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08-19 09:56      字数:13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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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曦果然暂时停住,转过头来,瞧见了颜融手中果然握着一青一红两枚瓷瓶,他冷声道,“里边有东西吗?”
  放在耳边晃荡几下,颜融笑容大大的点头,“满满当当的,药还在呢,弟妹没有偷吃。”
  此言召来桃小薇和竹叶瞳齐唰唰的两记白眼,这是什么话,又不是烧j烤鸭冰糖葫芦,谁要偷吃见血封喉的雁荡沙和那损他八辈子祖宗的绝子丸啊。
  出嫁从夫6
  颜曦松了口气,这下“证物”找到了,没有短斤少两,他可以专心一意的“训妻”了。
  “你们出去!”颜曦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
  颜融怏怏,为看不到好戏而郁闷,“用完了就扔,七弟,你可真是会玩过河拆桥的戏码。”
  说完了,立即拉着竹叶瞳的手一溜烟的往外跑,果然,身后传来一声轰然巨响,却是颜曦随手抄起了一张桌子砸到了颜融刚才站的位置,四分五裂,到处都是残骸。
  “夫君,你明知道七弟正在气头上,就不能少惹他一回吗?”捂着胸口,竹叶瞳心有余悸,太恐怖了,晚跑一步,都要被那张厚实的桌子砸中,瞧那桌子碎裂的模样,就知道颜曦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小瞳,我这个七弟,平素里冷眉冷眼的,瞧着脾气不大好,实际上,他真正这样抑制不住的发怒的次数少的可怜,难得咱们遇到一次,多难的呀,不如。。。”颜融挤眉弄眼,像个恶作剧的孩子,还像是怕被谁听到似的,凑到竹叶瞳耳边小声道,“咱们偷溜回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吧。”
  目瞪口呆,虽然早就习惯了颜融的“不拘一格”,可是婚后的这段日子,竹叶瞳还是会时不时的被他偶尔露出的本性惊的说不出话来。
  好吧,她承认,她确实也很好奇等他们走之后,颜曦会和桃小薇说些什么,这次的绝子丸和雁荡沙出现的太过蹊跷,竹叶瞳也不例外,好奇的很呢。
  可是她却没有颜融那么大的勇气,天生的爱冒险精神,招惹颜曦,绝对不是个好主意吧。
  颜融加紧鼓吹,“小瞳你放心,夫君我的武功有多好,你不是不知道,没事的,我敢保证,老七即便是发现了咱们俩,也撵不上。”
  竹叶瞳笑出了声,真没见过把逃跑的功夫练到天下第一,还不要脸的四处鼓吹,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男人。
  她笑了,颜融也就当她同意了,方便起见,他直接搂着竹叶瞳的纤腰,轻飘飘的跃回来,找了个最佳的窥视角度,准备津津有味的瞧上一场夫妻大战。
  出嫁从夫7
  颜曦很生气,颜曦非常生气,颜曦气的头发都要自动燃烧起来了。
  颜融和竹叶瞳被赶出了大帐,唯一的帮手不见了,只有桃小薇一个人面对盛怒之下的夫君,她的心先怯了,垂下头不敢去看颜曦的脸,像一只匍匐在恶狼脚下的小兔子似的,安安静静的等着恶狼磨好牙齿,再将她拆解果腹。
  “你还有什么话说?”颜曦口气不善,说出的每个字都混合着寒冬中最冰冻的风雪,桃小薇吓的一激灵,身子悄悄的往床榻里挪了挪,唉,虽然并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不过心理上还是会觉得安全一些。
  “我本来也没想给你吃雁荡沙。”她小心翼翼的说,偷瞄颜曦的眼,被一记冰冷y凉的眸光顶回来,立即转移视线,愈发恭顺。
  “你敢说,你没考虑过吃掉这瓶绝子丸?”颜曦关心的才不是这个,现在他是恨不得真的一口把整瓶的雁荡沙都吞进肚子里,否则迟早有一天他要被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给气死,与其承受那散碎的痛苦,颜曦倒是觉得被她用雁荡沙毒死也是挺美妙的一件事。
  桃小薇眼睛眨巴,再眨巴,长长的睫毛在她头低垂时,可以挡去咕噜噜乱转的眼珠,真的没考虑过吃掉绝子丸以成全家国大义吗?额,貌似她还真的有那么一会头脑发热,热血的想牺牲自己,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她吧,“人哪有不犯错的呢?”
  心里想什么,刚巧嘴上还没留把门的,桃小薇竟然顺嘴就说出来了。
  颜曦冷眸一瞪,“还敢顶嘴?”
