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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祀风      更新:2021-02-04 07:03      字数:4522
  61 骑马(上─马上激h)
  面对梁修言毫无气势可言的拒绝,黑云压城的心里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一般得意,面上却要装作为难的样子,考虑了会儿,才说:"那你主动亲我一次。"
  "真的?"梁修言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这个禽兽这次竟然不禽兽了?好吧,不管他打什麽主意,总比明天论坛上出现大幅截图,写著'京城城外,两个男人公然野合'来的好。否则的话,他就绝对要彻底戒掉游戏了。梁修言生怕他反悔,赶紧说:"这是你自己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当然,"黑云压城点点头,随後又补了句,"不过你得快点,不然我可就反悔了。"
  豁出去了,公众场合接吻总比野合好!
  由於一手还抱著小丘,梁修言用另一只手勾住黑云压城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一点,仰起头,便亲了上去。
  男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随著呼吸而侵占他的大脑。口腔、鼻间都是那熟悉的气味,让人身体开始发热、开始不满足。
  对方也不回吻,任由梁修言在自己的口腔中嬉闹,却刻意地渡自己的唾给他,迫使他吃下去。
  让人面红耳赤的接吻方式。
  梁修言觉得自己一定是头晕了,否则怎麽会如此饥渴地吞咽对方的口水。
  不知什麽时候,怀里的小丘已经被男人拎著後颈扔到了前面,可怜的小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鉴於主人被别人霸占著,半点没有救自己的意思,它只好四条腿紧紧抱住马脖子,免得自己摔下去。
  而梁修言终於空出一只手来,迫不及待地也拦住对方的脖子,加深两人之间的吻。
  两人正吻得如火如荼,梁修言却突然伸手推开了黑云压城,惹来对方的不悦。梁修言却本没注意,敲著自己的腰,说:"不行,腰太累了,这姿势真***别扭。"
  这不能怪梁修言,他的腰身已经算柔软的了,但要长时间保持大幅度侧身的姿势还是吃不消。
  黑云压城也是哭笑不得,本来还以为他是不情愿了才推开自己,原来是腰酸了。他在梁修言腰上按了几下,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不放过一切机会吃豆腐。"那换个姿势。"
  还要换个?梁修言立刻心生警惕,说:"刚才说好了的,亲一下就完了。"
  "我反悔了。"黑云压城耸耸肩,说得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梁修言气结,这个禽兽说的话果然是不能信的,自己就是个大笨蛋,竟然相信一个禽兽在虫上脑时说的话。
  "你不是也有感觉了吗?"黑云压城将头枕在他的肩膀,故意凑到他耳朵边上说话,用低沈的嗓音诱惑他。原本环住他腰的手,也伸到了他的裆部,隔著布料,轻轻地按压。
  就算梁修言不愿意承认,可也掩盖不了自己勃起的事实。刚才两人之间热情的舌吻,确实勾得他身体起火。现在在加上背靠著男人壮的身体,被男人刻意地安抚,如何不让他欲火焚身。不过仅存的理智还是提醒他,就算是在游戏里,但在大白天的就在外面野合,也实在太惊世骇俗了。"不行,会被人看到的。"
  黑云压城听到他呼吸变得急促,就知道他开始动摇了,於是乾脆解开他的裤带,手伸进去,直接握著那勃起的,慢慢地套弄起来,说:"不会的,这里不会有人经过的。"
  前面的器被人握在手里,後面的腰部被一灼热的铁顶著,随著马上的颠簸,一下一下轻轻撞击著自己的腰部,梁修言的腰被顶得酥软,恨不得这东西往下挪一点,往自己的屁股那里戳才好。
  梁修言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已经不知何时走进了一片林子,果真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风吹著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心里不由又松动了几分,问:"你保证?"
  "恩,"黑云压城应道,"不过待会你也不要叫得太大声,不然我也不能保证有没有人过来。"
  "混蛋!"我才没有叫得很大声呢!梁修言回头瞪他。
  黑云压城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说:"还说不要呢,怎麽又开始勾引我了?"
  "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梁修言连忙撇清关系,否则又要被他说成荡了。
  "好吧,看来我勾引的还挺成功的。"黑云压城戏谑道,在梁修言的器上按了按,立刻引得对方发出惊喘。
  "啊……"
  黑云压城这才满意地收手,一本正经地说:"现在好好配合一下。"
  尽管黑云压城的口吻,就像在对小孩说你要听话一样,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比他大几岁,这让梁修言有些不爽,可如今欲望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只有乖乖得配合他,让他把自己的裤子都脱了下来。
  光溜溜地坐在马背上,这种感觉还真奇怪,屁股下面是皮质的马鞍,冰冷而又糙,摩擦著娇嫩的屁股。双腿垂在马的两侧,赤裸的肌肤碰到马的毛发,很舒服,但又觉得瘙痒。
  头顶还是大好的太阳、蓝天白云,可自己却如此的荡,赤裸著下半身骑在马上,不知羞耻地翘得老高。
  可惜男人不会给他後悔的机会,直接抱著他,将他翻转过来,正对著自己。
  梁修言不敢抬头直视对方的眼睛,他知道那里一定满是灼热的欲望,一边欣赏著自己的身体,一边嘲笑著自己的主动。
  他低下头,视线却正对方大的。对方没有完全脱掉裤子,而是直接将拿了出来。
  那恐怖的巨物,正跳动著昭示男的雄伟。
  梁修言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在如此明媚的阳光下面,一切都显得是这样的靡。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不该轻易地配合著男人脱了裤子,不该放荡地在野外和男人交媾。
  可越是明知道不应该,心里就越是渴望,隐隐带著紧张和兴奋。
  62 奔跑的马儿(中─马上激h)
  空气中充斥著男特有的气息,闻著就让人沈醉。双脚纠缠在一起,男人结实有力的腿让人心神荡漾。赤裸的肌肤暴露在外面,冷得直起**皮疙瘩,却又让人渴望得到爱抚。
  黑云压城看著他的样子,不由好笑,自己明明什麽都还没有做,这个人就一副情动的样子,会不会太饥渴了一点?
