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22.丰X按摩法
作者:花三郎      更新:2021-02-04 06:42      字数:14293
  ☆、022 丰按摩法
  虽然身后二人恭维的语气好像还算正常,但是蓝钰在前头听着,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反正两个家伙狼狈为奸,外加狗嘴里一定吐不出象牙,眼神一暗,哼哼……
  李冉冉和叶贪欢二人坐在马车中,只觉得,这马车走的是山路吧,怎么可以这般跌宕起伏啊!
  在这么震下去,两人估计不是受伤身亡的,而是被震死的。
  马车终于停下来了,能看到皇的侧门那扇朱红色的大门,李冉冉第一次觉得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哎呀,还好选了条在修建的路,要知道这会儿子正好是凤都街上最热闹的时候啊!堵在半路上,都能将你两给堵死透咯。"马车是车夫架的,而蓝钰则自己一个人往凤都的大道上策马而来,那样子叫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啊!还说什么凤都的大街上堵!你妹啊!堵你能一手提着烧鹅,一手拿着小酒壶,还他娘的前挂着一袋糖炒栗子!(因为老纸现在很想吃,糖炒栗子)唬谁呢!奈何用了人家的马车手短……李冉冉和叶贪欢两眼一闭……忍。
  马车缓缓的驶入中,只是真的深入进去却只能用轿撵了,好在二人都是皇女的身份搞部轿撵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被当做伤患抬着去见祁璃的时候,半路上叶贪欢已然体力不支,她本就伤在脖子上,经脉多,又是关键,歪倒在骄撵上大约是昏了。
  李冉冉摇头,自己那时候下手有些重了啊。
  祁璃正在看每日例行呈上来给摄政王批阅的奏折,一字一句都看的很是认真,却也是吃力。
  这一国之君果然不是人做的,就近了说,光批阅奏折这件事情就够让他头疼的了,一个个官员都是科举考试考上来的,文字水平那是相当的高啊!有的时候奏折上旁敲侧击,顾左右而言他,要看半天或者是将好几本奏折联系在一起才能看明白这些官员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只是李冉冉等人还未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让他抬起了头,行医之人自然是对味道熟悉的。出了御书房的门,而此时小太监来报,说五殿下受了伤,请他去治疗。
  祁璃也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负手进了书法,从架子上取来了自己的医箱。
  李冉冉已经封住自己右臂上的道防止血流过多,虽说脸色有些白,却还是能勾下了轿撵往书房里走的。
  反观叶贪欢,就有些惨了,面色刷白,脖子里的道又不同身体其他部位的道,不能轻易的封住,只能任由血流不止。气若悬丝的被放在躺椅上。
  "这是做什么了,伤的这么重。"看到李冉冉手臂上血模糊的伤口祁璃已然皱起了眉头,再看昏倒在旁的叶贪欢,怎么看都是半条命没了的人啊!打开药箱,先从叶贪欢开始医治。
  "哎,二爷我自命风流,现在看到五妹这般为了男子和情敌大打出手,才觉得自己的风流都及不上小五的十分之一啊!"蓝钰倒是惬意的,全然没有了喝醉时候的悲怆之感,做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瞧那伤口,整个脖子已经惨不忍睹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咽喉。一探颈部的脉搏,还好未曾伤的太深,左手持银针刺向各个位,在止住流血的刹那,又用另一只手涂上白色的药膏,大约是续经生肌用的。手气针落只是转瞬之间的事情,原本呼吸不顺的叶贪欢竟然渐渐的平稳了,此刻李冉冉才算是见识到了祁璃的医术高明,看来花无用这个老家伙也不单单只是猥琐罢了么,教出来的徒弟这般有木有样的!
  "那个,她的跨上也被我踹了一脚,看看有没有事情啊!我的伤自己来啊,给我点金疮药就好了。"她用的是散打跆拳道,外加一点点中国武术的招式,虽说动作看上去简单,可用的都是巧劲儿借力打力,外加注入了内功,若不是这家伙躲得快……一脚揣在小腹,五脏六腑都受伤那也是不再话下的啊!
  "给,自己涂!"扔了一个小瓶给李冉冉之后,祁璃往叶贪欢跨上去才发现直接肿了一大块,这出手是该有多重啊!行医之人自然没有什么男女避讳的,直接解开叶贪欢的裤带,将亵裤往下拉。
  李冉冉接过药瓶,扯下右臂上的袖子,拿起拧干了的布巾擦拭着伤口上的血污,打开药瓶开始上药。
  蓝钰坐在一旁喝着伺人端来的茶,还未咽下去就看见祁璃的这一动作,"噗……"的一口,将茶水悉数喷了出来,这,这,这叶贪欢竟然是……!
