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三试
作者:莫洛盼      更新:2021-08-27 08:11      字数:4580
  其实,清澜跟倩玉姨打过招呼以后,就赶回去看润雨了,然后就听到了润雨和若舒的对话。
  清澜苦笑不已,原来若舒还是会选择的,很显然的选择了润雨。
  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清澜没有打断润雨和若舒的谈话。
  她们之间一定有很多话要去谈。
  清澜默默的离开了。
  秋会的事情,清澜还要很多打算。
  清晨,清澜就推入润雨的房间。
  润雨不知道她又有什么事情,所以就卧在一旁。
  清澜却笑盈盈的捧着衣物。
  润雨略微扫了一眼,说:“这是什么?”
  清澜说:“你的战袍。”
  润雨说:“明明是女儿家的东西,哪里是战袍。”
  清澜说:“这在普通女孩身上是衣物,在你身上却是战袍,因为你要穿着这个去战斗。”
  润雨丝毫不关心,说:“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清澜有些不忿,说:“这哪里是花里胡哨,你看看,可适合今天的日子了。”
  润雨也不能辜负清澜的一番准备,也还是爬起来看了。
  润雨把那衣服拿起来看了,有些嫌弃,说:“不是我的风格。”
  清澜说:“当然不是你的风格,你的风格多素啊。今日我就不能让你素着出门,一定要美丽的让人一见钟情。”
  润雨说:“让谁一见钟情啊,你真是的,话都说不好,看来江牧对你一见钟情是你精心打扮的。”
  清澜说:“我的资质还用打扮嘛,其实,江牧一见钟情我,我并不觉得奇怪,因为对我一见钟情的人太多了,队都排不过来呢,我也在一堆喜欢我的人里面,挑了临烨而已。”
  润雨说:“你还惦记着临烨呢。”
  清澜说:“哪有那么容易就忘记的东西,真是。”
  润雨说:“也是,那我今天就任凭你打扮了。”
  清澜眼睛瞬间有光了,说:“真的吗?”
  润雨说:“是啊,我特许的。”
  清澜说:“好咧!”
  清澜便按照自己的想法给润雨梳妆了,一切打点好之后,两个人便一起去秋会瞧瞧。
  润雨和清澜牵着手一起到城里,润雨自然不喜欢牵手这个事情,清澜硬拽的,若舒就在后面拿东西。
  清澜害怕润雨现在的样子过于招摇,于是就给她带了面纱,清澜自己也带了。
  只有若舒没带,但是也被清澜强制带上了。
  清澜说:“你算是长了半个我的脸,你暴露了,我也就暴露了。”
  若舒只能因为这个奇怪的逻辑,带上了不情愿带的面纱。
  三人一齐走着。
  因为不认识路,所以一直在询问。
  没进城多久,若舒就饿了。
  润雨有些饿,却倔强的不肯说。
  清澜是真不饿,她知道今天出来,所以吃了一大堆东西。
  耐不住若舒的请求,三个人坐在了面馆里。
  若舒要了一碗素面,润雨要了一碗水。
  清澜嫌这些东西太寒碜,于是把若舒的素面拿了过来,把自己的牛肉面全给了若舒。
  清澜和若舒开吃的时候,隔壁的桌子便在讨论秋会的事情。
  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昨天我去看了,就看了两场,就散了。”
  另一个有点年轻的说:“是啊,这些天,都有人看,人也挺多,可是每次都是一点点比赛就结束了,一点都不尽兴。”
  润雨悄悄问清澜,说:“怎么就这么几场。”
  清澜刚吸了一口面,还没进肚子里呢,就被润雨问了,只能回答:“假的,那是给他们看的,真正的比赛在内场,里面的才是真才实学的。”
  润雨看着若舒和清澜都在吃面,问:“清澜你不是吃了那么多,还吃的下啊。”
  清澜说:“吃不下了啊,但是不能浪费啊,其实我牛肉面是替若舒点的,我知道她舍不得,只能用这个方法。”
  润雨嗔笑:“你什么时候这么注重不浪费了?”
