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a href="http://" target="_blank"></a>)[第3章偷情事件]
  第11节35狗生上吊
  狗生回到家里，彩虹就哭着骂：“你个狗娘养的，天底下有谁愿意把自己的老婆让别人去使唤，你还有脸回来，去死吧。 ”先前拐丢上了她跑了出去，她跟着追了出来，看见了是拐丢，就什么都明白了，所以这样咒骂狗生。
  狗生本来就因为没有上了拐丢的老婆窝火，哪能再听得下老婆的咒骂，就穿上衣服说：“那你一个人过去吧，我去死呀。”说着就掼门而去。他往那走呢？深更半夜的，心想反正明天要找顶效汇报他和拐丢调换地的事，就往顶效家走去。
  到了顶效家门外，他本想在顶效家柴窑过一夜，但听见里面有女人哼哼，心想我也学一回丁三，偷听一回门子，就翻墙进入顶效家的院子，爬在了顶效住的窑洞偷听，他没有丁三听房的经验，虽然里面煤油灯亮着，但不敢从窗户窟窿窥望，生怕顶效发现不给他办事。
  一阵噼噼啪啪的皮肉撞击声过后，女人也不哼了，里面死一般寂静，过了一会狗生听见了顶效和一个女人的对话。
  顶效问：“说吧，告诉我吧，你有什么把柄拽到了李崩楼手里？”
  回答的是三屁股媳妇美芳，顶效要她今天中午来，她没敢来，就等到晚上等孩子睡着了，溜了下来，狗生来的这会，顶效已经干了她三次，她悄悄地说：“是我杀死李四娃的，然后把尸体用独轮车推到了李崩楼家窑后的那堆土上埋了，可是被他看见了，我给了他李四娃的那个玉石旱烟枪，叫他不要说，他答应了下来，谁知道他反悔了，跑到我家逼我跟他发生了关系。”
  顶效听了，根本不相信柔弱的美芳能杀得了李四娃，就说：“你编故事了吧，也想当村里的英雄啊，谁会相信呢，李四娃那么强壮，你能杀得了他？”
  美芳严肃地说：“是我杀的，他欺人太甚，强奸了我，还杀了我的老公，我要让他血债血偿，所以我趁他熟睡，用枕头压住了他的头脸，闷死了他。”
  顶效见美芳表情严肃，不得不相信，就问：“具体怎么回事？我看我怎么帮你。”
  美芳讲故事般娓娓道来：“那天我带着孩子从我娘家往回走，走到河对面玉米地那一块，碰见了李四娃，见他穿着新衣服新鞋，我想人家是书记，就问他：‘书记你到哪里去？’他说要到城里告我们家飞龙聚众赌博，调戏民女去，吓得我连连求饶，最后他提出要摸我的奶子，我就答应了他，但不敢让他在外面摸，就把他带到我家里让他摸，可他光摸还不行，还上了我；完事后，我还没穿上衣服，飞龙就回来了，吓得他就藏到了门后面，我口干，想喝水。 ”
  顶效下了炕给美芳倒了口水问：“那接下来呢？”
  美芳喝了口水说：“飞龙见我光着身子，也没问什么缘由，因为他几天不见我，非常想我就和我亲热起来，我也没敢告诉他，我们正云雨着，李四娃拿着刀子捅死了他。”
  “你们的孩子呢？就在一旁傻看么？”
  “没有，我孩子因为走了很多路，早就困得睡着了，李四娃杀了我老公后，再度上了我，最后他累的睡在了一旁，我看着我丈夫的尸体，非常悲愤，控制不住自己，就拿着枕头把他闷死，之后我把他装到麻袋里，用我们家的独轮车把他推到了李崩楼家窑后埋了，因为麻袋是新的，我舍不得丢，就把他倒出来埋。“美芳顿了顿说：”没想到被李崩楼看见，我就把李四娃的旱烟枪给他了，再后来我就回到了家，等孩子醒来后，跑着向你报告了情况，因为我不知道究竟给怎么办？”
  顶效听了叹了一口气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李四娃他是咎由自取，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帮助你的，现在时间不早了，咱们睡吧。”就吹了灯，搂着美芳睡去。
  在门外偷听的狗生听着哆嗦着，生怕被顶效和美方发现，出来杀了他，吓得他站都站不起来，一点点地向门外爬去，爬到门口，才赶紧起来，开了门就跑。
  “不好，有人，”顶效根本睡不着，他听见大门上有动静，赶紧穿上衣服，拿上钩刺跑了出去，见大门开着，什么人也没有，就回去说：“美芳，可能我们的说话被人家偷听了，不知道是谁？”
  美芳惊恐地问:“会不会是公安局的？”
  顶效说：“不可能，要是公安局的，当场就会把你抓起来，有可能是丁三，他经常到我们家来听房，还有可能是大桃和二花，还有蛇丝媳妇，还有白家庄的白素素，都有可能，因为她们是我们家的常客，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穿上衣服到我们家寒窑里睡吧，带上被子，现在的天不冷，怎么样？我先到丁三家问问是不是他。”