  未曾主意,茶水全都喷到了李冉冉的头上……
  "靠!"李冉冉原本低着头用心的上药,完全没有遮挡,湿了一脸,口还被溅到了许多,"你丫看见鬼了。"转头狠狠的瞪着蓝钰,却见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祁璃和叶贪欢的方向。
  不由的转过头看去,omg……只见叶贪欢的裤子已经被扒下了,祁璃此刻的双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赤裸的部位,一手搭在挺翘的小臀上,另一只手在胯骨处轻抚着。
  这是什么情况……纳尼,纳尼……"那个,祁璃……这个,贪欢还受着伤,你要是……等她好了,我想她也是愿意的。"李冉冉有些于心不忍的提醒道。
  祁璃本是一脸认真的在给叶贪欢检查伤处的,于他而言,本没有什么男女之别,之事病人罢了,"殿下在想写什么,祁璃只是看病。"声音丝毫没有一点起伏,平静的似无波的湖面,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白瓷药盒,手指沾了些透明装的绿色药膏,对着叶贪欢的跨处一点一点的涂抹开来。冰凉的触觉让叶贪欢昏迷中的身体也不由的一颤,大约是因为被按的有些疼了吧。但随着祁璃轻柔的按摩,药膏也渐渐的被吸收,原本皱着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了。
  "咳咳,咳咳……就是,蓝钰你想什么呢,这么激动。"都是蓝钰这家伙不好,无缘无故喷什么茶!靠害她想歪了!
  "二爷我只是看见这妹子下面没毛,看见白虎,一激动不行啊!谁像你,思想如此龌蹉!"想她蓝钰什么样子的男子没见过,不就是扒个裤子么,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她只是看到了稀有的白虎太过激动罢了,传闻这样的女子定要找个青龙的男子,所谓青龙就是毛发相当旺盛,从口一直长到小腹,连接到老二。方能克的住她。(纯属道听途说……)
  若说李冉冉猥琐的思想未曾让祁璃有所异样的话,蓝钰的话让他不由的往某人的某处一看,果然一片光洁。藏在面纱下的脸不由的一红,好在此刻她是侧躺着的,大好的风光全都被遮了起来。索已经吐完药膏了,将亵裤拉上,有拿了锦被盖在叶贪欢的身上,起身净手。
  要说反应大的,绝对要数李冉冉了,人家一男子也就红了一下小脸,这家伙直接在旁边流鼻血了!传说中的白虎啊!哦不……哦不……
  这一举动让一旁的蓝钰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躲得远远的,这家伙反应这么激烈,难道男女通吃,还是离她远点的好。
  "没事儿,没事儿,有点儿小激动。"李冉冉荡漾的笑着,提起右手擦着流出的鼻血,脑子里开始yy叶贪欢这家伙被一个彪形大汉,而且是毛一直连接到老二上的那种超级狂的大汉,狠狠的压在身下ooxx的模样,越想,这鼻血越是流不停了。
  叶贪欢身上的伤已经治的差不多了,反观李冉冉,就见她一脸笑的擦着鼻血,浑然不顾自己的药才上到一半。祁璃见状,摇头拿过被放在一旁的药瓶,将金疮药一点点的洒在还未敷药的地方。
  伤口很深,应该是鞭子造成的额,一长条连皮带的给抽了。只是这人都不知道疼的么?都这般了竟然还笑的出来。
  "太女殿下驾到。"
  刚敷完药,就闻御书房外头尖利的声音响起。
  "臣妹参见太女殿下。"官大一级压死人,李冉冉和蓝钰只好从椅子上起来,人还未到,就要对着门口低头朝拜。
  祁璃本就是国师,蓝凤帝还在世的时候就曾赦免过她行礼,如今又是摄政王自然更加没有行礼的必要了。只是站在二人的身侧,看着御书房的门口很给面子的迎接。
  李冉冉只觉得,像祁璃这样的人儿,身上有一股脱离世俗如谪仙般的气质,若是让他行礼会让人打心底里感觉那是一种亵渎,这样的男子应该只适合远远的看着吧,不知为何突然又想起那日看到他脸上的蛊毒发作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是要一生用命运牵绊之人"不知为何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会不舒服,她李冉冉自认为自己是凡俗之人,对于这般的男子只有远观的份从未想过要去沾染,总觉得自己若是沾染上了,那便是对他的亵渎。
  他的心太过平和,除了那次为了冷夜,连大声说话都未曾听到过的,他的眸一直都是平静无波的,可只要对上一眼便会想要逃离,那双无波的眸像是能将人心底的一切洞悉。
  可这般的他,心底却是有人的,那个一生牵绊的女子,长什么样子,什么格?想多了又觉得好笑,人一定是女神类型的,墨色长发自然的垂下,一袭透彻干净的白衫迎风独立,风起发舞,只一眼便万年。她自私的独断的觉得,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够配的上他。
  思绪被拉的太远了,直到蓝芷站在自己的面前,面色急切的询问为何会受伤的时候李冉冉才回过神来。
