不已。那大的形状,如蘑菇般的头,都是能带给他无上快感的利器。
  这石塌的设计非常巧妙,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梁修言侧过头的位置,刚好对上莫俊宁的器。
  因此也不用莫俊宁催促,梁修言便一口含住了眼前的,如同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迫不及待地吞吐起来。
  黑云压城看到他那急切的样子,有些不爽,感觉就像自己冷落了一样,边加快抽的节奏,边戏谑道:"哥哥应该来试试他的骚,洗过一遍後,起来的感觉倒是更好了。"
  梁修言听到自己的菊被这样评价,又羞又窘,可菊像是听懂了男人的赞美,不由自主地更加卖力,紧紧绞著体内的。
  黑云压城感受到梁修言的主动,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故意往他最敏感的那点顶了顶,问道:"小骚货,你说是不是?我顶得舒不舒服?"
  "啊哈……顶到了!老公的大屌好猛!哦,怎麽会有这麽猛的大屌,干得我好舒服!再用力点干我!"
  体内凸起的那天被巨大的头碾压一番,爽得梁修言放肆地浪叫。之前黑云压城的干虽然凶猛,但偏偏对他的那点视而不见,导致梁修言爽是爽了,却还是有些不满足。
  听到梁修言叫得这麽浪,黑云压城得意地看向莫俊宁,而莫俊宁当然不会因为这麽幼稚的挑衅就生气,他不动声色地回答道:"哦,是吗?"
  尽管面上不见异样,腰部却往前挺了挺,直接深入到梁修言的喉咙。
  "唔唔……"
  梁修言被突然的深喉噎得难受,只好发出呜咽的声音,希望男人能放过他。可惜,反而遭到更暴的对待。
  如同干他的屁眼一般干著他的嘴巴,毫不留情地干到喉咙的深处。周围的黑色耻毛刮在他的脸上,浓郁的腥膻味充斥在鼻尖,让他又难受又情欲高涨。
  "等,等一下……"梁修言推开面前的男人,抬头看向他。
  不出意外地看到莫俊宁满是情欲的眼神中带著强烈的不满,梁修言先是小小得意了一下,能让一向自制力很强的学长露出这样的神情,他还是十分骄傲的。
  莫俊宁确实不满,任谁享受著对方的口技时突然被推开,都不会感到高兴的。不过他还没要质问梁修言,就听得见对方说出让他大吃一惊的话来。
  "我……我要学长也一起进来……"
  无论是莫俊宁还是干得正起劲的黑云压城均是一怔,梁修言却以为他们是没听懂,诱惑地舔了舔下唇,撒娇似的说道:"我要你们两个的一起干我的骚嘛。"
  乱不堪的话再配上梁修言魅惑的表情,让两兄弟差点直接喷鼻血,不禁感叹自己究竟调教出了怎样的一个妖。
  梁修言还生怕莫俊宁无动於衷,抬头看向他,继续勾引道:"学长不想我的骚吗?骚已经洗得很乾净了。"
  说著,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头的顶端,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会把学长夹到出来的,比口交还舒服哦。"
  莫俊宁看著粉色的小舌头舔在自己黑中带紫的头,如此靡的画面让他同样的情欲高涨,再听到梁修言说出这边诱人的话,恨不得立刻就将他压在胯下,干到他哭天喊地地求饶才好。
  而黑云压城就像被他的话恼怒了似的,重重往他凸起的那点一顶,恨恨地问道:"骚货,这麽贪心,一已经没办法满足你了吗?"
  梁修言被顶得舒爽无比,放声浪叫:"不够!骚要吃两大!我要两大一起干我!"
  92 双龙入洞—上(3p)
  其实梁修言渴望双龙已经很久了,之前那一次的双龙入洞,虽然把他吓得不轻,那种身体如同要被撕裂一般的疼痛感还记忆犹新,可那无比的爽快感觉又让他回味无穷。每每回忆起,就心神荡漾。
  可後来两兄弟却一直照顾他的身体,再也没有提议过双龙。
  因此,这回梁修言自己提出来,虽然心底默默唾弃自己的荡,但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期待不已。
  而且这次还不会像上次那样被打断,上次双龙时被系统突然踢下线一直是梁修言的遗憾,这次总算可以体验一下两道热流同时在脆弱的内壁上,一定爽得让人晕过去!