  美芳哆嗦着说：“行，”赶紧穿了衣服，拿了卷铺盖到了顶效家寒窑里睡去了。
  顶效就把们关好，带着钩刺向丁三家走去。
  丁三今天到了公社找到了葛芳，说顶效要他去。葛芳问了他这两天干什么。就把他放了回来，顶效如约给了他二斤米，这晚他吃了个饱饭，早早地睡下，现在睡的正香。顶效来把他掀起问：“丁三，你今天晚上有没有到我家听房？”
  他说：“没有啊，怎么啦？”
  顶效见他睡眼惺忪，认为他没有去，就说：“没什么，你睡吧。”说完就走到了蛇丝家门上听了一下，听见蛇丝媳妇的呼吸匀称，也不像刚睡下；就又到了李四娃家的院子，见大桃和二花还是背对着睡着；认为也不可能， 他想只剩下白素素了，但认为白素素来时常打着手电，去时也打着手电，一眼就能看见，也不可能，就想会不会是另有他人？就站在疙垛子上眺望。
  这会狗生跑了回去，但是没有进门，怕老婆再咒骂，就在大门墩子上点燃了大麻子烟吸着，一点微亮的火光，还是被顶效望见了。
  “哈哈，嘿嘿，嘿嘿，哈哈，”顶效高兴地向火光亮的地方走去，发现是狗生，就拿着钩刺在狗生眼前晃了晃问：“刚才，你到我家偷听去来？”
  狗生见顶效目光凶狠，就跪下求饶说：“队长，我什么都没听见，你可千万别杀我。”
  他这么一说，顶效就明白了他什么都听见了，就说：“只要你不跟公安说，不跟任何人说，我怎么会杀你呢？”
  狗生连连应承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跟任何人说的。”顶效就放了他，回了家，告诉了美芳是狗生偷听来，和美芳就睡在了寒窑里。
  第二天，顶效醒来，不见了美芳，以为美芳怕别人看见说闲话，早早地就回去了。就动手做饭，吃小米泡窝头，正吃着，听见外面嘈杂，就端着饭碗出去看是怎么回事，见很多群众在他家大门外聚集着，其中狗蛋说：“队长，不好了，李狗生上吊了，你说该怎么呢？要不要报公安？”
  “妈的死了也好，”顶效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那要看狗生媳妇的注意了，她让报就让报，她不让报就不报。”
  这时河对岸响起了警报声，葛芳带着手下来了，她因为在村里安插了侦查员，所以很早就知道了狗生上吊的事情，就赶过来，查看情况。顶效也就放下饭碗，跟着去看，小萝卜在前面带着路，向山沟里的一片枣树地走去。
  葛芳看着小萝卜露着屁股，个子虽小，但是走的还挺快，显得非常可爱，就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小萝卜说：“我还没正式名字呢，人家都叫我小萝卜。”
  “是你最早发现有人上吊的么？”
  小萝卜回答：“是啊，我家穷，没有什么吃的，饿的慌，我就去摘枣吃，看见了有个人吊在了树上，就叫大人么来看。”
  狗蛋在一旁补充说：“小萝卜一说，我就第一个去看，见是狗生吊死在了树上，吊的还挺高。”
  “哦，”葛芳应声着对小萝卜说：“一会跟着阿姨走，阿姨叫裁缝给你做条裤子。”
  “哈哈”小萝卜美的笑着合不拢嘴。
  不一会山沟的枣树地就到了，葛芳让几个干部戒严，不让群众们跟着去看，怕破坏了现场，带领两个手下前去看，用尺子量了树的高低以及狗生被吊的有多高，还往纸上拓了地上留下的脚印。然后让顶效和几个干部帮忙把狗生放了下来，把绳子收集起来。
  这会狗生老婆彩虹也跑过来了，扑在狗生身上捶打着说：“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说死就死了呀，叫我和孩子们怎么活呢？”
  葛芳让彩虹尽情哭了一会，才吩咐手下把她拉到一边说：“人死了，不能复生，现在请你配合我们查清死因好么？”
  彩虹哭泣着就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在她心里是以为是狗生被她责骂的自杀了。
  而葛芳则认为狗生是他杀，因为狗生被吊死时脚离地面有一米多高，下面没有支撑物是根本上去的，所以一眼就看见了是他杀。就立马吩咐手下跟着钢铁美人去抓张拐丢；又吩咐顶效和狗蛋，李改革，小伟人把狗生的尸体往出抬，抬到了狗生家院子里，用草甸子先盖住，等候法医来做解剖认定。
  顶效看着狗生的尸体被草甸子裹住，因为葛芳说了是他杀，他心里就疑问：“难道是美芳趁我熟睡出去杀了狗生，不可能吧？她一个弱小女子怎么能把狗生弄到那么高的树上，就是强壮男人也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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