  "多谢太女殿下关心,无大碍。"李冉冉微微一笑,掩藏起心中所想,恭敬的回答着。
  "莫要叫太女殿下,自家姐妹还这般见外,以后还是叫皇姐的好。"蓝芷到底是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皇位之人,明明眼前二人都是她的眼中钉中刺,可却依旧能表现的这般亲厚,"这么重的伤还说无碍!是谁上了你!皇姐定让他人头落地。"脸上那震怒和心疼的表情,竟一点都看不出破绽。
  "是臣妹的朋友,闲来无事比试武艺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伤,是臣妹学艺不,并不怪他人。"娘的这就是你来的真正目的吧,记得叶贪欢说过,一年多以前的比武大赛是因为她被下了药才让红颜夺魁,若真是有人设计的局那定与她脱不了干系,对于叶贪欢的功夫她自然也是清楚的。这般特意来询问自己,又是一副杀之而后快的样子,自知叶贪欢不会为自己所用,只好借刀杀人了。
  "胡说!你就是太过善良了,那霍副将本就是你的护卫,又是男子,你若是看上了以后娶做夫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这女子不识好歹,却定要与你抢!这般不将皇家放在眼中,罪该万死!"若是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蓝芷又怎么会这般着急的赶来?那一脸维护皇家尊严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坐上女帝了呢。
  蓝芷将二人之间的事情说的这般通透,想必在军中,甚至是春风楼都有不少她的眼线吧,昨日,冷夜答应叶贪欢成婚的事情也是她故意告诉自己的,按照自己的格,将冷夜掳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第二日见霍冷夜未曾见到霍冷夜,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再旁敲侧击的将这件事情告诉叶贪欢,以她那猪脑子,做事又冲动,围裙都没有脱下直接举着菜刀跑过来和自己决斗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而春风楼中定然也有她的眼线,不然他们都还未来得及通报一声,皇又如此之大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赶来了。
  一开口就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还一口一个人头落地,罪该万死,不就是想借此机会将人杀了么。
  "皇姐,谁竟敢如此大胆在您的耳边嚼舌?臣妹与叶贪欢之前在军营中便约好要一较高下的,此次比试本应该是点到为止只,奈何臣妹出手太重,伤了她此刻还昏迷不信,本是再正当不过的比试,却因为臣妹受了点儿小伤,难道就要将叶贪欢杀了!若是这般做,百姓定会认为,皇家之人输不起也就罢了还因为这些小事将人给处死了。如此一来皇家尊严何在?"李冉冉直视着蓝芷,眼神中皆是对那在她耳边嚼舌之人的愤慨与不满。蓝芷微微皱眉,这般一说还真的是不能将人给杀了。
  李冉冉并没有说完,继续道:"再者说来,蓝昭军中本就少见良才,这叶贪欢虽说为人处世鲁莽了些,却不失为一个可以冲锋陷阵,以一敌百的高手,若是恩威并重,将其收服了,那定是蓝昭之福啊!"权衡利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其实关于叶贪欢的用处蓝芷又怎么会不知,只是这家伙又死倔绝对不会臣服于她,既然不得,那就毁之,也不会留下来便宜他人。
  "皇妹这般为蓝昭着想,皇姐却只会冲动行事,惭愧了。"在场这么多人看着,听着李冉冉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在理,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她若定然要将人给杀了,不免引人非议,只得作罢,只不想,李冉冉竟然还没完。
  "皇姐也是太过担心臣妹,臣妹受宠若惊。只臣妹想此人并非是什么恶毒之人,这般表现出不尊重皇家可能有隐情,后来得知这般武艺竟然只是个火头军,自然心里是有怨气的,不如让她加入到左相所说的五百人之中。这般一来,感觉到重视定会全力以赴,若是有幸活下来通过比试,将来给她个一官半职,定会感恩戴德,忠报国。"李冉冉一口气将话说完,滴水不漏完全找不出别有用心的意味,连一旁的蓝钰都忍不住摇头了,这家伙简直就是只披着忠犬装的黑狐狸,弯弯绕绕了半天直接连一官半职都给绕到了。
  "皇妹有伤在身,此乃军中之事若是皇姐手不免引得各将领有异议,到明日看她表现吧。"明日就是挑选那受训的500人的日子,而叶贪欢又在今日被李冉冉打伤,蓝芷就是答应下来了,也定然会惹得军中之人不服气。若是真的看明日的表现,叶贪欢现在这个好死不死的样子,还表现个屁啊!
