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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三郎      更新:2021-02-04 06:41      字数:7918
  ☆、010 试探
  因为实在是太饿太累了,一路上李冉冉很是安分的被淮中带下了山,虽说没有跑路,李冉冉还是将自己和受儿身上捆着的绳子给解了下来,要知道她的左臂已经脱臼了,单手解绳子很有技术含量的。
  下了山,三人便沿着小道一路到了一座宅子的后门处,淮中熟练的开了门,又先让两人进去,最后又像是为了确保有没有人跟踪一般四周望了一下才进门。
  这是个极普通的宅子,青瓦白墙,低调的让人可以完全忽视,让她想不明白的是这么惨不忍睹的宅院为嘛一后门还要两个人守着,而且这两人在自己一只脚踏进来的同时就将大刀架在她和受儿的脖子上了。
  淮中早已习惯了两人的架势,命两人放下刀之后便来到李冉冉的面前,"姑娘得罪了。"
  李冉冉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感觉自己的左手臂一阵剧痛,随即爆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啊!好痛!"她才了解到那句得罪了是什么意思!靠靠靠!不会事先通知一声啊,老娘又不是小孩子,让老娘有心里准备也好啊!
  其实将两人从崖壁上拉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李冉冉左手臂的异样,可当时的情况又不好给她接上,之前在压她回来的一路上为了确保没有人跟踪,也无暇顾及,适才等到了现在。
  "将他们带到柴房!"吩咐两名守卫将人带下去,淮中便直接要去将军的书房。
  "等等,淮中大哥,能不能给我们些吃的,我没事就是我家孩子。"虽然李冉冉明显感觉到了淮中没有了之前在小镇上遇见时的亲和,可看着受儿苍白的小脸,只好得寸进尺了。
  淮中只是顿了一下,没有理会,又继续往前走。
  "娘亲,守儿真是没用,被抓的时候救不了娘亲不说,还让娘亲对别人低声下气,娘亲。"从守儿记事起就一直在娘亲的身边,原先还感觉不到,直到了能溜下山玩之后,才体会到自己为什么自己有些不敢靠的娘亲太近,娘亲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让人打心底里敬畏。而刚刚她居然为了自己,去低身下气的恳求别人……
  "傻孩子,你也知道我是你娘亲啊!"将小家伙轻轻拥在怀中,像记忆中的母亲那样抚着他的背。
  俩人正拥着,柴房的门被打开,一个小厮模样的小伙子提着一个食盒进来,将食盒放在地上便转身离开了。
  "看!小受儿,咱们有吃的了,吃饱了就有力气了。"温情啊啥的果然不适合她,还是赶快吃饱想想怎么逃出去吧,现在回想起那人妖的笑,就起一身**皮疙瘩!
  倔强又早熟的小家伙,竟然在此刻闹起了小脾气,将李冉冉端给他的一碗白米饭打翻在地!"守儿不吃!都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要是吃了这些食物,尊严何在!"
  "啪"的一声!李冉冉竟黑着脸狠狠的扇了守儿一巴掌,守儿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却闻"记住,别人给的那叫尊严!而你现在的行为,只能叫做可笑!"不是她太苛刻,只是这就是现实!现在的他们没有选择。
  "是!娘亲。"守儿忍着脸上的疼,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米饭。不吵也不闹,只是每一口都吃的津津有味也不管脏是不脏。尊严是别人给的,他似是懂了,又像没有懂……
  看着蹲在地上小小的身影,李冉冉不知为了竟觉得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的呢?
