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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祀风      更新:2021-02-04 07:03      字数:7285
  48 女仆的调教(下-激情x贯穿)
  莫皓宇一进入菊,就被剧烈痉挛的内壁紧紧绞住,差点就关大失、一泻千里。他咬牙,对梁修言是又爱又恨,也不知莫俊宁究竟是怎麽调教他的,竟把他调教得这麽敏感又荡。当然他忘记了,其中也有他的一份功劳。为了教训这个乱的小女仆,他摆动结实的腰身,报复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干起小女仆的骚。
  "天哪!好深!好爽!"刚刚过的梁修言还没从高潮的余味中清醒,就遇到如此激烈的撞击,哪里受得了,摇著脑袋哭喊著浪叫道。
  本就被莫俊宁的烂熟的骚,加上内裤一直在里面进行摩擦,内壁本敏感到不行。可男人的怒气和醋意一下子爆发出来,又怎麽会轻易放过他。梁修言感觉到臀部被人托起,体内的器退至口,空虚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催促男人,可突然那双手松了开来,失去了支撑的他一下子跌坐下来,而巨大的因此猛地捅进了甬道。再加上由於重力的原因,直接进入到恐怖的深度。
  "啊啊啊!好爽,爽死了!主人的好大好烫!主人把我干得好猛!"
  梁修言软下去的器在这样猛烈的干下,又迅速抬起了头,前端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体,蹭著莫皓宇腹部的衣服湿了一块。
  "你这骚货,怎麽这麽浪?莫俊宁没有喂饱你吗,夹得那麽紧!"
  "用力……嗯……啊……用力我!我要主人的大再用力我!" 言语上的刺激让梁修言更加兴奋,他一边浪叫,一边配合著抽的频率扭动屁股,带给男人至高的享受。
  梁修言的小既温热又紧窒,是非常少见的极品,游戏的拟真程度本无法传递它所能带来的快感。何况里面还有莫俊宁留下的,一边浸泡在哥哥的中,带给他心理上禁忌的感觉,一边享受著内壁一张一缩地主动按摩。面对如此让每个男人都会欲仙欲死的快感,莫皓宇觉得自己一定迟早死在这个骚货身上。
  "你这个荡的女仆,屁股真***会扭!"莫皓宇恶狠狠地说,下身的器如钉子一般钉进他的身体,"死你这个荡的女仆,只会勾引男人!"
  莫皓宇如野兽般的动作让梁修言爽到疯狂,肠道像要被捅破一样的暴让他恐惧而又兴奋。"天哪,爽死了!主人的好猛……啊哈……大死我了!我要被主人的大死了!"
  正当梁修言享受著男人器的弄,爽到不行的时候,突然体内的停了下来,这比先前一直挑逗他不肯填满他的身体,还要让他感到空虚。
  "主人……我……快点,後好痒……" 梁修言更加卖力地扭动屁股,希望体内的继续捅他,可就是一动也不动。
  "我的小女仆,你忘记了吗,你的任务可是服侍主人,怎麽可以自己先爽翻了呢?"
  混蛋!你明明自己也很爽的,好不好!梁修言心里委屈,瞪了男人一眼。明明是居高临下的体位,却偏偏没有气势,倒更像是在抛媚眼勾引对方。
  骚货!莫皓宇暗暗骂道,双手扶著他的腰,轻轻往上顶了顶,引得梁修言发出一声惊喘。
  莫皓宇并没有继续,反而停了下来。 "知道应该怎麽做了没有?"
  这种举动无异於扔下来了鱼儿,然後等待著大鱼上钩。
  混蛋!两兄弟都只会欺负我!梁修言在心中埋怨,已经撅起屁股让你们了,每次还都玩不同的花样。
  这麽想著,他干脆自暴自弃,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低声说:"主人,您的女仆现在就用骚将您的夹到出来。"
  听到梁修言说出这样乱不堪的话,莫皓宇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感觉到体内的又涨大了一圈,梁修言心里不由泛起一丝得意,笑著说:"希望主人满意我的服务。"
  说著,他双手扶著莫皓宇的肩膀,抬起臀部,然後再慢慢坐下来。
  "恩哼……"梁修言很快从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快感。不同於男人野的干,这样可以自己控制著节奏和速度,还能通过臀部的扭动变化入的角度。
  一开始他只敢轻微的上下起伏,那样的快感完全比不上男人强有力的干。但当渐渐掌握技巧後,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如骑马一般骑在莫皓宇的身上,让又又大的在自己的骚里猛干。
  "啊哈……好爽……女仆的骚夹得主人爽吗?"第一次在爱中掌握主动的梁修言不禁控制欲大起,现在就好像是他在莫皓宇一样,让他心理上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而莫皓宇显然被他的言浪语刺激到了,在他屁股上重重拧了一把,"你这个荡的女仆,果然天生就适合被男人!不够,屁股还是再扭得厉害一点!"