  "是臣妹欠考虑了!"内心咬牙切齿啊!你妹的,算计不过你么!
  "难怪有些犯懒了,原来天都黑了,小五啊,还做不做姐的马车了?"蓝钰在一旁系也看够了,茶也喝完了,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不做二皇姐的马车,难道要皇妹我背着个大活人在路上走啊!"李冉冉一看,果然外头的天已经渐渐黑了,想着若是太晚回小客栈,耶律拓和冷夜要担心了,"皇姐,天色已晚臣妹先告退了啊。"
  "二皇姐子闲散,常年在外的小官楼里住着,你怎么也随着她一起胡闹!这中又不是没有你的寝殿,你这告退到哪里去。昨日是因你来的突然,未曾来得及命人打扫,现下都已准备妥当了,哪里还有让你住外面的道理!"其实这中本就是每个皇女十三岁之后都有一座寝殿的,当年蓝灏的先帝宠爱更是破裂被安排在了只有太女才能住的栖凤中。只,现在的太女是蓝芷,也不知道她会将她安排在何处。
  "臣妹只想着,回来突然,皇姐又忙于国事且未收到传召才……"你妹啊!住里了怎么和自己家的男人瞎搞啊!可是又不能拒绝啊!
  "何须传召,这不是说一声的事情么,这硕大的皇只皇姐一个人,怪冷清的。"是啊!这皇一道夜里,真的是静的出奇,冷的出奇。
  "是。"住就住,又不要花钱,吃穿用度都有,拒绝的是傻瓜。
  "嗯,安心在中养伤明日还要同我一起出席那1000人的挑选大赛啊。天色不早了,我也先回寝殿了。"
  "恭送太女殿下。"这基本的礼仪不能省啊!
  这次对垒,未曾杀了叶贪欢也没让李冉冉的了便宜,算是平手吧。
  "我说,小五听你们两说话,真是累人啊!"一旁的蓝钰人一走就斜靠在椅背上,打着哈欠……她本就是个不喜约束的人,这一来二去的客套话,光用听的就头大了。
  "靠!老娘说半天,一点好处没捞到!"李冉冉也顿觉得腰酸背痛,这家伙一步一步都算的太了。
  "谁叫你见有人抢你男人,就下手这么重啊!那跨上的伤倒还好说,摄政王给她涂的那药膏估计明日淤血就会散尽,可那脖子上的伤,就是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好的啊!哎,人家那时候明明已经认输了,不知道哪个丧心病狂的直接把人给打残了。"好像说风凉话,外加马后是蓝钰最爱干的事情了,不知何时伺人已经又给她续上了热茶,继续的淡定的喝着。
  李冉冉狠狠的瞪着她一眼,还未开口反驳,就听坐在一旁低头批阅奏折从未抬起过头的某人幽幽的道:"不出意外,明日脖子上的伤也不会又大碍。"
  "什么,祁璃,你说的是真的。"李冉冉听到这话,立马喜出望外,一下子蹦跶到祁璃的身侧,一脸的希冀。
  "祁璃从不说大话。"祁璃抬眼,对上那双明朗的眸,几不可查的避开,淡淡的说道。
  "哦也!祁璃,你简直是个宝贝,噢耶!"得意忘形大概说的就是李冉冉这家伙,只见她完全不顾形象的扑向坐在椅子上的祁璃,手臂狠狠的圈住他,血盆大口更是直接压了上去,mua……mua……mua……的亲着祁璃的侧脸。
  柔软的唇隔着面纱压在脸上,温热的呼吸带着特有的清香……祁璃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变成的粉红色,还到处冒着泡泡……只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早就又奔到了躺椅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躺在上面的叶贪欢。
  "哎哟我的小心肝儿啊,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老娘我就等着你明天大发神威,给老娘争气了。"手舞足蹈的在一旁自言自语的李冉冉压没有发现身后一道羞怯的目光,和某人深切的鄙视。
  蓝钰摇头,哎……这家伙真不知道是故意了还是真的抽风抽习惯了,完全不知道刚才自己在做什么。再看祁璃的模样,没想到这个已然超脱人世的国师居然也会有动心的时刻。平静的眸此刻正荡起阵阵波纹……
  "哎,爷我还是先走了,春风楼的小爷估计要想死爷了。"蓝钰拍拍屁股起身,反正这家伙惹的情债,自己也管不着。
  "当心死在男人身上。"李冉冉鄙视之。
  "爷懒得用力,喜欢在下面被人服侍。"二人都是无耻的说这事儿从来不带脸红的,听得一旁的祁璃倒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了。
  "丢人!"