  不记得了,不要记得了吧。
  *
  宅子的另一头
  淮中进了书房,只见司马晔正坐在书桌前。
  "人,关起来了?"换回一袭月牙白衫的司马晔,坐在书桌前未曾抬头,似是随意的一问。此刻的他正专注的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温润的质地一看就是块极好的东西,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种玉乃是极为罕见的暖玉,这种矿产也只有南蜀才有,能持有此玉的人非富即贵。蓝昭的皇室更是将这种玉当做皇室的象征,呵呵,这事情果然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是!在柴房。"
  "听说了?"司马晔将玉佩放在桌上,抬起头看着淮中,两人从小就生活在一起,从不需多言。
  "恩,只是那女尸的身份,属下不敢妄加猜测。"来书房的路上就有人禀报说在悬崖下的一个突出的石台上发现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并且在女尸的身上发现了一枚玉佩,不用猜也知道就是现在司马晔手里把玩的那块。
  "那就去找两个如波涛,腰似柳的女人过来。"或许是因为和淮中相处的太久了,在他面前司马晔完全不用故意板着脸表现的很严肃。
  此刻的司马晔斜斜的靠在椅背上,单手支着头,样子十足慵懒,半眯着眼饶有兴致的看着淮中,而他此刻眼里的闪现的神彩让淮中有不详的预感。
  不消片刻,这座清冷的宅子里就响起了盈盈的笑声,不对应该是的笑声,因为这笑声的出处就在李冉冉的面前。两个目测足足有e罩的母牛,正一左一右的坐在人妖男的身旁,两母牛穿着异常暴露不说,脸上的粉更是随着她们的笑不时的往下掉。
  "这位公子,你吃奴家削的苹果么。"那声音真是销魂的让人作呕啊!
  "不要吃她的么,吃奴家的葡萄。"竟然还争起了宠……靠!
  李冉冉吃饱后正搂着守儿和周公大战,突然被人提起来,睡梦中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将手脚绑在了此刻她坐的这张椅子上,对面是人妖男,和两个放眼望去只看的到的母牛。仅仅一刹那她就明白,人妖是想用这两个波霸来刺激自己的,顿时脸黑了一片。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女人,司马晔内心简直避如蛇蝎。
  本就厌恶与人靠的太近,现在被这扑鼻的脂粉味搞得有些反胃,好在看见对面那张黑脸,让他有了继续坐下去的决心。
  "嘿,人妖,你要是想刺激我呢,恭喜你,你做到了,但是这两头母牛我看你是消受不起的,当心被榨干!不被榨干也会被闷死的!"和她李冉冉斗,那就是找气受,等着气死吧!
  "你!好,很好,越是这样就越说明你嫉妒,总比一马平川的好啊!连小包子都没有吧。"司马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做了这么些年将军,大大小小的战役也参加了不少,深藏不露早就不在话下,可眼前这个女人竟这么容易激起自己的怒气!
  还好没有忘记这次的目的。
  只见他不着痕迹的从从袖口拿出玉佩,忍着恶心搂住左边的女人,色(河蟹)情的将玉佩放在那女人的双峰之间,暧昧的说道:"你们中谁若表现的好,这块玉便赏了。"
  一边说着,还不忘观察此刻李冉冉的表情,李冉冉只是看了那玉一眼,然后又极其厌恶的撇了一眼司马晔,随后闭上眼默念眼不见为净!
  就算想让她看现场毛片,她也是个有品位的观众,且,不爱人兽这一出!
  ☆、011 审讯
  司马晔拿出玉佩的目的本是想试探那女人的反应,没想到她不但一脸嫌弃还闭上眼,像是怕自己做什么污了她眼的事情一般。
  瞧见李冉冉这般,他竟完全没有了再演下去的欲望,直接冷下了脸,道:"你们,下去吧。"
  母牛二人组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可到底干的是看人脸色的活计,屁股离开了躺椅,自以为优雅的出了房间,留下一屋子散不去的廉价脂粉味。
  "呦呦哟,怎么不继续了,姐不忍心看,还是忍心听的么。"睁开眼看见对面一张冷到冰点的脸,李冉冉笑的更加肆意,嘴里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她可是出了名的嘴上不吃亏!
  "很好,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如此镇定,我司马晔佩服。"人为刀俎我为鱼的情况下,竟还能听到这女人调侃自己,司马晔不由的勾起嘴角,他觉得有趣,而且接下来会更有趣,他不会杀了她,却要让她从此以后若再见到自己,必躲到千里之外!
