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0群体遭难
作者:中国锤则      更新:2021-06-16 18:54      字数:3736
  (网 <a href="http://" target="_blank"></a>)[第10章天高云淡]
  第12节120群体遭难
  葛芳穿上了衣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说:“这还差不多,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
  黄土源呵呵笑着说:“我相信你会嫁给我的,为了你的别动队。“先前他要求葛芳嫁给他,葛芳怎么会答应呢?因为葛芳知道他在解放前因为强奸了人家闺女,被人家阉了,所以现在说话跟女人似的。
  葛芳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你快滚。“
  黄土源胸有成竹地笑道:“我相信你会答应的,明天见。”转身走了出去。
  葛芳解开了捆绑顶效的绳索。顶效问:“我们该怎么办呢?”
  葛芳说:“外面肯定有人看守,咱们又出不去,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黄土源还不会杀我们,可他的那些手下都是些犯人,几年了也没见女人,估计我们的别动队员大都被他们糟蹋了。”她说着抚摸着冰雨泪水潸然的脸,表示安慰。
  顶效说:“那咱们就睡吧。”和衣搂抱着冰雨和葛芳睡去。
  第二天,雪终于停了,家家户户都在清理积雪和大雪压短了的枯木树。四喜组织几个青壮年在清理主要干道上的积雪,他们有的拿大铁锹铲,有的拿扫帚扫,四喜说:“大家伙,你们昨晚听到枪声了么?”
  李春波说:“我听见了,估摸是别动队的葛芳朝天开的,在驱散乌云。”
  四喜说:“要驱散乌云,那得大炮,手枪管个屁用,我估计呀,是发生了什么案子,咱们赶快清扫,到顶效家看看去。”
  李春波说:“你想看,现在就踏着雪去看吧,还用等把雪扫了啊。”
  四喜说:“这雪这么厚,走起来费事,万一我去了,他们家有坏人,我能跑得了么!赶快清扫吧。”这个四喜考虑问题就是想的全面,他昨晚听见了顶效家院子里前后共响了三枪,估摸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但因天黑雪大,没敢出来,现在天亮了,阳光也隐约要出来,他才想去顶效家看个究竟,但是疑虑太多了,非要扫开了道路才去。
  一个小时后,众人清扫开了主要干道上的雪,四喜走到顶效家大门外,从门缝往里瞅了一下,只见有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穿着劳改服装,头上带着火头帽,依靠在顶效家门上睡着,地上躺着三个人,三个都被大雪覆盖,但能清楚地看到他们的身体轮廓,还有几个坑,白里透红,吹过一阵微风,四喜又嗅到了刺鼻的羊臊味和血腥味,头皮就发紧,赶紧跑着去跟架沟飞汇报去了。
  他跑到了架沟飞家院门口,听到了男人们粗狂,豪迈的号子:“嘿呀,哈,哈,哈。”自架沟飞家的窑洞传出,还夹杂着架沟飞猪被杀般的哼哼。推开门,只见院子里厚厚的积雪上有很多的脚坑,就踩着这些脚坑走了进去,到了窑门口,小心地捅开了窗户纸,闭上一只眼睛,向里瞅去,只见五个肌肉结实的的壮汉,赤身裸体,围着架沟飞。一个架着架沟飞的双腿,喊着号子,猛烈地甩着臀部,其它的有的揉摸 着架沟飞的奶子,有的拉着架沟飞的胳膊,还有的把尺许的黑红色的毛茸茸的命根子在架沟飞的脸上来回磨着。架沟飞的孩子在一旁哭着喊:“妈妈。”
  四喜看着气愤填膺,紧紧地握着拳头,鼻子里居然因为怒火冲到脑门,流出了鼻血,他脸憋的通红,终于忍不住,用尽全身所有的气力吼了一声,踢开门往里冲去,却被架沟飞家高高的门槛绊倒了。五个壮汉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看着他,见他跟只狗似的,正干着架沟飞的壮汉率先笑了一下,继续喊着号子:“嘿吆,嘿吆。”甩着他的屁股。架沟飞的乳头就跟在肉海中随波漂浮着的小船。其它壮汉也都和先前一样喊着号子,恢复了之前的动作。
  四喜爬起,被窑洞里弥漫着的浓烈羊骚味呛得眼泪直流,咳嗽了两声,转身跑了出去,深吸了几口气,不停地吐了一会,才觉得好了些,心想这该怎么办呢?想到武功高强,而且还是旅长的李三娃这两天在家里,就冲李大娃家跑去。他跑到了李大娃家门口,只见李大娃家院子里,本来厚厚的雪被人们踩的成了一寸多厚的冰,上面还有几摊似冻非冻的血,李三娃的两个警卫赤身裸体躺在角落里,不由得头皮发紧,两腿发软,进也不敢进去,也嗅到了浓烈的羊骚味,还听见了李四娃老婆抽泣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门开了的声音,见满脸血污的李大娃摇晃着走了出来,没有站稳,甩倒在了院子里,仰天喘息着,嘴里有节奏地冒着白气。
  四喜这才壮起胆子来,走了进去,把李大娃扶起问:“怎么回事?”
  李大娃眼睛似闭非闭地说:“不好了,我们一大家子都被黄土源带人糟蹋了,快去看看葛芳,看她怎么样?”