  “我只是辩解而已。”她觉得有点冤枉,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幕幕的,场景转换之快,桃小薇的脑袋已经快跟不上节奏了。
  他把桃小薇抓到身旁,呲起野兽的獠牙,“薇薇,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你明白么?”
  在桃小薇惊愕的目光中,颜曦给她来了个大翻身,p股朝上,按住她的背,右手扬起老高————
  出嫁从夫8
  呜呜呜,pp好痛。
  颜曦根本就不想手下留情,事实上,他是存心想让桃小薇记住这次的教训,巴掌重重的拍在她的p股上,还用平板的音调一下下的数,直数到三十,他才停住了逞凶的手掌。
  桃小薇哭喊着挣扎,求饶,颜曦就是不理,甚至手劲都没有减弱,掌掌不留情。
  于是,小王妃的p股华丽丽的肿胀起老高,哭累了,啜泣的趴在塌上,翻个身俏臀都火辣辣的痛。
  “好好反省。”颜曦留下四个字,安慰也省了,大踏步的走出帐篷,让九鼎站在门口守着,谁也不许进去,留桃小薇一个人趴在床上,面“塌”思过。至于他,火气才消了三分之一,还用一多半的,急需找个人,发泄一番。
  颜融与竹叶瞳逃不及时,被突然走出来的颜曦撞个正着,只好一个望天一个看地,装成是巧遇的模样。
  颜曦冷冰冰道,“二哥,看戏看的舒爽否?”
  干笑,点头,不怕死的捋虎须,“还行还行。”
  “陪小弟去会一会那个齐国的十四皇子怎么样?”既然八卦看个够,颜曦自然毫无愧疚的开始使唤人。
  而且那种眼神明明就是容不得拒绝,不等颜融点头,大踏步走在前边,
  颜融拍拍竹叶瞳的小手,“小瞳乖乖,你先回到帐篷去等我,晚饭自己先吃,可别饿坏了,我陪七弟去去就来。”
  竹叶瞳回头望望九鼎那张异常严肃的脸,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桃小薇的,就顺从的点点头,往自己住的军帐走去。
  “七弟,你等等我,走的那么快做什么?”颜融夸张的抱怨一声,半跑着赶上,边走边问,“怎么样,训妻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大男人的感觉?是不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畅快?”
  斜眼藐视的望着他,“二哥,二嫂就在军帐里,你不妨去‘训’一下,亲自体会。”
  颜融笑嘻嘻的摇摇头,“那可不行,小瞳是我的亲媳妇儿,怎么下的去手呢?”
  “要我帮忙吗?”
  “算了,你歇着,这事儿不劳烦。”
  出嫁从夫9
  齐肃脑后一阵剧痛,眼前便黑了,等他醒过来时,人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个军帐正中央的粗木柱子上,手脚上结的是军中特有的行军结,越挣扎反而扣的越紧。一个英挺的年轻人手里捻着一张人皮面具,当扇子在脸颊旁扇风,见他醒了,平板的开始让他自己把来历说出来,否则,他就不客气了。
  齐肃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他自然是头一撇,脸一沉,来一番英雄气概的演说,没想到,那个年轻人自顾自得查了十个数,然后一拍手,两个大汉就从帐外走进来,一人手里拿皮鞭,一人拎着两桶水,白色的盐水,红的呢,是煮好的辣椒水。
  青年人道,“他不肯说,那就抽吧。”
  真是二话都没有。
  两把鞭子,一只浸泡在盐水中,一只浸泡在辣椒水中,轮番的抽在身上,那滋味,真是苦不堪言。齐肃身为齐国的十四皇子,奔走复国的主力战将,到哪个国家不是受到了礼遇,何曾遭过这样的罪,几轮下来,他就支持不住,竹筒倒豆子,全招了。
  拷问他的人,就是九鼎,听完了他的叙说,九鼎面色都变了,顾不得继续拷问,叫人拿一团布把他嘴给堵上,就出去向颜曦报告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九鼎跟在两个年轻人身后走进来,严肃强撑起沉重的脑袋抬头望,见来人衣着不俗,一个冷漠却杀气腾腾的站在左边,一个挂着满脸坏笑的站在右边,而先前拿辣椒鞭子和盐水鞭子伺候他的年轻人恭敬的站在二人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心里登时凉了,正主来了,不用猜,齐肃也了悟了来人的身份,两个贵气的年轻人之中,必定有一个是大名鼎鼎,威震千里的杀神颜曦。
  在齐肃心中,颜曦可不是那种会把笑容挂在唇边的男人,于是,他直愣愣的目光焦灼的凝望在冰冷的年轻人身上,轻轻问道,“你就是,我那个妹夫,颜曦吧?”