  说谎!你的明明都在抖动,就快爽得了!梁修言存心和他较劲,更加拼命地扭动屁股,并且每次都让干到体内凸起的那点,让痉挛的内壁紧紧绞住。
  "啊啊啊!顶到了!我要被主人的大捅穿了!"梁修言放声浪叫,口水流了下来自己都不知道,"天哪!主人的好猛!主人!再用力捅我,捅死我吧!"
  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赤裸裸的挑逗,莫皓宇发出一声低吼,扣住他的腰身,如野兽般重重地往上顶。
  "我的小女仆,喜欢不喜欢主人的?喜不喜欢主人用你?"
  "啊哈……"男人暴的力道果然不是自己动就可以比拟的,梁修言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在了一起,连灵魂都要被顶出来了。"喜欢……我喜欢主人的大……用死我吧!我不要活了!"
  "骚货!我这就死你!"说著,莫皓宇疯狂地摆动腰身,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进去,摩擦著敏感的内壁,巨大地头撞击在他凸起的那点。
  "啊啊啊!爽死我了!我要被主人的大活活死了!"梁修言的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如同是在欲海的波涛中沈浮。
  "说,你是主人的什麽?"莫皓宇还是不肯放过他,一边用力干他,一边逼他承认他是自己的所有物。
  49 你是我的(甜蜜的h)
  "我是主人的女仆……嗯哈……我就是专门被主人的的女仆……"梁修言毫不顾忌地放肆浪叫,扭动著屁股迎合男人的撞击,"主人……快用大干死你荡的女仆吧!"
  终於听到梁修言开口承认,莫皓宇的欲望更加高涨。
  "怎麽会有这麽骚的女仆!主人现在就用死你!"莫皓宇的腰身摆动频率如同是强力马达,将身上的人得死去活来。
  "嗯……不行,肠子要被捅穿了……轻一点……"男人年轻并且强壮的身体,持续地猛烈干,让梁修言真的有种要被活活干死的恐惧。可濒临高潮边缘的他,越是被这样干,越是爽到不行。
  "轻一点?骚货,我看你本恨不得被男人轮奸到死!"
  梁修言本没有在意男人羞辱的话语,他只注意到体内的那在剧烈的抖动,激动地说:"恩哼……我只要主人轮奸我……主人要了是不是?女仆的骚把主人的夹了是不是?"
  莫皓宇自己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这麽快就达到高潮了,也不知道在莫俊宁过来前,有没有机会来第二次。因此,在前,他又迅速地在菊里抽了几下,"骚货,希望主人把在哪里?"
  "啊啊啊!主人给我!在女仆的骚里!女仆要吃主人的!"梁修言话音刚落,就感到一道滚烫的在自己脆弱的内壁上,"天哪!好烫好烫!死我了!我被主人的死了!"
  强烈的快感让他也跟著了出来。
  高潮过後,梁修言无力地瘫靠在莫皓宇身上,经过刚才剧烈的爱活动,他需要好好平复一下心跳。
  莫皓宇倒是非常享受这个时刻,毕竟在游戏里的几次做爱,梁修言不是做完後就立刻下线就是触发任务剧情,都没好好体验过这种温情的时刻。
  他的手指把玩著梁修言的头发,发质偏软,非常柔顺,让他不禁想起了莫俊宁养的那条金毛。
  虽然金毛名义上是两人共同的宠物,可大部分时间都是莫俊宁在照顾,因此也跟莫俊宁更加亲近。不过现在他怀里的这个人可不一样,他绝对不会让给哥哥的。
  "休息好了吗?再来一次吧。"
  梁修言感觉到那双大手从他的背後直接挪到了臀部,吓得背脊都僵直住了。开玩笑,以为他是超人吗?他可是以一敌二啊!每次这两兄弟都玩不同的花样不说,还都挑逗地他多一次。
  "不行!"梁修言坚定地摇头,再来一次他明天就得去看医院的肠道科了,"多对身体不好。"
  见他拒绝地这麽干脆,莫皓宇脸色变了变,"看来你体力太差了,我陪你多练习几次就好了。"说著,手指就往菊周围靠近。
  梁修言气得在心里直骂,真是一刻都不让人放松!他连忙伸到後面按住那双贼手,郑重地警告对方:"真的会死人的。"
  "你刚才不就叫我干你死吗?"