  "切!说你聪明吧现在又开始犯傻了,蓝芷那女人走的时候可是连让你住什么都没说,今晚上你就等着睡在外头吧。"蓝钰摇头,蓝芷这么做自然是有试探之意的,栖凤可是太女才有资格住的地方,当初是先帝宠爱才让她住在里面的,现下先帝已去,蓝芷被封为太女却未曾住进栖凤,想必她是对那个人的肯定不屑吧。
  "住哪里?不就住以前那个呗。"
  "你知道自己以前住哪里?"果然无知者无畏啊!
  "哪里啊?"说起来还真的不知道。
  "栖凤,历代太女才有资格住的地方。"这家伙果然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
  "额……靠!用得着连这个都算计么!"这皇里长的人果然心思有十七八个弯儿,不就是睡个觉还要七拐八拐的算计这么多。
  "怎么用不着,若是你今日去了栖凤,后日早朝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个大臣会参你一本。"蓝钰虽不理会朝堂之事,可这其中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利害关系从小就一直看着的,又怎么会想不到。
  "二姐……人家今天住你那里好不好?"李冉冉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无害的样子,看的蓝钰知觉的恶心。
  "我那有些偏远,你不嫌弃便去吧,先走了,等等派人来接你。"那里曾经有自己最美好的回忆,同样也有最惨痛的经历,她说过的等自己有了能力不再被皇家所束缚的时候,绝对不会再进那里。
  "人家一个人不敢睡么,要不你陪我?"李冉冉欺身上前,本想逮住蓝钰的胳膊,没想到被她巧妙的躲开。
  "二爷我只和不穿衣服的男子躺在一张床上,你,算了!"李冉冉着发嗲的模样,蓝钰见了简直就是避如蛇蝎。
  "切小气!"一撇嘴,看着逃似的离开的背影,心中无限的鄙视。
  "二殿下八岁的时候,曾亲眼看到自己的父妃吊死在寝中。"奏折终于批阅完了,祁璃抬起头,轻声的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在自己提起那里的时候会觉得她有些不自在。亲眼看着自己的父妃死在面前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李冉冉不敢去想,也无法想象,那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肚子有些饿了,若是殿下不嫌弃,同祁璃一起用餐可否?"祁璃又回到了那平静如水的模样,刚才的拥抱和亲吻不过是她无意识的行为罢了,自己又何必放在心上,微微一笑,将那一时的触感隐去了。
  "正有此意!"说起来今天先是被人硬拖进皇,又被耶律拓那家伙欺压,还和叶贪欢那女人大打出手,此刻肚子早就饿扁了,刚才一心应对蓝芷,没在意。此刻被祁璃这么一说,果然是饿的想杀人了。
  御书房旁边有个专门供皇帝批阅奏折过于繁忙的时候休息用的。
  晚膳本就已经准备好了都在热着,祁璃吩咐下去,没多久人们便上前布置了。祁璃喜清淡的素食,而李冉冉又受了伤虽说无不欢可奈何吃人家嘴短,左手拿着喝汤的小调羹,低着头就开始扒拉饭。
  看着李冉冉低头猛吃,祁璃带着浅笑,心想说她是普通女子吧,言行举止一点儿都没有女子的样子,就算是蓝昭的女子也未曾见过像她这般的。
  估计是吃饭吃的太急了,李冉冉被饭噎到了,憋红着脸,右手本能的抬起要去拿汤碗。猛然间用力,手臂一疼虽然没叫出声来,可两道眉却拧在了一起。
  "总这般没头没脑。"一声轻细的责备从对面传来,只见祁璃一脸的无可奈何。起身走到李冉冉的身边帮她顺着口,一只手轻拍着后背,一只手轻抚着口,动作自然。
  一口梗在喉咙里的饭总算是下去了,可尴尬的事情又发生了,祁璃突然意识到他的手一直在李冉冉的口揣摩着,主要是因为未曾到一点起伏一开始他才未注意,只顾着给她顺气,此刻李冉冉大口的喘着气,神经大条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之前二人之间有多暧昧。
  "麻烦你了。呼呼……"气顺了,还不忘感谢,只是为什么会感觉身旁的祁璃脸部有些僵硬啊?难道蛊毒又发作了?"祁璃,你怎么了,是不是蛊毒发作?"担心的询问,却引来对方木讷的低下头,然后贴在口和背后的手似触电般的抽离。
  "额……没事儿,老娘没,不介意的。"李冉冉幽幽的说了句,心里是无限的悲凉都是因为没有才会这般,不仅人家了半天都没察觉到异样,就连被的自己都一点没有感觉!她的啊!何时才会出现啊!大姨妈都来了……怎么还不见有生长啊!