  出嫁从夫10
  颜融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这个齐国的十四皇子太搞笑了,就是他把颜曦气的七窍生烟,他居然见到颜曦后,还和没事人似的称一声妹夫,见过脸皮厚的,可没见过这么厚的,比京城的城墙还要厚上三寸。
  颜曦冷冷凝着他,面不改色道,“是你把绝子丸交给本王的王妃吗?”
  事情已然败露,齐肃倒也坦然,已经和九鼎交代了一遍,在颜曦这里,再翻了口供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大方的承认,“没错,是我交给妹妹的,不过,我却没有料到,前脚出门,后边妹妹立刻就把我出卖了,看来,她已经不是我齐国的公主,而是你杀神颜曦的王妃了。”
  九鼎肃然道,“别拿你的小人心肠诬赖我们王妃,是你鬼鬼祟祟的出入王妃的军帐,被我瞧见而拿下的,和王妃一点关系都没用。”
  颜曦转过头瞪了九鼎一眼。
  九鼎低着头后退半步,不敢再多嘴。
  齐肃朗声大笑,“不是妹妹出卖了我吗?那倒是不冤枉了,是我错怪了妹妹,颜曦,你来时想杀我灭口吧,动手吧。”
  “本王不杀你。”出乎意料的,颜曦并没有动了杀机,从怀里掏出先前严肃交给桃小薇的绝子丸和雁荡沙,“这两样东西,也不是你这个十四皇子能得到的,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是我自作主张来找妹妹的,与他人又有何干系。”齐肃虚弱的垂下头,适时的眼去眼中的一抹惊慌。
  颜融嘴里发出啧啧啧啧的声音,“你这谎言真是不高明,连你自己都骗不过,还拿出来骗我们?招了吧,瞧瞧你身上这身伤哦,好歹也是个皇子,闹得这么落魄出去怎么有脸见人啊。”他伸出小指探入耳中,旋转几圈,懒洋洋道,“不然,一会等你的‘妹夫’真下了狠心亲自的审问你,你可就有幸尝到燕国十八般酷刑的滋味了,这辣椒鞭子和盐水鞭子跟那些一比起来,简直是平淡无味的开胃小菜。”
  出嫁从夫11
  齐肃咽了口唾沫,本来因为颜曦他们进门而紧张的忘了痛的身子又火辣辣的疼起来,辣椒鞭子抽过的地方和盐水鞭子抽过的地方疼的还不一样,交相呼应在他身子上比赛似的疼痛,也分不清哪个更胜一筹。
  连这些痛苦他都忍耐不住,更不要提颜融所说的燕国十八般酷刑了,光是用想的,齐肃就头皮发麻。
  他是皇子,不是武士,所以他虽有一身傲骨,却忍受不住疼痛。
  也罢,以燕国目前的实力,怕是早就查到了齐国极力隐藏的小秘密,瞒是瞒不住的,既然他已经错失了机会,那么别人也甭想那么轻易的达成心愿。
  想通了这些,齐肃也不再伪装做高傲不屈的齐国十四皇子,瞪着眼问颜曦,“只要我说出来,你能保证不杀我吗?”
  颜曦点点头。
  “那看在我妹妹的份上,能放我离开吗?妹夫?”齐肃得寸进尺。
  颜融又被这一声亲密的称呼闹得全身j皮疙瘩,瞪了齐肃一眼,心说还真是不要脸之王,无人能比哇。
  不知怎的,颜曦听到这句话,青白分明的瞳眸反而溢满了杀气。
  颜融非常了解他的七弟,捂着嘴偷笑,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嘀咕,“真是不要命了,提谁不好居然提薇薇,难倒就真那么健忘,前不久才拿毒药啊绝子丸啊什么的挤兑妹妹去谋害亲夫,这会儿又恬不知耻的大套亲属关系,提吧,你就尽管拎着薇薇的面子做文章,一会把我七弟那点耐心磨没了,也不用问你三七二十一,直接退出去八九七十二的斩了算了。”
  齐肃也知道厉害了,不等颜曦再释放他的杀气,十分乖巧的快速道,“自从父皇驾崩后,我们兄弟十几人皆不服彼此,虽然站在统一战线各自奔走,却都不服气拥立对方为君。前些日子,鲁国的女国师亲自找上门来,当面答应,只要谁能说服桃小薇服下这绝子丸,或者让齐国的颜融服下雁荡沙,就可以得到鲁国的兵力和财力复国,苏沫儿国师会亲自相助。”
  出嫁从夫12
  颜融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了回去,感情这个雁荡沙是给他准备的呀。
  果然,齐肃龇牙咧嘴的喘了口粗气,继续道,“我不知道哪个是颜融,在妹妹面前又不好提,心里想着杀掉颜曦也是一样的,没准那女国师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说错了名字呢。于是。。。”
  于是就生出这么个选择,要桃小薇在绝子丸和雁荡沙中作出一个抉择,无论她选哪个,对齐国复国来说,都是巨大的助力。
  颜曦又回过头,望着颜融,虽然不说话,眼中却是似笑非笑的促狭。是他把苏沫儿的头发剃光了,现在好,女国师记恨上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报仇,瞧着吧,这次齐肃劝降只是个开始,往后,还不知道要相出多少恶招来对付颜融呢。
  不过,向来神经大条的颜融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膀,面对面的都不怕她,来y招就更不怕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打不过也可以脚底抹油,苏沫儿毕竟还算是个不懂得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小姑娘,和颜融这种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精的不能再精的“老油条”想比,嫩的太多了。