  梁修言正意的时候,人已经被两兄弟夹在了中间。黑云压城在最下面,而莫俊宁压在他的身上。
  赤裸的身体紧紧贴著两具壮的男身体,结实的肌,流畅的曲线,无不散发著男的魅力,让梁修言著迷不已。还有两火热的如烧红的铁块一般,正顶在他的腹部,让他心痒难耐。更何况刚才还被黑云压城干过一番的小现在却空无一物,叫本就生荡的他,如何能不更加渴望男人的器。
  於是,梁修言主动将双腿大大打开,双手勾住黑云压城的脖子。然後扭动纤腰,让自己的器摩擦对方的,而臀部也可以同时蹭著身後人的器。
  黑云压城和莫俊宁见他这麽饥渴,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的捅了进入。
  如果此刻再罗嗦,岂不是让梁修言认为自己能力有问题?
  "啊啊啊!要坏了!骚要被撑坏了!"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可真的被两又又大的同时捅进来的时候,梁修言还是痛得大叫,身体就像被一把利剑撕成了两半。
  可两兄弟完全无视了他的惨叫,刚才被这骚货勾得兴起,现在自然卯足了劲要好好惩罚他一番。
  更何况下身的被菊紧紧地箍住,犹如无数张小嘴在上面按摩,虽然紧得有些发疼,可也爽得让人叹息。
  一边摩擦著自己哥哥的,隐隐升起的禁忌之情如同一把扇子,将心扇得痒痒的。一边被梁修言极品的菊按摩著,伺候得他心满意足。这麽极致的享受,让黑云压城都舒服得忍不住发出闷哼,咬著牙强忍著不让自己就这样出来。
  而莫俊宁到底经验老道,虽然他也是被梁修言的骚绞得快感连连,但还是诱惑著梁修言表现得更加乱。
  "你是要这样吗?是要两一起你那贪得无厌的骚吗?"
  男人用冷静、理智的嗓音说出羞辱的言语,对梁修言来说,这比任何春药都要让他激动,他甩著脑袋,把脚分得更开,好让男人将他干得更深,毫无顾忌地浪叫:"对,就是这样!再用力干我,把我的骚捅烂!"
  听到心爱的人这麽说,黑云压城和莫俊宁干得更加卖力,恨不得将下面的两个小球也一并捅进去。
  "你这骚货怎麽这麽浪,"黑云压城皱起眉,骂道,"两能满足你吗?要不要让你的姘夫一起来干你?"
  早就沈浸在欲海中的梁修言哪里还能听出男人的醋意,他只能大声地喊出内心深处的想法:"哦……天哪,死我了!老公的大屌要死我了!我爱死老公的大屌了!"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勾引别的男人,"听到心爱的人这麽夸自己,黑云压城自然非常受用,"来,过来吃老公的口水。"
  梁修言听话地俯下身,凑到黑云压城的嘴上,伸出舌头,不断吸著他嘴里的唾,仿佛那是什麽琼脂玉露。
  "嗯哼……嗯……嗯……"
  下面承受著两个男人凶猛的撞击,上面与黑云压城吻得如火如荼,梁修言觉得自己上下两张小嘴都内两兄弟玩得又疼又麻,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比任何一次爱都要强烈。整个身体酥软无力,连腰都化成了一滩泥。快感便如同是一场海啸,人在自然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快感组成的海水他整个吞没将窒息,而他便在其中窒息。
  梁修言也不知究竟吞咽了男人多少的口水,那如此赤裸裸的接吻,却在他高涨的欲中加了把柴,让他很快达到了释放的边缘。
  器的前端不断冒出白色的体,蹭在黑云压城的腹部,湿了一片。
  "怎麽,你只喜欢他的吗?那我的呢?"身後的男人边表示自己的不满,边真的将抽出来。
  "不要走……"这可让梁修言急坏了,用力夹紧了屁股,似乎想缠住那,不让它离开,"学长的大屌也好猛!学长快点用大屌把我干!"
  尽管梁修言努力挽留,可还是离开的小。而与此同时,黑云压城也心有灵犀地把抽了出来。
  刚刚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现在体内又什麽都没有,就算梁修言再怎麽收缩菊,可停在口的就是不肯进来。明明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一下子又被摔到地上,如此大的落差,让他急得都哭了出来。
  "骚痒死了……你们快点进来……我的骚要吃又又大的……"
  "就这麽离不开男人?我看你本是条发情的母狗吧。"黑云压城说著侮辱的话语,身下却轻轻地往里面顶了顶,然後又迅速地抽离。
  这让菊里的瘙痒更加加倍地侵袭梁修言的大脑,他抛弃了所有的廉耻,哭著哀求男人快点进来干他:"对,我离不开男人……我就是离不开男人的母狗,我就是专门被你们的大屌的母狗!快点用你们的大屌来你们的母狗吧……啊啊啊……"
  梁修言话还没说完,两巨大的便同时捅了进来,一起狠狠地干到他最致命的那点。梁修言被干得两眼翻白,尖叫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