  清澜说:“都是若舒带的。”
  润雨暗暗的想,原来这两个人这一年里改变了不少。
  吃完以后,三个人终于到达了秋会,前面围了很多人。
  但清澜说:“不是这里,我们去内场。”
  润雨就跟着清澜一起去了内场。
  内场有很多人检查,清澜拿出自己的秋会令,润雨也拿了出来,偏偏若舒没有秋会令,那些人死活不让进去。
  清澜无奈,只能给点钱,让若舒在附近的店住下来。
  若舒听话,没有问什么就离开了。
  清澜和润雨就这样真正的进入了秋会。
  里面虽然没有人多,但感觉的到不一样的氛围。
  润雨刚进去就感觉这里也很可怕的眼睛盯着自己。
  清澜领着润雨坐在一个位子上,先看看战况。
  润雨也就安心的开始看台上的情况。
  有人贴心过来送瓜子。
  润雨便随手拿了瓜子磕了起来。
  清澜因为吃面吃的有些撑,看到食物就有点作呕,没想到真的要吐了,就出去寻找茅厕了,不在话下。
  润雨也就一个人静静的看打斗了。
  现在在台上是两个略显年轻的门生。看起来没有什么经验,一个自称是来自江北海,另一个自称来自南山寺。两个人相互行了礼,便开打了。
  江北海和南山寺,润雨倒是没怎么听过,仔细回想回想,爷爷好像讲过这两个地方的故事,说来,也是一段渊源。
  不过,江北海和南山寺虽然门派时间够长,历史够多,不过始终是小门小派,曾经双宸把对地宫有点威胁的门派都列举出来过,就偏偏未曾见过江北海和南山寺,不过另一个可能是这两个地方比较远,双宸没有列入也有可能。
  润雨看到这两个人打斗,着实无趣。都有点本事,却也都没有任何创意,无非就是循规蹈矩的把师父教的都学了,还学的不那么好的那种。
  润雨看到现在,也只觉得瓜子是真的有趣。
  润雨环顾四周,发现那些人也都感到无趣,都在盘弄自己的事情。
  润雨逮住一个小厮,问:“这里的比试都是这般无趣吗?没有一点真本事的吗?”
  小厮说:“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里不分场次,分人。”
  润雨说:“怎讲?”
  小厮:“只要来这里的人,都必须要参加三次比试,分为甲场,乙场,丙场。自己挑人比试,只要输一场,就必须走人。”
  润雨问:“三场必须一起参加吗?”
  小厮说:“这倒是不必,隔几天来也没什么。但有人挑战的话这个人必须来。如果输给挑战的人,也必须走。”
  润雨说:“那可以随便挑的话,那些人肯定挑容易输的人啊。”
  小厮说:“对啊,这样就可以踢掉实力差的。反正只要是参加完甲乙丙的人,就可以把名字挂在那个上面,等待着决赛,当然,前提是没有人挑战你。”
  润雨说:“多谢,我懂了。”
  小厮态度还是很好的,说:“好咧,客观,要不要添点水。”
  润雨刚好有点渴了,说:“来点吧。”
  润雨依旧无聊的看着台上的人,简直就是菜鸡互啄,润雨暗暗的想。
  正因为菜鸡互啄,这个比赛还迟迟不结束。
  “无趣啊,江北海和南山寺竟然就派了这两个人过来,浪费我的时间。”一个在润雨邻桌的公子突然喊道。
  那位公子的仆人还说道:“也不知道那个江北海的人怎么撑过甲乙丙三试的。”
  公子说:“说明还有更不行的人。这两个人今天肯定都要走,看到现在,有多少人一肚子火。”
  润雨听到这里,说:“这倒未必,江北海和南山寺素有渊源,也可能是这个让这两个人没有发挥实力。”
  那位公子原本没有瞧过润雨,如今润雨突然说话,引起了公子的注意。
  公子说:“这位姑娘似乎是江北海或者南山寺的一位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帮这两个门派说话。”
  润雨说:“都不是,不过是随便猜测几句,公子不必在意。”
  公子大笑,说:“姑娘说的话,商某怎么会在意呢。”
  润雨说:“商某?你是什么门派。”
  公子说:“紫苑。”
  润雨微微吃惊,这个门派其实润雨以前真的没有听过,还是双宸曾和润雨提过,这是几年前刚才建起来的门派,虽然新,却成长的很迅速,连双宸都惊讶于它的成长速度。
  润雨问:“不知商公子来此是为了什么。”
  商公子大笑,说:“当然是比武,不然呢?”