  "怎么,你报复的计量就这样,无关痛痒么。"她才不信这晴不定的变态人妖会这么容易放了自己呢。
  "知我者莫若,夷也!"司马晔勾起恶魔般的微笑,又从书桌上的盒子里不知道拿出了什么,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李冉冉。
  不知为何,李冉冉有不详的预感,咽了咽口水,是的,笑成这样的人妖很可怕!
  "有事好好说,别笑!呵呵,我当初也是迫于无奈才偷了您的玉佩,可这不是都没敢转手卖出去么,爷,你就行行好,看在我一个人还带着的孩子的份上,饶了我这回吧,之前冲撞你也是因为我间歇的狂犬病犯了,不是出于本意啊!"
  "呵呵!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不让爷报复也成。说,你是谁?"司马晔此次来边境是有目的的,近来边境这边他国的势力一直很活跃,而派去蓝昭的探子来报这一代的他国势力竟是以蓝昭为主,可能还和当年消失的五皇女蓝灏有关,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今上竟昼夜加急的派自己前来调查,只一句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虽不清楚今上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皇命难违,再者他也略微猜到了些什么,倒是真的对这蓝昭的五皇女,有些好奇了。
  "小的,李冉冉!"反正说了你也不知道,傻。李冉冉内心无限的唾弃,面上却依旧狗腿。
  "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平水镇?"他调查过,镇上的居民都未曾见过她这号人物,之前的疯马事件,是她第一次出现在这里。
  "小女子一直住山上,只是不下而已嘛。"看来这身子的主人以前是个宅女啊!不对,她不下山的主要原因是热毒吧!
  天哪,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要是毒发自己该怎么办啊?又一想,简直瞎心,找个男人不就得了。
  "正常点回话。"司马晔被她这狗腿的模样弄的一身**皮疙瘩,虽然他很享受自己胜利了的结果,可才的那个'嘛'字,让他为之一颤,甚至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遵命。"生杀大权握在别人手上,李冉冉表现的很顺从,"爷有什么尽管问。"
  "好,那今日爷等跟着一个女人到了悬崖边,那女人已确定是他国奸细,待爷等上了悬崖,却不见人,而你又刚好被挂在崖壁上,这作何解释?"司马晔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紧盯着李冉冉脸上的表情,虽然她对之前的玉佩无动于衷,可这些事情都太过巧合,她是无辜的,骗鬼都不信。
  "纳尼?冤枉啊,什么他国奸细啊爷,我可是良民,我在崖壁上是因为,因为我家受儿饿了,我带着他出来寻食物,又被野兽追到悬崖,不想被吃掉才往下跳的,刚巧崖壁上有棵老树。再加上爷及时赶到,才免受一死啊,爷,您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快解开绑奴家的绳子,受奴家一大拜啊!"李冉冉声情并茂的演说,口水直接喷了司马晔一脸,也正因为靠的近,才让司马晔捕捉到了仅仅一瞬间眼神的异样。
  "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说真话的了。"直起身子,放开撑在扶手上的手,直接袭向李冉冉的口。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李冉冉完全没有了方向,难道他所谓的用刑是强x,靠,有没有点创意啊!心中这么想,面上却洋装惊恐,
  "爷,奴家不从啊!"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爷对平地不感兴趣。不过爷听说这,若要想长大些,需要点刺激。"不用怀疑,当扯开衣襟看见一马平川的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有兴趣的。他本就只想戏弄于她,此刻的行为更是不带一丝欲念的。
  "刺激你妹啊!喂!你丫丫变态啊!"低头一看自己的毫无遮掩的展露在外,李冉冉想若是此刻她有当年的a罩,她也就不会觉得耻辱了。
  悲剧的不是在男人面前露,而是完全无可露。
  "变态的还在后面呢。"不知何时,司马晔的手上多出了什么东西,定神一看,居然是两个木质的小夹子,李冉冉暴寒,这是什么变态时空,现在已经有这玩意儿了?