  武功不相上下的情况下,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智斗对手。
  “这么说,这种药丸还有很多了?”颜曦厌恶的问。
  “女国师就送来了这么一颗,因为众兄弟中只要我会些易容术,也懂得些武功,所以他们就把这个任务交给我,要我悄悄地潜进这儿,设法找到妹妹,或者是,找机会把药偷放到你的杯盏之中。”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卡在嗓子眼里把他们的计划和盘托出,这叫什么事儿呀,在暗杀的对象面前描述要怎么把他弄死,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寿星公上吊嫌命活的太长了吗?
  本来以为是个好差事,还落在了他的头上,乐颠颠的来了,没想到,任务没完成还不说,被人识破伪装抓住了,白白挨了一通鞭子,现在,小命也被人家捏在手心里,齐肃叹了口气,有些窝火。
  出嫁从夫13
  颜曦果然信守承诺,他没有杀齐肃,只是废掉了他的武功,让几个强壮的侍卫抬起来,丢到五国联盟的城门口。连颜融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原本以为,颜曦一见到他就会直接来个“一刀两断”,毕竟这才比较符合杀神的做事风格。
  颜曦使用内力,把绝子丸连带外边的瓷瓶化为了飞灰,九鼎已经准备好了清水,伺候着颜曦净了手。
  另一只装着雁荡沙的瓶子,颜曦亲自塞回到颜融的手中,“二哥,这是人家给你的。”
  “臭小子,你别胡说,明明是给你的。”颜融死都不要承认,心中暗骂苏沫儿做事业太狠毒了些,这不是存心要他家媳妇儿守寡吗?
  “拿着吧,毕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说完,飘然离去,懒得与颜融在这一话题上做斤斤计较。
  哼,什么一番心意,也不想想,那女国师看上的可是颜曦自己,若不是他这个当哥哥的舍身为弟挡灾挡劫,能被那个苏沫儿给缠上么,还不是旖旎的艳遇,完全是恨他不死的那种纠缠。
  “老七,做人不能太腹黑,小心薇薇受不了你,离家出走。”挥舞着拳头,颜融气急败坏。
  。。。。。。。。。。。。
  军帐之内,王妃呻吟,p股痛痛,连动都不敢动。
  颜曦说的好,“我就是要你疼的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免得你再给我找麻烦。”
  真是冤枉啊,她何时找过麻烦,明明都是麻烦找上门的,坐在燕国的军帐里,祸事都会从天而降,可怜她的小pp,一抽一抽的痛个不停。
  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事夸张,但是短时间内,确实要称了颜曦的心愿,动弹不得了。
  眼泪流干了,闹腾了一整天身子困乏的厉害,桃小薇死撑着等待颜曦回军帐,其实心里是担心的,从来都没见颜曦和她赌过气,没有经验可寻,也不知道这次他要气多久,晚上会不会回来睡。
  出嫁从夫14
  正想着,军帐的门帘一挑,颜曦静静的走进来。桃小薇立即闭上眼放轻了呼吸装睡,怕他又纠结在绝子丸和雁荡沙这件事上不放,万一心里还有火气,她就又要遭殃了,小p股痛的厉害,若是再被蹂躏一次,呜呜呜,不敢想象。
  他走到她的身旁,坐下,静静的望着她。
  许久,才轻轻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捧起先前被他的大手
  劲捏的乌青的手腕,一股暖流缓缓注入她的身体,在手腕处盘旋,一次又一次,直到气血通顺,那骇人的颜色渐渐消失,他才收回内力。轻轻的帮她翻了个身,褪下桃小薇的外衣,上半身l露,颜曦狂怒时留下的印记历历在目,他再次叹息一声,一处一处的为她疗伤,就连脚踝也不放过,直到那些青黑色的印子又变成娇嫩的颜色。
  不过,桃小薇p股上的伤痕,颜曦有意识的错过了,根本就没打算给她治。
  终于桃小薇忍耐不住,娇憨的用手指着翘臀,“还有这里,痛痛。”
  脱下靴子,颜曦上榻平躺,阖上瞳眸,不理不睬。
  双手推推他,“坏蛋,真的好痛哦,你怎么下的去手呢?我都舍不得打你的。”其实是打不过,也不敢打,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强悍与柔弱,动起手来,女人一般都是吃亏的那一方。
  清冷的眸子张开,瞪了桃小薇一眼,“我就是要你记得痛,下次看你还敢不敢趁我不在的时候,乱理会那些不三不四的外人。”
  桃小薇撅着小嘴,“其实也不算是外人,那是我的十四哥。。。好啦,你被瞪眼,我不说就是了,小气小气小气,哼。”