  润雨问:“不知公子过了甲乙丙三试了吗?”
  商公子说:“三试,还不是轻轻松松的过了。”
  旁边仆人略显骄傲的说:“我家公子是什么人,那姓名牌子都挂了多久了,也没有一个人点名我家公子。”
  商公子拿扇子狠狠拍了仆人的头,说:“要你多嘴,我在和姑娘对话呢。”
  然后商公子转向和润雨说话:“不知姑娘来此所为何事?”
  润雨说:“看热闹。”
  商公子说:“在下商见离,不知姑娘姓名。”
  润雨并不愿告诉他,只是说:“姓名二子不足挂齿。”
  商见离见润雨推推阻阻,很是无趣,说:“原本以为姑娘是个爽快人,没想到也是扭扭捏捏,无趣的很啊。”
  润雨就算不是直爽之辈,也不是扭捏一态,听到商见离如此说,润雨心中不快,但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不再答理商见离。
  恰好清澜回来了。
  清澜和润雨坐在了一起。
  商见离也算是情场老手,之前虽然润雨隔了一层面纱,他也看出润雨的容貌不凡,如今清澜过来,他更觉美艳,一时来了兴致。
  商见离偷偷跟仆人说:“虽然台上两位无趣,但是台下两位真的有趣的很。”
  清澜向来对男子的目光很敏锐,她耳朵尖,听到了商见离的打趣,心中也很是不爽。
  恰好润雨告诉清澜甲乙丙三试的事情。
  清澜就故意大声说:“小姐,别人都挑弱的,咱们就挑强的,还有些登徒子,都要好好教训教训。”
  润雨知道清澜说的是商见离,于是应着清澜的话说:“是啊,有些人是要教训教训。”
  商见离就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不停,说:“原来现在漂亮姑娘都爱狂妄了,原本我以为我自己已经够狂妄,没想到,两位姑娘更是厉害。”
  清澜准备站起来,可是被润雨摁住了,润雨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清澜说:“你的那把剑,在若舒那里。”
  润雨说:“无事,只要普通的剑就可以,那把赏月剑到决赛再拿出来。”
  商见离却得寸进尺,说:“有本事,你们马上就向我挑战,要是我发善心,会留你们一命,敢不敢啊。”
  清澜有些生气,说:“这分明是挑衅,最气的是我们又不是打不过他,还要被他羞辱,真是气不过。”
  润雨说:“那我就甲试和他会一会。”
  清澜觉得不妥,说:“甲试就这么强的,有点浪费了。”
  润雨说:“不碍事,只要有实力,这点东西算什么。”
  清澜也相信润雨,所以也就不害怕了。
  台上两个终于结束了,也没有关心他们的胜负,只是感叹终于结束。
  随后有人大喊还有谁要挑战。
  清澜感觉伸手,那个人看到了,问:“是姑娘吗?”
  清澜摇摇头,说:“是我旁边的这位姑娘。”
  那人问:“姑娘是要甲试吗?”
  润雨点点头。
  底下的人一片哀嚎,心想到现在了还有才甲试的人,觉得会是比刚才更无趣的比试。
  那人把润雨领到底下选牌子。
  润雨环顾了一下台子。
  在找商见离的牌子。
  那人看润雨不停的在找,便贴心的问:“姑娘是在找什么?我帮姑娘找。姑娘其实这最底下的是最弱的,姑娘尽管拿。”
  润雨说:“和比自己弱的打有什么意思啊。”
  那人听到润雨如此狂妄,很是不屑,说:“姑娘不要小瞧我这里的人,所以,姑娘在找谁。”
  润雨说:“商见离。”
  那人一惊,说:“他的牌子我收起来了,挂了那么久也没有人拿,我就默认他进决赛了,姑娘确定要他的吗?”
  润雨笃定的说:“没错,我甲试只要和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