  听到这话,一时间,梁修言的脸色又红转白,再由白转黑,不可谓不彩。好半天,才从牙缝间挤出一句:"禽兽!"
  莫皓宇在他圆润的臀部轻轻拧了一把,说:"才刚吃完主人的,小女仆就放肆了?"
  "谁稀罕吃你的?我这就把它们挖出来!"梁修言气得脱口而出,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同时脸羞得通红,一路红到了脖子。
  连莫皓宇都难得地轻笑起来,"哦,你挖给我看看?"
  "混蛋!"梁修言低声骂道,干脆将脸埋在对方的颈间,反正说也说不过他,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而莫皓宇直接将他的这种行为默认为了同意,双手握住梁修言刚软下去的,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嗯……"就算身体感到疲惫,但身为男人,被如此直接的爱抚,还是很快有了感觉,"禽兽,住手……我真的不行了……"
  "真的要我住手吗?你可是都勃起了。"莫皓宇故意停了一下,用磁的嗓音继续说,"还是你要一边把我在骚里的挖出来,一边想象刚才是如何满你的骚的,然後大叫地出来?"
  "不要……不要说了……"梁修言虽然嘴里喊著不要,可身体就因为对方所描述的场景,而慢慢兴奋起来。
  "为什麽不要说了?还是你希望我的大直接进你的骚,然後被大干到?"
  "呜……混蛋……"梁修言呜咽著控诉对方的恶,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诱惑!他的後又开始变得瘙痒,恨不得男人的器马上干进来。
  正当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暧昧不清,欲望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
  "叮咚──叮咚──"
  沈溺在欲望中的梁修言听到这急促的门铃声,也清醒过来,想想自己刚才又差点著了道,暗叫好险。
  他推了推莫皓宇,说:"开门去。"
  "这是你家,当然你去。"
  他穿成这样怎麽去开门啊!女仆装啊好不好!梁修言恨恨地瞪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偏偏对方还一脸的无动於衷,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开门。
  梁修言几乎是手脚并用从莫皓宇身上爬下来的,两脚发软,没有力气,都像不是身体的一部分了。
  好不容易站稳,再看看自己的一身打扮,实在是够乱的。肩带滑落在手肘处,两颗红肿的头暴露在空气中,活脱脱一副刚被人凌辱过的模样。他将肩带重新挂到肩膀上,然後将裙子往上提了提,起码把头遮住了。
  可结果,上半身好了,下半身勃起的器却露在了外面,裙摆处白色的花边褶皱半盖在上面,这样半遮半掩比完全暴露还要显得色情。
  算了,反正遮的了上面遮不了下面,我开了门直接躲门後面就好了。梁修言打好如意算盘,快步走到门口。
  50 兄弟争锋相对
  而此刻,莫皓宇的心情却是一片阳光明媚。
  一是因为现在在他面前的景色美不胜收。梁修言身上还装著他准备的女仆装,裙摆下面两条滑溜溜的长腿,浊白的体从大腿部往下流,流到了黑色的丝袜上,黑白强烈的反差,显得感又乱,让人看得都舍不得挪开视线。
  二是因为他当然猜到了来人是谁,所以才坚持要让梁修言去开门,否则他怎麽可能舍得让别人瞧去了这样的美景。哼,他就是要看看那个人生气吃醋的样子。
  本来梁修言是打好了算盘,门一开就躲到门後面,万万不能让人发现。可当他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人,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竟连躲都忘记了躲。
  "学长……"过了好一会儿,梁修言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低头摆弄那短的该死的裙子,不敢抬头直视对方的眼睛。
  莫俊宁看到他的打扮,微微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问:"莫皓宇在里面?"