  不对,他要这东西夹什么?!
  "王八蛋!我诅咒你早泄,不对,我诅咒你终身不举!拿下来,拿下来,听到了没有,嗯……痛。"以嘴角溢出一声轻吟结尾的谩骂,让李冉冉觉得丢尽了脸面,因为挣扎而颤动的身体,带动了前的两个小夹子上下抖动,竟然还让她有了感觉!
  看着李冉冉抓狂的模样,司马晔脸上的笑更是肆意,可不知为何,看到她这副样子,他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明明是顶着**窝头,又满脸污渍的狼狈样,可却让他移不开眼,那凶神恶煞的表情,看在眼里更是可爱非常。天……自己怎么了。
  原本想平静心情的李冉冉,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又燃起了火,竟然在这个时候热毒发作!如狼般盯着眼前呆愣的司马懿,咬牙切齿的说道:"是你自找的!"
  言罢,居然生生的将绑住手脚的绳子绷断。
  ------题外话------
  我突然觉得,我是纯洁的……
  ☆、012 靠,居然是第一次
  绷断绳子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前的夹子拿下来,此刻的她面色潮红,甚至连双眼都是猩红的,好似地狱中走出的修罗,站起身睥睨着司马晔。
  "你后悔也来不及了!"一字一句,顿挫有力,还带着不知名的黯哑。
  "你,想干什么!喂别过来。"司马晔见她一步一步逼近,竟不知道怎么反应,只一步步的后退,明明之前自己在主导地位的怎么现在反而被欺压?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没人告诉他只是这么小小的刺激就能将一个女子变身成狼的啊!
  也没有人告诉他,此乃本使然。
  "我想,干你!"如此露骨的话李冉冉说起来却不带喘气的,其实现在的她也只是在硬撑,热毒一发作周身便似火一般的烧着,而且还全身无力。此刻若是司马晔强烈的反抗,她也是敌不过的。
  好在司马晔的反应就像是个没经历过的雏儿一般,脸上带着惊恐难以置信,还有紧张。
  不知何时已经倒退到了之前的躺椅前,一个不注意竟跌坐在上头。
  竟然美人都已经自己乖乖的坐下了,李冉冉怎么回再推辞,直接将他推倒在躺椅上,自己的身子也欺了上去。
  感受到了李冉冉滚烫的身体,司马晔又是一愣,这样火热的体温不太正常,可来不及思考,便听到上头的女子说道:"不要挣扎,你又不吃亏。"声音沙哑,似又带着一丝恳求,明亮的眸中,还带着似水般的情愫,仅仅这一句就足以让他忘记反抗,任她上下其手了。
  可贴着自己的女人好像感觉这样的刺激还不够,竟轻轻的抚上他的脸颊,赞叹道:"真的好美,一见到就想占为己有呢。"不知是梦呓还是内心真实的所想,只是李冉冉脸上痴迷的表情却是真的。
  若是换做之前被人这么说,他一定会拿起剑就将说这话的人劈了,可,此刻他该做何反应,推开她然后将她劈了,或是,内心窃喜?
  正当他分神之际,惊觉自己的双手已然被困住绑在头顶处靠椅的扶手上。
  "人妖,老娘要报这二夹之仇!"言罢扯开司马晔的衣襟,对着前就是狠狠的一抓!
  "皮肤居然这么好,果然不男不女。"触到那光裸的膛,李冉冉眼神一暗,眼前白花花的闪的她都快睁不开眼了,不晓得该怎么形容,只觉得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你这个,荡的女人!你!呜……"司马晔此刻才后悔自己招惹了她,这女人简直强悍的不像人!