  忍着痛,翻了个身,把受伤的小pp撅起来对着他,她整日活动范围就在王府之内,哪里晓得那么多勾心斗角的破事,亲人来了,第一直觉肯定是欣喜的,即使被利用也是情有可原的吧。为什么颜曦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就是不肯撒手呢,被亲人利用,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得不到安慰,反而还挨了一顿“粗暴”。
  出嫁从夫15
  第三次叹气,颜曦仅余的一点火气被桃小薇的娇嗔嗲的半点不剩。伸出大手,揽她入怀,紧紧地抱住,抚摸着桃小薇散垂着的长发,低声道,“薇薇,这个世界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单纯,皇室是最考验人性的地方,为了帝王之位,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你不必伤心亲人想利用你,可也不能再抱着幻想,否则,下一次也许就没用今天这么好的运气,可以全身而退了。”
  齐肃可以混到桃小薇面前,煽动她为了亲情放弃自己,难保有一天,没有第二个“哥哥”,毫不犹豫的对桃小薇出手。
  “坏蛋,我想的很明白了,齐国与你放在一起,是两种情感的抉择,很难很难,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心里却免不得为了帮不到亲人而内疚,二嫂教我,事情不必看得那么复杂,只要秉承出嫁从夫的古训,一切便清晰明了。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以夫为天,娘家的事儿,情理之中我又能做到的,可以帮,可是过分的,危机到夫家的,就坚决不能帮。”这番话倒不是讨好之词,桃小薇想了一整天,综合竹叶瞳的劝解,得出的结论,自此以后,她也决定以此为准,处理亲人与爱人的矛盾关系。
  出嫁从夫,颜曦咀嚼着这四个字的含义,心情大好。
  手掌轻轻的覆盖在桃小薇的臀上,为她治疗这成片的淤青,原本是打算让她疼上个三天三夜,不过现在,出嫁从夫四个字值得他出手,提前解除她的惩罚。
  暖洋洋的麻意渐渐弥漫,一抽一抽的痛楚渐渐消失,一盏茶的功夫,火烧火燎的翘臀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桃小薇高兴的用手摸了半天,确定不再疼痛后,高兴地抱着颜曦的脸,送上一记软绵绵的湿润——在脸颊上。
  颜曦根本不会满足这种程度的亲密,大掌扣住桃小薇的后脑,不让她逃离,顺势含住桃小薇的嘴唇,火辣辣的吻个热火朝天。原本是想灭火的,如此一来,火势越来越迅猛,燎原之势,浓烟滚滚。
  ps。今日十五章已经一股脑放送完毕,预知后事如何,且待明日分解。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1
  再一次验证了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的老话。火辣辣的要了她三次,又在桃小薇的雪白柔软的玉体之上制造出另一波淤青后,大规模的夫妻内战宣告结束。
  直到日上三竿。。。不,是日过中天,桃小薇才睡醒过来,役使酸涩的四肢洗脸、更衣,将一宿欢好的痕迹藏起,这才吩咐人把午膳送上来果腹。
  为了避免军中的杂役再被人悄悄掉了包危害桃小薇的安全,九鼎不得不在百忙之中接下送饭送菜的琐碎劳务,不止如此,桃小薇的身边更是被保护的滴水不漏,能接近他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个个武功高强,外人想模仿也极不容易。不过,颜曦做事隐秘,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横加限制,虽然守卫多了,桃小薇倒是没觉得有多难受,她还是可以自由的进出,做她喜欢做的事情,只要不离开燕军所属的势力范围,就不会有人干涉她的自由。
  太子第三次筹措的粮草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送抵边境,经过仔细检验,完全符合要求。只是,这数量上就大打折扣了,满打满算,也就够目前驻守的大军吃上一月而已,军粮这样有上顿没下顿的总是难以让人心安,于是,负责监管粮草入库的游本昌一大早就来找颜曦,愁眉不展的把粮草登记的册子递上去,等待七皇子的决断。
  负责此次粮草后背的总管是当今的太子储君,游本昌已经写过一次密函告过一状了,若是再告一次,肯定会被太子记恨的,当今皇帝年事已高,太子即是未来国之君王,游本昌为了自己的将来,也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
  颜曦翻了翻,挑高一边的浓眉,就把登记册递给颜融。
  “殿下,粮草乃稳定军心之根本,五国联盟与我燕国对峙,现在彼此平衡掣肘,此刻我们这边出不得半点差错,您看,这件事当如何办呢?”把沉重的负担交给颜曦去解决,游本昌被摘了将军的帽子,他可不愿意再担着过去的重则,索性还是本分的做他这个职位应该做的事情,两头都不得罪。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2
  颜曦仍旧稳如磐石的镇定模样,似乎没有事能打破他面上的那抹沉稳,嘴里蹦出一个字,“催!”