  "曾在医书上看到过,若是经常按揉前的几个位的话,会有显著的效果。"祁璃低着头,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说这一番话的,只是,看到她眼中那一抹小小的伤心,便不由自主的说了。无论在蓝昭还是其他国家,女子都是一样的。
  "真的!祁璃,你简直就是万能的,快告诉我是哪几个位,我好立马实践起来。"听到自己的小平有救了,李冉冉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真他娘得想仰天大笑三声,老娘的春天来了,波涛汹涌的日子不远了!
  无耻下流久了的女子会有一个特点就是完全忘记自己是女的了!只见李冉冉又一个箭步冲到祁璃的面前,将他的双手持起贴在自己的前,"具体在哪里,你先帮我按按,我回去再自己研究啊!"
  祁璃只感觉脑子轰的一声,全乱了,什么学位,医书,一个都记不起来了……怎么办。
  "怎么了,难道已经没救了,不要啊!死当活医也可以的啊!"为嘛一副眼神空洞神情呆滞的模样,难道自己真的没救了?
  "不是,等,等,等我回忆一下。"第一次,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恩恩,千万不要放弃我。"李冉冉哭丧着小脸,眼神幽怨的看着祁璃,她未来的福生活就靠他了。
  "祁璃示范一遍给殿下看吧。"又一次飞快的抽出自己的手,祁璃将两手放在口,"基本的位殿下应该知道的吧。"
  李冉冉点头,知道些大概。
  "中指贴在中,无名指点在处,再用食指用力按天池。每日一炷香的时间就好。"祁璃仔细的教导着,两手还在自己的口做示范。(位什么有是有啊,但是丰什么的是老纸胡诌的,别瞎搞!)
  "是这样么?"李冉冉学着祁璃的样子,将两手贴在口的三处位,用力按压着,"唔……好痛。"用力过大,按疼了。
  祁璃本是抬头看看李冉冉的动作对不对,本来完全没有其他想法的,可真当一个女子双手附在口的模样的时候,他的心又乱了……
  为了丰李冉冉很是卖力,疼了就轻一些,继续按。又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标不标准,抬头疑惑的看向祁璃,似葡萄般的黑珠扑闪扑闪的,明明在做的事情如此猥琐,可面上的神情却是呆萌呆萌的。但凡是男子,谁会无动于衷?
  大约是今日的刺激太过大了,祁璃只觉得此刻脑海中像是放电影一般,先是给叶贪欢上药的时候,然后又是李冉冉突如其来的拥抱和亲吻,现在眼前的视觉刺激只让他平静的身体激起了巨大的波澜,脑袋发热……鼻尖有一股陌生的体流出……
  "祁璃,你怎么了?"李冉冉有的时候反应有些慢,而且她对祁璃也没有报什么心思,自然不会往其他方面想了。
  "没,天气有些干燥,约莫是肝火有些旺了,多喝些菊花茶就好。"祁璃有些眼神闪烁,拿起一旁擦手用的布巾急急的擦着流出的鼻血,今日他是怎么了,本来清心寡欲的自己竟然会这般失态。
  "也是,奏折都批阅到现在,别太辛苦了,注意身体啊。我这手势,对不对啊?"其实她还是比较关心,丰的事情。
  "对,对。"祁璃点头,只觉得腿脚有些发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洋装喝汤。
  "噢耶!若是每天这么按,我就不信她们还不长了!"李冉冉觉得自己的人生又一次充满了希望。
  "恩恩……"祁璃低着头继续喝汤,脑子一团乱的他完全没听李冉冉在说什么。
  "五殿下,馨筑的人说二殿下吩咐来接您。"外头伺候着的伺人低着头汇报道。
  "好,我这就来。"看看外头已经漆黑的天空,李冉冉也觉得再留在这里不太合适,擦了擦嘴,道:"先走了,打扰了啊!谢谢款待。"
  祁璃只是低着头继续喝着汤,其实他也感觉出来了他们二人总是客客气气的,虽然她信任自己,和二殿下言之时也丝毫不避讳自己,可两人之间也只是止步于此,她并未对自己动心,才能想出的这般随意吧。
  *
  虽说蓝钰有特意说过,她的寝殿有些偏远,可她没有说过这地方丫的还有些破旧,原本皇中最是普遍的朱红色大门,大约是因为年久失修早已不见往日的鲜艳,暗沉的红死一般的寂静。门口的牌匾上,飘逸随的"馨筑"三个字理应是用金漆写成的,此刻却因为蒙上了灰尘,黯淡无光。
  "地方有些破旧,还请五殿下忍耐一夜。"带路的人是个四十出头的女子,简朴无华的穿着,头上连个饰品都没有,哪里像是中的伺人啊!