  看来自己还不够努力啊!
  他心里默默想著,决定今天一定要好好耕耘一番。
  "好了,现在把腿缠在我的腰上。"
  "不干!"梁修言想都没想,立刻拒绝,他才不要做出那麽荡的姿势呢!
  黑云压城也不强迫他,反而说:"到时候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梁修言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就感觉臀部被人托起,然後又突然放下。
  "啊啊啊!"
  利剑般的凶器猛地刺穿自己的身体,如被撕裂般的恐惧让梁修言一下子尖叫出来,手脚并用,紧紧抱住面前的男人,早就忘了这个姿势刚刚还被自己认为是多麽的放浪。
  不过还好,惊吓过後,体内的利剑没有进一步的行凶举动。梁修言缓过劲来,破口大骂:"混蛋!你不会先扩张啊!"
  黑云压城轻轻拍打他的臀部,调笑道:"你都这麽松了,还需要扩张吗?"其实,梁修言的骚本就是男人的天堂,温热紧窒,无论被干了多少次,紧得还像自己第一次干他那样,简直就是罕见的名器。
  "你才松呢!"梁修言立刻反驳。所谓不蒸馒头争口气,梁修言就为了争这口气,做了件让他後悔万分的事情──他用力夹紧了臀部,小箍紧男人的,然後如愿听到男人发出一声闷哼。梁修言得意地朝他勾起嘴角,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悲剧的是,他的挑衅挑错了时间,现在这情况,完全就是挑逗啊。
  果然,黑云压城摆动腰身,稍微往上顶了顶,就立刻引得梁修言发出呻吟,嚣张的样子也转眼变成了神色迷离。
  "真是够荡的,大白天就夹著男人的,这麽爱吃男人的吗?"
  男人低沈的嗓音说著侮辱的言语,梁修言应该感到气愤和羞耻,可偏偏却兴奋地几乎颤抖。
  "不要说了……我……我没有……"
  "真的吗?可是前面怎麽兴奋得都流泪了呢?"黑云压城说著,触碰了一下他的头,那里正不断地分泌出透明的体。
  "啊哈……"只是轻微的爱抚,就让梁修言快感连连。快感之下,身後的安静就显得更加明显,明明已经完全的进入,却偏偏不肯动起来。只是偶尔随著马背的颠簸,有些起伏。可那还远远不够,菊早就被兄弟两人的调教得食髓知味,没有猛烈的抽,如何能满足他饥渴的骚。
  "你……动一下啊……"梁修言低著头,声音几乎情不可闻。
  "动什麽?"黑云压城装傻,明知故问,逼著梁修言说出更多放浪的言语。
  梁修言虽然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可也没办法,体内的瘙痒早就将他难以忍受。"动一下。"
  黑云压城也是强忍著骚的按摩,继续问:"你想要老公的怎麽动?"
  梁修言双手勾著他的脖子,伸出舌尖舔著他的下巴,讨好他,"我要老公的大狠狠地干我的屁眼,把我的骚烂。"
  如此直白露骨的语言,让男人立刻兽大发,咬牙切齿地说:"骚货!你真***欠人!"
  说著,随著男人拍打马匹的屁股,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奔跑起来。颠簸的加剧,让马背上的两个人也随著上下起伏。更不用说在梁修言体内的那器了,一会儿退至口,一会猛地进来。跟随著马儿的节奏,干起他的骚来。
  "啊!"
  梁修言发出惊喘,马儿的突然疾驰让他措手不及,他慌张地抱住黑云压城,生怕自己摔下去。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双脚更是紧紧缠住对方结实的腰身。
  这自然让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而男人的也可以更加深入地干他的骚。
  "嗯哈……好深……爽死我了……"马儿奔跑的节奏一点都不比男人的抽来得慢,而且显得持久力更强。奔跑时一下又一下颠簸,也更容易干到身体的深处。加上害怕自己从马背上掉下去的恐惧,快感反而更加强烈地向他侵袭而来。
  "不行了……啊哈……大死我了……"马儿在不知疲倦地疾驰,梁修言只觉得菊被干得又酥又麻,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像真的要把他的菊烂一样。
  风将他的头发吹乱,路边的树木在不断地倒退,空旷安静的树林,除了马蹄声,只有他的浪叫声是如此的清晰,回荡在林间。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与男人野外,而且还如此的投入。羞愤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著他,可被快感充斥的身体,就是停不下来,反而在羞耻感的刺激之下,更加饥渴地希望男人更用力地干他。
  "老公……老公再用力干我……我还要……"
  对黑云压城来说,不用自己出力气,有马带动著身体干对方,快感不说,还可以专心欣赏对方乱的神情。此刻梁修言仰起头,因为欲望而情动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怎能不叫男人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