  "恩。"梁修言老实地点点头,头低得更低了。他一时间也猜不透莫俊宁的想法,本来还以为他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愤怒地质问些什麽,或者说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先让我进去。"
  "哦,哦。"梁修言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往旁边侧了侧,让莫俊宁进屋。然後再迅速关上门,毕竟万一被路过的人看见他这副样子,他就非得搬家了不可。
  "咦,哥哥怎麽也来了?"莫皓宇从沙发那走了过来,尽管脸上看起来面无表情,但那股春风得意的劲儿,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不过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正好打扰了我和修言之间的爱,是不是?"边说,还边往梁修言那里瞟了一眼。
  喂!你本就是想害死我吧!梁修言可不敢应他。不过幸好莫皓宇还是把他那孽障塞回裤子里了,起码没有表面证据显示他们刚才发生过什麽。梁修言心里这麽安慰自己,然後下意识地将裙子往下面扯了扯,试图遮住自己勃起的。
  可惜他忘记了,最明显的证据──男人的,正顺著他的大腿往下流呢。
  另一边,莫俊宁当然不会这麽简单地就被激怒,他显得非常冷静,像局外人一样,问:"你不是应该在学校论文答辩吗?"
  莫皓宇冷哼一声,说,"我早就猜到你一定会趁著我不在的时候,先下手为强。所以我就和负责的教授要求第一个答辩,没想到你竟然找借口直接把他约去公司了。"说到痛处,莫皓宇就恨得咬牙切齿。
  "哥哥还一直说自己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哼。"莫皓宇抱,表示对自己兄弟卑鄙手段的不屑。
  莫俊宁也暗恨自己没有考虑周全,明明自己已经打过电话,暗示过教授,一定要给他安排在最後几个答辩,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也不是笨蛋。
  "从小到大可没见你对什麽事上过心,现在竟然为了一件小事就找上教授。"莫俊宁说得义正言辞,大有痛斥自家弟弟不务正业、贪恋美色的嫌疑。
  "小事?如果是小事你为什麽不肯给我他的电话?为什麽动用自己的权力安排面试?我看老头子知道了你怎麽解释。"莫皓宇也不甘示弱地回击,迫不及待地揭开哥哥的老底,恨不得让梁修言好好看清这个人的真面目。
  两个人一见面就争锋相对、暗潮流动,让一旁的梁修言看得大为头痛,为什麽没有人关心他还穿著这身丢脸的衣服呢!
  他现在能不能脱了啊!
  梁修言刚在心里呐喊完,就像老天听到了他的愿望似的,有人终於关心起他的著装了。
  "就是你给他穿这身奇怪的衣服?"莫俊宁瞥了眼梁修言,叹气道。
  莫皓宇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口吻中掩饰不住的得意:"哼,不要以为只有你会玩情趣。"
  "我可没有这种奇怪的审美。"莫俊宁摊手。
  "我果然和大叔有代沟。"莫皓宇耸肩。
  "我可不想理解像你这样的幼稚思想。"
  "老就要承认,大叔是永远无法理解女仆装的萌点的。"
  那两个人的视线像审视商品一样,在梁修言身上来回地扫,梁修言心里默默流泪,他第一次知道什麽叫好的不灵坏的灵……他真是躺著也中弹……
  在兄弟二人的争吵中,梁修言不得不鼓足勇气,举手问道:"那个……我能不能先脱下来……"
  "恩,脱了吧。"
  听到莫俊宁这麽说,梁修言如蒙大赦,觉得学长实在是太好了!
  他喜不自禁的样子,被莫皓宇看在眼里,自动理解为了他还是更喜欢哥哥,心里醋意大起,见梁修言喜滋滋地要回房间换衣服,立刻出声制止:"你就这麽不喜欢这套衣服?还是你本就不喜欢我?"
  这本就是两回事啊!梁修言黑线,现在年轻人的思维他果然跟不上了吗?可看到莫皓宇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除了生气,还有深深的忧伤,瞬间心就软了下来,连语气都缓了下来,"不是,我怎麽会……"
  "他这样如果感冒了怎麽办?去换。"
  梁修言扭头看说话的人,对方说得一脸义正言辞,却让他深深地觉得,学长是故意打断他说话的吧,故意不让莫皓宇听到自己说出类似於表白或承诺的话。
  果然,莫皓宇听到他这麽说,愤怒地拽起他的衣领,质问道:"是谁硬是把留在他身体里的,这样不是更容易腹泻发烧!"
  在弟弟的怒火下,莫俊宁依旧很镇定,他拍拍莫皓宇的手,示意他松开,说:"我自然有分寸的。"
  "我看你本是在强迫他!"
  "那是你才对吧,没看出修言本不喜欢你吗?"
  "梁修言!"莫皓宇完全被激怒了,他扭头看向梁修言,一字一顿地问:"你选哪一个?"
  梁修言扶额,你们两兄弟吵就吵吧,怎麽又扯到他身上来了……
  "我还是他?"莫俊宁也跟著一起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