  此刻她正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两只魔抓使劲的掐着他的口,可那每次疼痛之余还带着莫名的感觉。
  "老娘就知道你是个m!"感觉到某人身体的变化,李冉冉更是满脸的嘲笑,丝毫不用前戏,直接扯了裤子,便上。
  李冉冉虽说没有什么经验,可她到底看的多了,倒是身下的司马晔被惊住了,思绪全都集中在自己的下身,原来这就是在交欢了……
  "靠!啊!怎么会这么疼!居然是第一次!"被充盈之后的剧痛让李冉冉清醒过来,本以为都是五岁孩子的母亲了,就不用再受破(河蟹)处之苦,哪知现在居然收到这样一个巨大的惊喜!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听到屋子里的李冉冉的叫声,淮中终于忍不住推开了书房的门,原本他是不应该进来的,将军也吩咐过无论听到什么声响都不能进来,可,耳听着屋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奇怪,他终是没有遵守命令。
  只是虽有猜测,可将军的为人他是知道的,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当他打开门看见屋内的二人正一上一下的交叠在躺椅上,两人的上身虽然只是衣襟都敞开着,可将军下身的亵裤却已然被退到膝盖处了。
  极度震惊中的淮中,挺尸在门口,忘记了反应。
  "给我滚!"没错,这话是出自司马晔的口中,他没有求救,没有要反抗,而沙哑着声音竟是让淮中圆润的离开。
  淮中机械的关上门,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从侧面望过去,那一马平川,毫无起伏的,他可以肯定小兄弟绝对是个纯爷们。
  估计那孩子喊他娘亲是为了掩饰身份,而他们的将军居然!
  看样子还是被x的那个!
  想到这里,不由的一个冷颤,为了不让将军的丑事被人知晓,还很是体贴的将宅子中的人都支走,作为一个副将军的手下做到这份上,他容易吗?
  虽说两人都没有什么经验,可这事情靠本能,初尝禁果的二人竟然一次又一次忘记了停。
  只是李冉冉是因为热毒发作的原因,才不断的持续着,而司马晔则是完全被逼迫着。上头的李冉冉没停下来,他怎么可能停。
  原先还带着征服欲的他,意识逐渐的游离完全不受控制的晕雷文过去,而昏过去时听到的话却是:"老娘都没有爽够,靠!果然不行。"
  "不行"二字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子里,内心无限的谩骂,这个荡的女人!
  爷我总有一天要翻身!
  人都昏过去了,李冉冉也不可能奸尸啊!从躺椅上下来才觉得自己早已腿软的不行了,不由感叹,这热毒果然霸道。
  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屋子,才发现也来月亮都已经出来了,而且屋外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放眼望去,整个宅子都是空的。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转身进屋,将之前被抢走的玉佩重新偷走,又看了一下书桌上的另一块玉佩,那样莹润的光泽应该是极其吸引她的,可不知为何自己却一点都不想拿。
  转过身,又略带不舍的看了眼司马晔光裸的口,咽了咽口水,一溜小跑就深入宅中,在这家伙头上吃了这么多亏,不捞点好处是不可能的。
  迅速的搜刮了一番之后,到柴房,看着使劲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的小受儿,李冉冉竟然丝毫没有了脾气,着小家伙的头发有些不忍的道:"傻瓜,担心我就应该使劲儿的闹腾,而不是在这里憋着哭。"
  "娘亲!"看着站在门口的娘亲,守儿没有动,只是呆呆的看着,月光给那并不高大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银光,却让人感觉温暖。
  "赶快,要连夜跑路啊!"一把将守儿抱在怀里,李冉冉觉得或许这就是相依为命的感觉吧,无关乎血缘。
  "娘亲,去哪里?"腻在娘亲的怀中,守儿带着撒娇的问。
  "额……没想过。"这还真是问倒她了,"受儿想去那里?"不过反正也搜刮了不少银子,去哪里都可以啦。
  "娘亲,往北走啊!守儿听说书的先生说荒北和大顺的边境一直摩擦不断,往北应该安全些啊。"
  "好。听受儿的。"有的时候李冉冉想,这孩子真的只有五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