  "无妨,有的睡就好。"这里的破旧,让李冉冉的心不由的一疼,想起那个随洒脱,桀骜不驯的二姐,从前竟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么?父妃离世,而皇之中的明争暗斗,才八岁的她是怎么活下来的,无人知晓,只觉得此刻的她对于皇室越是不屑,当初吃得苦就越是多,受的伤痛就越是重。
  暗红色的大门打开,比起外头的破败,里面虽说简朴了些,收拾的倒是干净,墙边竟然还有一片菜地,上头的蔬菜还都长得挺茂盛的。虽说叫"馨筑"却不大,像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关起门来将整个世界都隔绝了起来。
  往里望去,只有三个房间,正对着门口的主卧点着灯,里头坐着的正是蓝钰,这家伙明明不会喝酒,怎么又喝起来了。
  "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前头带路的人突然开口说道,明明只有四十多岁,可声音却异常的苍老。
  "婆婆请说。"从这殿内便可以看出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而为自己带路的人必定一直都守着这座残破的殿,也必定是对自己的二姐最是忠诚的人。
  "今日是二爷父亲的忌日,还请五殿下帮老奴劝劝她。"说完低着头便退下了,李冉冉猜得没错,这个人原是蓝钰的父妃贴身侍卫,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在蓝钰的父妃嫁入皇之后还依旧跟在她的身侧,就是他离世了,也独自一个人打点着这中的一切。
  虽说这中不应该有女子的,可唯独她是个意外。其中的原因恐怕要问上一辈的人或许才能知道了。
  大步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跨进门口。
  "你来了。"蓝钰并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这地方还怪森的。"李冉冉实话实说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蓝钰轻笑,这家伙嘴巴就是毒,"对啊,你后面的房梁上,曾经吊死过一个人。"这般轻描淡写的语气,似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李冉冉知道,那个人是她的父妃。
  "你丫太不仗义了,有这么刺激的地方不早点挪出来给我住。"她还从未开口劝过别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瞧你那别扭样,一点都不适合你!是婆婆叫你来劝我的吧,今日喝过酒了,不喝了。就是突然想来这里坐坐。"蓝钰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气焰,突然有些眼神迷离的看着李冉冉背后的房梁"那日我午睡醒来,眼睛还未睁开就赤着脚下地了,他就挂在那里,可恶,明明知道吊死鬼死相最难看了,还非要这般。"似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讲述着,这么些年了她突然想要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那时候吓得不轻,直接昏过去了,后来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连尸体都未曾见到了,原先有也恨过怨过,他怎么能就这样丢下我了。长大了我才渐渐的明白,其实他并不是真的丢下我,只是想让我的母皇大人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女儿。"这是第二次李冉冉在蓝钰的眼中看到泪水,只是她依旧倔强,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迟迟不落下。
  "他本是凤都青楼中的小官儿,机缘巧合下一夜的恩宠竟还怀上了孩子,因为这个孩子他才入了中,只帝王总是薄情的,他地位低贱子又太过温和,不会争宠,渐渐的淡忘在人们的视线里,日子也愈加拮据了。皇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弄死一个不得宠的妃子还不容易,他上吊之前,我们有三日没有吃饭了。"月光华华,照耀在屋子外的地上,像是撒上了一层盐……
  "他的死还是有用处的,原本被遗忘的孩子终于被记起来了,还因祸得福,寄养在了育有大皇女的瑾妃娘娘膝下。吃着山珍海味,穿着锦衣玉食,居然还长大成人了。"蓝钰嘴角那抹哂笑,看的人着实心疼。李冉冉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笨拙的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
  "其实我很庆幸,被寄养在瑾妃娘娘那里,才能遇到大姐。还有小五你。其实我们原先从未见过,你知道我是个倔的,那些年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半步都不出门,大姐心地好,见不得我这般总是会隔着门和我说话,说的最多的就是你!这个被奉为天之骄女的家伙,她说你子皮却又顶着重担,每次在外人面前沉着脸,装老小孩。每天都是你又戏弄了谁谁谁啊!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文章,说了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话语……整整三年,我都是这般度过的,胆小的将自己封闭起来,可又期盼着外头,期盼着这般即安全,又有趣的对话。"
  "后来,我终于肯出门了,大姐说要带我去见你,我有些怕,没答应。也是那日,就是那日……我想若是我在场就好了,那所有的罪名就可以推到我身上了。小五,大姐定是被冤枉的!她不会害你,她不会……她说你最是可爱调皮,又没什么心眼得罪了人也不知道。每当告诉我你又的了母皇什么夸奖的时候,她的语气里总是带着担忧,她说这般太过耀眼让她担心。世人都说,皇家无情,可大姐却是个例外!小五……大姐死的好惨,那日我去了,我逼自己见她最后一面,那样温婉的一个人,为何要这么对她……小五……小五……求你,一定要揪出那个罪魁祸首。"说到这里,蓝钰早就已满面是泪,她挤压在心头这么多年的苦与不甘全盘脱出,心好似舒服多了,带着泪痕,趴在桌上睡着了。还说自己没有喝酒,那桌上的酒壶早已一滴不剩了。
  是谁对自己下了毒又害了大姐!
