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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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11镶钻肚兜
天刚黑不久，月亮还没有出来，院里还有两家住户亮着灯，溢出的灯光能照见顶效窥望的身影。
“做甚了？”下院老张婆姨出来到茅厕端尿盆，看见了顶效问：“做甚了，你不是有老婆么？还用偷看人家的媳妇。”
“我来叫蛇丝去看电影去，”顶效亮开嗓子说，又拍了拍门向里喊：“蛇丝，青塘村演电影了，看电影去了。”他知道这眼窑洞是蛇丝住着。这蛇丝年龄和他相仿，也是他的伙伴，不过他结婚时没告诉人家，怕蛇丝的长舌头吓坏老婆。
老张婆姨回去了。蛇丝在里面回答：“不去，老是演铁道游击队，不去。”这蛇丝本名赵得志，因舌头长，伸出来能舔到鼻子，自以为是本事，经常伸出来炫耀，就被人们起了个外号，叫蛇丝，此刻正和新婚不久的老婆干的火热，怎么肯去。
顶效今晚务必要把蛇丝骗出，以达到他挖炕寻宝的目的，就说：“你赶紧干，我等你，听说今晚演的电影是<小花的故事>，里面有几个漂亮的汝子，还露着胸口呢！”
“那你等一会，”蛇丝在里面加快了速度。顶效在外面听见蛇丝老婆连哼了两声后，一时寂静无声。
不大一会蛇丝出来说：“走。”她的老婆也跟着出来说：“我也要去。”
顶效借着院里另一眼窑洞溢出的灯火，看见蛇丝老婆扣子还没扣住，一对玉乳反着圆弧形的光泽，鬓角的头发被香汗弄的湿漉漉的，就说：“你去，不怕到了电影场，后生们摸你的奶子？”
蛇丝婆姨说：“只要你不惦记谁还敢摸，”又冲蛇丝说：“我一个人家里待着害怕。 ”
蛇丝说：“那就去吧，锁了门，走。”
顶效说：“锁什么门呢？你家里什么东西也没有，谁偷你呢！快走吧！”
蛇丝想了想，家里的确没有什么贵重东西，不锁就不锁吧，就抱着他老婆跟在了顶效后面。
从这村到青塘村有五里的路程，顶效和他俩走到半路说：“你们先走，我去喊我老婆去，要不你边走边抱着你老婆，我羡慕的不行。”
蛇丝说：“那你快点啊。”
“嗯，”顶效嗯了一声，以跑步冲刺的速度跑到了蛇丝家里，点着了煤油灯，揭起炕上的毯子，进行开挖，他的运气还行，一揭开炕上的石板，就看到一个黑瓷罐子，盖着盖，就抱了出来。
罐子不怎么大，高一尺，直径四十公分左右，顶效高兴地揭开盖子，没看见里面有什么银洋。不过里面有很多钻石发着耀眼的光芒，他以为是碎玻璃，就往下一倒，见是个红色绸子的女人肚兜。
他把肚兜抖开，只见上面用金丝绣着很多杏花；间隔一寸左右，缝制着一颗钻石；心想这是丁三妈妈穿过的吧，还挺漂亮，拿回家去给明明穿。就往罐子里撒了一泡尿，盖上盖子，放到原处，恢复了炕上原貌，把肚兜装到怀里，从丁三家院子里出来。
“你妈的顶效，哄老子，青塘村那演什么电影，连个皮影戏都没有？”他没走几步就被蛇丝迎面碰上骂。
顶效眼睛转了两圈，解释：“我也不知道啊，是李四娃告诉我的，我想他是大队书记，不会哄人，走，咱们找他去。”
“是吗，这狗日的大队书记，走我们也作弄他去。”蛇丝用舌头舔了一下鼻子，又冲他老婆说：“你先回去睡，我去去就回家。”
蛇丝老婆来回走了十多里路，累了，向顶效暗送了一点秋波说：“那你早点回啊。”往回走时着还故意碰了顶效一下。
“骚货，”顶效心里暗说，带头去了李四娃家大门外，他想今晚明明已经去了城里，想借机会叫大桃和二花到他家去，就说：“你喊李四娃，就说公社书记叫他连夜去公社开会，咱们让他也白走一回。”
蛇丝被顶效哄的白走了那么多路，全都归罪到了大队书记身上，就一本正经喊：“李书记，李大队长，开门来。”
李四娃正在炕上仰躺着，翠花坐在上面晃悠，压得他身体吃不消，巴不得早点让翠花下来，听见人喊，就说：“她妈，有人喊我，你先歇会吧。”
“成仙的时刻，谁他妈的喊门呢，不理他们。”翠花臃肿的身体继续晃悠，布袋似的奶子上下跳跃着。
“李书记，李队长，公社书记叫我给你捎个话，叫你连夜去公社开会去，话我可告诉你了，你去迟了，挨了批评，别怪我啊。”蛇丝这样喊道，冲顶效笑了笑。顶效冲他翘起了大拇指。
“谁呀？”大桃开门出来问，她今天想和二花去顶效家，可二花感冒了，就也早早睡下，可翻来覆去睡不着，向往外面的世界，听到有人喊，就出来，见顶效也在外面，就高兴道：“顶效哥，是你呀。”
顶效冲她挤了一下眼。这时李四娃出来了问：“谁叫我去开会？”
蛇丝还是一本正经地说：“公社书记，穿白衬衣的那个。”
“好嘞。”李四娃兴致勃勃地去了，翠花追出来喊：“早点回来啊，我等着你。”声音跟猪嚎一样，大桃笑嘻嘻地捂住了耳朵。
翠花见顶效也在大门外，就说：“你小子不早点回去，看着你那个狐狸精，小心再把我们家四娃勾引了去。”
“你才是个狐狸精呢。”顶效恼火，也骂道。
蛇丝舔了一下鼻子说：“你说的不对，狐狸精都是瘦的，这肥的应该是猪精才对。”
“看见你的长舌头就恶心，回去舔你老婆的枣红板机去吧。”翠花推了一把蛇丝。
这蛇丝怎甘受弱，就扑了上去，和翠花摔起跤来。
顶效和大桃四目对视，含情脉脉，谁也不拉架，顶效还说：“咱俩也来一跤。”说着把大桃抱住，假装摔着，却吻上了大桃的嘴，把舌头伸了进去。
“你们这是干啥了？”李二娃还没睡下，听见外面有动静，打着手电出来看，见四人厮滚在一起。
顶效见李二娃出来，就悄声对大桃说：“我们家就我一个，你一会下来。”说着拔腿就跑，听见李二娃大叫站住，跑得更快了，不大一会就跑回了家，单等大桃一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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