  催?催谁?叫谁催?游本昌指着自己的鼻头,无言的望着高高在上的颜曦,对方则还以冷眸,终于他败下阵来,叹了口气,认命的点点头,一会回去还要好好想想给皇帝密函的措辞,既要把事情说清楚,又尽力不能得罪太子殿下,唉,官场上的政治可比战场复杂了一万倍,游本昌宁可还是抡着他的长刀,上阵浴血,也不想掺和到皇子之间的斗争中去。
  问题是,太子不好惹,颜曦就好惹了?一个事远在京城的未来天子,一个是近在咫尺的顶头上次,衡量再三,还是得站在颜曦这边的立场,幸好并不是无事找茬,他公事公办的话还有几分底气。
  游本昌下去了,颜融才笑呵呵的问,“七弟,即便太子办事不利,以父皇的个性也不会治他的罪。”
  颜曦摇摇头,高深莫测,“哀莫大于心死,父皇如果不失望,怎么觉得悲哀?”
  摸摸脑袋,那倒是,颜融开始有几分同情太子,老七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何苦非得眼巴巴的上前来招惹颜曦的厌烦,现在好了,偷j不成蚀把米,桃小薇那边没占着便宜,倒是把颜曦给彻底惹毛了,老七做事,后招是一记连着一记,连他这个从小一起生活到大的二哥都猜测不出他下一步的计划,太子哇,他可是防不胜防。
  总觉得颜曦此刻的神态像极了戏耍爪下灰鼠的老猫,游刃有余,从容不迫,虽远在边境,却也让京城中的太子和皇帝不得安枕,此时才隐隐恍惚明白,为什么颜曦定要在出发之时给桃小薇讨了个监军的官职带在身旁,他这是已经挖了一个大大的,足以跌死人得深坑摆在那儿等着某些人呢,老七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宝贝媳妇儿,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他也就能彻底的放开手脚。
  有仇报仇,有冤伸冤。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3
  不过,皇帝真的病的那么重吗?宫门紧闭,连太子都谢绝探望,外人看来,仿佛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可实际呢,春暖花开的御花园内,两名拥有绝色天人之姿的宫装丽人,一左一右伴在胖乎乎,腆着肚子的燕国皇帝身侧,娇贵妩媚,时不时的把葡萄送到皇帝嘴边的是玉贵妃,而始终沉静的坐在一旁,目不斜视,如同一尊最完美的雕像的是雪贵妃,她们姐妹焦不离孟,连侍寝的牌子也总是被皇帝一起翻,来个三人同游其乐无穷。
  皇帝,病是病了,有一晚他兴致大气,可惜跨下软绵绵的男g不给他争气,任凭玉贵妃放下身段,百般逗弄,就是毫无生气的耷拉着。于是,皇帝便不顾反对又服用了那种可以令他恢复雄风的药物,这一吃不要紧,第二天他便体力消耗过度,虚脱的起不来床,足足静养了七日,这才勉强恢复些精神。
  皇帝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忠实信徒,这才好了一些,就立即迫不及待的宣玉贵妃和雪贵妃来陪着,趁此机会,玉贵妃大胆向皇帝进言,不如暂且装病,把公务都交给别人来处理。见皇帝迟疑,她便极力鼓吹,给太子机会锻炼云云,或许也可趁此机会私下观测一下太子为人处事的能力,是否真的足够胜任国之储君。
  美人樱唇,说的头头是道,皇帝经不住玉贵妃的软磨硬泡,还真就装起了病。这一装不要紧,每日悠哉的睡到日上三竿,烦心不c,有太监会把太子处理过的公务拿来给他检查,也就看了几日,皇帝便不耐烦,太子每一件都做的恰到好处,即便他看也抓不出毛病,索性全不看了,倒也省去每日的辛苦。
  日日开怀,夜夜笙歌,皇帝每每阖眸感叹,这才是帝王的生活,万事不愁,享乐至上。
  所以,当太子在宫外开始陷入危机时,皇帝根本就没用察觉到一点,还安安心心的纵情声色,直到——前线游本昌的第九封密信送抵京城,被太监一股脑的用托盘端进来给他看。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4