  大姐是长女,自己又是当时最得宠的皇女,极有可能被立为太女,这般一想除掉二人最后得益的会是谁?
  蓝芷二字赫然出现在自己的脑中。
  心中的恨,猛起!
  她好似看见了那个温婉的人儿,和煦的笑着坐在自己的身侧,看着自己捉弄着人们。耍累了,又腻在她身边要水喝。
  心……不由的又一次揪在一起……帝王家的感情,应是单薄的可她们却越走越近,自己太过耀眼,她在身后为她守候。
  "夜深了,还请五殿下早些休息吧。"苍老的声音响起,听不出情绪,只见她轻柔的将熟睡的蓝钰扶起,又一把抱在怀中,往屋外去。
  "更深露重,这是去哪里?"
  "殿下她在这里,睡不安稳,我将她送去春风楼,热水已经烧好了,就在隔壁,麻烦五殿下了。"话音刚落,便抱着蓝钰飞身离开了,脚步极轻身法又极快,原是个高手。
  只感觉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身心疲惫,或许泡个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会好些。
  明日是蓝凤帝的遗体入皇陵的日子,她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打了洗澡水,脱下有些沉重的衣衫,浸泡在浴桶之中。
  她本是个局外人,每日科打诨过的好不惬意,可渐渐的这个时空似是有一张无形的网,将她一点点的往网中央逼,进入纷乱的漩涡中。相排斥,却发现早已在这漩涡的中央,除非变得足够强大,将自己变成撒网的人,或许才能算是真正的逃离。
  事情想多了,脑子昏昏沉沉的感觉快要炸开了,睡意袭来,不知不觉居然在浴桶中睡着了。
  此时一道黑影飞入了馨筑,魁梧的身材包裹在夜行衣之中,主卧的灯还是亮着的,可能感受到的却只有一个人微弱的气息。
  踏入房中,隔着屏风眼神有些不太好的他模糊的看见李冉冉披散着长发,脑袋往一边倒着,深秋的夜里她竟然敢泡着澡就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刚劲的身躯大步向前,将浴桶中的人儿一把捞起,抱在怀中,拿起一旁的布巾一点点的将她身上的水擦干。
  莹白瘦弱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出暖暖的光,疲惫的小脸皱着的眉,看的他心疼。
  想帮她分担,可他知道,以她的子若是真的想要自己帮忙的时候绝对会开口,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所以,他等……
  将身子还是湿的的李冉冉抱在怀里,夜行衣自然也不免湿了,脱下外衣,只剩里头的亵衣亵裤,将李冉冉放在床榻之上,今夜她太累了,只要这般拥着就好。刚才收到现报,荒北那边郑彦已经等不及了,这家伙自己压了他这么久,终是按耐不住,要来寻人了。
  不出意外明日就要离开了吧,能陪她这么多天,终是满足了。这些日子,眼睛也渐渐的能看清除了,等到下次再见,自己应该都恢复了吧。
  夜静悄悄的,两人的心跳清晰可闻,一个沉稳有力,一个咚咚有声。
  渐渐的,有人开始呼吸不稳,心跳加快……她明明从不喜欢涂抹什么,可身上就是有股子奇香,每每闻到都会让他无法控制,身体发热。努力的调整呼吸,想压制,却抵不过身体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