  四喜说:“顶效家院子里大雪盖着三个人,不知道是谁?我没敢进去,跑到了架沟飞家里,见架沟飞正被五个壮汉干着,就跑到你家来寻求三娃帮助。”
  李大娃说:“三娃和他的两个警卫昨晚被迷烟迷住了,现在三娃不知道被黄土源押到了那里,我老婆也惨遭那帮畜生糟蹋,还有二娃媳妇金兰也被糟蹋了,不知道翠花和小翠怎么样?”
  这时翠花从窑洞里走了出来,哽咽着说:“我被糟蹋上一千次也没事,可气的是他们把小翠也糟蹋了,她还没发育完全啊。”说着又嚎啕大哭起来。
  四喜说:“我去公社打电话报公安吧。”
  李大娃说:“不管用,自从葛芳不当公安后,现在还没有公安局长,快组织咱们村里的青壮年来,把这帮畜生围住,用锄头,铁锹拍死,我去抵命。”
  四喜正要动身,听见了打麦场急促的钟声,就说:“雪下得这么厚,这是谁敲钟呢?”
  李大娃说:“你去看看去,我好困,我睡一会也去。”说罢耷拉下了脑袋。四喜试探 了一下他的血脉和鼻息,发现他死了。就把他抱起,抱回了窑洞,见金兰和李大娃老婆赤身裸体坐在炕上,一个在当炕,一个在炕角,都目光呆滞,表情神离,窑洞里也散发着羊骚味和血腥味,气的骂道:“狗日的们,”把李大娃的尸体放到了炕上,拿了一把李大娃家的菜刀,抹掉了鼻子流出的血,向架沟飞家急匆匆地走去。
  原来李三娃回来,没有住处,李大娃就让金兰和他老婆睡到一眼窑洞里,他就和李三娃及两个警卫睡到了一眼窑洞里。昨天晚上,他们全都早早地睡下。李大娃睡着突然觉得呛鼻,就爬了起来,拉着了电灯,见窑洞里红烟弥漫,烟雾从窗户窟窿里徐徐进入,想肯定是迷烟,推了推李三娃和两个警卫,全都没有反应,赶紧穿上衣服下了炕,去开门看是谁往里吹迷烟,一开门,就被两个羊骚味特浓的汉子强拉到了金兰和他老婆睡得窑洞,被这这两个家伙压制着目睹了五个壮汉轮流奸污金兰和他老婆,他悲愤地骂了一声,却被一个壮汉拿起一块捣黑豆的黑石头砸到了头上,顿时血流如注晕倒在地。
  在边窑里住着的翠花和小翠也难逃厄运,被这帮羊骚味的男人强暴了,翠花见四喜提着菜刀跑了出去,也止住了哭声,回家拿了把菜刀,跑了出去,如今的她身材苗条,和原来肥胖的样子辨若两人,跑到了外面不知道四喜去了那里,站在疙垛子上瞭望,只见打麦场的土圪台上有几个带火头帽的壮汉,和昨晚上强暴她得的一个模样,就往打麦场跑去。由于她穿着别动队的皮衣皮裤和皮靴,一去就被头发光油油的,脸也光油油的黄土源指示两个壮汉把她逮住,五花大绑起来,推到了一边。她见烟灰眉,肉夹子东燕,狗生老婆彩虹,老王老婆,也被五花大绑着整齐地站立着,就问:“你们怎么也被绑来了?”
  肉夹子东燕说:“别提了,昨天晚上让两个羊骚味的男人折腾了个半死,今天被她们捆来,原因很简单,因为咱们是别动队队员。”
  翠花问老王老婆:“你也被那帮狗日的弄了么?“
  老王老婆苦涩地说:“他们到了我家说要上我,我高兴地脱了衣服说来吧,你们一块来,结果谁也没上,唉,我老了,没人稀罕了。“
  烟灰眉气愤地说:“我估计我们队伍里肯定有叛徒,要不然人家怎么知道我们是别动队队员?“
  “谁是叛徒呢?“肉夹子东燕问。
  烟灰眉说:“谁没让捆来,谁就是叛徒。“
  翠花说:“金兰没来,她昨晚也被糟蹋了,我估计她不是。“
  狗生老婆彩虹说:“响叮蛋老婆,架沟飞,蛇丝婆姨,王利鹅和小萱没来,你们说她们谁是叛徒?“
  烟灰眉说:“响叮蛋老婆最爱勾搭男人,我看她是。“正说着两个羊骚味的壮汉押着响叮蛋老婆来了,响叮蛋老婆嘴里还骂着:”你们这帮畜生,不懂点礼节,上了老娘还把老娘逮来。“
  几个人就面面相觑,不再说话,心里都明白一会后谁还没被押来,谁就是叛徒?
  过了一会,蛇丝老婆被押来了,葛芳和顶效还有冰雨被押来了。
  架沟飞也被押来了。四喜拿着菜刀跑到了她家窑洞,戏剧般地再次被她家高高的门槛绊倒,菜刀甩到了一边,很容易地被人家暴打了一顿,捆绑住也被押了过来。
  王利鹅也奇怪地被押来了,但明显捆得她很松,但她故作痛苦的样子使人们认为她不是叛徒。
  李三娃也被押来了,她光着身子,脸色铁青,绳子紧紧地勒到了他发达的黝黑肌肉里,他的命根子跟铁铸的似的,吸引了众多别动队队员的眼睛,尤其是老王老婆,仿佛又看到了他的老公大刀王四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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