  五国联盟是由鲁国、赵国、北国、周国和五蠹部落组成的联合体,被燕国所灭的齐国和魏国也有人搅和在这摊烂泥里,试图寻找复国的机会。
  自从颜曦带军增援后,这五国的代表们,几乎天天都在为谁先带军上阵而争吵。前日,被五国合力送进燕国军营的齐国十四皇子齐肃,被对面捆成了粽子,打了一身是伤的丢出来,颜曦当时就站在城门之上,嘴笑淡淡的撇出冷笑的弧度,他还非常有失贵族水准的冲对面竖起了中指。
  燕国的军将,数千人有样学样,一夕间,紧随颜曦的动作,齐刷刷的赏了五国联盟无数根中指。
  这是极为罕见的侮辱,被敌人赤ll的鄙视着,不放在眼中。这下,连五国这边的普通士兵,也被羞的面目涨红,都是有血性的汉子,跟随着主将不远千里的来到这,没轰轰烈烈的打上一场也就算了,还有被人家指着鼻子瞧不起,这真是比死在战场上还难受。
  “竖中指”事件后,燕军气势高涨,每天雄赳赳气昂昂喊着号子巡城,反观五国联盟的士兵,一个个的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发蔫,有气无力,没精打采。
  于是,五国联盟不得不再次召集代表,商讨出兵事宜,他们急需得到一场胜利来振奋军心,否则照着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不必等颜曦带军杀出来,他们这边自己就要分崩的四分五裂了。
  听完了北国将军赫拔的愤怒开场词,赵国的文官们不慌不忙的扇着他们的羽扇,不冷不热道,“既然北国的将军赫拔这般有血气,不如就由你带着北国的强兵们,打个首战吧,万一胜了,也给你们记上一大功。”
  “这叫什么话,五国联盟,贵在一个联字,凭什么叫我们北国的儿郎们为你们这种贪生怕死,被杀神的威名吓的n裤子的懦弱之辈抛洒鲜血?”北国这边的文官也不是吃素的,在国内每天在朝廷之上打嘴仗,嘴皮子上的功夫磨练的如火纯青。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5
  “总要有人带这个头的,当初五国联盟约定共同出战,是为了一举覆灭燕国,去掉这方心头之患,这件事并不容易,如果大家还是这样顾及着小集团的利益,那么对面的燕军就是永远不可战胜的强敌,哼,不是说打不过,而是我们这边心不如人家齐,既然是这样,还不如就此散伙,各回各国,等着杀神带军分而击破吧。”周国的主将是个干巴巴瘦的老头,皮包骨头,说话喘息声很重,没事咳咳咳的咳嗽,往出卡浓痰,活脱脱一个病秧子,真不知道他们的国君是怎么想的,竟然派了个这样的人带军出征。
  就不怕他病死在半路上吗?亏他还有脸给自己起个外号叫赛诸葛,诸葛亮是多么仙风道骨的人间仙人形象,和他这个半死的肺痨鬼相差的也太远了。
  “赛诸葛,那你就带兵去寻一回杀神的晦气,我等为你观战掠阵。”五蠹部落的长老们y测测道,几双灰黑色的眼睛闪动着诡异的银光。
  “大家都不要吵了。”齐国的三皇子齐延站起来,朗声道,“军中不可一日无主将,五国联盟现在的问题就是主将太多了,又彼此无法命令,大家都是带军之人,这点小事不必人说也看的清楚,为今之计不是派谁出兵的问题,我认为,应该推选出一名总指挥,全权负责军事调度,五国必须服从,否则就要接受军法的处罚,这样才能做到令行禁止,使五股力量拧在一起,劲往一处使。”
  北国将军赫拔一瞪乌溜溜的黑眼珠子,“哪个丧家之犬在那儿坐着说话不嫌腰疼的闲放狗p,说的倒是简单,感情你家没有军队,谁死谁活与你没有关系了。”
  齐延白脸一红,被抢白的说不出话来,只得死死的握紧拳头,恨不得朝赫拔那张黑色的丑脸挥过去。
  一直没说话的鲁国国师苏沫儿忽然c嘴道,“我倒是觉得齐国三皇子的话有几分道理。”
  齐延是地上的草芥,谁都敢上去踩一脚,灭国的皇族,就和落魄的路边野狗相似,没有依仗,腰杆子挺不直。而鲁国的苏沫儿国师地位就不一样了,这可是个出了名的厉害角色,赫拔不想自讨没趣,怏怏的闭上嘴。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6
  无论如何,齐延的一番话的确是从客观的角度说出了五国联盟所面临的问题,推选出一个军事上独裁的总指挥势在必行,问题是,这个总指挥落在谁的头上。
  五国互相利用又彼此防备,任何一国的人得到了这个总指挥的位置,对其他四国来说都不是好消息,他们都怕自家的军队被当成炮灰送到燕国大军面前消耗,又都想把其他四国推上前,踩着他们阵亡将士的尸骨,轻而易举的享受政府燕国的胜利喜悦。
  谁都不是傻子,恰恰是,他们精明的过了头。
  “投票吧。”一直不说话的魏国皇帝忽然道,他是这里边官位最大的,也是这里最不受待见的,和齐国的皇子一样,他是个亡了国后抛弃子民仓皇出逃的皇帝,手中无兵无权,得不到应有的帝王尊严。
  于是,各国各选出一名武将为候选人,详细的介绍完出身及以往取得的战绩后,五国各有三票的选择权,得票最多者,将按照约定统领五国,与燕国决一死战。
  不过,结果却大出人意料,或许,也该在情理之中。
  鲁国的候选人:三票。
  赵国的候选人:三票。
  北国的候选人:三票。
  周国的候选人:三票。
  五蠹部落的候选人,还是三票。
  齐国和魏国此次没有军队参加,不只是名义上不能加入“七国联盟”,就连投票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这样的结果,很显然是各国把自己的那三票都用在了本国的将领上,个个存了私心,没有一家例外的。
  投票失败,先前所做的一切付诸流水,巨大的帐篷内又恢复了往日的嘈杂,所争论的不过就是,谁先出兵的问题。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苏沫儿站起来,厌烦的别过眼,缓缓走出军帐,这一团散沙,怎么能征服颜曦的军队,也许,她不该再指望着这群乌合之众,都是靠不住的家伙。
  “小白,齐国的十四皇子在哪儿?”被这无聊的会议拖了一上午,苏沫儿都没用机会去看那从燕国军营里被丢出来的齐肃,这会总算得了个闲,她决定过去“关心”一下可怜的身手重伤的金枝玉叶。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7
  而此刻在燕军的军帐之中,桃小薇命人准备了个炭火盆子放在中央,砂锅的最底层整齐的码放了一排猪骨头,上边则是切成了大块的r,与薄荷草和香叶一起炖着。这锅r从早晨小火慢炖到中午,香飘四溢,让人闻之食指大动。
  等颜曦讨论完军务回来,小桌上早就备齐了饭菜,正中央的就是那盆已经炖的入口即化的r和浓浓的汤汁,沾着白面馍馍,说不出的美味,恨不得把舌头都要咬断了。
  颜融牵着竹叶瞳的手笑嘻嘻的进来蹭饭吃,为了表示不白吃,他们还带来了一些辣椒腌制的咸菜,同样的爽口——那是竹叶瞳的拿手杰作,制作过程极为复杂,每次就腌制了那么一小坛,颜融抠抠搜搜的当成了宝贝似地藏着,谁来要也不给。
  除此之外,竹叶瞳还专门给桃小薇带了一小罐腌梅子,酸酸甜甜甚是开胃。
  颜曦闷不吭声的低着头吃,下手极快,颜融也不甘示弱,鲜少说话,嘴把力塞的鼓鼓囊囊的,就怕少吃了一块。竹叶瞳和桃小薇相视而笑,这两个人就和小孩子似的,吃饭也较劲,于是桃小薇又用盘子盛了一小份放在她和竹叶瞳中间,两个女人饭量都不大,这么一小份也就够了。
  用过了午饭,颜曦和颜融也不休息,立即出去忙了,桃小薇和竹叶瞳从来不过问他们的工作,反正即便他们说了,她们也是不懂的,索性省了三姑六婆的嘴皮子,免了男人回家时,还要应付聒噪的婆娘的酷刑。
  “弟妹,你身子骨恢复得也差不多了,怎么这都几个月过去了,肚子还是没有消息呢?”竹叶瞳随手掏出携带的酸梅罐子,捻起一颗塞进嘴里,酸的她一皱眉。
  桃小薇面色微红,羞赧赧的道,“这种事情要随缘分的,强求不来。”学竹叶瞳的模样丢一颗酸梅入口,她是强忍着才没有立即把那颗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